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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仇将军也已写完,将那纸挂在灯中,随即轻轻一推,那盏莲花灯便顺着这水波,晃晃悠悠向着远方去了。寇秋望着这两盏灯慢悠悠远去,道:“也不知在下游还能不能捞到了。”仇将军笃定道:“定能。”寇秋诧异地回头望他,眼睛闪了闪,却又笑道:“纵使是捞不到也没关系——”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透出了几分被这情愫糅杂的柔和,“若是回不来了,我便直接说给将军听。”仇将军本来已经准备让人去截寇秋那盏了,听了这话,顿时顿了顿。两人到了下游。河渐渐变为了浅滩,无数盏花灯便在这里滞留,在滩上打着转。早有人去捞灯了,可捞了会儿,渐渐便有人发现了不对,“这么多灯上,怎么全有一个仇字?”寇秋望了会儿,也讶异地回头去望仇将军。与此同时,仇将军早已从万千花灯中一眼认出了寇秋那盏,到底不愿意它落入别人之手,于水面上将它拉了过来,湿淋淋拿在了手中。仇冽写的到了寇秋手中。两人互望了会儿,还是仇将军试图面上镇定,道:“打开看看。”他们各自展开了灯中的字条。“我......”“我欢喜你。”仇将军率先念出声,随即紧紧地抿了抿唇,像是在强行按捺着什么。他眼底荡起波澜壮阔的情绪,半日后,才定定地抬起眼去看青年。寇老干部的脸上有些发红。他薄红着脸颊,却认真地和男人对视回去。仇将军眼中的情绪一点点变得莫名起来,最终抚了抚他的发丝,低声道:“你的。”寇秋的心中蓦地涌上了一点奇特的预感。他慢慢把手中的字条展开了,果真在里头看到了一行与自己内容完全相同的字。“我欢喜你。”暗卫们在树上蹲着,心头也极为欢喜。不枉他们在河中放了这五百多盏,到底还是心意相通了。系统崽子心里也非常感动,但它并没有忘记正题。【重点,】它提醒自家宿主,【重点!】寇老干部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自己身为一个强攻的勇气。“仇将军,”他甚至连脖子也红了,却还是坚持着一字一顿道,“或许,你愿意和我同榻而眠吗?”“......”这个同榻而眠,显然不是平日的那种同榻而眠。仇将军眼中的颜色陡然加深,犹如在看一只拼命往锅下加柴火还想着自个儿洗干净了往锅里跳的肥兔子。寇秋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骤然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唾沫。“仇......仇将军?”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不是不举么?仇将军哑声道:“好。”寇秋隐约感觉到了点不对劲。他再次和崽子确认,【他不举,对吧?】系统瞧着爸夫,眼睛眨也不眨,道:【对对对。】是的,没错,可对了。你这身板,一看就能当攻!第72章南风馆从良记(八)寇秋于是放心地跟着仇将军回了将军府。事实证明,他放心的兴许有些早。东西都是他提前备好的,白润的膏体装在小小的鎏金圆盒子里,散发出种淡淡的清香,似是花果,又像是青草,让人忆起和暖的春日。寇秋尽职尽责地试图帮着男人解开衣带,又照着前几个世界男人照顾他的模样,似模似样地模仿着来。唇舌都是guntang的,像是在舔食糖葫芦。他的手就搭在仇将军背上,整个人骑在上头压着男人,清楚地感觉到身下人的肌rou一块块绷紧了,浑身上下的线条都在发力,似乎是在强行按捺着什么。寇秋拍拍他,非常体贴地哄:“放松点,不要紧张。”仇将军的额角都渗出了汗意,薄薄的一层在额头蒸腾,能看见晶亮的水光。他抿紧了薄唇,喉头上下滚动着,眼眸里荡起了波浪,铺天盖地的。寇秋还在试图拧开那个圆盒,同时安慰男人:“不疼的,这个会很舒服的——稍微忍忍就好。”仇将军默不作声。他就沉沉地注视着青年露着白生生的手腕,跟块嫩豆腐一样的皮rou使劲儿用着力,试图把里头的膏体弄出来——越是望,这种心火就燃烧得越炽,他哑了嗓子,缓缓问:“我帮你?”寇秋感激道:“谢谢。”他把手中的盒子递过去,男人接过来,手上微微一用力,便开了。寇秋还伸着手,想把那东西要回来,却见男人的手指从中挖出了一小半,白润润的捧在指尖上,那香味儿愈发明显了,明晃晃勾着人的魂。寇老干部有点愣。“你......”他的话并未说完,男人便骤得撑起身来,一下子掌握了主动权。这和说好的一点也不一样!寇秋还处在震惊之中,下意识便要去将人推开。可抓着他的手像是烙铁,仇将军的呼吸都是guntang的,那种热度几乎要将他烫伤了,烫化了。化成了一滩水。“段存......”他听到男人低低说,“你真是要了我的命。”直到真家伙上场时,寇秋才反应过来,深觉自己受到了欺骗。说好的不举呢!那样的力道哪有一点萎靡不振的样子!!这要是叫不行,全皇城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只怕就叫残废了好吗!!!许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仇将军张嘴,不轻不重在他鼻尖咬了一口。“对别人是,”他低声道,“对你不是。”那手指上缠绕着寇秋的头发,接连绕了好几个圈,再松开时,那一缕头发都隐隐有些打卷。他的手浸在柔柔的发丝里,像是泡在清凉的泉中。“段存......”寇秋硬生生被弄哭了。仇将军这种战场出身的,极其擅长舞枪弄棒。他从自己的武器库中取出了一把稀世珍藏,平日连他自己也不曾怎么碰触过,那长枪底下还坠着沉甸甸的红缨,虽然未经使用,可仍旧十分锋利,泛着雪亮的寒光。寇秋只被教着玩了一会儿这刀,便觉得腰腿都被这重量坠得直疼,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仇冽只好演示给他看。这一柄长枪,被他耍来,硬生生被挥舞得飒飒生风,手腕连抖,一时间只见上头一点寒光随着动作迅速舞动,每一次向着假想的敌人刺去时,都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力道,像是一下子就能轻而易举扎穿敌人鲜红的心脏,捅个对穿。寇秋被迫观赏了整整一晚上的长枪耍法,待到第二日天明时,连嗓音都因着过分的喝彩而低哑了,腰腿都仿佛已经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