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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严冬已过,春色宜人,扬州城郊的柳树都冒了绿芽。一个戴斗笠男人提着鱼篓走在田间,看上去和周围种地的农夫没有区别,除了他的那张脸。 若是没有那道可怕的疤,男人的脸实在是好看。有时他不得不去镇上,周围人见到了他也会在一旁悄悄议论。多少为了避人耳目,男人住在了离再来镇稍远点的地方,不会被人打扰到。镇上人有想登门拜访的,都被他推辞掉。也有姑娘不嫌弃他脸上的疤,想同他过日子,也被他好言拒绝。在这之后有人造谣说他好男色,但也没见他对待男人和女人态度有太大差别,谣言不攻自破。又有人造谣说他其实不行。但那些终究只是谣言,他并不在意。 男人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这只是间小木屋,却被打理的非常干净。 男人的名字是岑伤,如果早几个月知道他,那个时候他还是新月卫的长侍,被周围的人尊称为小遗仙。然而随着拥月仙人的落败和失踪,这样的过去同还被毁容的脸一起被人遗忘了。现在他只是扬州城外的平民,江湖风雨似乎与他无关……吗? 岑伤把鱼篓放到一边,向屋内喊道:“义父,我回来了。”他快步走向里屋,解开门锁。 他的声音在原本安静的屋内回响。 门开了,里屋并不像外面那样整洁,还有股混合的臭味。光线很暗,外到内眼睛需要适应的时间。 听到声音,床上有什么东西动了起来,床板随着动作发出响声。岑伤赶忙将那东西扶起来,随即那东西发出带有怒意人声:“你还知道回来?” 那东西竟是个四肢皆无的活人。原本四肢的位置各只留着一小节rou块,动起来可怕可笑又可怜。若能借助微弱的光线看清他的脸,会发现此人竟是失踪多日的月泉宗老宗主月泉淮。曾经给中原带来腥风血雨,风光无限的的拥月仙人,竟会沦落到这般地步。他虽保持着原来的容貌,但原本神情不在,眼神失去了光泽。他的梦想、他的野心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似乎都随着身体的损毁消失不见了。 虽然可以靠吸食内力修复身体,但岑伤提供的内力能维持现在的身体活动已是极限,若抓人来补充内力只会暴露两人,给已经举步维艰的生活雪上加霜。 “孩儿路上稍有耽误,还请义父息怒。”岑伤低头认错,随即跪下。 不过两人心里都清楚,月泉淮已经无法惩罚岑伤,也离不开他。 “义父如此心急,可是有什么需要?” “后背痒。” 变成这幅模样自然连挠痒都做不到。简单完成义父的需求后,岑伤开始帮他清洁身体。解开衣物,这是岑伤自己做的,方便穿脱。布从光滑的皮肤上滑落。即使月泉淮已是一百几十多岁的高龄,身体还同少年一般。 月泉淮安静趴在岑伤身上不做言语,看着他拿布仔细的擦过每一处肌肤。义子的发丝轻轻划过背部,他的手指顺着脊柱一路向下,一直滑到尾椎。引得月泉淮微微颤抖。 “嗯……”月泉淮发出低吟,也感到两腿间的物什抬头,将亵裤撑出个难堪的痕迹。 “义父是想要了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失礼了。” 得到义父的准许,岑伤并没有帮他忙的意思,而是扶住他的脸同他亲吻。灵巧的舌撬开牙关,随后在口腔内攻城略地,恨不得将口水也都夺了去。这一吻时间极长,吻到月泉淮不住地往后缩,差点以背靠着墙的姿势往侧面倒下才停止。 月泉淮稍微缓了口气便破口大骂:“个逆子,谁准你这么做的!?”。但他满脸潮红的样子实在没有威慑力,语气中也没有责罚的意思 “不是义父之前说做什么都可以?” 刚开始变成这样时,月泉淮精神崩溃了好几次,那时有岑伤在身边安抚,两人便做了这样的约定。这约定多少有些趁人之危,但目前岑伤还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月泉淮自知理亏,不再言语。 一时间房间内只有两人的喘息声,月泉淮见结束后岑伤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他的两腿间撑起个帐篷,不由地往旁边挪去。 “义父,怎么了?”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向月泉淮的下体伸去,褪下了他的亵裤。