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乔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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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夏和乔一帆的关系不算差。

    这倒不是她刻意关照，只是任何人看到一个瘦弱的男孩拎着两大袋饮料摇摇晃晃地走，都会上前搭把手，仅此而已。

    她要真看中乔一帆，帮他从压力环境中解脱不是什么难事，可惜，乔一帆的实力还是差点意思。

    所以他们之间最初也就是见面会打个招呼，在微草门口看到快递会帮忙带一下的关系了。

    没错，快递。

    一切都是始于快递。

    她以粉丝身份寄给乔一帆的礼物，再以温夏的身份“偶然”发现快递，转交给乔一帆，告诉他，这是你的粉丝给你寄来的礼物。

    年轻人一愣，低下头，摸着那个压根没有被快递公司好好对待的小纸盒，眼睛里都是藏不住的喜悦。

    他珍惜地双手抱住盒子，重复她的话，“粉丝……是，是支持我的人给我的礼物。”

    温夏忍俊不禁，“未来还会有更多人喜欢你的，你要学会保持冷静呀，不然以后高兴都高兴不过来了。”

    “我……”乔一帆似乎是知道自己以后也不会有多高的成就，摇了摇头，苦笑道，“大概吧，但其实，只要有一个人愿意支持我，我就已经很感谢了，因为温夏姐你看，我又不怎么上场，实力也……”

    “不要妄自菲薄，自信一点，自己太消极的话，粉丝也是会爬墙的，要好好积极乐观地回应大家的爱意哦。”

    温夏摸了摸乔一帆的头，“好了，回去看看人家送了你什么好东西吧，我先走咯。”

    你要积极乐观地回应粉丝。

    如果你消极的话，粉丝就会离开你。

    这是一场pua的开端，她用着两个身份，一个保持着强烈的爱意和突然消失无踪的出现频率，一个作为旁观者用看似善意又真诚的劝告，一点点让乔一帆对那唯一一个忠实粉丝产生依赖性，然后，一步步在微草背光的地方堕落成性。

    最初，她只送了他一些很简单的东西。

    从护腕和贴纸这样可以随身携带随便展露给人看的东西，到猫耳发箍和项圈这样不能给人看东西，再到古装，cosplay，女装这样不能给外人看的所谓的“粉丝福利”，最后再到一些情趣玩具，这个过程花了温夏不少时间。

    还好她三不五时就会来微草维持一下王杰希和高英杰的金主关系，无聊时帮帮乔一帆也没什么。

    毕竟，乔一帆这边又不用她亲自上阵。

    她只要在微博私信里发一发“你带项圈超可爱，感觉自己像挖掘到了别人不知道的宝藏一样，你就是我的宝藏哦”，或者是，“感觉这个刺客的衣服有点让人害羞呢…抱歉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效果，但、但你真的好合适！我一定要努力攒钱，下次再给你买更好看的衣服！”

    到乔一帆有点抗拒时，就已读不回，隔上几个小时，等他着急到放下抗拒时，再难过地表示，那些礼物都是自己努力赚钱买的，虽然不想强迫他，但还是会很难过。

    “嗯……我觉得你不喜欢不做也很正常，但稍微给予一点粉丝福利也很正常啦，”温夏拍了拍乔一帆的肩，“悄悄告诉你哦，王杰希私下里也是会给我发福利的呢。”

    乔一帆惊讶：“真的吗？”

    “当然，啊，但不能给你看哦，作为他的粉丝，看到就会想珍藏一辈子嘛。”

    “那……果然她是伤心了吧，因为我没有穿给她看……”

    “怎么会呢，她喜欢你的心情肯定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改变的，估计刷一刷别的视频就会好起来的，比如我嘛，看看萌宠，看看搞笑视频，看看周泽楷……咳嗯，”温夏不好意思地捂住嘴，“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千万别告诉王杰希，主要是，女孩子嘛，看看帅哥也很正常嘛，是不是。”

    那时，乔一帆的脸色就不是很好。

    微草的年轻人都对王杰希有种盲目的崇拜，所以当乔一帆知道温夏这个王杰希的正牌对象都会喜欢一下其他选手，他不可避免地会认为——就算是那么喜欢自己的粉丝会不会也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喜欢其他选手呢？会不会对自己失望之后，就不再喜欢自己呢？

    潜移默化一点都不难，温夏只要跟柳非一起聊聊男明星男选手的颜值，偶尔再说到现在的观众有多么墙头草，一个成绩不好就可能脱粉转黑，再用“粉丝”身份长时间不理会乔一帆，乔一帆开始慢慢放低底线，也是必然的结果了。

