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梦魇

    “诺亚……!你醒了吗。”

    头顶传来暗月关切的声音,诺亚吃力地睁开眼睛,回应了两人关切的目光。

    大脑格外的昏沉,诺亚以为只是进入深层意识的副作用,坐起来定了定神,头疼没有消退太多,但面对艾尔女神的询问,还是下意识地说出自己没关系这样的话。

    还有很多事情,很多问题,要抓紧时间……

    诺亚顶着头疼和难以言喻的不安痛,与领导者们还有神女们商讨了丹塔里奥和教团的目的。得出的结论让他更坚定,必须去魔界走一趟。

    提出想要动身的请求,话音未落便被罗索直接打断:“你小子脸色差成这幅死人样子这样还想去哪?老老实实休息好了再去送死吧。”诺亚抬眼方才发现大家凝重的脸色,也七嘴八舌地奉劝他别着急,修整好身体再考虑出发。少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回绝了神女陪伴自己回到卧室的提议,在众人的关切的目光中离去。

    回到房间,诺亚轻轻放下克拉摩尔,头痛不仅没有好转,感觉体温也有所升高,萦绕在心头的不安逐渐转为一种恐惧。克拉摩尔甚至不愿意再多问,直接出声劝少年赶紧休息,来回一两句拉扯之后,诺亚还是老实听话,简单地除去衣物留下里衣,倒在床上蜷缩起来。

    克拉摩尔在意识深处记忆重现时已经隐约察觉到事情不简单,丹塔里奥这样的人真的会轻易放过这个孩子吗。但是他也无法确认诺亚眼下的症状究竟是什么引起的,只能看着少年随着呼吸逐渐平稳起伏的躯体,如同往常一样守候,在噩梦降临时尽快把诺亚从梦里拉出来。

    天色逐渐暗淡。在诺亚已经遗忘的,一个早已停止发育的属于omega的器官里,一团沉寂许久的黑色小东西似乎随着记忆枷锁的掉落,也被唤醒了。

    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发情呢?明明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就算小时候有过一些发情期把自己关在房间,热得在床上打滚的经历,但是自从自己接受了变质的力量后,已经经过了一年多的时光,发情期的问题似乎已经离自己远去了。

    诺亚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又因为热度袭来而放松身体,脸贴着冰凉的地板,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清醒一些。被情欲折磨的半梦半醒之间,诺亚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令人怀念的身影。

    尽管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成光影,就像一个难以分辨的梦境一般,但是诺亚却毫不在意,放下了所有警惕,去迎向那个身影。

    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是来拯救自己的吗?

    被火热的欲望折磨的大脑已经难以思考,而且他很笃定那就是哈尔克,自己最爱的哥哥,让自己抱有超越了兄弟的亲情的哥哥。是的,作为omega ,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成为哥哥这样优秀的alpha的伴侣。可是哥哥却只把他当弟弟。

    就算已经长大,这种感情也从来没变过。此时看到哈尔克,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在这种无人之地,自己想做什么都没关系吧。就算自己主动勾引他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怀着这种心思,从内心中升腾的燥热愈加无法缓解,诺亚在向哥哥走去的过程中,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最后走到哈尔克面前时,他已经赤身裸体,仿佛回到了刚出生时的状态,但是不同的是,他的下面已经不受控制地勃起了,脸上也爬满了红晕,因为发情期的原因,看上去还有些娇媚。

    “诺亚,怎么了?”哈尔克关心地询问道。温柔的语调,并且把赤身裸体的诺亚抱在怀里,并不关心滴水的前端会弄脏自己的衣服。

    正是这种关心和爱护,让诺亚着迷。

    同时哈尔克的动作也不再那么单纯,他的手在诺亚的腰臀处带着情色意味地抚摸,揉捏,就像一个alpha面对自己的伴侣一样。因为平时和伙伴们在一起,他们都顾及着自己年龄小,给了自己很多照顾,他的身体上并没有什么瘢痕或伤口,皮肤摸起来非常嫩滑。

    还想要更多。诺亚主动凑上去,轻轻在哈尔克脸颊上印下一个含蓄的吻。

    就像得到了信号一般,哈尔克领着诺亚倒在了床上,奇怪,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床呢,还没等诺亚清晰地思考自己的处境,就再次被从体内用起的饥渴感淹没,后面那个隐秘的入口已经湿透了,收缩间涌出了一大股透明的yin水,深处的小口也在期待alpha的造访。

