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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时间就是金钱。你愿意做这笔交易?”沈南秋看着他,看了他半晌,才将修长的身子落到座位上:“你错了,我并不繁忙。我一直在等待。你见过哪个忙人能坐在这里,一直摆着等待的姿势?我在等你。在治愈你之前,我不接待别的病人。”曼天翔笑了:“收下这笔钱,你将不用再等待我的到来。否则你将永远等待我的到来。”坐在对面的人抿了抿嘴,看上去没有一丝被威胁的不悦:“你是警察,如果我给你一笔钱,要你徇私枉法,你会做吗?”男人想也没想便拒绝:“当然不会。”“那么作为一个医生的道德和素质,我同样不会因为一笔钱而辱没我的职责。”出来之后,曼天翔非常生气,真他妈不知好歹!在他触目可及的范围之内,天天都有行贿的事发生,也同样有人贿赂他,因此行贿的艺术也了解七七八八,没想到第一次用就搁浅了,是方法不对,还是钱不够多?他需要再斟酌一下。身为警察没有枪,就像身为男人没有rou,那种感觉真是糟透了,他像不散的阴魂回到队里转悠,大家非常忙碌,又有一起分尸案发生了,他想帮忙,却被无情地拒之门外,这让他有种怀才不遇之感。郁闷之下,他去了趟银行,取出所有的存款。事隔数天,沈南秋仍旧像之前那次耐心地等待着他。他把装着十万块的袋子推到他的面前,他根本不心疼这些钱,尽管这些钱他存了很多年:“这些够吗?”今天,这位心理医生穿了一件风衣,风衣上是灰色西装,不伦不类的搭配在他穿来却是恰如其分地好。这次,他却依然摇头。“如果你想尽快回到岗位上,那就让我马上开始工作。这才是明智之举。不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去做一个跳梁小丑。”曼天翔沉默了。他知道,他遇到了对手。“我心理没有问题。”他不再咄咄逼人,而是放缓了语气,“你若帮我这个忙,我永世难忘。”“你当然永世难忘。因为没解开的心魔会缠你一辈子。不光你永世难忘,我也永世难忘。因为我没有把你治好。”刑警忽然抬起头。开始朝这个男人仔细打量。打量他nongnong的剑眉、薄薄的嘴唇和高高的鼻梁。看不出有何特别,也看不出年龄多少。但是他矜持的神态和自然的淡漠却诠释着一种捉摸不透的异常。那就像是一团淡淡的雾,走进去却发现里面有很大一个迷宫。看似简单,却无路可走。同时,对方也在打量他。这个人着实长得粗犷,身上却肌rou纠结,整体来看,会发现一种百分百男人的帅气。个子并不高,却丝毫不妨碍那种纯粹的雄性的味道。他看上去很野,但是他的杀戮必有原则。头发短短的,其间白发林立,想必经常为了工作而废寝忘食、通宵熬夜。心机深沉的人固然恐怖,但一根筋的人同样可怕。沈南秋收回了目光,淡淡一笑。挑战来了。作者有话要说:这部是真爱,哈哈哈,真爱,一个疯子对一个正直人的爱,直到最后,受也不知道攻到底是什么人,攻很厉害,而且受还给攻生了孩子,这四篇文的文风都是很带劲的那种,属于心头有东西需要迸发出来,可能和晋江写手们的风格不是很一样,不过可以看看第2章心理师的帮忙其实曼天翔并不想开始。他觉得被别人问这问那看他陶醉于控制自己的样子是件非常愚蠢的事。当然,他更不想承认,这个家伙也许会在不久之后令自己大吃一惊。就在这时,有人推开了门,好像有什么事。他非常感谢此时此刻突如其来的搅局。“怎么了?”沈南秋看向来人。“外面吵起来了,你最好去看看。”沈南秋只得走了出去,曼天翔跟在他身后,他也想见识下这个如同宫殿一般的诊所有些什么把戏。他们来到大厅,几个人正在口角。事情是这样的,在现阶段心理师是个比较前卫的行业,诊所的老板比较看好这个职业的前景,直接投资建立了这个行业的标杆,也就是他所在的这个大型诊所。他之前端详过那张名片,名片上罗列出了此诊所的优势。不仅人才济济,并且环境优雅,装潢高端,所有的东西都来自进口。就连放在桌子上的观赏品,也是价值连城的古董。等待的客人可以尽情玩味这些非同一般的物件。它们彰显着尊贵的同时也尊贵了顾客。然而桌子上的小古董却不见了。准确地说,是失窃。前台怀疑是被坐在大厅那把意大利沙发上的客人所偷取。几人争论不休,谁也不愿承认自己是贼。前台一脸愤怒兼之委屈。按她的说辞,中途并没人进来,也没人出去。来这里的人要么身价不菲,要么有着丰厚的家底。而她只是个小小的前台,拿什么去赔偿失踪的古董。她不愿为此买单,所以对这几个嫌疑人苦苦纠缠。也许是出于职业病,曼天翔的目光很快对几个顾客的特征进行了辨识。坐在沙发左边的是个戴眼镜的男子,旁边是穿着旗袍的中年妇女,最边上那人白发苍苍,老态龙钟。他们性别不一样,年龄不一样,唯有气质相近。看上去都不市井。男人正用自己掌握的数据进行分析,想找出藏匿其中的盗贼。沈南秋却对此漠不关心,他只是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小陶,你不要小题大作好不好,那只是个赝品。”说完回身就走,根本就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再这么耗下去。回到房间,曼天翔笑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小偷是谁?”沈南秋伸出一只手,做了个往下压的动作:“那无关紧要。”“那什么才是重要的?”对方反问。沈南秋并不明地回答,只说:“等下,你就明白了。”“原来这个诊所徒有虚名,只是买些假货来撑门面罢了。”心理医师慢悠悠地反驳道:“如果依靠假货来撑门面,你觉得门面撑得住吗?”他喝了口水,又说,“来这里的人,是为了解决问题。他们本身就具备问题。如果心理没有问题,你觉得他会去做不符合身份的事吗?”曼天翔闭上了嘴,他在思考。沈南秋没有打扰,而是选了一曲清澈淡雅的音乐进行播放。然后他把一个精致的烟灰缸推到男人的面前。又亲自倒了杯水摆在桌上。没过多久,门外传来阵阵吵闹声,吵闹声渐渐靠近,门随之打开了。那个穿旗袍的中年女人挎着一个红色的小提包一进来就朝沈南秋质问:“你们这里的收费是我遇到最贵的一家,一个小时上百元,但我愿意支付,支付的前提是物有所值。可是你们竟然将一个赝品当作真品摆在外面当做幌子,把我们消费者当猴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