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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忙时,锦也是很能自制的。几天没做了,身体实在憋得难受,月光下小爱人古铜色的肌肤闪著诱人的光泽,锦不禁想起另一具白皙的身体,晚上他给小翔按摩时专注的神情和脸上淌著汗水的样子...实在忍不住...轻手轻脚下了床,进到东的房间,只见他和手提电脑还在奋战。抬头看见是锦,东不无诧异:「锦,有事?」锦点点头,眼角眉梢毫不遮掩的情欲根本不用多说。看看自己的电脑,再看看锦,东有些犯难:「今天用嘴可以吗?!」看那神情差点就没直接说出比较省时省力,锦心里的不满一下涌了上来,他的需求东应该永远摆在第一位,现在竟为了这点儿破事要他将就?!说什麽也不行,锦上前拉著东的手,拖著便往床走,转头见东难得蹙起眉头的为难模样,锦是愈发赌上了气,气的自己都忘了东的"那点儿破事"完完全全是他给找的。锦像个大爷一样躺在床上眯著眼睛,享受著东的服务的同时,不禁比较著他和小翔间的不同。小翔骄傲羞涩,身子青涩得都还闻得到少年青春阳光般的味道,和他一起,得花很多时间讨好并耐著性子让他适应,锦也乐於付出那种带著怜惜疼爱的心情去取悦那只小猫,好像对待宝贵的琉璃,时时刻刻都要小心呵护,但回报的就是美丽多彩的眩丽夺目。和东,就完全不同了,只要放松了等他取悦讨好,而他也熟知怎麽样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愉悦满足,对东不用小心翼翼,那具成熟的男性躯体美丽坚韧,尽可以放纵自己享受性爱的乐趣。当然,那是指大部份的时候,但像现在这样明显的敷洐却让锦大大不满。跪在身边的男人微锁著眉头,一脸的疲累揉和著不明显的无奈,比平时略微迟顿的舌尖、手指根本只是按著本能游移挑弄,一点儿也激不起平日的火花...非常不满意!一个翻身,锦把东压在身下,东突然大张的眼底有些惊惶失措,锦却心情大好,难得在情事之间主动挑弄东的敏感处。偏过头去没敢看锦,东双眼微闭,颊颈泛红,竟是少见的羞涩。锦不由觉得奇怪,平日东主动讨好时明显的魅惑和放荡,根本找不到半点羞怯的样子,但现在的样子竟比小翔还生涩...这种表情竟比平日更加撩人百倍。自他唇里流泄而出的声音也比平日多了几分压抑,略带甜腻的鼻音,掻得人心痒难耐的低喘浅吟,只光这样就让人忍不住的占有、再占有...结束後,锦趴在东身上喘息,心里不由想道,调教过果然不同一般,连青涩的反应都能做的恰到好处,让人火燎火烧地难以控制,却又不会故意吊人胃口,磨人耐心。手在东的腰际滑动著,这身肌肤滑腻得不像男人所有,下面铺著结实的肌理触手又不像女人般松软,加上略微偏低的体温,简直得天独厚,让人流连难放。休息了一会儿,按照往例,锦起身先去洗澡,这与跟小翔做时又是大大的不同,那只骄纵的小猫一定是慵懒的赖著,半閤著眼,任由自己帮他清理得清爽,至於东会趁自己洗澡时收拾好一室的凌乱,换上新的被罩、床单,等自己沐浴完,他才打理他自己。和小翔,自然像对亲密爱人,锦没有大男人主义,娇宠自己所爱的人认为理所当然也乐於实践,但和东...好像只是交易,事情结束後,不用他动手做任何事,看似体贴,其实...只是把他阻绝在感情之外...总结自己的结论,心情又不好了,锦一面冲洗著,一面恼怒著,洗好了气冲冲的出来,准备好好质问一番,却见东还在床上,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情形。走近一看,只见他蜷在床上,睡得极熟,舒展的眉宇间已经没有刚才的为难,好像触动了什麽,锦的心情一瞬间好了许多。弃子4走近一看,只见他蜷在床上,睡得极熟,舒展的眉宇间已经没有刚才的为难,好像触动了什麽,锦的心情一瞬间好了许多。想叫醒他,但又舍不得,锦想著既然和小翔完事後都是他帮小翔清理,没道理不能帮东做。轻轻地抱起他,却吃了一惊,东比小翔高出半个头,体重却还轻些,明显而突出的锁骨看来很是性感,却也彰示著主人真的瘦得太过。被锦的动作惊扰,东张开眼睛看到自己在锦的怀里,有些楞住,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於是说道:「我自己来就行。」「你正作梦呢!」锦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声说道。又楞了一下,摸摸自己的额头,确实不是锦会做的事,咕哝一声便又睡去。锦看了却是好笑,一起生活这麽久却是第一次见他迷糊的模样,不可否认,还...蛮可爱的。到了浴室,帮他清理时东又醒了几次,每次都让锦用同样一句打发,或许是锦的行为真的太过异常,东竟然相信自己真的是在做梦,但这梦也真的太奇怪又太真实了吧!最後一次东歪著头,带著疑惑的看著锦,眼睛睁得大大往上瞪,可眼神迷蒙,显是半梦半醒间,锦怕他真醒了又去忙川濑的烂事,索性抱著他,像安慰似的轻拍著他的背,嘴里竟然哼起摇篮曲。锦自己听了都想笑,就别说东了,头垂在锦的肩上,嘻嘻笑了出来。「真是难听。」沈寂半响之後又加了句:「果然是梦啊!」「确实是梦,好好睡吧。」锦轻声细语。「奇怪,怎麽老梦到你?!」东嘴里呢喃著。呼出的热气弄得锦颈项发痒,暖暖的感觉就这麽顺著颈子一下充盈了全身,是种从未有过、形容不出的感觉。「因为你喜欢我吧!」锦脱口而出。「呸!」东轻啐一声:「怎麽可能!」理所当然的否认让锦的身体僵了一下,真有股冲动把东摇醒,问问怎麽不可能!?喜欢自己难道是很糟糕的事吗?!想想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两人要有可能八百年前都可能了,还等到现在?帮东擦乾了头发和身体,又抱著他上床,沐浴过後的潮潮清新水气衬得那张贵气的有些距离感的脸庞柔和极了。即使瘦得过份,极为白皙的肌肤仍然显得十分光滑润泽,眼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