在拥月仙人的yinjing后面竟藏着女性器,这会儿因为情动已经开始吐出蜜液,打湿了床单。 在月泉淮失去四肢后,亲吻与性交竟成为最有效的吸取内力的方式。堂堂拥月仙人竟为了生存还要委身于自己的义子,叫外人听了只会笑话。刚开始的时候他实在是难以接受,现在晓得了苦中寻乐,放任自己享受。而且身体也迫切需要内力补充。 那双曾经目空一切的眼睛,现在眼里只有岑伤一个人,无所不能的人现在没了他连路都走不了,和小孩子一样脆弱。劣情被满足,只是想到这一点岑伤就感觉jiba硬得很。 与床下温柔的行事不同,床上岑伤狠戾,下手没轻没重,常常在月泉淮身上留下伤痕。他的二指翻开月泉淮的yinchun,用力揉搓藏在里面的阴蒂。在刺激下阴蒂很快充血勃起,从rou缝中探出头来。 “呜……” 借着从屄里流出来的yin液,两根手指很顺利地就进到里面进行扩张。二指模拟顶弄的动作几次后,岑伤扶着已经硬如铁棍的jiba,直接挺入那张窄小的口中。 习惯了情事的身体格外敏感,roubang刚一进入就已经高潮,月泉淮脖子后仰,发出长长的呻吟,xue里也喷出一股热液,差点让岑伤在这时就缴了械。 rou壁紧紧包裹住yinjing吮吸,恨不得下一秒榨出jingye,岑伤只觉得自己的内力在从连接处慢慢流向月泉淮,于此同时又有种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差点吞并了他意识。这快感在月泉淮这里表现得更多。他已经开始张嘴呼吸,随着下身的动作不断发出喘息声,合不拢的嘴中流下涎水,神情痛苦又似在忍耐。 roubang不断进攻,在某次挺入时guitou戳到了某处软rou,只碰触就感觉被小嘴嗦了下,身下人发出高亢的呻吟声。看来这里就是宫口了,于是岑伤更用力地挺动。 他轻轻用手抚摸着月泉淮因为无法锻炼逐渐变得平坦柔软的腹部,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义父,若我射的足够多,义父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不……”月泉淮下意识地摇头拒绝,这幅身体目前根本无法孕育生命。 听到回答,岑伤眼色一沉,抽出几把来,然后竟一掌扇到了雌xue上,指甲刚好剐蹭到雌蕊。就见到那小口猛烈地抽动几下,从中喷出液体。竟然是潮喷了。 “义父,我们之前说好了的。” “不是…….不对……” 人棍竟摇了摇头,试图靠失去四肢的身体离开,但只是徒劳。 “有什么不对的?” 岑伤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把他捞回来,把他翻了个面,开始更用力地进出他的身体。 堂堂月泉宗主被掐住腰,当成jiba套子一样使用,只是现在只能做自己义子专属的jiba套子。女xue被草得软烂,宫口也被cao开,完全放弃抵抗地吸吮着义子的孽根。 月泉淮的身子紧贴在床上,因为没有四肢支撑,脆弱的roubang和rutou都被床单磨得生疼。 “可义父这里明明喜欢得紧。” 岑伤开始大幅度的进出,每一次yinjing都整根没入,囊袋拍得月泉淮阴阜通红,恨不得也送进xiaoxue里。原本月泉淮刻意压低的呻吟声逐渐无法控制变成了浪叫,但因为口中有口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或许是求饶呢。 “义父……声音这么大……可是要叫外人听了去?” 月泉淮只能咬紧床单,努力压低声音。压抑的呻吟,尾音带着鼻音,这一切刺激了岑伤的施虐心。在数十回抽插后,他射在了里面。 好不容易吃到了jingye与内力,过强的快感吞并了月泉淮的理智。他的yinjing跳了两跳,先是射出jingye,之后是尿液,竟然是被cao失禁了。今天没怎么喝水,尿液还带着味道。 岑伤将因快感还在痉挛的月泉淮紧紧抱住,说着一些安慰的话。两人胸膛贴到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心跳声。 在月泉淮还不是现在这样子之前,两人也没少做过,但结束之后岑伤会立刻给月泉淮清理,没有温存的时候。有时候岑伤也会想,或许义父这个样子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