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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身畔那人的一只手,含着鼻音道:“仇将军?”男人被这声音萌了一跳,手下意识探了回来,像是怕将青年惊醒了。他收回手,看了床上的人半日,见他没反应了,这才又重新把手伸了过去,试探性地一点点触碰着。半晌后,他像是打定了主意,将被褥一卷,直接把人连同被子一同抱在了怀里。被惊醒的吞龙执着蜡烛来开门,瞧见这一幕也有点呆,“大爹?”他的大爹严肃地嗯了声,把怀里的大宝贝卷的更紧,怕大宝贝冻着了。吞龙张口结舌。“您......您这是......”仇冽淡淡道:“我今晚有事,必须回府一趟。”“......”吞龙瞅着他,心情复杂。不是,你回去就回去吧,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老板抱上啊!我们还需要他明天指挥准备重新开业呢!仇冽手臂用了点力气,把大宝贝抱得更紧,几乎要箍到胸膛血rou里。他抿了抿薄唇,解释:“处理那些事,要一个时辰左右。”吞龙:“......所以?”仇将军理所当然道:“我要看着他。”“......”一个时辰都不放过?这到底是什么鬼理由!“我带走了。”说完这一句,男人骤然推开了窗。外头的夜风猛地灌进来,他紧紧护着怀里的人,就从这窗台上纵身一跃,直接从这二楼跳了下去。吞龙被唬了一跳,忙扑到窗前看,就看见了男人抱着他爹上了马车的情景。马车转眼迈开四蹄,头也不回地跑远了。徒留吞龙还呆呆站在窗前,无语凝噎。他说怎么这位上来时没惊动任何人呢,感情就是这么直接撬到走廊里的。堂堂大将军,行事就不能不那么像是山大王吗?含瓶睡得浅,也被这声音惊动了,走至门前。他诧异地向里面瞥了瞥,问:“爹呢?”吞龙说:“你来的太晚了。”已经被劫走了,直接扛走的。那架势,跟土匪抢亲似的。含瓶倒是一点便透,“大爹?”吞龙点头。“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含瓶笑道,“让大爹带回去也好。他今夜去参加宫宴了,恐怕一天都没什么功夫见,也是着实想得慌。”吞龙打了个哆嗦,情真意切道:“你可别再恶心我了。”想到连一时辰都不能分离?那干脆找根绳子把两人绑一块儿算了。“不过说到这儿,”吞龙幽幽道,“我倒是有个赚钱的点子......”第二天,寇秋是在将军府醒来的。他茫然地睁眼打量着四周,望着床上悬着的这水墨的帐子,再看这四周恍若雪洞的装饰,心中慢慢有了底。过了一会儿,男人果真推开门进来,瞧见他醒了,便极自然地上前,手拍了拍青年头顶的发丝。寇秋问:“我怎么来这儿了?”仇将军此时着了玄色劲装,额角微微渗有汗意,像是刚刚从外头练武回来的。他走至盆前,将双手浸透在冰凉的水里,言简意赅回答:“我抱过来的。”寇秋失笑,眨了眨眼,却在床头看见了一个荷包。里头鼓鼓囊囊,像是塞满了东西。“这是什么?”他好奇地伸手拿过来,倒出来后,才发觉里头全是金银锞子,约莫有三四百个,个个儿都打磨的十分精细,放在手心里还有些沉甸甸的。仇将军拿干净的布帛擦了手,解释:“你今日开业。这些东西,赏人用。”寇秋这才想起,自己抱的是一条金大腿。不仅大腿强健有力,而且还有金。他眨眨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男人抱了一个匣子过来,将里头的珠宝全都倒在了床上。金银玉镂,珠宝辉煌,几乎要把寇秋的膝盖都埋了。他目瞪口呆望着这一堆价值千金的宝贝,就见男人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拿着玩。”不是......寇老干部完全无法理解这群有钱人的想法,这么多宝贝,拿着玩??许是他眼底情绪表现的太鲜明,男人抿抿唇,低声道:“都比不得你。”他站直了身,神色认真,又把刚才那话重复了遍,“你拿着玩。”寇秋:“......”【不是,】在回到南风馆后,他禁不住对自己的崽子说,【他为什么觉得我会拿着这些玩?】系统崽子倒是看得通透,【你那箱当时送给渣攻却惨遭退货的珠宝,就摆在桌子上。】寇秋恍然大悟。只怕仇冽是看到了那些,才以为自己也心悦这些宝贝。系统啧啧了几声,说:【也不知是花费了多少工夫,才收集了这么多......我爸夫真是专情,又专情又男人。】俨然脑残粉等级又往上升了升。寇秋没时间搭理它了,他已被送至了南风馆门前。如今这上头的匾额对联已经被悉数换掉,崭新的南风书院四字就挂在门上,透着股书香气息。隔壁花楼的老鸨就站在外头拉客,远远地瞧见他来了,不免冷嘲热讽一番,“这并不是柳老板么,怎么,如今钱挣得太多了,准备改开书院了?”她说这话时,不由得低低嗤笑了声,显然是不相信段存能把小倌馆开成书院。可寇秋却冲着她笑了笑,认了下来,“是啊。”老鸨的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掉下去、“真开书院?”她摇着手中的小扇子,摇起一阵阵醉人的香风,“不是,柳老板,不是我说你。你们南风馆如今也算是混出名头来了,又何必靠这些歪门邪道来赚钱呢?”她说到这儿,不免啧啧了两声,“又不像我们楼里,刚刚去了个朗月,就跟塌了半边天似的——剩下个清风就是个病秧子,指望着他,还不如老娘我亲自上呢。”寇秋没吭声,只是从袖中掏出手帕子,把那两边的对联又擦得更亮了点。他擦完后,这才抬起头,冲着老鸨笑了笑。“我不指望着他们赚钱,”他平平道,“钱财这种,于我毫无意义。”老鸨挑高了眉,倒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可笑的话。“那你还准备干什么,”她笑道,“普度众生?”寇老干部说:“普度众生不敢讲,也就是做个干净营生,自食其力吧。”他又在门前端详了把如今的牌面,这才慢悠悠提脚进去。厅中已然换了样。寇秋命人打了一十二面大屏风,通通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白布,隐隐能看到后头的人形。两面墙上皆是满满的书,一端写着书字,一端写着画字,几幅山水画就被挂在外头,墨色深浅不一地晕染开来。含瓶迎上来,神色还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