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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对”。秦二少把这两句都录下来,立马给寇秋发过去。他鼓弄了半天,也没找到发音频的地方,最后不得不把手机递给了哥哥,还小气地捂住了向阳的头像,只留下手机屏幕下方窄窄的一小块让他帮忙,秦哥哥帮了忙,心头酸酸的,“阿屿这是在给谁发?”秦屿不作声,只是立马把手机珍宝似的揣兜里了。温雅雅上了秦家的另一辆车。司机跟着她,无论如何要把她买的东西全部退掉,让她重新把那笔钱吐出来。中年女人跟在两人身后,还想说什么,却看见秦大少忽然间冲她挑挑眉,说:“您可想清楚了,那些照片可还在我手里。”女人原本正想问向阳的行踪,听了这话,立刻不寒而栗,方才打算过去要钱的想法立刻淡了不少。反正向阳那小子,本身就是个灾星,能离得远,还是离的远点好。比起那不知道有多少的钱,还是女儿的前程要紧。秦岛坐上自家的另一辆车,也不由得松了口气。他拍着弟弟的肩膀,说:“做得好。”这么一来,他们本是被动的,如今却已经变为主动了。秦屿一如既往蹙眉躲开他的触碰,默默又往车边坐了坐。秦哥哥锲而不舍贴过去,试探着问:“阿屿今天,怎么突然和她们说话了?”秦二少扭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只是珍宝似的握着手机,手指在上头摩挲了下。秦岛一眼瞥见了他的手机壁纸。那看上去像是个女孩子,身上的白衬衫宽宽大大,袖子里露出一双细白的手,笑的很好看,跟棵摇曳的兰草似的,带着种若有若无的清香。只这匆匆一眼,秦岛便觉得有些熟悉。他想了想,又靠近了点,“阿屿?”他的宝贝弟弟终于赏给了他一个眼神。“你怎么知道,”秦岛说,“那个不是向阳?”秦屿言简意赅,“我相信他。”秦哥哥蹙眉,“就因为这?”秦二少于是又抿抿唇,把手机递给他了。秦岛一看,网上流传甚广的那几张照片上,都被人用红色的荧光笔标出了不对的地方,这块皮肤上应该有一个小红痣,人中不应该有这么凹,那块皮肤色差有点不均匀......秦哥哥看的头晕目眩,一时间也忘了管别的,只恍惚地问:“这都是你找出来的?”秦二少带着点小骄傲点头。秦岛:“......”这不科学,自己弟弟为什么对那个女装大佬了解的这么清楚!连对方胳膊上有几颗痣都知道!!他心里不平极了,沉默片刻后,忽然道:“我屁股上也有颗痣。”“......”前头的司机一个猛刹车,差点让两人撞到前座的后背上。秦大少丝毫不管司机此刻心中的震惊,只是正儿八经望着弟弟,诚挚地发出邀请,“阿屿,我人中也没有这么凹的,不信你摸摸?”秦二少没说话,半晌后,幽幽地抬起眼看他。秦哥哥神情活像是条大狗。秦二少动了动身体,终于开了口:“停。”司机忙一脚刹车,把车彻底停在了路边。秦二少于是替他的哥哥打开了车门,眉头蹙了蹙,说:“打车吧。”太亲近了,他不习惯。因为刚刚太过无理的要求被弟弟整个扔下的秦哥哥:“......”他站在街边,孤单的就像是座雕像。秦岛有一点没有告诉秦屿。对手能光明正大去找温雅拍照片,就没怕过他们把照片里人的真实身份曝光出来。应该说,曝出来后,对向阳会是更大的坏处。他的舅舅一家过的并不算好。只要是温雅雅出来说了两人有血缘关系,后头的道德绑架就永远不会停止,向阳被这样市侩的人缠上了,只怕得被源源不断地吸上一辈子的血,才能被放过。好在秦屿先发制人,硬是把她们唬住了——为了女儿的名声着想,她们暂时并不会有死皮赖脸贴上来的时候。这也是件好事。剩余的舆论,有了秦屿手里那张大家来找茬的照片打底,倒也翻不出什么水花了。秦岛想想风极公司老总知道后的脸色,都觉得神清气爽,连被扔在马路边上都美滋滋的。他伸出手,从路上拦了辆出租车,“走。”第二天,受委托的律师向公众公布了律师函。上头那枚圆圆的、红红的章,让许多人兴风作浪的想法都瞬间熄灭了,人和照片之间的不对之处也被一一点了出来。被雇来的水军起先还试图再跳一波脚,可当发现舆论的大方向已经被引导的彻底偏向了对面后,他们也都渐渐杳无声息了。等到寇秋一觉醒来起床时,解放区的天已经又是蓝蓝的天。他登上了直播平台账号,那头的秦二少第一时间就发觉了,立马给他发消息邀功:【我,我,我。】接连三个我,生怕寇秋不知道这里头有他的功劳。寇老干部抿着嘴笑,心头也软的不得了。他正想问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却忽然又见小媳妇儿嗖嗖地发了好几段短视频来。视频里赫然是温雅雅,她好像正在与营业员说什么,一张脸都涨得通红,脸色难看的不成样,像是随时都要哭了。寇秋看了半天,还没看懂,他的小媳妇就贴心地给他发来了解释。【她收了钱,买了东西。让她退了。】寇秋:“......”可以的。这对温雅雅那小姑娘来说,跟直接打她一顿的程度也差不多了吧?在原主的记忆里,于舅舅舅母家生活的那一段,并不是什么愉快的日子。舅妈和舅舅拿了他父母攒下来的钱,这才不情不愿接下了抚养他的任务,头一次来接他时,温雅雅拿着他最喜欢的红色火车头,甜甜地说:“哥哥,这个挺好玩的,送给我吧?”向阳那时还不到十岁,可心思已经很敏感了。他看看舅妈的脸色,便没有再说话,只是把火车头向那边推了推。他把头扭了过去,没有再看。那是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这句话向阳只是在心里想了想,便立刻逼迫着自己忘掉了。向阳的原生家庭,本来是个小康之家,家里也有一套房子、有一辆小车、几万存款,虽然不值大钱,但供他的上学吃住,绝对是够了。可舅舅爱赌,温雅雅花钱又大手大脚。向阳念完高中时,还没到十八岁,却已经拿不出上大学的学费了。他的舅妈也不愿意让他申请助学贷款,“那东西回来不是还得还?”向阳那时还记得那张脸。舅妈的两根细细的眉头都要拧在一起打个结,明显是rou痛,声音又尖又细,“反正你上和不上也没什么区别,现在大学生也不值钱!”向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