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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不管攻怎么变,没求卵用,还是很坏,他是灵魂黑暗……呃……令他感到蹊跷的是,平时他一舔,男人就软了,那里会变得湿漉漉的,还会情难自禁地呻吟。可这会,任他怎么舔,男人只抱着肩膀,像是看一出拙劣的戏,定力十足。沈南秋简直惊呆了,仿佛一个不知道该怎么把游戏玩下去的孩子。他不信邪,几乎是把脸用力贴在花xue,以至于能将舌头插得更深,直接命中G点,可他捣鼓了半天,差点闷死过去,也没听见孕夫半点声音。最后他有些郁闷地偏过那张鼻尖糊着yin液的脸,胯下的yinjing也被这股挫败之气杀得抬不起头来。而曼天翔悠闲地看着手机,仿佛还没发现对方已经从阵地撤离。过了一会儿,他才放下手机,很是淡然地拍了拍抱枕:“完了?”沈南秋用拳头抵住脸颊,装作在沉思。刑警不再说话,而是拿过桌上的杯子,舒舒服服地喝了口水。心理师转过头,目光朝他打量着,似乎想找出他身上的破绽和漏洞。这时他眼睛一亮,四肢并用地爬了过去,如同发现新大陆般,探视着对方的胸口。“干啥?”男人的神色诡异极了,曼天翔不由警惕起来,也跟着低下头,除了隆起的肚子,没什么好观摩的,难道他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你衣服湿了。”沈南秋突然笑了,那是个大大的笑容,又善意又诚恳,只见他用手指撩开那块湿润的布料,还动作奇慢地在上面舔了舔,笑里添了些陶醉,和悠悠然的邪恶:“好香。”手中拿着水杯的刑警忽然僵住。脸上的淡定逐渐溢满越来越多的裂缝。“滚开,老子要睡觉了!”他手一拂,也不顾得热水散得到处都是,急切地赶他走。沈南秋猛地搂住他的腰,然后拽过那个杯子扔到床下,一口就往甜滋滋的rutou上咬过去了,重重吸吮着。曼天翔抓住他的头发就一阵狂扯,哪怕动了胎气,哪怕不小心早产,也要把自己的秘密掩着。被推开的男人嘴角上挂着一丝乳白,他用大拇指按在上面,轻轻涂抹,眼睛则盯在那个被自己偷袭过的地方,心中酝酿着狂喜和贪婪,兴奋得几乎发抖。因为惯性仰倒在床的孕夫刚起身坐稳,就发现胸上湿淋淋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由于对方的粗暴而洒落好几滴在身上的白色液体,不是奶又是什么?震惊之下他赶忙捂住胸,可是被吸通的乳腺已经开始乳汁喷涌,不管他怎么捂都捂不住,奶水一股一股地飙出指缝,他气得两眼翻白,惊慌失措地往床下走,可那家伙又扑了上来,待两人纠缠半晌,奶水已经抛洒得到处都是了。这光景真是太可怕了,曼天翔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错觉,肯定错觉!这真是个绝佳的突破口,趁他心神大乱,沈南秋掰住他的肩,将他侧翻在床上,手一边在他不断溢奶的胸上搓着,一边提跨扭腰,就将硕大的阳具插进去了。“……”前方失守,后面也给穿透,他还能维持理智么?双眼血红的孕夫激烈地喘息着,为了让自己镇定下来,嘴唇都咬破了。那混蛋轻车熟路地插着他,逼他出更多的奶的意图是如此可恶,虽然险境丛生,他也勉强扛下来了,拳头重重一握。“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滚下来,不然我把你孩子扯出来扔垃圾桶!”沈南秋嘴角笑带着些微痞意,眼神却又特别温柔,缓缓地将阳具抵到他的宫口,这才说话了:“我建议你闭着眼睛享受,等做完了,我再处理你的胸。放心,不会让它整夜地流。”“……”想收回被对方捞得高高的腿,可一动,肚子就开始疼,男人只得捧着肚子,调整了一个稍微好受的体位,腰很酸,他不得不伸出手,在上面揉了一揉。心理师见他安静了下来,便轻轻地插着深处显得动荡不安的媚rou,刑警艰难的侧躺着,额上青筋毕露。脸上沉沉的表情像是在提醒他适可而止,别太过分了。只要xue里的roubang一动,他皱着的眉就更紧一分,脸上豆腐渣似的碎汗,将他装饰得性感迷人,引得对方不住抚摸那硬邦邦的腹底,又去伺候他翘起的分身。双管齐下,快感绵绵,曼天翔只觉得下面一湿,涌出的yin液多得像破掉的羊水。他有些不安地挣了挣,吊在半空中的大腿终于被放回原位,身后的人有些激动,动作猛了些,蹭得他翻过身,呈平躺的姿势。被压迫的内脏顿时翻江倒海,他极为难受,手胡乱抓着,喘息也变得尖锐,脸色微微发紫。沈南秋连忙将他抱了起来,和挺着大肚子的人zuoai确实很不方便,但是生理需求又不能不解决,其实曼天翔也是一样的,尽管被折腾得面如土色,下体却更为地瘙痒难止。之前的清心寡欲早就四分五裂,他努力了这么久,终归还是逃不过欲望的腐蚀。心理师也是满头大汗,对着面前的rou球不知该怎么下手,换了几个角度,就够不到那个洞。曼天翔也空虚得找不到方向了,笨拙的身躯几番扭动,终于坐在了那根roubang上头。“你他妈躺着啊……”两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嗅得到荤的香味却吃不到rou。再次结合到一起的时候,曼天翔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了,只能靠在他肩上,有孕在身本该慢慢来的,但找不到合适的体位,乘骑式倒还将就,就是进得深,来得猛,有些吃不消,可喊停也不能。沈南秋想了个办法,就是用手托起他的屁股,但是太重,没插几下,手就抽筋了,一个没托稳,孕夫就吞了满根,登时脸都绿了。便赶忙递给他一个‘我不是故意的’的眼神,可还是招来了对方的恨瞪。只得又去撸那根被冷落的分身,以做补偿,弄得对方不要不要的,受利的还是本人,那抹粘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则变得更恨。可那眼神越是恨,越是代表着一种温情。rou连着rou,自然心连着心。就算不是当初那颗心,当初那份情,但仍是有着混乱又浑厚的爱意。那天他靠在窗边,本以为会再度听见令自己伤心的话语,却听见了那人说要保护他的声音。当然还有那句‘不是全演’。原来始终过不了那个坎,总觉得再老也要谈年轻人谈的那种恋爱,要对方完全没有二心,如今想想,反倒是自己太过了点。人无完人,情无长情。既然长情,又何求完人。感情的长短和份量并不是靠人的单纯和无知来保留和区分。有句话说,变数才是人类幸福的根源。担惊受怕,又是何苦?能够接受未知,不悲不怒,能够对爱情的飘忽,泰然处之,才是一个人真正成熟的幸福。自己已经三十六了,如果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