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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罗赫提出来大家一起出去聚一聚,他请客。孙建军把这个好消息通知给了陈纪衡,陈纪衡无可无不可。说实话,除了看电影、打台球等活动之外,陈纪衡和罗赫这些人交往还是不多。他不肯出入更复杂的地方,也不肯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比如打架、吸烟、喝酒。陈纪衡不吸烟,也从不喝酒,这两样东西一辈子也没在他身上打下哪怕浅浅的印记。他厌恶这些,尝试都不愿意,这些深受父母影响。多年后,孙建军在微博里无意中看到这么一句话:男人要么得吸烟、要么得喝酒,两样都不沾的人,肯定自私。孙建军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给陈纪衡看:“你瞧你瞧,你就这样,自私,严重的自私!”陈纪衡扫过微博,把目光落在孙建军赤裸的胸膛,凝神看了好一会。孙建军见他神色不对,后知后觉地失惊叫道:“喂,咱们刚刚才……”像个花姑娘似的拼命往后躲。陈纪衡一把把孙建军用力按住,死死扣住他的腰,一口气顶了进去。孙建军“啊”地叫岔了声,爹爹mama一通乱骂。陈纪衡顶得热烈凶猛,大汗淋漓,咬牙切齿,状如野兽。“自私,嗯?你他妈说我自私?”他气喘吁吁,每问一句就狠顶一下。孙建军嗷嗷乱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啊啊……啊啊……”陈纪衡笑了,眼里闪着冷酷的光,阴沉沉地道:“我他妈就是自私!真对,自私!我他妈就是自私地要你!你他妈敢出去大公无私个试试看!”孙建军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我不敢……呜呜……啊嗯啊……别……啊啊啊啊!……”8、兄弟少年情星期四的晚上,陈纪衡准时赴约,在海鲜酒楼的包房里,跟罗赫和孙建军他们吃了一顿饭。他也算半个圈里人,大家见面的次数多了,彼此也可以称得上熟悉。关键是罗赫这个人很靠谱,管教那些人十分严格,他们即使在校园里遇到陈纪衡,也权当不认识,包括孙建军在内,老师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陈纪衡会和他们玩到一起。今天聚会的还有罗赫的弟弟罗桥,小家伙刚以优异的成绩考上高中,即将面临人生中第一次严酷的历练,以后三年肯定不会再有休闲的好日子过。罗赫心疼弟弟,把他叫出来玩一玩,别学习学傻了。罗桥头一回进饭店的包房,十分好奇,瞪大眼睛左打量右打量。一抬眼见到走进来的陈纪衡,更是吃惊地长大了嘴巴。罗赫好笑地一碰他:“怎么,你认识啊。”“陈纪衡啊。”罗桥脸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又偷偷打量陈纪衡。这是他们初中学校的传奇,获过全国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省里的二等奖,老师总拿他做例子,名字挂在嘴边上,用来教导罗桥这些后学晚辈。罗赫二话不说,一把拉过腼腆的罗桥,郑重地对陈纪衡道:“我弟弟,今年中考全年组第二,你好好教教他。”罗桥的脸更红了,难为情地抽回手来:“哥——”“全年组第二吗?很了不起啊。”陈纪衡坐到罗桥身边。“不算什么吧,你当年好像是第一。”罗桥低着头,摆弄手里的筷子。陈纪衡摇摇头,道:“我那个不能算,其实本来是第二,就因为以前获过什么奖,给加了十分,变成第一的,其实咱俩才是一样。”罗桥扑哧一笑,觉得这个“前辈”也不是那么难以接近,两人慢慢聊开。罗桥参加的航模小组,陈纪衡居然也知道,而且他的航模玩得也不错,只不过后来陈母怕影响学习,才停了。罗桥这下找到了知音,两人就一些十分专业的技术问题探讨起来。罗赫在一旁瞧自家弟弟专心致志的模样,心里高兴,叫服务员来多点两样海鲜,给罗桥要一瓶大雪碧。没过一会,孙建军也来了,后面跟着田草。田草看见陈纪衡,也是吃了一惊,但他极有眼色,知道此时不能多说话,只规规矩矩地坐下。不只是他,桌上所有人,包括罗赫身旁那个小太妹,都很规矩。桌上没有酒、也没有烟,大家先吃点菜喝饮料,然后罗赫就要了主食,一斤三鲜馅的饺子,还有一碗海鲜疙瘩汤。几个人说话一本正经,开的玩笑也很有分寸。陈纪衡只顾着和罗桥聊天,也没留意这些。罗桥吃点菜,喝一碗疙瘩汤,外加几两饺子,对罗赫说:“哥,我吃完了。”“吃饱没?再来点葱油饼?他家葱油饼做的不错。”“不了不了。”罗桥摆手。罗赫没听他的,到底还是叫了一份葱油饼,摆在弟弟面前。罗桥吃了四分之一,愁眉苦脸地瞅着他哥:“我实在吃不了了。”“好好,那就剩下,一会我吃。”罗赫一直瞅着弟弟,“你得多吃点好的,学习累着呢。”“我知道,你总大鱼大rou的供着我,还吃的不好啊?”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罗赫叫服务员再拿一瓶饮料,递给弟弟:“回去留着慢慢喝。”“哦。”罗桥接过来,站起身,“那我先走了啊,还得去补习班。”罗赫送祖宗似的送弟弟出去,怕他走远路被盛夏的太阳晒到,还特地招了一辆出租车,嘱咐一定要开空调,付好车钱,才又回酒楼。罗氏兄弟一出去,孙建军夸张地叫唤一声:“哎呦可送走了!”立刻改掉正襟危坐的姿势,晒化了的雪堆似的摊在椅子里,扯开喉咙喊服务员:“酒,快点上酒!啤酒来一件!”大家嘻嘻哈哈地放松下来,你翘二郎腿我歪身子,一下子全打回原形。陈纪衡瞧着可乐,跟看戏似的。田草凑过来笑嘻嘻地问道:“陈纪衡,原来你和孙哥认识啊。”陈纪衡淡淡地瞥他一眼:“怎么了?有问题么?”“没有。”田草抿着嘴笑,“没有,嘻嘻。”眼里闪着别有意味的光。陈纪衡听他说话的语气就不舒服,也不爱搭理他,转头问孙建军:“怎么来这么晚?”“哎呦,这不得玩一把松快松快吗?”孙建军咕嘟咕嘟一杯凉啤酒下肚,一把拉过田草,照着他白皙的脸蛋,吧嗒亲了一口。周围人大声叫好,拼命吹口哨。田草猝不及防,尴尬地瞅了陈纪衡一眼。陈纪衡惊愕万分,见孙建军黏着田草上下其手,田草躲躲闪闪,可也不是那么拒绝,他忽然就明白过来,不由有些讶然,有些恶心,又有些好笑。但他毕竟涵养高,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好奇和不自在,十分镇定地把眼光移开,好像那对不是俩男的,而是很正常的一男一女。罗赫送弟弟回来了,大声道:“啤酒上了没?”“上了上了,哈哈。罗哥,就等你呢。”罗赫大马金刀坐到主位,接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