    哈尔克也变得急不可耐起来。他的手指探进诺亚流着水的后xue里摸了两下,感觉已经不用扩张了,那里虽然十分湿润,但还是带着处子的紧致,在他的手指进来时有些紧张,但因为诺亚十分喜欢他,以及信赖着他的缘故,很快就放松下来。

    “诺亚,转个身好吗?”即使是在这种时候,哈尔克依然用他温柔宠溺的语调。诺亚也十分听话,转身趴在床上,这个姿势令臀间的密xue和勃起的性器一览无余。从xue中流出的水和前面滴下的腺液混合滴在床单上留下了一摊水迹。

    好大,alpha都是这么大的吗?感受到抵在xue口的温度,诺亚回头,隐隐看见一根有孩童小臂粗的硕大roubang,在自己的xue口摩擦,抹上一些水液准备进入时,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但是他还是说:“我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那根属于alpha的roubang就这么冲了进来,一寸寸拓开紧密的rouxue,令诺亚感觉自己的其他内脏都被挤到了别的地方。疼痛在所难免,尽管此时他已经痛到抓紧了床单,指甲仿佛可以在上面抠几个洞出来,生理性的泪水也流下脸颊,但是他还是用尽自己的全力去接纳它。

    甚至想....再深一点,想被进到自己最里面那个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然后生下禁忌的孩子。在这个无人到达的地方,他内心的欲望仿佛被无限放大了,就算是过去也没有这么强烈的下流想法,不如说过去他只是在远处看着哈尔克的身影,因为喜欢所以不敢去接近,知道哥哥对自己不可能怀有这种感情,同时也不敢表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欲望。

    那么粗的性器,每次抽插都能刺激到这还没发育完全,处于青春期的稚嫩身体的前列腺点,再加上omega的本能,很快快感就盖过了痛苦,诺亚被干得真个人都要向前冲去,却又被抓着胯骨捉了回来。

    什么复仇什么的,早就已经抛在了脑后。诺亚只想享受这与哥哥的温存时光。

    他自然不可能像大人一样持久,很快他就被干到了高潮,无人抚慰的性器噗噗射出jingye。随着高潮的来临,里面那个隐秘的入口也打开了,他能感到那根roubang在入口附近浅浅抽插刺激,针对敏感生殖腔口的攻击让他处于不应期的大脑更加一团混乱,快感在身体里乱窜到有些难受的程度。

    “进来吧....在..里面成结也可以。”在他的期待和邀请下,原本在入口附近徘徊犹豫的哈尔克也下了决心,直直冲进了这个敏感的腔道,这里是比肠道更敏感的只为了获得快感的区域,初次打开,令诺亚又疼又爽,但是他不愿意认为这是一种痛苦,只会为自己的梦想成真而欢欣。

    生殖腔里的东西很快开始了抽插。快感被神经传递到了大脑,也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令他感到酥酥麻麻的,处于不应期的性器也甩动着,把残余的jingye和腺液甩得到处都是。最后,哈尔克在里面,遵从alpha的本能成结了,同时也射满了那个小小的腔体。未发育成熟的狭小地方根本不能容纳这么多jingye,装不下的都溢出了。难以想象的疼痛袭击了诺亚,但是幸福感也随之而来,源自于被标记了的的本能的幸福感。

    但是这一切,忽然又离他远去了。

    梦境的主人似乎终于想起来哈尔克已经离自己而去的事实。

    但是诺亚因为梦境变得不清醒的脑子里还残留着刚刚快感的余韵,哥哥的jingye留在了生殖腔里,应该可以怀上孩子,虽然自己因为体质的改变,自从感受不到发情期以来,生殖腔的发育就停止了,还停留在刚刚进入青春期的阶段,也许跟一个beta差不多,但是如果是哥哥的遗腹子的话,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能感应到,受精卵在自己的体内着床并开始生长,就像种子在不算富饶的土地上发芽。

    残存的幸福感还没有消失,过于甜美以至于让诺亚无法自拔地沉浸其中,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梦境已经发生了改变,不过,他早已遗忘了自己在梦中。如果这样的梦境真实得让人忘记它是梦的话,那多停留一会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周围的世界一片漆黑,就算睁大眼睛也无法寻觅到一丝光亮。但是适应黑暗,正是诺亚最擅长的事情。他遵循内心的感觉向前摸索着走去,突然踩到一堆滑腻但是凹凸不平的东西,被绊倒了。

