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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问问,这样的感觉好不好玩:)午饭吃的是饺子和黄油蟹,还有冬阴功汤和海鲜烩饭,吃完之后说要去休息,桑落酒就拿着一根逗猫棒逗着刚吃饱没多久的啤酒,让它跟着上楼梯回房。刚躺下没睡多久,手机抖了一下,她打开一看,魏桢来的信息:“开门。”她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跑去开门,拉开一道门缝,伸手将他一把拽进来,然后伸头出去左右观察一番,确定没人了才松口气,回头用力地拍打他。“你疯了!要是被看见了怎么解释?!”“那就直说啊,说我们在谈恋爱,我进我女朋友的房间又不犯法。”魏桢耸耸肩,毫不在意。说完还伸手将躺在被子上的啤酒提开,放到床尾凳上,然后自己往床上一躺,拍拍旁边,朝她抛个媚眼,招呼道:“阿鲤快来,我们享受一下偷/情的乐趣。”桑落酒:“……”怎么没把你给sao死!虽然在腹诽,但她还是老实的走了过去,刚走到床边,就被他拉住手腕一扯,整个人滚进他的怀里。被他紧紧地抱住,还没开始挣扎,就听他道:“阿鲤,乖,快睡觉。”说着还轻轻拍拍她的被,哄小朋友一样,她心里顿时一软,挣扎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午睡时间很短,很快就醒了,然后躺在床上聊天,看啤酒在他们身上踩奶。忽然间房门被敲响了,桑萝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阿鲤,你醒了没有?”桑落酒顿时一慌,刷地坐起身,推着魏桢下床,低声尖叫,“啊啊啊你快点走!要被jiejie知道了!”魏桢满脸无语地看着她,“……你让我往哪里走,跳楼下去?”桑落酒又是一呆,着急起来,“那、那……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你藏床底吧?”说着她的目光落在房间的衣柜上,眼睛一亮,“有了!”“你藏衣柜里去,等我和jiejie走了你再出来!”她一面说一面拉开柜子,要将魏桢推进去。魏桢不肯,堂堂小魏总,有头有脸一个人,怎么可能钻衣柜?!他们又不是真的在偷/情!“我不……”“阿鲤?醒了没有?快起来啦,别睡那么久,晚上要睡不着咯!”桑萝的声音还在催促,桑落酒一着急,管他愿不愿意,抬腿就是一踹,魏桢忍不住往衣柜方向跌过去,急忙扶着柜门,发出一阵响动。桑萝好像听见了,敲门声变得更加急促起来,问道:“阿鲤,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桑落酒刚要把衣柜门拉上然后去开门,可还没动手,就被满脸恼火的魏桢一把扯了过去。她也进了衣柜里,不仅如此,魏桢还顺手拉上了衣柜门,掐着她的腰肢一转。她贴着柜板,他靠着柜门,她出不去了。桑落酒顿时着急起来,低声急切地道:“你让开……jiejie还在外面等我……”魏桢还是很不在意,慢吞吞地应声:“没关系,不见你出去她一会儿就走了。”说完又哼了声,伸手拍拍她的腰,佯装凶狠地道:“真是胆肥了,谁许你这样踹我的?”边说边伸手要捏她的鼻子。桑落酒急忙侧头躲开,软着声音求饶道:“我错了,下次再也不踹你了,行不行?你先让我出去……”“休想。”他淡淡应了声,然后又笑着问她,“阿鲤,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像偷/情的?”桑落酒听了便一掌拍在他胸口,没好气地哼了声,“是啊,那你是小三还是小四啊,你讨不讨厌?!”魏桢笑了声,低头在一片昏暗中吻上她的唇。空间狭小,他们紧贴在一起,彼此加速的心跳和变重的呼吸都清晰可闻,实在是太让人脸红心跳了。“魏桢……”她讷讷地开口,却听见他嘘了声,用染着欲求的声音低声道:“阿鲤,别怕。”桑落酒想说我不怕,就是觉得不太好。但她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大举攻击的举动夺走了注意力,她的意识里只有他熟悉的气息,和蠢蠢欲动的身体。以及他压抑着欲望低声调笑的一句:“怎么这么甜,你到底喝了多少奶茶?”门外,桑萝迟迟等不到meimei的回应,以为她还没起身,只好摇摇头离开了。下了楼,对魏太太道:“阿鲤还没起呢。”魏太太也叹气,“魏桢也没起,这俩孩子真是,昨晚是不是结伴做贼去了,这么困……”作者有话要说:魏太太:……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真的做贼去了:)魏桢:妈你别瞎说,我没有。魏太太:hhhhh←_←第八十二章等魏桢和桑落酒一起从楼上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没有一个人怀疑他们做什么去了。只有魏太太又问了句:“这么困,是不是昨晚一起做贼去了?”桑落酒顿时有点脸红,魏桢看她一眼,弯着眼睛往沙发扶手边一靠,慢悠悠地否认道:“怎么可能。”“我是去做贼了,阿鲤可没有,妈您不要瞎说。”魏太太闲来无事,一边张罗给两个孩子投喂下午茶,一边跟他打嘴仗,“哦哟,了不得了,我儿子居然还会去做贼了,说说看,你偷了什么?有没有被人打死?”魏桢接过一块蛋糕,笑得眼睛都弯了,“偷了人。”说完又状似不经意地看一眼坐在对面的桑落酒,见她端起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不由得又笑了一声。魏太太是真的闲啊,想继续跟儿子把这个玩笑开下去,便作惊喜状道:“真的么?是偷的我儿媳妇?”魏桢这下笑得更厉害了,肩膀不停地抖着,差点把嘴里的东西都给喷出来,半晌才咳嗽着停住了笑声。然后正色应道:“是,给您偷儿媳妇去了。”声音清淡温和,听起来竟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魏太太一时间闹不清楚他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霎时间便愣住,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对面的桑落酒和桑萝也看了过去。对于这件事,桑萝是单纯的好奇,桑落酒的目光就要复杂得多了。既有紧张和担忧,又有愠怒和着急,她很怕自己会将这件事说出去,魏桢心里无奈地叹口气,然后笑着摇摇头。“我开玩笑的,当贼多危险,被抓到了要进局子的,我可不愿意去那种地方。”“……真的?”魏太太拿不准主意,便认真看了看他的脸,见他满脸坦荡,这才呼出一口气,没好气地哼了声,“光会骗人,我还以为你真能耐了呢。”魏桢失笑着摇摇头,“没有,开个玩笑。”桑萝一边笑一边随意看了眼旁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