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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烟无法理解男人的脑回路,到底是喝酒呢还是自残呢,非得弄进医院才善罢甘休。许子慕也在家歇一整天,早饭午饭都没吃,晚上被许母召回家。许嘉睿他们第二天准备回北京,二老也跟去过段时间。原本许母不愿意,一琢磨邱含翠说得有道理,儿媳妇怀孕做婆婆的不出份力,人家更有理由质问孩子凭什么跟你们姓。喊许子慕回去,是为给他们当免费车夫。季曼荷邀请小叔子一道走,许子慕当然拒绝。许母劝道:“你呆家里干嘛,饭都没人给你做。”许子慕听着一乐呵:“哪儿的饭不比您做的味道好?”知子莫若母,前两天气呼呼地走的,回来突然眉开眼笑,许母好奇:“遇上什么好事,难得看你这样高兴?”许子慕但笑不语。许家二老打算过个把月再回,许母院子里养的花,还有一只乌龟都得托付给许老二,“花好大工夫伺候出来的,你可千万别都给养死了。”许子慕说,只能保证自己活着,其他的,听天由命吧。许父思来想去舍不得那只养十多年的老龟,拿塑料桶装着拎到江家,拜托江崇礼帮忙照料。不晓得为什么,老头儿似乎都喜欢养龟。许父不好意思地叮嘱说这龟天天得吃点rou猪肝之类,江崇礼郑重保证:“放心,亏待不了它。”邱含翠在一旁打趣:“老许你待它比亲儿子还上心呐,你们都走了,老二谁照顾?”许父无所谓道:“整三张的人,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乔晨乔曦得知小jiejie要回北京,难过得差点哭鼻子,她们互相加了微信,约定好以后经常视频聊天。许钰珊把从国外带回来的发夹送两对给双胞胎做纪念,季曼荷纳闷,自家闺女平素挺抠门的,怎么单单对那两孩子大方?许钰珊说:“我喜欢两个meimei,要是她们是我亲meimei就好了。”往高铁站去的途中,许子慕听大嫂复述许钰珊的话,暗自叹息,他和江柳烟其实一直都有些微妙的缘分。读书时虽不在一个年级,各种活动中总能遇见;初中起骑单车上下学,有几回江柳烟车子的气门芯叫臭小子拔了,许子慕跟她换车,帮她推去修。她成绩好长得漂亮,在学校里小有名气,男同学经常私底下议论,许子慕连江柳烟暗恋过哪些男生都一清二楚。稍微用点心就能发现,江柳烟喜欢的男生全是同一类,长相性格偏阳光,成绩好,许子慕哪条也不占。许子慕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看上江柳烟那种好学生,好学生多无趣啊,读书读傻得傻不拉几。他们因琐事缠身,都没能参加彼此的婚礼;兖城的同乡会,一方出席另一方总不在,但许子慕偶遇过江柳烟,她挽着丈夫的手臂逛街,笑容灿烂。以为她会拥有幸福美满的一生,没想到,也如他一样,陷入生活的泥沼。许子慕把人送到站前广场,这边临时停车只给三分钟,许母唠叨着让他少喝酒,别熬夜,一日三餐准时准点。许钰珊抱着他的大腿撒娇:“叔叔有空就去看我呀,我会想你的。”许子慕蹲下,哄完小姑娘又说,“进去吧,我也得走,一会交警来赶人了。”24|chapter24珑县领导班子换届后,一把手是位由外地调任的女同志,近日传出消息,决定将县政府由破败老城迁至郊区。任谁也没料到,此举竟意外帮助万磊解决掉明悦府的拆迁老大难问题。县政府新址选在明悦府附近,周边同时建设配套设施,大型市政广场、全民健身中心等,小区房价跟着水涨船高。新任县委书记开会时三令五申,不允许耽误市政工程进度。但凡合法拆迁,严禁拖拉扯皮,对现有赔偿不满意的群众,可以同相关部门协商,不愿意原地安置的,优先调配已建成的存量房。鞋厂职工再没文化,也明白存量房是位置差不容易卖掉的次等货,怎么可能干出捡芝麻丢西瓜的蠢事。加上鞋厂老领导上门动员,晓以利害,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儿,又想占好地段,又想多要面积,当人开发商是冤大头呢?几家钉子户你瞅我我瞅你,全是没多大底气的主,一个妥协,其余的哪还撑得住?纷纷签字摁手印。李静母亲得了便宜还卖乖,愣是在签字前又撒泼打滚闹一场,叫嚷说资本家单会欺负平头老百姓,跟强买强卖有什么区别?李家老二李叶鑫在一旁看着,信以为真,暗暗发誓要为母亲出这口恶气。李叶鑫智力有些问题,不影响日常生活,但容易钻牛角尖,分辨不出别人是玩笑话还是真心话。因为家庭条件差,他心思又格外敏感,认定对方是看他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才肆意践踏。那日江柳烟随万磊下工地视察,李叶鑫突然冒出来,手里攥着根木棍,一脸凶相直冲万磊而来。万磊与工地负责人谈正事,没留神这些。倒是江柳烟,因为听不懂他们那些专业术语,百无聊赖地发呆。女人的第六感在此刻发挥作用,她下意识地回头时,李叶鑫距离万磊仅一步之遥,手里的木棍高高举起,就差没抡下来。江柳烟哪来得及多想,奋力推开万磊,耳畔似乎能听见棍子带起的风声,肩膀和脸颊瞬间体会到撕心裂肺的痛。与此同时,江柳烟脑海里浮现出李静那间逼仄的铺面,在门口昏黄灯光下写作业的小男孩。还有幼时暑假的午后,她和李静骑车去城里的小书店,一路上有说有笑……不能伤着万磊啊,他可是位富二代的大少爷,万绍斌若认真追究起来,李静一家铁定得吃不了兜着走。江柳烟抱着如是想法,替万磊挨了李叶鑫一记闷棍。等万磊反应过来,抬脚把李叶鑫踹倒在一旁,转身心惊胆颤地望着江柳烟流血的侧脸:“你帮我一大男人挡什么刀?!忍忍,马上送你去医院!”他低头手忙脚乱翻半天,也没找到能压住伤口止血的东西。幸好有人提溜着药箱跑来,那位负责人说,在工地上干活时常有小磕小碰,不严重的就自己上点药。他们取出医用纱布给江柳烟把脸上的伤口捂住,万磊把车开过来接人。走前万磊命人看好李叶鑫,“回头再跟你算账。”江柳烟疼得险些昏厥,从小到大没被打过,这一棍挨得实实在在,多亏衣服穿得厚,不然胳膊大概也会见血。一路上江柳烟都在默默掉眼泪,她也不想这般狼狈,但实在疼得受不了。脸上的伤是棍子顶端的毛刺划的,只是皮外伤,肩膀那里,骨头像被敲碎了一样,即便随着车身轻微晃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