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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这婚事必须给结了。他受够了在家里憋屈苦闷的日子,亚夫虽然站在他的一边,可陆晓静看出来亚夫还不够狠心。他将这段时间受的苦,被冤枉,被欺负的事情向李云海一一道来,再说道阿爹的情人他是满满的恨意和不甘,他哭的是梨花带雨,泪湿满襟,可怜的要命。见伴侣向自己求教,那无助,茫然的样子令李云海心疼不已,他一把将其揽在怀里,安慰着,发着誓言一定要待陆晓静好好的,绝对不会再让陆晓静受到一丝的伤害。“晓静你放心,还有我。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看不起你,鄙视你,厌恶你,我也不会抛弃你,那些属于你的,我一定帮你夺回来。”李云海信誓旦旦的。“总有一天,我会将那人踩在脚底下!”随后陆晓静又旁敲侧击的说了一番这次的婚事,阿爹的寒心举动,村长夫人对其不当回事,陆晓静说的极为的委婉,还再三说明自己不在意这些礼仪方面,只要能够和李云海在一起他就心满意足了,随后又添油加醋的说,婚宴办的这么的寒酸,会被人议论,看不起等等。这可是戳到了李云海的敏感点上了,他将陆晓静送回来,回去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跑去自个的新婚房,当即又是摔桌子摔椅子,咒骂个没完没了,果真如晓静说的那样,亚夫根本就没有把这婚事放在心里。在李云海的心里,陆晓静就是他心尖尖上的一抹朱砂痣,又美好,又惹人怜爱,他是真心的喜欢陆晓静的,在天幕的魔都他不是没有遇到一些哥儿,相互比较了一番他一直觉得陆晓静才是他的最爱,在陆晓静哪里,他能感受到作为男人的尊严,他在家里的地位得到了释放,还能感受到对方对他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爱意。这些无一不是李云海心动的地方,最爱的人当然是风风光光的迎娶过门,让四周乡里乡亲知道,陆晓静已经是他的夫夫了。可是亚父的举动触动了他的底线,他再三的写信给亚夫,把这次的婚礼搞得隆重一些,可亚父都做了什么?结婚当天的一些聘礼寒酸的要命,就连村子里最穷的人都拿得出来,那些喜服还是那种劣质的掉色的,婚房布置……想到这个,李云海浑身都冒火。床铺还是他以前睡的那张,没有换新的,家里没有粉刷,看起来很阴暗,那些红蜡烛啊热闹喜庆的剪纸窗花都没有,更不要说那些悬挂在屋顶的彩色绣球,就窗户上贴着两个大喜字,草草了事。李云海气的直嘶吼:“亚父!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儿子,这么寒酸的婚房就是为我准备的吗?!”村长夫人皱皱眉,捂住鼻子,嫌恶的错开李云海的靠近,他这一举动深深的刺伤了李云海的自尊。浑身屎臭,又恶心又难闻,他本来就觉得受够了窝囊气,回家亚父怎么的来说,要安慰一下他,可是亚父不但不安慰,反而厌弃他。还是晓静对他好,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而他也在心里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晓静一点都没有嫌恶他,甚至还带他脱离困境。村长夫人挥手散了散了那股难闻的屎尿味,不以为然的道:“你这孩子说的是个什么话,晓静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外人,你长年的不在家里,装饰的那么好有何用?给一个外人白吃白住?他现在又不比以前,陆君心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出不了嫁妆钱,还在我家呆着,这已经是他积了大德。”李云海气的鼻子都歪掉了。“……你就没有把晓静当自家人看吗?”亚父的势力令李云海心寒到了极点了。“我们家也不是没有钱,你还惦记着陆家的干什么?!”李云海咆哮。村长夫人抿了抿嘴,将脸别到一旁,恨恨的道:“瞧瞧你这是什么德性,为了一个穷酸的哥儿还跟亚夫顶嘴了,出去两年,你倒是涨了威风,就跟家里横着来是吧!”李云海悲愤欲绝:“我没有!是你太过分了亚父!我是真心的爱晓静的,你这样对他,不等于是在打我的脸吗?”村长夫人不屑的冷哼:“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吗?陆晓静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家还娶他回来已经是三生有幸了,若是风光大嫁,还不是给他涨威风,他一进家门还不得朝我耀武扬威,那日后我和你的日子可就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了。”李云海撕心裂肺的咆哮:“这根本就不是一码事!”……最后的事情闹得非常的僵硬,李云海还动手打了他的亚父,村长夫人受辱干脆破罐子破摔,不许李云海娶陆晓静,若是娶回家就得在他的身体上踩过去!李云海收拾了自身,从家里拿足了钱就匆匆的赶往镇子上,开始采办一些婚宴上需要的东西,他这速度很快,有钱办事效率高,婚房也焕然一新,虽然不算是顶好的,起码看起来很愉悦。村长夫人哭干了眼泪,大骂李云海,对陆晓静的厌恶简直就是恨到了骨子里。第96章陆晓静和李云海的婚事如期的进行着,然而天公不作美,这天一大早的,天空就飘着毛毛细雨,缠缠绵绵的雨丝粘连在身上格外的令人心烦。陆博源家里的情况特殊,也就是中午赶着一场子完事,而陆晓静因为是嫁娶,虽然同一个村,礼节方面的不能少,村民这一天也是闲着,中午在陆君心家吃酒,晚上则是在村长家。因为下了雨,酒宴的桌席不能摆在外面,好在陆家房子多,十几桌子的人稍微挤挤还是能坐的下。陆晓静早早的起来,去找金玉,见其睡的死沉摇晃了几下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在金玉那边的人来了不少,给其梳洗,穿衣打扮,期间还算顺利。只是后面的事,就不那么的美好了,中午的酒席需要早早的吃完,然后送新婚的夫夫去夫家,在进入花轿前,陆晓静才得知一直坐在宴席里上位的是陆君心和莲生。那两人抱着孩子,亲亲热热的,俨如一家人。难怪他在房间里听不到欢声笑语,感情是这贱人出来了,陆晓静气的险些晕倒,他焦急的等待着,出嫁前必须是有双亲送上花轿的,可他呢,有亚父就跟没有一样?!金玉家的人跑去问了下,回来神色不安,悄声的对陆晓静说:金玉昏迷了,不能送他。昏迷?这个点儿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抢了夫夫的位置不说,还妄想做他的亚父?可笑!他再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