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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让他诊断一番又如何?”看了半天戏的皇帝忽然出了声,似乎是嫌事情还不够热闹,“朕知道杨太医到了你府上,你比较信任他也正常。杨太医擅长药理,开方是一把好手,就诊脉断病而言,他还真比不上林太医,有病治病没病防身,讳疾弃医可要不得。”赵璟轩无法,只得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林太医为赵璟轩诊脉,到了这个时候,周、郑两名太医同样意识到了林太医的怀疑,看赵璟轩的目光变得闪烁不定。“请王爷换手。”林太医诊脉的速度不算慢,诊完右手让赵璟轩换左手。不一会儿,林太医将赵璟轩的左手也放开了。赵璟轩收回手,略带讥讽地看着林太医:“怎么样,林太医?本王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轻舞是受了本王之累,才会身上发痒,伤口迟迟好不了?”让林太医查探陈轻舞身上是否被人做了手脚,他扯出陈轻舞生前身上的旧伤,莫名其妙还要给他诊脉,简直不知所谓!身上发痒抓破了有何奇怪,个人体质不同,伤口好得慢一些不是没有,身为太医这般大惊小怪,倘若陈轻舞的身体当真出了问题,府医会半点没发现?赵璟轩太明白太医院糊弄人那一套了,没病都能给你掰扯出个一五三六来,明明三两句可以说清的事,他能给你掉上半日书袋,送上一堆医学术语,真正诊断开方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个林太医才进太医院不久,之前根本名不见经传,他不信能够比得上杨大夫。杨大夫性子刚直,当初是卷入一场后宫内斗,受到了一点儿波及,便以年纪大了为由,自请离开了太医院,被赵璟轩请入王府奉养,一直很得赵璟轩的信任,根本不是忽然出现的林太医可比。林太医一看赵璟轩的表情,便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想了想问道:“王爷上一次请平安脉,不知是几日之前?”王府每个月虽有固定日期请平安脉,但赵璟轩自忖年纪尚轻,身体康健,常常三个月半年才让杨大夫看一看,离着上一次请脉已是过去了两个多月。“微臣大胆猜测,王爷有一段时间不曾诊脉了。”面对赵璟轩的沉默,林太医说得十分肯定,“微臣看王爷的脉相,如今已是较为明显,倘若王爷近日请了平安脉,应当会有所发现。王爷身强体壮,不像女子娇弱,症状出现得比那位陈侍妾晚。”“那位陈侍妾,二十日前多半生过一场大病,导致身体虚弱,才使得病症一下子爆发出来。”“对对对,林太医说得对!”青柳脑袋如小鸡啄米,连连肯定林太医的说法,“陈侍妾大半个月前感染风寒,在床上躺了七八日才见好,没两日就发觉身上开始发痒,初时还不好意思请府医,实在痒得受不了才找了王大夫。那、那处痒痛的事,陈侍妾觉得难以启齿,便只道是身上发痒,王大夫也没看出什么,猜测是春夏之交天气湿热,才导致的皮肤发痒,给开了清热祛毒的方子,留下了止痒的膏药。”林太医闻言,感叹道:“此事怪不得那位王大夫,陈侍妾自个儿不说清症状,倘若不是脉相十分明显,寻常大夫怎么敢想到那个方向去,又不是不要命了。”“说了这么多,这位陈侍妾到底得了什么病?”皇帝也被吊起了好奇心,逮着机会插嘴问道,“林太医刚刚为恒王诊脉,恒王的情况如何?”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到林太医身上,等待着他揭晓答案。林太医却在这个当口犹豫了,之前是他没有多想,考虑到陈轻舞已经是个死人,便直接说出了她的情况,赵璟轩却还活得好好的,虽然没什么实权,大小也是个王爷,是今上的亲弟弟,真正的皇家人,真说了不知道会不会被当场灭口。“怎么了,林太医?”安家大舅皱了皱眉,催促道,“恒王的病情很严重?就算是再严重的病症,以恒王的身份还怕会缺医少药?你只管说来便是!”沈蔷在一旁帮腔:“请林太医直言。即便王爷有个什么,也跟林太医没有关系,你只是尽到了一个医者的责任,王爷还要感谢你,让他提早发现身体出了问题,绝对不会迁怒你。”“本王到底得了什么病,林太医倒是和本王解释一二。”赵璟轩冷哼了一声,依然觉得林太医在故弄玄虚,“要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林太医,朕看你平日大胆得很,怎么这会儿倒不敢说话了?”皇帝斜睨了赵璟轩一眼,大手一挥开口承诺道,“无论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总不能是恒王猜对了,他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林太医骑虎难下,索性心一横对着皇帝躬身:“回皇上,倘若微臣没有诊断错误,恒王是感染了花柳之症。”第99章99.王爷的心头小宠15“花柳之症?!”皇帝面上一阵扭曲,表情瞬间变得极为怪异,似乎是想笑不能笑,只能硬生生憋住。“林太医能够确诊么?会不会匆忙之下搞错了?”“花柳之症?恒王居然得了这个病,怪不得刚才林太医吞吞吐吐,要陛下恕他无罪才敢说。”“恒王在女/色上本就没什么节制,美人儿一个接着一个抬进后院,这两年更是变本加厉,早成了京城几家花楼的大主顾,画流屏、花扶柳、玉央央、叶眉儿,个个都是他的红粉知己。”画流屏、花扶柳、玉央央、叶眉儿,全部是京城最顶尖花楼的头牌花魁,画流屏和玉央央在搭上赵璟轩之前就风头极盛,花扶柳、叶眉儿二人却是借着赵璟轩的东风,方才能够扶摇直上、混得风生水起。“清粥小菜吃腻了,就想着换点儿野味尝尝,去年恒王不是还一掷千金,为两名清倌人赎了身,大张旗鼓地抬进了王府。真是佩服恒王妃,恒王在外眠花宿柳不提,什么馊的臭的都往后院领,她居然一丝不落全部忍下了。”“不然如何能染上那种脏病?当真――我要是恒王妃,这时候死的心都有了!”谁不知道花柳之症会传染,不管赵璟轩和陈轻舞是谁传染谁,只要确定赵璟轩染了病,恒王府后院那些女人,甚至外面跟着赵璟轩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不知道能有几个逃脱得了。“你这个畜――混蛋!!”安家大舅差点气死,直接上前一拳砸了过去,正中赵璟轩面门。“只知道祸害人的东西,我打死你!”“啊!!”赵璟轩下意识地痛哼一声,被一股大力砸翻在地。安家大舅速度极快,拿着战场上锻炼出来的身手,闪电般扑了过去,专挑赵璟轩的头脸和身上rou多的地方下手,大伙儿还没反应过来,赵璟轩已经被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