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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他都不知道,也没亲眼看。”这话表达得已算委婉。常瑶刚飞升回来那会,伏烬傲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来无咎山看她。每次师天颢说你跟我一起去吧,伏烬就冷笑声:“去什么?嫁人不说,飞升说,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个meimei,我看她眼里只有那剑修!这剑修次次在人间坏我好事,我烦都烦死了,还去看他俩在我面前恩恩爱爱?去!”师天颢劝道:“云山君也没有次次坏你好事,你每天变着法跟各大仙门斗,人家远在荒漠历练,只有最近一次回庭才……”被大哥狠狠一瞪后才闭嘴。当年最后一个得知常瑶嫁人,莫名其妙成了云山的掌门夫人时伏烬就够生气了,后来常瑶金銮台渡劫又错过,仅错过,还得来她的死讯,好不容易常瑶死而复生,想着这次得再小心的护着点,好家伙这丫头却直接趁他杀妖皇的时候又跑人间渡劫去了!这几次三番的,伏烬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但他也就在师天颢面前碎碎念,真去了咎山常瑶就只是眼神攻击。听完哥的话后常瑶无奈道:“我总不能再飞升一次给他看。”于是师天颢决定道:“那就选成亲吧。”婚礼由狐王一手cao办。首先是制作请帖,咎山大小妖各一份,随后是狐族与凤族较为亲近的人选,如果是怕当天打起来,近年来喜欢暗搓搓搞事的师天颢可能还给那些个痴恋常瑶的大妖分发喜帖,可若是真来了,云山君心剑阵一开把情敌们都杀了又太毁气氛,这才作罢。请帖制作精良,采用无咎山最老的树妖之灵,落墨的是以狼族、狐族最精贵的毛发制作而成,世间仅有一支狐狼圣笔,是狐狼两族共有,平日被子孙后代恭恭敬敬供奉在山庙之中,遇权力交接这等重大事件时才可动用。但师天颢如今已彻底掌权狐族,平时想用就用,兴趣来了画画花草也拿着笔在纸或是水幕间挥挥洒洒,他的亲信们总是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让狼族知晓这个秘密,就怕狼族一个想不开气得杀狐山来。喜帖是常瑶亲自给伏烬送来的。她满目真诚道:“次成亲没能邀请大哥,我也遗憾。”伏烬神色睥睨,看着她不说话。常瑶将喜帖放在他桌,“所以这次特地补办邀请大哥来无咎山参宴。”伏烬虽然看妹夫哪哪都不顺眼,却也深知常瑶不可能再嫁除宋霁雪之外的存在,这就是唯一的机会了。于是他收了喜帖,还暂停了进攻人间和妖界几州的计划,打发心腹们去无咎山帮忙婚礼。宋霁雪这还在人间历练,师天颢去给他送的喜帖。“再过两日回咎山参加喜宴吧。”师天颢笑眯着眼,“小妹出嫁,你还是要在场的。”宋霁雪:“?”他阴沉着脸接过喜帖,看自己和常瑶的名字后才收了拔剑的心思。当晚他就回了咎山。一路往山上竹屋走去时路过的大小妖都朝他殷勤地笑,之前遇的几个妖皇手也客客气气地打招呼,仿佛离开人间他们就是能和平相处的友好关系。宋霁雪刚到中庭越过水车就看兄妹三人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身旁各有狐族和凤族的人手中拿有各式各样的婚礼相关物品。常瑶单手支着巴,一副你们说我在听的乖巧模样,却早已神游天外。师天颢说:“按照狐族的规矩……”“凭什么按狐族的来?”伏烬不悦道,“要嫁就按我的规矩来。”师天颢紧不慢道:“小妹是妖龙又是凤凰。”伏烬抬抬眼皮扫他:“那也是狐狸精。”“所以还是按人间的规矩来。”师天颢抬手,身后三人将精致漂亮的人间嫁衣展开,又有两人端着金灿灿的凤冠前来,“这是照人间规格最高最尊贵的身份订做的嫁衣。”伏烬看了一眼就嫌弃道:“凡间俗物。”“穿这个。”他一抬下巴,身后的人便将带来的凤族彩衣展开。衣色艳而俗,彩锦羽衣一层一层叠精致得像话,尊贵又美艳。师天颢给常瑶使了个眼色,常瑶这才回神点着头说:“大哥好眼光,只是感觉还差了点什么。”她蹙眉,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伏烬挑眉问:“差什么?”言谈中大有一种差星星差月亮我也给你摘来贴的霸气。常瑶慢吞吞道:“差一尾漂亮的至纯之羽。”伏烬:“……”我说怎么忽然要举办婚礼,原来还是为了这事!伏烬狠狠地瞪她一眼,宋霁雪漫步来到常瑶身后,瞧见她又被伏烬凶了由压了压眉头。常瑶见宋霁雪回来有点惊讶,“是说过两日再回吗?”宋霁雪单手压在她肩上,垂眸低声道:“我回来你要跟谁成亲?”常瑶扭头试图跟他解释,两个哥哥纷纷离席散去,伏烬是气的,师天颢是去哄大哥的。走归走,衣服却留了让常瑶全都试一试。于是常瑶拿着两套嫁衣进屋去,在屏风后换衣服时跟宋霁雪解释至纯之羽的事。宋霁雪在屏风外面听着里面传来穿脱衣物带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后方朦胧的影子。“以前因为半妖身份,成亲时也没有跟兄长们说,我大哥对此耿耿于怀,若是能让他如愿,说不定就同意把至纯之羽给我,然后再炼制法宝,这样你以后在荒漠就不用常备水囊……”常瑶正低头整理衣袖,一只手忽然环过细腰为她系着衣带。常瑶歪头,刚好能看身后男人的侧脸。宋霁雪细心又专注地位她将凤族的嫁衣穿戴好。常瑶乖乖配合,他说什么都照做,等穿好后刚要转身面对他张开手问好好看,可刚侧个身就被放在腰间的手禁锢往身后温热胸膛带去,一手撩开黑发,垂首时细密温柔的吻落在雪白脖颈。酥麻的痒意直窜她心底。“阿瑶,没关系,我怕麻烦。”宋霁雪哑声说道。尽管他看自己的手总是沾满鲜血,但只要洗掉就好,他从未跟常瑶说过,手血迹出现时他都能感受到曾伤过常瑶的钻心疼痛,每一次都会,那疼痛在他把手血迹洗干净之前消失。以前一天上百次,如今过三十次,若是一整天都跟常瑶在一起还降到十几次。他改不掉。痛苦已成为他的一部分。宋霁雪毫怨言,他认为是应该的。他曾跟常瑶说过自己永远伤害她,可他失约了。这惩罚他甘之如饴。常瑶也没劝说什么,只是转过身来抱着他安静片刻后退开两步,展开衣袖歪头看他:“既然你要,那,婚礼也撤了?”话里带点调笑。“撤。”宋霁雪伸出手,衣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