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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目的,一路上唇角都挂着笑。寇秋被他笑得头皮发麻,默默掏出小本本,把爱人喜欢游乐设施这一条也写在了上头。等到晚上,狼崽子按时出现了。他穿着宽松的特制裤子,头上也带了顶有点哈伦风的帽子,把尾巴和毛耳朵都给藏得严严实实。只是瞧见寇秋后,小白的脸色并不好看,把头别过去,低声嘟囔:“那个坏人......”把本来属于他的第一次都给抢走了!狼崽子委屈,狼崽子想哭。寇秋帮他整整帽子,和他约法三章。不许撕了衣服,不许到处乱跑,外头今天有月亮,但绝对、绝对不允许找块空地方就对月长嚎,免得游乐园的管理人员被突然发出来的狼吼声吓到。小白乖乖牵着他的手,他说一句,就认真地点一下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寇秋确认:“真的都记住了?”小白晃晃耳朵,骤然上前,舌头舔了舔青年的指尖。”好了,”寇秋被他弄得微微笑起来,顺手揉了揉他的碎发,“走吧。”晚间的游乐园极静,只有管理人员在设施前等待。各色的彩灯旋转着,五彩晶莹,狼崽子还是头一次看见这种场面,眼睛新奇地几乎要望不过来,手指就要去拨弄上头一颗圆鼓鼓的小灯泡。寇秋吓得不轻,忙把他拦住了。“不能摸,”寇老干部教育,“有电。”小白于是顺从地把手缩回来,只从袖子口探出一小截指尖。他们第一个坐的是跳楼机,寇秋的说法是:大型举高高机器。只是有点可怕。他问小白:“不怕吧?”少年头摇的像是拨浪鼓,像是要把头发都甩下来的气势。他系紧了安全带,坐在里头,满怀信心。他是头狼,活生生的、充满血性和魄力的狼。怎么会怕举高高这种东西?他正儿八经地坐着,正在等待,却忽然觉得身后什么机关咔嚓一声响,紧接着整排座椅都开始向上移动。就这?小白鄙夷地想,一点都不可怕!十秒后,座椅升到了顶点,开始无缓冲骤然下落。狼崽子的头毛都被这夜风吹得猝不及防飞了起来,先前还能冷静,到后头便紧紧地抿着唇,脸仿佛被冻僵成了一块冰,只能从喉咙里勉强憋出几个毫无意义的字词。“咔咔咔......”实际上内心已经开始哐哐撞大墙。我到底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我到底为什么要玩这个!!跳楼机又开始了新的一波下落,等下来后,寇秋自己倒是面色如常,还觉得有点刺激,意犹未尽;可狼崽子的两腿都在发软,脚步虚浮,走路都像在发飘。他勉强站定了,一脸的迷茫。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寇老干部也瞧见了他的脸色,“小白,没事吧?”狼崽子打肿脸强充胖子,紧绷着一张脸道:“没事。”寇秋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那我们去坐过山车啊?”小白望望他亮闪闪的眼,一咬牙。“好。”他豁出去了。片刻后,脚下如同踩着云朵的狼崽子从过山车上下来了,差点一头栽倒在草丛里。他们把这些项目坐了个遍,小白最后连尾巴上的毛都炸了,几乎是软着从游乐园里出去的。等到第二日,寇秋还有点恋恋不舍,咬着勺子向季白提出,“咱们今天再去一次?”挺好玩的。季白的手一顿,连连摇头。还是不了。寇秋奇怪:“为什么?”季哥哥死活不愿承认自己怕,沉默片刻后,强硬转移话题,“安安,我们看会儿新闻吧。”青年的注意力果然一下子就被移走了,“好啊!”季哥哥悄悄松了一口气。几天后,季白得到了殷寒与孟娇娇的消息。这一对男女并未出市,就在附近的村落里找了个地方,暂且住着。可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银行卡都被查了出来,已经被悉数冻结,两人手头现钱都不多,平日里又已经过惯了大手大脚的日子,这样下去,只怕很快就要身无分文。孟老大的事一出,殷寒的工作也丢了。孟娇娇曾去过他的单位不少次,连同事都知道他和孟老大之间的关系,如今这座靠山倒下了,殷寒也就跟着被摔了个彻底。他的工作没了,位置也被人占了,不得不跟着孟娇娇打工挣点钱。两人都是身娇rou贵的,粗活儿干不了,最后勉强在商店里找到了份工作,给人收银。原先住的别墅也被当地政府组织拍卖了,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后,殷寒便同孟娇娇一起去看房子。他摸着口袋里没多少张的现金,深知自己是住不起什么好房子的,因此直直就奔了西区。两边张贴的小广告极多,他按着小广告上的内容一个个看过去,带着孟娇娇奔波了许久,都未找到一个合适的住所。孟娇娇也没有再穿高跟鞋。她如今肚子日益显怀,就像是揣了个易碎的西瓜,不得不时时刻刻小心翼翼着。殷寒在房东的带领下朝着那处房子走去,越走进这满是污水的街道便越觉着眼熟,等房东在一扇已经有些破烂的木门前停下来时,孟娇娇揉着自己酸痛的腿,望了一眼这脏污的小巷,登时瘪了瘪嘴。“就这种地方?”她声音一下子高了,“殷寒,你就让你孩子住这里?”殷寒的头脑却轰轰直响。他甚至听不见身后的女人张开的红唇里说的是什么话,只是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这扇门。许久后,他才勉强蠕动了下嘴唇,问:“这里之前住的是谁?”房东一面用钥匙开锁,一面道:“嗨,是个小年青。长得倒还挺好看的,我闺女说他很有种当明星的潜质,年纪不大。”殷寒急急追问:“那他现在去哪里了?”“搬走了,”房东说,“他的哥哥来接他了,他自然跟着走了。”说到这里,他又禁不住要感叹,“这兄弟两人的感情是真好......”殷寒的声音一下子大了。“搬走了?”这下,连按揉着酸痛腿腹的孟娇娇也跟着转过头来,问:“什么搬走了?”殷寒的身形倒像是失了魂魄,并不回答她。孟娇娇只好扭过头,又去问房东,“谁搬走了?”殷寒脸色苍白,许久后,方才短促地笑了两声。杭安和搬走了。被谁带走的?杭父也去世了,那现在的杭家,究竟是属于何人的?这一点毫无疑问,一定是杭安和。杭家只有这么一个正统的继承人,那个养子即使再怎么扑腾,也很难扑腾出水花来。可惜他,竟然还是与这一大的一笔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