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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燚生贺]消防队长和刑警老公的情爱故事

    宫应弦像往常一样来到单位附近的一家健身房,这里离警局不算最近,健身器材也算不上最好,因此他三天两头往这跑似乎有其他缘由。

    一进入健身房,逼仄封闭的室内充斥着难闻的体臭。锈迹斑斑的器材透露出健身房的老旧。身形高大面容酷帅的宫应弦每每到来都会引起所有人的侧目,旁人用打量的目光扫描着他的全身,似乎在疑惑这位全身高定服饰气质高贵的帅哥为何回来这样一家又破又小的健身房。

    宫应弦顶着众人目光来到更衣室,刚一脱下外衣外裤,就听一阵躁动响起。只见这位模特身材的帅哥一身结实肌rou包裹在性感的白色高弹紧身衣里,手臂胸腹肌rou线条健美,被白色布料修饰地凹凸有致。一双大长腿也被紧身裤紧紧勒着,裆部被撑起压迫感十足的巨大rou包,连卵蛋和guitou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但更出人意料的是这全套紧身衣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黄色斑渍,有的成片出现在胸腹和背部,淡淡发黄像是许久未洗的汗渍;有的呈块状点缀在各处,特别是裆部和大腿上,颜色深黄如同干透的尿痕;还有其他东一块西一条的深灰或者半透明污痕,令人浮想联翩。一身衣裤几乎看不出原本的纯白了。

    和外表极其不符的穿着让方才偷看的众人大跌眼镜,心想白瞎了这张脸和身材,原来是个邋遢至极的人物。

    明知自己的装扮引来众人围观,但宫应弦的注意力却并不在此,他正偷偷瞟着角落里另一位正在换衣服的男人。

    那人肤色黝黑,体毛浓密,不如宫应弦高却比他更壮,稍一用力就鼓胀充血的肌rou彰显威武雄风,一眼便知此人体力极好长期暴露于阳光下。再看他的脸,浓眉大眼,胡子刮的干净,不算帅但男人味十足。

    宫应弦看着他脱下外衣露出黑袜黑内裤,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消防员老婆任燚,只是一个白一个黑。自从上次路上遇见此人满身汗水,雄风阵阵的模样,便奴性大发,跟踪他来到这家健身房,之后三不五时过来,故意在他身边做动作引起对方注意。有时故意挂空挡背对着他做深蹲,黝黑的菊xue和roubang透过紧身衣被人视jian;有时正对着他举着杠铃,展示自己硕大的胸肌和奶子。

    但对方似乎连正眼都没瞧上,反而引起了宫应弦更强烈的想要被征服的欲望。今日也是如此,宫应弦在男人相邻的跑步机上跑动,深吸着那人炙热浓厚的汗味和自己身上传出的sao臭味。不过一会儿大rou便充血挺立,杵在裆部被紧身裤禁锢着。他装作不经意偷看正在运动的男人,那脏污的运动鞋,脚踝露出的黑袜,还有满身雄味纯正的汗水,让宫应弦大腿微颤着吐出一股粘液,把大半根黑rou彻底暴露。

    那黑皮肌rou男似乎发现了什么,皱了皱眉就转移阵地,宫应弦像个哈巴狗一样跟着他又不敢被他发现。只是看着男人的油亮的肌rou和闻着对方隐约飘来的体臭就濒临高潮。

    过了两个小时,男人拿着换洗衣物去了浴室。今天似乎老天青睐,更衣室里空荡荡,宫应弦跪在男人的臭鞋袜面前,拿起黑袜看到穿到反光发亮的袜底,以及五个被脚趾印出的白色盐渍,再也无力忍耐,把臭袜子塞进嘴里大力咀嚼,鼻子埋进鞋坑深吸着汗味脚臭味,又吐出袜子舔上最脏的网面,把鞋尖含在嘴里吮吸。

    宫应弦吃的正欢,就感觉屁股上压上来一个重物,一回头就发现鞋子主人一脸鄙夷地踩着他的rou臀。

    “妈的,贱逼,老子忍你很久了,就这么想当狗吗?”

    回应他的却是宫应弦绞紧的屁眼和晃动的臀部。

    “唔唔,爹,狗儿子求收养。”

    刚做完体能训练的任燚洗了把脸,体训服抓在手里,敞露着健康好看的麦色躯干。突然一只手上前遮住他的眼睛。

    男性魅力十足的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队长,生日快乐,大伙给你准备了惊喜,一起去看看?”