    这是……什么?还没等诺亚反应过来,那些东西就缠上了他的脚踝。

    感觉非常的恶心,有一种本能的厌恶感,他想切断这个东西,但是依旧还在发情期的身体比不上之前的灵活,而且被牵制的那条腿完全动弹不得。他挣扎着向前爬去,但是很快另一条腿也被这个触手样的东西摸上。

    触手拖着他的腿把他拖进了怀中,如果它的触手中心也算是它的怀抱的话,总觉得有熟悉又陌生的衣服布料的触感。诺亚无法看见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肆意玩弄自己,厌恶逐渐转化为了恐惧。他徒劳地睁大眼睛,不知道触手的下一步动作。

    触手闻到了发情期omega的甜美气味,此时的诺亚在它们眼中就是一个香喷喷的小猎物,于是它们追寻着气味的源头,从衣服下摆和裤腰钻入,并且开始尝试除去他的衣物,让甜美的气味更多地散发出来。冰凉的触手游走在皮肤上的感觉,却稍微缓解了一点发情的燥热,让他渐渐停下了挣扎。

    但是,周遭依旧一片漆黑,诺亚的心脏不安地狂跳着。更何况触手开始渐渐接近私密的部位,在他的臀缝处不断钻探着,轻轻戳着被发情的水液滋润得又软又嫩的后xue口,这对天生渴望进入的omega来说是难以抵抗的诱惑。

    但是……不对,我明明已经……怀上了哥哥的孩子才对,不能让它们进来!想到这点,诺亚又开始用最大的力气挣扎起来,但是他根本无法对抗这么多触手,它们已经悄然把他的四肢都包裹了起来,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

    接着就有一根不小的触手,贯穿了那个不停滴水的小洞。它在里面并不安分,膨胀了整整一圈,感觉甚至比诺亚自己的手臂还粗,在里面不断探索着。

    即使omega的包容性很好,但是突然被塞进这么大的东西,还是让诺亚难受得不行,里面被撑得失去了知觉,更何况他还是什么都看不见的状态,只有触手在xue里搅弄的水声和被塞得满满的异物感伴随着他。

    感觉肚子都要裂开了,生孩子也是这么疼的吗?或许生孩子比这更疼……有两根触手轻轻弹弄着娇小的乳尖仿佛想从这干瘪的地方挤出什么东西,另一根绕着被疼软的性器打转,再加上肚子里不安分地乱动的粗大触手,诺亚整个人都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几乎要迷失在这黑暗里。

    触手不再满足于待在肠道里,它们想进到更深的地方,那处真正的泉眼。于是它们找到了那个肠壁上的小口,那里出于保护胚胎的本能紧紧闭合着。但是触手并不会考虑那么多,在入口钻探了几下发现无果后,它又往xiaoxue里面塞了两根小触手,把已经紧绷到极致的xue道撑得没有一丝空隙,然后狠狠地挖着闭合的腔口打算强行突入。

    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难以形容的撕裂痛感传遍了诺亚全身,这种疼痛比之前在生殖腔里成结还要痛百倍。他意识到触手要做什么,却只能无能为力地承受,但是更疼痛的比起rou体,是心。

    那个娇嫩的入口难以承受这种折磨,被迫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触手很快趁虚而入,分开紧紧闭合的rou道。诺亚感觉就像在自己的身体里强行撕开一道伤口一样,疼痛袭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几乎要晕过去,但是又莫名其妙地保持着清醒。这一部分太过稚嫩,但大概即使是一个生过孩子的omega也难以经受这种折磨。

    很快,那根触手就穿过了短短的腔道,来到了那个紧紧闭合的宫口前。

    “不要!那里不行!”诺亚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竟然挣脱了一部分触手的束缚,让那根准备进攻的触手稍微滑开了宫口。他的反应似乎让触手生气了,它变得更急躁,前端膨胀成了拳头大,用沉重的力道撞击着紧闭的小口。

    实在是太疼了,诺亚的身体都被撞击得往前倾,更何况那个小小的作为主要攻击对象的器官,更是被顶得要裂开了。最后它们成功把那个闭合的小口撕裂了,痛到让诺亚的眼前闪过了白色的光斑,此时他一点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出来,生理性眼泪不断滑下。

    为什么我还没晕过去呢?好想在哥哥的怀里哭一场啊……

    从被撕裂的地方,流下了粘稠的液体。也许未成形的胚胎也被掏了出来。有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顺着腿往下流。

