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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吸鼻子:"总而言之,我不会让你无家可归的。”不会让我无家可归……林河心底默默的重复了几遍,把自己心中的暴戾用力的压了下去。不要相信她,不要相信她,都是骗子,骗子……可是……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衣衫,是她买的,略微有rou的面颊,是她养的,石桌前的书卷,她教他认字。就连前几日生病了,也是她喂药。林河脸上保持微笑:“可是。”他复杂的看了眼库mama的房门:“库mama她,”林河垂眸,丧气道:“她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呀。”沈盈枝笑眯眯的说。……喜欢我。震惊的抬起眼睛,林河支支吾吾难以置信望着沈盈枝。“好了啊,别想了,想多了会不漂亮的。”听着沈盈枝像是哄小孩的语气,林河的笑容差点扭曲。他比她大!!!不过又一想到自己给自己的人设,林河立刻萌萌哒点了点头。随后收获到沈盈枝的微笑一枚,还有一句时常听见的“我家小河真乖。”真乖……林河紧紧的低下头,凉薄的扯了扯嘴唇。“你这个小杂种。”“我怎么会生了你这样恶心的人,不不不,你是魔鬼,你不是我生的。”“讨厌鬼,趴下来,给本小姐当马骑。”“恶心”“讨厌”“怪胎”这些字眼一个个在林河的脑子里冲击着,他眼底慢慢翻涌起来。沈盈枝……第5章沈盈枝开始魂不守舍的做绣活了,她一定要把这个鱼戏莲花的荷包做好。林河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糖瓜粘,卖糖瓜粘了。”外面传来卖糖人的声音。沈盈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糖瓜粘也叫麦芽糖,沈盈枝是很喜欢吃甜食的一个人,上辈子因为身体原因她几乎很少吃。她瞥了一眼林河,见他也情绪低落。吃点糖是个好主意。把手里的荷包放进针线篓子里,沈盈枝转过头:“小河,走,我们去买糖。”沈盈枝回房间,从她的红木小匣子摸出十来个大钱,又朝着在房间里的库mama说了句,就带着林河开了门。恰好此时,卖糖人正好在他们门口停了下来。“小姑娘,要买糖吗?”卖糖人搁下胆子,忠厚的冲着沈盈枝笑了笑。一股香甜的气息朝着沈盈枝的鼻尖钻,金黄色麦芽糖泛着透亮的光,沈盈枝牵着小河的袖子走了过来。“大叔,给我拿四块。”沈盈枝笑道。“好嘞。”卖糖人利落的用竹签在金黄色的糖堆里一绞,把竹签拿出来,第一个麦芽糖就做好了。他递给沈盈枝,沈盈枝顺手就拿给了小河。淡淡的香甜往林河的鼻尖里钻,他拿着麦芽糖,轻轻的抿了一小口。又看向沈盈枝,的确是很甜的味道。一边做糖卖糖人一遍闲聊道:“小姑娘要不要多来几个,我家的糖最是实在不过了,给家里人一人买一块吧。”他看着沈盈枝身上的布料,绸子做的袄裙,应该没下过几次水,桃红色颜色还很鲜艳。年龄小,头发却不像是很多小姑娘稀疏,浓密的很,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儿。沈盈枝闻言笑了下,“四块正好够家里的人吃了。”虽然她喜欢吃糖,但是并不敢多吃,这个年代要是蛀牙了,不行不行,会惨不忍睹的。她可不想以后一笑就露出一排黑窟窿的牙齿。卖糖人闻言,低头眼里发出一阵光,林河皱了皱眉头,就在这一瞬间,感觉这个男人身上不怀好意的目光。轻轻的咬了一口糖,林河阴漠的目光看向他。卖糖人不禁打了个摇晃,似乎有一阵阴风从他的身前扫了过来,他抿了抿唇,把手里的麦芽糖的递给了沈盈枝。沈盈枝拿了四个大钱给他,又带着小河回去了。卖糖人看到他们两个进了屋,又瞥了一眼朱红的大门,收回目光,这才挑起担子,往前走了。等走出这个巷子以后,卖糖人身边走过一个高廋的汉子,高廋汉子朝着前面一看,压低声音道:“打听好了。”卖糖人点了点头,“没住什么中用的人。”闻言,高廋汉子唇角牵起了一抹微笑。沈盈枝进了门,把一个糖递给那个春柳,又拿了一个给库mama,等出来的时候,发现小河蹙着眉头,神色冷淡。“小河,怎么了。”沈盈枝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林河收回目光,他看着沈盈枝的笑脸,摇了摇头。今日风大,天暗的也早。古代的生活乐趣没有这么多,天黑以后,各自聊了一会儿天,就回房歇息了。沈盈枝虽然在小河面前表现的斩钉截铁,其实有些坐立难安。她知道库mama不喜欢他,虽然她搞不清楚小河乖巧听话勤快,库mama为什么不喜欢他。她这几天,一直在思考小河的未来,她叹了一口气,她真的很想养一个弟弟,她们现在也完全能养得起。但是沈盈枝开不了这个口,她虽然变成了这个世界的沈盈枝,但是她知道,她不是,所以她不能心安理得的用别人家的钱来满足自己愿望,如今的情况,她本来是想找一户忠实可靠的人家的收养小河的,但是好人家也不是这么好找,需要花时间。在屋子里想了半天以后,沈盈枝抿抿唇,决定去和库mama聊聊。“盈姐儿。”库mama推开门,一点也不意外,“进来吧。”今日的风有些大,哗啦啦的,把门窗吹的吱呀吱呀的响。沈盈枝进门,灯盏在红木的方桌上,视野昏暗,沈盈枝看着库mama的表情,心哐当了一下。“库mama,我想给你”沈盈枝先开口了。话音未完,就被库mama给打断,库mama直道:“盈姐儿,我知道你来的意思,你不就是怕我背着你把那小子扔了。”沈盈枝:“……”“库mama你真聪明,好聪明啊。”沈盈枝睁着一双圆润的眼,佩服的看着她。库mama哼了一声,双眼直直的看着她:“不过那小子的伤已经好了,可以让他走了。”沈盈枝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抿了抿唇,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可是让他去哪儿呢。”躲在门口的林河听了这句担忧的话,嘴角牵起了一个满意的微笑。“那是他自己的事。”库mama紧紧的握着沈盈枝的手,“我们又不是菩萨,如今已算是仁至义尽,盈姐儿。”“可是”我们明明能养得活他啊。沈盈枝动了动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