    任燚听出了这是队里最猛的纯1小贺。他略带忐忑和兴奋地跟随着小贺的指引来到一扇门前,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众男人叫喊声。

    “进去吧,队长。”小贺松开手,任燚打开门便走了进去。

    直面而来的是一场香艳rou欲的火热场景。屋子正中摆着一张大桌,几个穿着深蓝色体训服的消防兵围着桌上一个穿着紧身衣的rou壮猛男肆意玩弄。猛男跪趴在桌上,臀部中央的紧身裤被剪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布满肛毛的深褐色菊xue,四五根男人粗长带茧的手指插在里面一边扩张一边抠挖。一对馒头般饱满紧实的胸肌被抓在手里揉搓,顶端肿大的雄乳被含在嘴里用牙齿撕咬。俊俏的脸上戴着一个眼罩,嘴里吃着浸满了汗水的原味臭rou,旁边还围着几人撸着jiba顶着猛男的脸,排队等着伺候。而猛男下体那根筋rou黑rou正塞进了一根异常粗的尿道棒,一个队员拿着另一根似乎还想把他塞进去。

    任燚认出了那是自己换下来的废弃尿道栓,上面早就结满了洗不掉的尿垢精斑,此刻却侵犯着猛男引以为豪的男性象征。

    队员左右开弓一手把猛男的肌rou屁股扇出啪啪清脆的羞耻响声,一手弹着饱满鼓胀的种马子孙袋,猛男随着队员的动作发出yin浪的叫声,嘴里手里丝毫不敢停歇伺候着一众消防兵。

    有队员发现了任燚,停下了动作。猛男不解地主动摇晃起屁股,渴望着被调教玩弄。

    “你们,这是?”

    在任燚说话的一瞬间猛男停止了动作,身体僵硬起来。

    “怎么都停下来了。”小贺走了进来,“队长,这是咱们给你准备的惊喜,不错吧。这sao逼他妈的跟踪老子快一个月了,健身房里在老子面前又是摇屁股又是甩他的狗rou,嘿,以为长着张帅脸有点身材就无法无天了,老子就是不理他,这种sao逼老子见得多了,你越吊他胃口他越是贱。这不,今天看在队长生日的面子上,趁机把他收了带给队长玩玩。不过弟兄们心急就先玩起来了,队长不介意吧,哈哈 。”

    任燚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知道小贺这是又没安好心。果然小李抱着个箱子走了进来。

    “都做好准备了,今天给队长好好过个生日。队长,衣服可以脱了吧。”

    任燚看着小李不怀好意的笑,丝毫没有挣扎便除掉全身的衣物,露出了跨间那个锁在笼子里已有半年的丑陋yinjing,尿道被新换的尿道栓堵的死死的,只露出零星几处rourou,一对rou卵肿成两倍大,储存着浑身无处发泄的性欲,训练、出警、睡觉时…不定期爆发强烈的快感闪电打在全身,任燚早已不记得失禁高潮过多少次,床上、车里、会议室、出警路上、路边草丛,这个城市里数不清的角落都被任燚用浓稠的jingzi标记过。

    “哟,有外人在,队长害羞了!”

    “哈哈,队长脸红了。”

    任燚对于下属的羞辱丝毫不敢反抗,因为这半年多在小李的调教下,他早就成为了队里专属的肌rou按摩棒和rou便器,逼xue对每个队员的jiba形状都了如指掌,全身都被玩弄成敏感sao渴的下贱rou体,时刻叫嚣着等待男人的亵玩。

    那边紧身衣肌rou男被要求躺在桌子上,两手抱着膝窝,把被扇到红肿的屁股卵蛋高高支起。小李从箱子里拿出一把生日蜡烛,凑上前闻了闻猛男赤裸的脚。

    “cao,这帅哥的脚真他妈臭。”

    说着往四个趾缝里各自插上数根蜡烛,用打火机一把点燃。猛男敏感的脚掌瞬间缩起,脚趾死死夹住蜡烛,被高温烫到忍不住挣扎。

    “不许动,sao逼。”小李一章拍在rou臀上,猛男瞬间老实下来。

    小贺从背后贴上任燚,凑到他的耳边。

    “吹蜡烛了,队长,可要记得许愿哦。”说完让任燚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双手抱住任燚的膝窝,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将他稳稳抱起。

    一个队员上前拔掉了任燚尿道栓上的塞子,尿液立刻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小贺看准了时机立刻调整着任燚的朝向,一股浓黄的陈尿直直射在猛男的大脚上,浇灭了蜡烛,将白皙的脚底染成淡黄色,其余的尿液顺着裤腿浸湿了整条腿,和紧身衣里原先干涸的尿渍融为一体。

    “哦哦哦,吹蜡烛咯,队长生日快乐!”