    触手不顾被撕裂的伤势,在小小的生殖腔里掏弄着,丝毫不顾及这个尚且青涩的地方是否会被弄坏。对于诺亚来说,这种感觉跟经受了一场人流手术一样。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不断侵犯,毫无快感可言,只有凌迟般的痛楚,就像被用刀子捅穿了下半身一样。

    差不多够了吧?如果这是梦境的话,该醒来了吧?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中,诺亚不断祈祷着。

    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听到了他的祈祷,周围的世界突然泛起了明亮的紫色光芒,诺亚才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身边有一个长得酷似哈尔克的人在看着他。

    但是他很清楚那不是哈尔克,从衣服下摆伸出的黑色触手证明了一切。这是给自己带来无数噩梦的那个家伙。

    刚刚的疼痛经历让诺亚打了个寒颤,下意识远离了丹塔里奥,但是丹塔里奥的触手仅仅是微动,就把他吓得不轻。之前反抗他得到了什么结局,他已经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痛苦了。

    但是这一次他的顺从毫无效果,触手把他固定在地上,摆出双腿打开的姿势,此时他发现自己下半身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被除去了,而一根巨大的触手正对着自己那里,应该是生殖腕一类的东西。

    不会吧,又……诺亚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而且他还被触手圈在丹塔里奥怀里,甚至还有一根触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好吧他并不想要。

    接着他就看着那根触手一点一点地挤进了他的后xue里。因为身体还在发情,触手也十分湿滑,进去并没有造成太大阻碍。但是那个东西实在是太粗了,都要有诺亚自己的小臂那么粗了,要接受它很费劲。它一点点挤进过于狭小的xue口,诺亚咬着牙不想漏出一点声音。

    在之前的梦境里遭受的伤害并没有出现在这里,所以器官还是完好无损的状态,触手一进去就急吼吼地想要直奔目的地。但或许是丹塔里奥故意为之,它们在里面横冲直撞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位置。

    这可让诺亚十分辛苦,本来里面就十分狭窄,再被触手蛮横冲撞,压迫到了神经,让他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小腹上都隐隐可见触手运动的迹象。丹塔里奥还强行抓着他的手让他去亲自隔着肚皮触摸那根巨大的触手。

    不幸的是,触手已经找到了它们的目的地。那个小小的入口已经张开了,违背诺亚意愿地做好了受孕的准备,在生殖腕巨大的guitou顶上去的时候还轻轻地啜着它。

    不要!才不要怀上这种怪物的孩子!可是诺亚被死死压制着无法挣扎,只能让生殖腕一点点挤进娇嫩的另一条通路。

    很痛,还没到最里面的生殖腔,诺亚就已经受不了了,掌心和额头上全是冷汗,脸色苍白却还要咬紧牙关,丹塔里奥还在他耳边说:“好孩子,你能忍住的……这点都不行的话怎么生孩子呢?”

    严格来说诺亚并没有生孩子的经历,因为他刚刚被强制接受了一场人流手术。更何况他并不想生下丹塔里奥的孩子。

    触手很快通过了短短的道路,所幸它并没有进去,只是在生殖腔口的rou环处拱了拱,顶开一点稍稍探进了柔软的宫腔,然后喷出了大量粘稠的液体。原本十分娇小的腔体被撑大,甚至诺亚的肚子上都被撑起了一个微微的弧度。触手退出后腔口就本能地紧紧闭合了起来,一滴都没漏出来。

    “高兴吗?那些都是受精卵,你很快就要当mama啦。”丹塔里奥在他耳边说。

    诺亚拼命摇头,但是很快他惊恐地发现,那些液体似乎并不安分,有什么东西在腔内游动,那些受精卵有了开始发育的迹象。他惊恐地盯着自己似乎变大一点了的肚子,眼泪从睁大的眼睛里流下来。

    他才不要生出这些东西。

    “不……我不要,求你了,把它们拿出来……”他尽力扭过头看着丹塔里奥,却看到丹塔里奥依旧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之前帮你拿出来了,你好像很不情愿,所以这次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吧。”丹塔里奥抚摸着不住颤抖的诺亚道。

