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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个木舒清闯入的时候,我们的连辰静教主在干吗?准确来说,木舒清看到的是这么一副光景:连辰静教主衣衫半退跪坐在床上,右手正握着自己的兄弟,做着某种机械式运动。“教主,咳咳,那个那个我真什么都没看到。而且,这怎么说呢,就算是看到了也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就算你是教主,这个有点欲/望也是很正常嘛,大家都是这个年纪的男人……”木舒清一边解释着一边眼神乱瞟。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逃跑更合适点?木舒清一转身,那边连辰静又开口了:“别……别走!你过来!”“呃……”该不是要杀了我吧。木舒清紧了紧手中的剑——估算着如果真打起来自己有几成胜算。不过自己的文中的人物这也都太奇怪了吧?不过是被看见在手//yin而已,这连辰静用得着就要杀了自己么?“你……过来,靠近点。”连辰静断断续续的说着。木舒清本来还在害怕连辰静会不会想杀自己,可是这一靠近,却发现连辰静整个脸煞白煞白的,而且嘴唇发紫——这绝对不是情况好的表现。“连辰静,你怎么了?该不是走火入魔了?”出现这种征兆,不是走火入魔了还能是什么?木舒清赶快过去,把连辰静扶起来。看着他嘴唇紧闭,眼眶含泪的样子,木舒清只觉得自己脑海中闪过了“楚楚可怜”四个字。木舒清立刻在心里把这个念想给拍碎——什么楚楚可怜啊,他怎么能觉得眼前这个人娇弱?这个家伙可是堂堂魔教教主。然而老实说,美人在怀,木舒清的确还是有些暗爽的。“我……我走火入魔了……你……你……你会不会做?”连辰静咬着牙一句一字地崩着说。木舒清脑袋当机了三秒——做?一拍脑袋。木舒清想起来了。他表情复杂地看着连辰静:其实这还真不是走火入魔。他曾经构思过,这魔教的神功夜冥神功,是一种类似于辟邪剑谱的武功,练习此功的人会变得对于欲//望极其渴望。想要避免这种情况,就必须断欲//望之根。也就是要么断掉欲//望之根,要么就被欲//望所奴役。很显然——连辰静现在正在被欲//火折磨中。木舒清哭了,还不是为了给李小强推倒教主meimei一个合理的理由?早知道就不构思这种情节了。可是为啥这种副作用居然先在连辰静身上出现了?而要拯救他,就必须采取特别方法助其泄//欲……木舒清咽了咽口水。木舒清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对于美人投怀送抱他怎么可能君子?如果现在不能有人帮助其泄//欲,连辰静才真的有可能会走火入魔。而且好死不死的,木舒清他本人本来就是个双,所以绝色似连辰静,骨子里的原始冲动支配下,等木舒清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自己已经把连辰静扑//倒在床上,衣服也已经全都退了个干净。“你……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木舒清的主动让连辰静似乎有些不悦。“诶嘿,我对美人向来是非常诚实的。”木舒清说着,对着连辰静的后颈就啃了上去,“我知道教主您很着急,您先忍一会儿,您先让我酝酿一下。”“你……你……”连辰静被木舒清的直接说的本来粉红的脸又红了一成。一室春光正好。当欲//望被泻出,连辰静的整个身体立刻软趴趴地瘫了下去。另一方面,木舒清还没有释放。然而渐渐恢复神智的连辰静哪里能容忍木舒清继续呆在自己身体里?木舒清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腹部就挨了一脚,直接被踢翻下了床。木舒清揉着摔得有些疼的屁股站起身:“喂……你也太狠了吧?”“你……你……你滚!”连辰静已经恢复了神智,现在已经羞愤到了极点。木舒清看见连辰静这样,瞬间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本来还想说“你挑起我欲//望了你不能不负责”但是现在只觉得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木舒清立刻裹了裹衣服,冲出了门。刚冲出门,木舒清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己刚刚干了啥?貌似……貌似强/jian了教主。不过明明是那家伙先勾引他的。木舒清这边还没哭,却听见房间里的某人的抽泣声先惊天地泣鬼神地响了起来。木舒清手忙脚乱地不知是逃好还是该冲进去。最终,木舒清又厚着脸皮回到了房间里。“你还来干什么?!”恼羞成怒的连辰静现在哪里见的了木舒清?木舒清硬着头皮爬到连辰静身边,端起一副慈父脸帮连辰静的被子裹紧了些。“你……”连辰静瞪着眼睛看着木舒清。木舒清当然知道,这个时候的连辰静的功力还没有恢复,所以安全系数很高。——“别着凉了……”木舒清默默道。其实他本来想和教主大人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那么做的:不那么做教主的武功就会向很邪门的方向发展。自己其实是教主大人您的救命恩人哦!但是如果教主问他:你怎么知道的?他该怎么答?因为我是作者?呵呵。连辰静哑然。木舒清也有一种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的感觉。连辰静渐渐恢复平静:“不许说出去,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哦……”于是木舒清泪目了,“教主啊,我不会说出去的。”教主在修炼夜冥神功,需要采阳补阳。采阳补阳期间,会尽力武功净失。他突然发现他知道了教主的一个秘密。参见死法一……这种会炮灰的节奏感不妙。正文第四话本来想离开天冥神教,结果搞了这么一出后,木舒清该怎么跟连辰静提离开的事?离开也行,偷偷溜走,钱是肯定没了,会不会追杀还很难说。木舒清真的想画圈圈了:他是作者啊他是作者啊!他明明是作者啊,自己的设定为什么会为难了自己?连辰静那边的脸色很微妙,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每次开大会的时候他看着木舒清的眼神总是——非常不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