    如果只听声音,这当真是一个队员为辛苦工作的队员庆祝生日的热闹场面。可任燚此刻已经红透了脸,阳光健气的脸低垂着不敢示人。

    蜡烛一熄灭队员立马塞回塞子,排泄受阻的异样感觉令任燚难挨的耸动胯部,jiba一挺一挺地想要冲破塞子的桎梏,但被金属牢笼封锁了半年的巨兽早已耗光了元气,此刻只能无能地接受他人的控制。

    小李将猛男的另一只脚同样插好点燃蜡烛,尿道塞一松开金黄的尿液直奔火苗,解放了嫩脚被炙烤的折磨境地。被炙烤之后又被温热尿液泼洒令猛男的脚酥痒无比,在桌上像只牛蛙一样扭动着健壮的四肢。

    小李将猛男的紧身裤拉到大腿,将直挺的巨rou和屁眼都暴露出来,掰开紧致的肛门便插进一把蜡烛,活像个五颜六色的假jiba。又抽出一根稍粗的蜡烛就着猛男的yin水缓缓插了进去。

    “唔唔,哦哦,啊!”命根子被侵犯的痛感令猛男颤抖起来。更加令人绝望的是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了蜡烛,高热的蜡油顺着蜡烛滑落,浇在脆弱的马眼和肛门上。

    “唔啊啊啊!”猛男的下半身炸裂般绷紧,大腿肌rou硬到极限把紧身裤撑出嗞啦开线的声音,几条细缝露出内里的蜜色肌肤。

    “队长,这个帅哥身上的火灾可不小呢,队长还不快用水枪给他灭灭火,这可是队长的强项呢。”

    一旁的队员再次拔掉塞子。任燚无奈只能重新直视着眼前插满了蜡烛的肌rou男,卵蛋上提,jiba一紧,把rou笼往上抬了一公分,sao尿先是绕着屁眼转了一圈浇灭了所有蜡烛,之后挺起公狗腰,令尿水直冲而上,淋湿了整根roubang,最终直取火心将其浇灭。

    队员们瞬间沸腾。

    “队长牛逼。”

    “不愧是神射手,队长太强啦。”

    “cao,队长的水枪都被锁了这么久还生龙活虎,这他妈是个天生的种马呀。”

    喧哗中任燚却也更仔细地观察着眼前这个被尿淋了满身的肌rou猛男。男人一身紧身衣又脏又臭,将高贵的身体也熏染得脏臭不堪,一根笔挺粗长的黑rou矗立在跨间,阴毛延伸到股沟处,排泄口此时沦为性器官夹着数十根蜡烛,在蜡油和尿液的润泽下熠熠生辉。rourousaoxue如同一座宝塔立在池水之上。

    任燚心生怪异,这人身材rou形如此熟悉,他本不会认错,但男人的行为过于下贱令他不敢认定此人身份。

    “唔唔唔!”

    猛男的rou茎越发充血硬挺,似乎知道自己下半身被尿淋满了,小小一间屋内nongnong的尿sao味和汗臭把这个肌rou男熏到发痒,sao臭的大脚在空中胡乱扭动着,尿道快要将蜡烛烫化,一股半透明白浆钻出马眼。此刻涨红的yinjing上结满了蜡油、尿液和精浆,立在双腿间爽到不停颤抖。

    “起来跪着,贱狗。”

    小李把猛男牵下桌,令他跪在任燚面前,接着拿出一根更粗的低温蜡烛。

    “背挺直,头仰起来,叼好了蠢狗。”

    猛男高高仰起头,下半张脸彻底暴露在任燚面前,红烛咬在嘴里,小李将其点燃。

    “还有尿吗,队长?”小贺贴心地询问。

    任燚羞耻地点点头,膀胱和尿道已经被折磨到酸胀不堪,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庆生会。

    “一次性射完吧,队长!”

