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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炕烧的热乎乎的,身上盖着被,身下铺着褥子,昨晚上的饭菜都捡下去了。抬头窗台上的菜苗还带着水珠,是刚浇过水的。这混蛋去哪儿了。李季想起床又疼得厉害,干脆爬回被窝,左右被窝里暖洋洋的,他还舍不得起来呢。躺了一会儿,二狗子进来了,手里端着的是李季最爱吃的芭蒿炖鱼,这也是二狗子喜欢吃的。闻到了rou香味,昨晚折腾了大半宿,李季肚子早空了,这会儿都开始打鼓了。李季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二狗子脸上依旧是李季熟悉的笑,如果昨天说李季是一天看不着浑身不自在,现在就是真的咬牙切齿了。“醒了,咱吃饭。”李季转开目光,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尴尬位置的疼痛,脑子里回想,好像听人说过,拉血的时候要吃清淡的东西,现在他这情况应该差不多。“我不能吃rou。”李季这话是咬着牙说的。“为什么?”二狗子一脸无知。“问你自己。”语气不善的说了句,转开脑袋李季又低声补了一句,“弄点粥和凉拌菜就行,清淡点的。”二狗子听着一愣,忙放下鱼过来去摸李季的头:“风寒了?”上回李季要这么吃就是生病的时候,否则就算是早上吃点清点的,那也是吃rou的,咋就今天说不能吃了?“没有。”李季脸臊得慌,不想让二狗子瞧见,把脸埋起来半晌憋出来一句,“头一回弄疼得慌,吃点清淡的过两天就好了。”天知道李季现在的脸真的是要烧起来了。二狗子听了话清楚了一般,伸手去掀李季的被子:“我看看。”李季忙一把钳住二狗子的手,羞愤道:“还嫌我不够丢人!”二狗子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为什么丢人,我摸过,碰过,为什么不能看?”“为你妹的为什么。”李季低声骂了一句把被子包的更紧了,“我怎么说你怎么听,甭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端粥和咸菜来,我饿了。”见李季真要生气了,二狗子不再多言,忙去准备了。李季连炕都没起来,就躺着把早饭吃了。这样子把二狗子吓坏了,他想去找薛郎中,这个想法一说出来差点没把李季吓坏。“你给我打住!”李季为了避免他跟二狗子苟且的这点事败露出去,表情严肃的彻底打消二狗子找郎中的念头,“你要是真敢去找一个月都别摸我,急眼了我去西屋睡去不跟你一起睡!”这话显然最有威慑力,二狗子瞬间就老实了。被吃干抹净后有什么好处没有?有,李季这一天正大光明躺炕上什么都不干,想起什么来跟二狗子说一声,被二狗子伺候的挺舒坦的。二狗子屋里屋外的忙活,家里的牲口多,需要弄饲料喂。门口又有那只狼送来的猎物,还要剥了皮炖了rou送回山上去。平时是俩人干的,所以不怎么累,现在二狗子一个人干了。二狗子体力好,一天干下来也不会累,可他不累李季看着累。虽说是有点报复性的痛快吧,可瞧着二狗子屋里屋外的忙活,李季是真心疼了。本身李季就不是真生他气,俩人炕上纠缠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李季只是不愿意承认他是害臊了。在他眼里一个男的破了处应该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可这个破处跟正常来说的不太一样……李季自己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纠结着,有时候还会扯到后面的伤口疼的吸口冷气。李季不知道二狗子是怎么知道俩男的怎么上炕的,只知道也许男的不让在一起的原因可能就是这个,哪的男的愿意在炕上被折腾完了下不来炕?晚上的时候二狗子喂完了猪又给牲口们添了晚上喝的水,然后去问李季晚上想吃啥。李季能想吃啥?他现在能吃啥?“还照那些来。”李季不太情愿道。“不吃rou没力气。”二狗子劝道。李季嘟囔道:“我以前一年也吃不了两顿rou不也过下来了?”这话有道理,二狗子声音小了些,弱弱问道:“那什么时候能吃rou。”这个李季也不确定,模棱两可道:“再过两三天啊。”随后两人都没声音了。李季等半天没等到二狗子的动作,一抬头瞧见这傻孩子的眼睛都红了。“咋了?”“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上回让你风寒,这回让你不能吃rou。”二狗子声音压得很低,那声调不太对,估计李季点头他能哭出来。李季这挨cao的没哭,这cao人的要哭了。更坑爹的是李季还要去安慰他。“你别闹啊,咱俩头一回这种事太正常了,养两天就好了。”李季想要坐起来,又实在不舒服,干脆抬起手摸摸二狗子那胡乱扎起的头发。平时都是李季给二狗子梳头的,所以都是中规中矩的,可没了李季,二狗子梳头永远是乱糟糟的。“头一回就会这样吗?”二狗子一再确认道。“你也不想想,你那是啥尺寸。”说完李季脸上发红,厚着脸皮继续道,“这都正常,过两天就好了。你自己该吃吃该喝喝,多吃点rou家里活都得你干知道吗?”二狗子用力点头。昨晚上的激烈让他一直回味,但如果这份享受是用李季的痛苦换来的,如果提前知道,二狗子绝对不会去做。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现在李季已经起不来炕了。吃完了晚饭二人躺炕上,二狗子伸手去抱李季,李季扯动后身身子一僵,让二狗子脸色都暗了下去。“是不是特别疼。”从李季的表现中就能感觉出来。怕二狗子太自责,李季还去安慰他道:“没那么疼,就是别扭,乖睡觉,明早能好不少。”等熄灯二人抱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李季还在想,他俩究竟谁才是被上的那一个。等李季睡过去,二狗子忽然睁开眼睛,翻出火折子点燃油灯,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褪下李季的裘裤掰开臀瓣看一看。红肿没出血。二狗子松了口气,将油灯放回去吹灭睡下。二狗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昨天几乎没干活,睡得又早,李季早早醒了,身子一动二狗子那边眼睛就睁开了,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问:“还疼么?”李季原本是感动的,直到他动动身子感觉到小兄弟正在跟被子摩擦。手往下一摸,裘裤被褪道膝盖处,昨晚上二狗子忘给他穿回去了。“你昨晚脱我裤子来着?”李季恼羞道。二狗子不会撒谎,点头道:“我怕你出血,你又不让我看。”李季深吸口气,告诉自己就当这货是个二傻子,跟他置气不至于。“做饭去。”李季翻个身用被子把自己包住,不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