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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包裹着私密看不出任何端倪。她小心拎起边边,打开手机手电筒仔细趴着查看。虽然未觉醒,但也能窥见些许形状,除了茂密丛林有碍瞻仰,看起来还是十分干净清爽的。虽然给的时间匆忙,但他洗的还是很仔细,毫无异味。周可勉强放了心,把手机放到枕边,抬腿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捏了捏他的胸,“起来干活了。”男人无意识的哼了哼,并不动作。她心里一阵烦躁,膝盖跪在两边撑着身子往下挪了挪,隔着两层布料磨了磨他的下身。毫无动静。“你不会是硬不起来吧。”那可就太没意思了。周可不再迟疑,坐在他腿上,双手抓住他内裤边,将私密暴露在灯光下。她单手握住,上下求索,身子前倾,将方才调弄许久的胸前尖端卷住。一阵动作过后,尖尖又重新挺立,男人呼吸的呼吸也跟着她的动作变得短促,唯有下身依然乖巧。“cao。”她爆出一句脏话,生气地起身躺倒在另一边。搞了半天,是个假把式,真他娘的扫兴。明明身材这么好,家伙尺寸也还行,身体很好的样子。她泄愤似的咬在他胸口,直到他忍不住惨叫才停下。看着那圈明显泛红的牙印,她才总算稍稍冷静些。接着又从善如流地打开床头柜上的化妆包,拿出一只粉色小兔子。当代女性嘛,总有点生理需求,不想找男人就要学会自己DIY不是?她用湿纸巾擦干净手和小兔子,隔着内裤也摸着一手湿热。准备了好半天,唤醒了自己,结果遇见的是个阳痿。小兔子长相很具有迷惑性,乍看起来倒像个造型独特的可爱摆件,但体验感却极佳。周可盖上被子,脱掉满是黏腻的内裤,将兔子嘴巴的小口按在小豆豆上。“嗡嗡”的震动声,在夜里格外大,混着底下沾了欲望的水声,又欲又色。她压着涌到嘴边的细碎呻吟,双腿绷直,腰腹随着浪潮微微挺动。酥麻的感觉,很快蔓延至蜷缩着的脚趾。快感接踵而至,高潮袭来之后的空虚很快又被小口的吸吮填满。兴许是太久没有发泄,也兴许是匆忙中姿态没有选好,没过一会儿她的大腿就抽了筋,疼痛很快压过情色。她立马按停拿走小兔子,连裤子都顾不上套,放下睡裙,光脚踩在地板上等疼痛过去。方才残留的黏腻正沿着腿根缓慢往下走,她抽过纸巾擦了擦。太背了。她踱到窗帘前,拉开玻璃,躲着灌进来的凉风,点起一根烟。火星子明明灭灭伴着嘴里吐出的烟雾,给夜色添一份诡秘。*周可烟瘾不大,烦的时候才会来上几口,今晚背到极点,她的心情比当初逮住钱诚聊sao更加不好。说起来好笑,发现聊天记录的时候她第一反应竟然是如释重负。随后询问得知他们还没发展到rou体关系时,整个人更是轻松不少。她选择恋爱的理由十分简单,想打炮,但不想跟别人共用一根。说白了,她需要一个干净的炮友。钱诚刚好符合条件,虽然一开始青涩但进步神速,这些年来在压力大的时候也替她排挤过很多过剩的精力。这样很好。只是她的耐心一向不大好,很快就厌倦了这个人。但又没有什么借口可以分手,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找到下一个床伴,于是一拖再拖。好在钱诚终于忍不住了。更妙的是,她发现的契机刚刚好。还没睡过,这个男人就勉强算是干净的,总不至于让她觉得反胃。只是坦白讲,不爽还是有的。钱诚算哪根葱,就算自己默认是炮友,但在他眼里,这段关系还是恋爱,那么他凭什么就敢给她带帽子?要知道就算她厌倦了,也还是遵循着恋爱里的道德,连重出江湖聊sao都没有,所以钱诚凭什么?周可从来都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双标是她的本性,她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人生在世,不为自己为别人着想是愚蠢的。所以就算这段关系结束对她来说利大于弊,她还是要搞臭钱诚,或者说最起码要在既知的交际圈内给他带去些负面。谁让她还是有那么点不爽呢?指间夹着的烟在风声中燃到末尾,她弯腰将其按灭在烟灰缸。捞上浴巾去冲干净身体,出来看见帅哥上半身已经歪倒,脑袋搁在另一边的枕头上。一股憋屈愤懑冲上了头,周可一脚就踹在男人屁股上,想给他踹下床。没踹动。男人挨了一脚,借着力往旁边拱了拱,又把身子摆正,抱着被子睡的相当安稳。这他妈叫什么事儿?花两千三还搭了件衬衫,捡个帅哥是阳痿,DIY还没怎么爽就被迫中断。周可觉得自己非常需要回家找桥头算命的瞎子卜一卦,看是不是今年命里犯冲。人是弄不下去了,她花好大力气才从他裹着的被子里拽出一个角角。要不因为自己遵纪守法是个好公民,她发誓今夜一定会取这人狗命。骂骂咧咧地躺倒,她还是毫不迟疑地将手伸进被子继而抱住了他的腰。人是萎了,但肌rou还是正儿八经的。她花这么大力气把人捡回来,不能做爽也得摸爽,这样才不算功亏一篑。05她的脸秋天寂寥,风也夹了透心的凉,托了先前几场小雨的福,空气勉强算得上湿润。太阳透过窗帘缝儿往房间里钻,带进来一道细小光束,将光线色调都上调了好几个度。又是个寻常的早晨。裴纪航的生物钟很准,和往常一样睁开眼,由衷感叹今天的被窝比往常要更舒服些。被子软和,还紧紧贴在背上软软的,腰间也是温温热热,莫名就觉得踏实。待会儿起床一定要先把研究所的数据整理好,下午还有孙教授的课要上。今天头有点痛,晨跑还是算了,晚上回来多用一下健腹轮吧,把昨晚少的那份给补上。计划好一整天后,裴纪航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接着低头不意外地看见自己赤裸的胸膛,又意外地看见环在周身的纤细手臂,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到了膝盖的内裤。早起的正常生理反应越过了横亘着的纤细胳膊,冒了头和他面面相觑。裴纪航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迅速回想昨夜,最后的意识停在自己拿着浴袍洗澡准备出来洗衬衫。后面的,他半点儿都想不起来了。不过他有眼睛,而酒精褪去之后带来的头疼,也让神经末梢极为敏感。于是他顺理成章的注意到胸前的火辣疼痛,以及上头那圈十分不羁的牙印。看得出来当事人下了狠嘴,红痕到现在已经微微肿起,差点没给他rou咬烂。时间一点点过去,那束阳光也在变换着位置从床中央移到枕前。身后的人被强光扰了清梦,嘤咛一声松开手,转身将头埋在被子里。裴纪航借着她的动静,敏捷地翻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