    塞子脱落,尿花涌出,看在猛男眼里如同置身瀑布底端,奔腾汹涌的水柱倾泻而下,绕着他的脸浇灌一圈最终落在烛火之上,尿sao味铺天盖地而来,裹挟着部分蜡油灌入嘴里,苦涩咸sao深入喉腹,猛男却兴奋到甩rou摇臀,雄味十足的体液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春药。咕咚几大口尿下肚,猛男主动挺起胸高抬手,让尿液充分淋满他的胸腹手臂、腋窝后背,再用头去接这尿液,沐浴在圣水中畅快地释放着sao气奴性。

    “我cao,他妈的,真sao这贱狗。”

    “身材练这么就是被玩的吧。”

    “cao,看他狗jiba真他妈大,被尿一淋就射了,真jiba是个早泄废狗。”

    尿花渐渐平息,一人跪地喝尿喘息,一人被把尿羞辱。

    任燚下班回家,黑漆漆一片,像往常一样。刚抬脚准备往里走,一个人影突然钻出。

    “生日快乐!”宫应弦举着蛋糕突然出现,任燚笑骂着。

    “你不是说出任务吗!难得你还记得我生日。”

    宫应弦俊脸一红,似乎很不好意思。

    “快来吃蛋糕许愿。”

    两人久违地坐到一起吃饭,任燚这才正经地吹了一次蜡烛。甜甜的奶油下肚,任燚露出了真心幸福的笑容。

    “唔,老宫,怎么突然变困了,唔…”任燚揉了揉眼不到一分钟就趴在桌上熟睡过去。

    宫应弦眼神微闪,摇了摇任燚确定他睡着了。将他抬回房放到床上。之后迫不及待的解开外衣,露出浸满了他自己和小王的臭汗以及任燚的sao尿的紧身衣裤,接满了尿的布料已经看不出底色,只能看出大片晕染开的淡黄色尿渍,整个房间霎时间sao臭无比,如陷公厕。

    任燚小腿搭在床脚,宫应弦跪在他脚前摇晃着屁股,汪汪叫了两声。急切地脱下一只布满汗渍的黑色作训鞋,露出任燚磨到反光的黑袜大脚。宫应弦埋进去深吸一口,又酸又臭,nongnong的男人脚臭味。

    “唔唔唔!”roubang又硬起来了,宫应弦仿佛吸了rush般心跳加速,把一只大脚捧在手里吃进半个脚掌,把袜子里的脚汗尽数吸干,再脱下袜子,一根一根脚趾悉心舔弄,灵活的舌头在脚底板打转,用牙齿啃噬着脚跟,再顺着脚踝亲吻着腿部。

    他看到任燚鼓囊的裆部,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解开了裤子,一个闪着银光的脏臭精致的rou笼安稳地雌伏在原本应该是雄风阵阵的生殖器部位。白天听到任燚声音的那时他还不敢相信,此刻事实摆在面前他却不那么难过了,反而有一丝喜悦和激动?

    宫应弦上手摆弄了一阵,发现这鸟笼坚固无比,锁眼被彻底焊死,明白是无法取下来了。宫应弦又认命般把脸埋进了任燚裆部,深吸一口。

    “额cao!”纯粹直接毫无杂质的雄臭冲进大脑,宫应弦的大rou在紧身裤摩擦下直接射了一发。短暂的休息以后他发狂一般舔了上去,任燚的阴毛,卵蛋,外露的rourou被吃了个遍,舌尖将尿道塞拨开,精尿直直地滑进嘴里,宫应弦满足舒服地sao叫出声,像只饥渴的yin虫在yin水中扭动着肥硕的身躯。

    搂起上衣,宫应弦又开始舔弄着任燚腹肌上的盐和汗,这是他第一次在挚爱面前展露出如此下贱的一面。

    yin贱的舌头终于得到满足,宫应弦又跪下来,脱下另一只鞋埋进去嗅着臭味。

    “什么时候的事?”任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宫应弦僵硬不动,正准备抬头才发现头被踩住,他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吞吐着浓厚汗臭。

    任燚的脚在他头顶轻柔的抚摸,顺着鼻梁抵在鼻孔,霸道的臭味尽数吸入颅内,再游到下巴将他的脸满满抬起。

    两人终于以真实身份面对了。宫应弦一身二手原味衣物,臭气熏天,完全看不出当初高冷洁癖的模样。任燚的锁rou还在往外淌着黄白相间的精尿,整个场面尴尬又色情。

    宫应弦抬眼一看,任燚那泛红的眼眶、心疼的目光把他扎到生疼,性欲也瞬间消散。

    “我们变回原来的样子好吗?”任燚不忍看到自己的爱人以这样一副屈辱的姿态活着。

    “我也想,可是,忍不住,有时候真的没法控制自己,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一看到、一看到他们的脚,一闻到那股味道,我就情不自禁,任燚!你说,我是不是病了?你带我去看病好不好,病治好了我们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任燚看着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刑警如今说着这样沮丧的话,心脏快疼出来了。

    “不,你没病。你听我的,按照我说的做,一定可以去除我们的心魔。”

    彻底袒露真心的两人依偎在一起,无言熟睡了一整夜。

    (敲蛋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