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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我可不是小翔。」「我没把你当成小翔!」锦眉头微皱,不知是脸被捏疼了还是被话给刺伤了。「没认错人刚才会这麽主动积极?」东嗤笑一声,半是打趣的说道。捧著东的脸,锦认真说道:「我确实没认错人。」东也不跟他辩,只是微笑点头。锦看得出来,东只是懒的争论,压根儿没相信自己,对於这种误会,以往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这次却是实在懊恼,真想剖出心来让他看个明白。「你要不洗就这麽睡吧,我要回房了。」东拉下锦的手,淡淡说道。「不会吧!」锦怪叫一声:「你真让我一个人?!」「你酒都醒了还用人陪?」接著头一歪,挑了了眉,睨著锦:「搞不好刚才醉酒也是诓我的。」锦给他瞅得二颊发热,要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东叹了口气:「你该不会一早就打好主意来找我泄火吧!」口气仍然清淡,但锦听得出来东相当不高兴。「当然不是。」锦急忙说道:「真要做那种事哪里去不得?!需要在你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你不信我,难道连特意给你炖梨子汤的麻美也不信?!这麽说,实在太让人伤心。」东低著头一语不发,倒不是不相信锦,而是觉得不同以往的相处方式和锦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他无法适应。相处了十几年,要说对锦没有丝毫感情是自欺欺人,但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是好、是坏、是正、是负,东却说不上来。以前在锦织家,期盼的只有自由、只想离开,真的搬出来後,海阔天空还真的从没想到过锦,但是今天在门口看到他...好像被遗忘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有些惊讶和一些些...可以算是高兴的成份吧!至於刚才的事,要说锦不对,任他为所欲为又回应他的自己难道就没错了吗?!一定是太久没见,有些被冲昏头了吧!东摇摇头,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这麽说的。」「东...」锦喊了一声,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麽,就这麽直楞楞地看著东,想自那俊美的脸上找到连自己都不知道问题的答案。等不到锦的答案,东"嗯"了一声以示询问。锦敛下心神,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不想回锦织家多半是为了我,不过麻美这麽疼你,你有空还是回去瞧瞧她,虽然没说什麽,但看得出来她很想念你。」想起一向对自己和譪慈爱的妇人,东根本无法拒绝,轻轻应了声:「知道了。」虽然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但见东没否认那句"你不想回锦织家多半是为了我",锦的失落还是远远大於高兴。弃子45"叮咚...叮咚...",门外的人像有十万火急的事一般,电铃几乎是按著没放。东才打开门,光一根本等不及进到屋里便忙不迭的兴奋喊道:「东...东...我独立完成的提案终於获得父亲的认可!他还赞美我...从小到大他第一次赞美我...我好高兴,从来没像今天这麽高兴过...」光一已经乐得有些不知所云,东只是看著他微笑著:「堂本社长的的肯定可不容易得到,光一的努力认真相信你父亲都看在眼里,以後更要好好加油喔!」「嗯!」光一点点头,随後认真的看著东,说道:「东,这都要感谢你。父亲直说我运气好,商场上像你这样的人才已经难找,更别说你对人完全不藏私,有你的教导,我才能有这麽大的长进。」对於光一的感谢赞美,东并丝毫得意或居功的神态,只是淡淡的笑道:「那也得要你肯学并且有本事学得到才行啊!」「那...」用著期盼的眼神,光一略带请求的说道:「东可以跟我一起庆祝吗?!」「当然。」东笑道:「光一想怎麽庆祝?」「我...我想...跟你吃一顿烛光晚餐...只有我们两个人...」光一低著头、红著脸颊呐呐说道,这对他来说跟告白也差不了多少了吧!「好。」揉揉光一的头发,东温柔说道:「那有什麽问题,你坐一下,我来准备光一少爷的特制烛光晚餐。」见东和平常一般无异的态度,光一不禁有些丧气,他...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装不知道?!「光一吃义大利面吗?!」东看著冰箱里的食材扬声问著。「吃。」对著在厨房里问话的东,光一连忙回答:「只要是东做的我都吃。」听到这麽坦白的答案,东不禁笑了出来:「那就吃西餐罗。」只见东一项项自冰箱里拿出食材,不时侧头思考一下菜色。带著认真神情的侧脸线条英挺而优雅,在冰箱发出的淡黄光线照射下显得异常柔美,彷佛有道淡淡的温暖详和光晕自他身上发散而出,让人不由自己想待在他的身边,一生...一世...因为习惯的关系,食材都是早先洗清准备过的,东没花多少时间就料理好了一套丰盛的西式套餐。前菜是熏鲑鱼,淋上奇异果酱汁的沙拉、清爽略带酸甜的蕃茄蔬菜汤和白酒蛤蜊义大利面,看起来全然不输店里的专门料理。应光一的要求,东真的关掉电灯、点上烛光,还开了一瓶香槟应景,虽然常常来蹭饭,但这麽正式的餐点却也是光一第一次享受,加上特别营造的气氛,简直跟心爱的人约会没有两样。在摇曳柔和的烛光中,东原本俊美无俦的清雅脸庞,竟有股说不出的妖丽魅惑,坐在对面的光一看得心盪神驰,恨不得立时滚进东的怀里,哪里还分辨得出菜色口味如何。恍恍惚惚间,连饭怎麽吃完的都不知道,一直到东打开电灯,光一才稍微清醒过来。甜点是现成的,不过光一怕被人说长不大,不怎麽吃,所以东帮他切了一盘水果什锦,自己的则是芒果布丁,一壶刚泡的乌龙还冒著袅袅香气。才刚要落座,东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东接听了二句便走到角落去,只见他眉头微皱,脸上却始终挂著淡淡的笑,似乎都是对方在讲,他偶尔应和著几声,"...好...是...知道了..."约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