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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松地套在身上,双肩半囘裸,媚囘态横生,艳囘丽无匹。突然,他笑容一变,眼神变得无比阴狠,好似顷刻间完全换了一个人,冷笑着道:“不仅如此,我还要悄悄告诉你,其实我其他功夫也很厉害呢,比如说……床上。”说完,一鞭用力抽在展逸身上。展逸蹙紧眉头,肩头的衣服破开,血隐隐渗出来。并不是他忍受不了这种皮rou之苦,只是他的身体对这种疼痛好像特别敏感,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伤口上,火囘辣辣的,钻心的疼。凤凰嫇眼中的嗜血光芒更加狂暴,他周囘身所有尖刻的恨意都几乎凝聚在手中的长鞭上,每一鞭都是高高扬起然后用力抽下去。顷刻之间,展逸血染蓝衣,全身纵横交错着条条血痕。他紧抿着嘴唇,全身温黏黏的,已分不清是血还是汗。凤凰嫇眼神迷乱,拔高的嗓音有些尖利刺耳:“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绝非一般人,一定非富即贵对吧。让我猜猜,是哪家有钱人的公子?王爷?不会是太子吧,哈哈哈。”笑完了,他扔下鞭子去动手去脱展逸的衣服,动作十分粗囘鲁,到最后是连扯带拉的将他外袍脱下。从头到尾,展逸都闭口不言。他神情冷淡,身上脸上却带着伤,血慢慢的流出来,与他被凌囘乱的衣裳包裹住的身体构成一副足以令人血脉贲张的画。“你敢动我试试看。”低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凤凰嫇再笑:“我为什么不敢?你听,仔细听,在你左边的那面墙上是不是有声音传来?”不用他说,展逸从刚才进来就已经听到了,无非是男女交囘欢的声音,yin囘声浪囘语,不堪入耳。“那是永宁富甲一方的李老板的长子。三天前捧了一箱银子过来,说要玩遍我们这的姑娘。我便成全了他,每晚给他送去一个姑娘陪他玩乐,不过有一个条件,他把姑娘伺候的高兴了,我好吃好喝招待他,要是让姑娘不高兴了,便将他阉割,再烧煮剥剔喂狗。”展逸听得眉头大皱,凤凰嫇再笑,像是于心不忍又像是幸灾乐祸,啧啧叹道:“那李公子都快吓死了,每晚都这么卖力,却不知能不能挺过今晚,我的狗儿是不是有口福了。”“下囘流。”展逸怒骂。凤凰嫇却异常高兴,突然抱住他,伸出舌尖舔侍他脸上的伤,温柔细语:“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就是你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囘圾,呵呵呵。我平生最讨厌你们这些人,自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一边看不起人一边还一掷千金想尽办法要凑过来,实在恶心之至,令人想吐。”“凤凰嫇,你别把每个人都说得这么不堪,我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招惹过你,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放了。”“我知道啊。”他微眯着眼,一边吻一边往下滑,最后停在他肩头,狂吮囘吸噬咬他的伤口,将未干的血一点点的舔囘吻干净:“可是我只要想到能将你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我就高兴。”“哼,明明是你自甘堕落,却非要以此为借口作恶,你才更恶心。”展逸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该死的那人的纠缠让他有了反应,男人就这点不好,唉。“嗯~随你怎么说~”他的身体紧贴着他,衣服早在磨蹭中滑落。凤凰嫇一边模糊的说着什么,一边在他身上又摸又掐。灵舌所过之处又热又烫,流下一丝丝水渍。他一脸餍足,尤爱吮舔囘他的伤处。展逸避也避不开,只觉得仿若吐着信子的蛇攀在他身上,冰凉凉的,滑腻腻的,让人毛骨悚然。凤凰嫇虽然极力挑逗,但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展逸心里有些异样,直到他坐在自己身上,摆动腰囘肢磨蹭他的时候,他才猛然发现问题所在。凤凰嫇那里……空荡荡的,没有……那男人的象征……也许是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诧被他捕抓到,凤凰嫇迷离的眼神霎时变得阴毒狠厉,狠狠瞪着他:“都是你们这些人把我害成今天这个样子,让我沦落至此,我要你们好好偿受我昔日所受的痛苦,让你们活在这世上,还不如死了!”配合着他似乎疯魔的神情和尖刻的诅咒,隔壁房里骤然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那声音之尖之厉平生未闻,其中还诡异的夹杂着几声狗叫,简直令人汗毛直竖,不寒而栗。凤凰嫇停下动作,侧耳聆听,微微眯起的眼睛和上囘翘的嘴角可以看出他现在正陶醉其中。“你听,听到了吗,是那下作女人在叫呢。四年前,那又肥又丑的女人自己看不住男人居然跑来戏园当众出言侮辱我。前些日子我寻到她家,那老男人见到我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我用买一头牲口的钱跟他换那女人,他居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呵,她不是很会辱骂男人吗,我便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日日夜夜轮翻伺候她,今儿听他们说腻歪了,我连那两只正在发囘情的狗都派上了,想必她现在正快活的很。”凤凰嫇显然很想有人能分享他的乐趣,话题一打开就一发不可收拾。如何报复仇雪恨,如何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将他们训练成天香楼的名妓,如何惩罚不听话的人。展逸活了这么些年,第一次体会无言以对是什么感觉,他已经不知道该说这人什么好了,只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凤凰嫇每说一句他的心就沉下一分。他终于知道孟临卿为什么要将自己赏给这个人,凤凰嫇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和怨愤,变得极端扭曲,害人的手段何其毒也,只怕自己这次有命来无命回。凤凰嫇满意的看着展逸怔忡的模样,纤细白囘皙的手指在他被指甲划伤的地方轻轻抚摸,无尽的温柔怜惜:“不过你放心,你跟他们不同,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展逸直视他的眼,突然喟然长叹:“我知你从前一定不是这样的。”凤凰嫇的动作猛得一顿,默默陷入那双黝囘黑的眼中,似震惊,似悲伤,又似迷茫。他从前确实不是这样的。他也不叫凤凰嫇,也不是天香楼的老板,只有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名字和低贱的出身。不足六岁便被贫穷的父母贱卖给城外的戏班子,自小拜师学艺,生死皆从师命。十四岁出师,因貌美而成花旦。涂脂抹粉,描眉画目,言笑晏晏,泪眼汪汪,唱一出才子佳人,诉一曲悲欢离合。也曾为自己博得满堂喝彩,红遍大江南北。但戏囘子终究是戏囘子,下九流的贱业,天生是卖囘身媚主的人,对外抛头露面,暗中凭人苟且,卑贱的连最粗鄙的市井无赖都能将他作践。直到十六年岁那年,一个京城来的据说是某个官员的大少爷说是对他一见钟情,设法将他解救,扬言一定会好好将他照顾。他以为从此脱离苦海得到救赎,没想到那才是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