    于是诺亚只能惊恐地感受着里面,就像一个大水缸里养满了小章鱼,它们汲取着液体长大,很快整个生殖腔就挤满了长大的它们,根据肚子隆起的程度来估算,也许有十几只之多。

    它们不仅把因为不够成熟而只有鸡蛋大小的腔体撑大,还在里面踩着它们兄弟姐妹到处爬行,把里面弄得黏糊糊的。

    很快,它们就发育成熟,着急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却找不到出口,有几只用为了防止伤害母体所以还没长成的柔软牙齿刮弄着娇嫩的腔壁,还有性急的在里面乱撞,感觉恨不得把这里撕裂然后直接爬出来。

    它们不安分的乱动,让诺亚受尽了折磨,特别是在里面的冲撞,甚至能被隔着肚子看到。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甚至想按住它们,让它们不要乱动,但是被丹塔里奥抓住了。

    “要对孩子温柔一点,它们还不懂事,要做一个温柔的好mama呀。”

    终于有一只找到了出口,它扒拉着紧闭的腔口,头脚并用地想把这里打开,完全不顾它们的母亲会因此而痛得死去活来,它们现在已经长得就算缩起来也比拳头还要大了,但是腔口还没打开到能让它挤出去的程度。于是它叫来了自己的兄弟姐妹,它们一起集中力道攻击着那个出口的小孔。

    诺亚感觉自己的那个器官都要被它们扯出体外,这些违背他意愿出生的孩子,毕竟自己并不是它们生理上的母亲,它们只是借用了他的身体长大,更加对他毫无感情,自私地只想着自己的生存。

    在一阵剧痛后,一只小怪物终于挤了进去,迈出了第一步。其他小怪物也争先恐后地往那里挤。

    “啊啊啊……不要啊……”感觉到一只小怪物带着黏糊糊的液体,从自己的生殖道爬过,然后进入了肠道,它的几只脚肆无忌惮地在rou壁上爬行,沿路都被涂满了粘液。

    最后他钻出了之前被触手扩张过,红肿地张开的xue口,这时诺亚才得以看清它的全貌,它长得就像一个头顶长着巨嘴的小章鱼,浑身漆黑,完全就是一个小怪物,它似乎还对诺亚很有感情的样子,在他的下半身附近爬动。

    “这是你的孩子,喜欢吗?”丹塔里奥用自己的触手拎起那个小怪物,把它硬塞到诺亚怀里,“要不要抱抱它?”

    诺亚并不想承认这种恶心的东西是自己生出来的,但是他没力气拒绝,因为又有新的小怪物要生出来了,只能任由这个小东西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像要吃奶的婴儿一样,可惜他并没有乳汁给它。

    越来越多小怪物想出来,它们甚至几只一起通过宫口,把那里强行撑到不该有的大小,然后一起结伴在内部爬行,沿着最先出去的那只留下的足迹,然后硬是从股间的小口挤出去。

    有些小怪物在乱动的过程中刺激到了前列腺,让诺亚的前面渐渐半硬了起来,流下了更多液体,整个腿间都被体液和小怪物的粘液弄得黏糊糊的。

    诺亚只能惊恐地流着眼泪,看着这些小怪物一只接着一只地从自己的股间爬出来,在自己身边爬来爬去,有好几只都爬到他的身上。当它们发现rutou吮不出什么后,就移动到了下半身的性器处,似乎很喜欢那里滴下的水,就用它们冰凉的大嘴包裹住整个性器包括下面的睾丸在内的部分,想要榨出另一种“奶”来。

    不,这到底算什么啊!诺亚感到下半身在疼痛之外突然传来尖锐的快感,经不住刺激的性器被这么一碰就射了,于是这只小怪物带着一嘴的浓稠液体离去,而诺亚大口喘气起来。被从自己身体里爬出来的怪物玩射什么的……对于他来说有点太过了。

    又有几只小怪物去玩弄处于不应期的性器。小触手细细地抚摸遍了那个变得软软的部分,但是很显然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再硬起来了,于是它不满地抽打着那里。

    “没有了……我真的不是……你们的mama啊……求你们……放过我吧……”终于诺亚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眼泪流下来又被丹塔里奥放在他脸边的触手舔去。

    有好几只小怪物张开了口,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诺亚却清楚地觉得,它们在喊“mama,好饿……”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席卷了他,就像被大手抓住了心脏一样。心脏剧烈收缩之后,诺亚在自己的床上醒来,浑身都是冷汗,那种恐惧和疼痛仿佛还没散去。

    “怎么了?”床边的克拉摩尔见状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诺亚在床上抱着膝盖,蜷缩起来把脸埋在被子里,过了好半天才放松下来,闷闷道,“做了个噩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