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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不死之人的死亡史作者:童格文案某个不老不死的怪物,收养了一群小怪物,然后基情开始了……【关于更新】六年前的文啊〒▽〒给跪了,当时的脑洞是啥我完全不记得了,内容也相当很扯淡。不过攻受居然还是我喜欢的类型。感慨一下,原来我的口味那么多年以前就这么神奇了不小心看完了的各位,请提前接受我的跪拜,你们都是真勇士烂尾结局,慎入,慎入!!!内容标签:江湖恩怨边缘恋歌虐恋情深强强搜索关键字:主角:谁死不了谁就是主角┃配角:谁死了谁就是配角┃其它: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第一章】地狱无门闯入来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有人说小孩不够萌,所以童格大受打击,怎么不萌哩,这么可爱的,一逗脸就红,脾气倔强,生人勿近的小狗,你看他的尾巴摇得多欢啊,你怎么忍心说不萌。怎么可能不萌,怎么可能不萌啊~~~(打滚ing)所以童格决定回头修改,结果一改就改得有点长有点...诡异。怎么会这样,拍桌再三强调,这不是恐怖文,也不是僵尸文,这是轻松活泼可爱的父子文(勉强算吧,虽然仔仔已经长大,老爹还是原来那个样)。我相信看文的都是海容百川、包容大度的有耐心的人,所以,咳咳,原谅我吧==|||对了,大家是不是很雷父子文,那妖孽受哩?女王受哩?诱受哩?【第一章】地狱无门闯入来午门问斩,观者如海。楼随流脑袋低垂,看上去像在为自己犯下的罪行而后悔内疚,实则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虽说已是秋天,但响午的太阳依旧毒辣不减。而毫无遮挡之物的刑台更是闷热不已,再加上里三圈外三圈不停提供热量的围观者,本就昏昏欲睡的楼随流更是困倦难耐,眼看就要睡着。“砰。”利器插入木板的声音如平地惊雷,震醒了楼随流。他眨了眨眼睛,总算使自己清醒了一些,这才扭头转向声源。“抖什么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袒胸露臂的刽子手一脸厌恶,朝脚边的死囚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死囚脸上的平静再也装不下去了,肥硕的双唇登时一片惨白,而那肥得滴油的脸更是死灰一片。见胖子终于卸下面具露出惧色,刽子手脸上也不由浮上得意之色。他看了看身后的人群,然后炫耀似的大手一挥,轻轻松松将插在地上的大刀拔起,架在肩膀上。围观的百姓顿时发出洪涛般的惊叹声。从他们的角度看过去,刽子手将巨大而又沉重的大刀砸在一脸平静的胖子身边,说了一句话,吐了一口水,然后胖子就面无人色一副脑袋已经搬家的样子,刽子手形象登时伟大起来。刽子手一边享受着人们的敬佩之情,一边拿下大刀,在胖子眼前晃来晃去,语气不善:“待会儿我一刀下去……”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胖子不等他说完,竟就吓得尿湿了裤子。浑黄的液体顿时流到刽子手脚下。刽子手岂可容忍如此侮辱,抬起脚就要朝那人脑袋踢去。然而脚刚抬起来,却发现那人居然两眼一晕,昏了过去。“真他妈倒霉!”刽子手看了看湿了的地板,一边捏着鼻子,一边骂骂咧咧地朝另一侧走去。经过其他三个死囚时,他们都下意识地向后一躲,用惊惧的眼神望着他。刽子手顿了顿,看了看那三人,最后朝最边上的那个死囚走去。那人四十几岁的模样,顶着一个鸡窝头,留着一圈络腮胡,两只眼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一点也不像犯了死罪的人。倒和隔壁输光家产的冯二有些相像,都是一副破败相。刽子手瞟了眼他身后木牌上血红色的名字,阴恻恻地冷笑:“萧熊一,马上就要死了,有什么遗言没来得及说吗?”楼随流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过了半响,才意识到刽子手口中之人指的就是自己。于是他忽视凶神恶煞的刽子手,垂下头,很认真地思考:如果是真的萧熊一,他此刻会说什么呢?求求你饶了我?这太废话了吧,又不是心软就能不杀的。我很后悔?对不起,后悔这两个字,从没在楼随流的字典里出现过……楼随流很苦恼地皱起眉毛。其实他只见过萧熊一一面,并且对他的唯一印象就是没有印象。再说了,每天都要见那么多人,卖豆浆的阿婆,挑担子的大叔,喜欢小狗的孩子……他哪里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记一个过了今天就不再相见的人。刽子手将楼随流的沉默自动理解为害怕,于是想用刀柄挑起他低垂的脑袋,想看清楚他惊慌失措的死人脸。谁知刀柄还未触碰到他的脸,楼随流蓦然抬首。烈阳之下,楼随流的眼神却比寒冬腊月的雪还要冷。刽子手感觉他的眼神似乎化为一双厉手掐住自己的脖颈,不由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虽然他双手双脚皆被束缚,但刽子手却有一种置身于猎豹雄狮爪下的战栗感,竟然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而手上的刀也跟着离开了他的下巴。见刀已经离开自己,楼随流眨眨眼睛,扬起的脑袋重新低下。几卷杂乱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视线。而那股摄人之势也随之消失不见,只有天上的白云,优哉游哉地飘着。刽子手心惊胆跳地盯着楼随流,然而不论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前都只是个颓败之人。难道刚刚不过是错觉?一想到刚才自己的反应,刽子手的脸隐隐有些发热。楼随流安安静静地跪坐在地上,仿佛脖子上的项械太过沉重而一直低垂着头。在所有人里,只有他是从头至尾最为安静的一个,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即将迎来的斩首。哼,表面上装得一点也不在乎,心里怕得比其他人还厉害。刽子手在心里安慰自己,同时发现楼随流依旧保持着开始的模样动也没动一下,心中越发不爽,抬脚踢了踢楼随流。楼随流这才有了反应,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掀开眼帘睨了眼刽子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很明显,他并不是怕得不敢动,而是睡着了。竟然有人在行刑前睡着了!刽子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见刽子手半天都没说话,楼随流又打了个哈欠,眼皮一下一下地又要合起来。烦死了,中午就应该睡觉,当初到底是谁那么无聊把行刑的时间定在午后。“喂!你就一点也不怕?”刽子手挑衅道,“还是说,你是已经怕的没有表情了?啊哈哈……”楼随流只觉得刽子手破铜锣般的笑声像失控的气球,在自己脑中横冲直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