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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活,也不可能把季风骂醒,于是一咬牙还是把那跟死了差不多的人又拖了起来。先扒掉衣服捡起毛巾胡乱在他脸上身上擦了两下,再架起来挪进卧室把他丢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又回到客厅把季风的衣服跟扯下的沙发套团在一起丢在了墙角。饮水机上的水桶空了好几天了,最后半瓶水刚才也被季风喝了,没办法于子予只好到厨房接了碗自来水喝下去。喝完水他觉得自己精疲力竭就快死了。什么也不愿再多想,于子予回到卧室脱了衣服裤子躺到季风的身边,很快就迷迷糊糊进入到了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宝贝儿……”恍惚间于子予好像听到身后传来这样的梦呓,接着没等他确定是不是在做梦,一只咸猪手就蛇一样地爬到了他的腰间,于子予惊出一身的冷汗猛然清醒,刚想跳起来骂人,那手却顺势一钩,轻而易举地就把他钩进了季风怀里。“你他妈……”于子予连句囫囵话都没骂出来,季风就翻身压住了他。“宝贝儿……”季风粘腻腻地又叫一声,那张喷着酒气的嘴就啃上了于子予的脖子。于子予觉得自己的腰椎胸椎颈椎瞬间一起突出,他浑身僵硬不会动了。季风啃啊啃地终于啃够了,一抬头,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于子予,“你怎么瘦了?”于子予赶紧趁机用力推他,可没成想他死沉死沉的,于子予竟然一下没推动。眼看着他眼睛一闭又奔着自己的嘴唇来了,于子予急中生智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季风头皮一疼,突然睁开眼睛清醒了一下,“小流氓?”于子予顾不上回应他,就势另一只手又推住他的肩膀向上一掀。身体终于有了活动的空间,于子予及时抽出了身体翻身下床。冲进卫生间于子予立刻打开了水龙头开始洗脖子。洗够了他抬头往镜子里看:脖子上刺眼地红了一片。不知道是被季风啃的还是被他自己洗的。“妈的!”于子予狠狠关了水龙头又尿了泡尿。再回到卧室,季风已经背冲着房门又睡着了。于子予走到床边没好气地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臭不要脸!老玻璃!”季风挠了挠屁、股,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依旧睡得很香。一觉到了中午,季风在闷热的空气和令人不怎么愉悦的味道中醒来。这是……什么地方?他晃着还有些晕的头捏了捏眉心。转着头看了一圈儿:左边是几箱子已经冒出来洒到了地上的光碟,有几张的封面还是rou色一片。前面是离床不过半米远的电脑桌和一台脏兮兮的台式电脑,显示器的后面戳着把吉他,鼠标的旁边有被烟屁插成了盆栽的烟灰缸和一个泡面纸桶,那令人不怎么愉悦的味道貌似就来自那里。右边是一个掉了半边门的衣柜,衣柜里的衣服全都纠缠着团在了一起。等等!衣服的下面是什么?!是一个半透明的塑料整理箱,箱子盖儿没盖严,里面……有一个带蕾丝花边儿的桃红色内衣露出了一只最少是E的罩杯!可这怎么看都是男人住着的地方啊!靠!这是变、态的房间!季风蹭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接着他在床跟衣柜之间的地上看见了一个躺着还半、裸的人,脖子上是眼熟的翅膀纹身。“小流氓!”季风大喊一声。于子予动了一下,转个身挣扎了十几秒,揉揉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嗯?你醒了?几点了?”“这是什么地方?!”季风劈着腿叉腰站在床上大声质问。于子予抓抓滚成了鸡窝的头发爬到床上,“什么地方?我家啊。”“你家?!我为什么会在你家?!”于子予随手从床头柜上抓起烟和打火机点了根烟,“你还有脸来问我?自己昨天喝成什么怂样儿了自己不知道?”季风想了想,“对啊!我不是在酒吧来着?”“是啊。”“然后呢?”“然后……”于子予抬头看他一眼,“你能不能坐下,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你不晕吗?”季风坐下了,于子予把烟和火机丢给他,“然后你喝成个死人形,酒吧老板就给我打电话了。他见咱们上次喝过酒,以为你是我朋友。我去了之后也叫不醒你,本来想把你扔你车里来着,可看天热又怕你闷死,我就把你背回家了。”“背?”季风也把烟点着了,吸一口还看了看烟盒。“是啊,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沉,跟头死猪一样。”“你怎么不开我的车呢?”“我领了本儿就再没摸过方向盘,你敢让我开么?”“那你怎么不打车啊?”“我忘带钱包了。”“那你怎么不拿我的钱?”“没想到。再说你的钱我可不敢动,万一你说丢钱了我找谁说去?”“你……唉,算了。”季风擦了擦眼屎,“谢谢你啊。”“谢就不用了,把沙发套儿给我洗了吧。”“啊?沙发套儿?”“你吐在我沙发上了!”“啊?是吗……那……我给你钱你拿外面去洗。”于子予白他一眼,“用不着。”“那……我让我家打扫卫生的阿姨来洗?”于子予无奈,“算了吧,我就一说,我有洗衣机。”“哦,嗯……那……唉?你脖子怎么了?”季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瞪大了眼睛探头企图细看。于子予一把捂住脖子脸刷地红了,“没事!被……被蚊子叮了,我自己抓的。”季风低头看看自己也同样半、裸、着的身上,“我怎么没事?”“蚊子不喜欢铜臭味儿,当然不叮你。”于子予把烟屁掐了,拎起地上自己铺在身下的毯子抖了抖,“行了,别扯没用的了。你赶紧收拾收拾给我滚蛋。”被人说让滚蛋很不爽,不过季风觉得有点儿对不住小流氓,便没跟他计较。“其实我今天没什么事,不过你这儿太热了。”说着季风抬头看看电脑桌上方的空调,“你这不开着冷气呢吗?怎么还这么热?”“该加氟了。”“怎么不加啊?”季风下地了,还把手伸到空调的出风口上试了试。“你管那么多干嘛?一会儿就走了又热不着你。”季风擦了把头上的汗,“好心当成驴肝肺。谁爱管。卫生间在哪儿?”“我这屁大个屋子,你不会自己找?”季风上了厕所想洗澡,可看看于子予家的热水器是烧天然气的、他最讨厌这种老式热水器,十五分钟灭一次火儿不说水温太低了也会自动熄火儿。这样季风决定等回家再洗澡,他用手指头沾着牙膏蹭了蹭牙又洗了把脸。洗完找了一圈儿见只有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