    真正越界应该是从乳夹开始的吧。

    早先送了女装和泳装，诱哄年轻的男孩子放低羞耻心，一点点敢在她面前露出身体，然后是荣耀里衣着暴露的cos服，像是刺客那样露肩露背的紧身衣，又或者是暗夜猫妖那样露出两侧腰际和胸乳的擦边球，再到差不多的时候，便送给了他乳夹。

    当然，乔一帆这样的好孩子是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用的。

    温夏本以为他会来找自己帮忙，没想到，等了没过几天，就收到了他的视频，大概是自己去搜了百度上的用法，十分生疏地坐在镜头前，撩起那件纯净的绿色队服，想要用那红色蝴蝶结的金属物夹住自己的rutou，却因为单手生疏，几次都做不好，最后只能用嘴叼着衣服，两只手来。

    房间拉着窗帘，只有他的正面被屏幕照亮，他一手捏着自己rou粉色的乳粒，一手颤巍巍掰开夹子，金属夹触到皮肤时，他浑身都抖了一下，直到夹上去的那一声咔哒，他也闷哼了一声。

    乳夹上的蝴蝶结衬着乳晕，就像被精心包装过的曲奇一样可爱，每当他发颤时，那粉色的蝴蝶结也跟着摇摇晃晃，惹人怜爱地无声散发着希望被吃掉的信号。

    他打开了电动的开关。

    一下子震动起来的冲击，让他吓了一跳，想摘又不敢摘，只能两手扶着椅子，咬着衣服布料，任凭自己的乳粒在镜头前不知廉耻地震动着。

    他好像要哭了。

    但依然坚持着看向镜头，好像在说，“这样，你会更喜欢我一点吗？”

    实际上，他也不止一次小声地表示自己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么做，或者是试探她对自己的喜欢，但最后都会如她所愿做到底。

    温夏这层身份会知道这些，也是因为在变本加厉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个人做不到的要求。

    像是束缚型的道具，他就一个人办不到。

    但他也没可能去求助高英杰，兜兜转转，乔一帆也只能悲惨的发现，自己只能求助于温夏。

    他多么愧疚又自责，生怕纯洁无暇的温夏会厌恶自己，还很抱歉地说着希望温夏姐不会讨厌自己，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拜托谁才好。

    温夏一边灵巧地在年轻人背后扣上链条，一边笑道：“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别看我这样，我和王杰希经历得可比这种事多多了，你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就好。”

    乔一帆脸上和耳朵，应该说浑身都红透了，“这、这样啊……那，其他几个东西，你也可以教、教教我吗？”

    “啊，那个是电动的飞机杯，这个是跳蛋，嗯，和尾巴是一样需要塞进去的那种，还有贞cao锁呢，真齐全呀……”

    看到温夏依然是那样温和地介绍，没有对这一切表示厌恶，乔一帆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禁也想，难道队长也跟温夏姐玩过这么多东西吗？

    意识到自己的想象太过冒犯，乔一帆及时停了下来。

    但温夏却在介绍完之后，对他说：“这里面很多东西都还挺麻烦的，要不，我帮你拍？女孩子喜欢的拍照角度，我还是蛮了解的呢。”

    乔一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从最初咬着下唇，不愿意在温夏面前展现得太过yin荡，到最后，在温夏的镜头前敞开腿，被跳蛋折磨得yinjing挺立，精水流个不停，依然在模模糊糊地听从温夏温柔的声音，不停用手去taonong自己勃起的地方，在那几近灭顶的快感中，说着喜欢这样，喜欢被玩具玩弄，喜欢被看着，喜欢被爱着……

    这个过程，他并没有想象中接受的那么困难。

    当一次放开底线后，就会有第二次，到了第三次四次之后，就会从难堪羞耻，变成一种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上瘾。

    他朦朦胧胧中，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

    他会在做一件事前，向温夏寻求认可，也会将做完之后，温夏摸着他头发对他的鼓励当成了会被人喜爱的预警，温夏姐都认可了，粉丝一定也会喜欢，这样的话，只要他一直照着温夏姐说的做，就会一直被认可下去了。

    粉丝的称呼，只不过是玩笑话，所以就算是叫jiejie，宝贝，亲爱的，夫人，甚至是mama，这些都没什么奇怪的，那么，叫爸爸，叫叔叔，叫哥哥，幻想着有一个肥宅般的男人在背后玩弄自己的roubang，边被又黑又粗的玩具玩弄菊xue，边哭着求饶，也没什么奇怪吧？

    粉丝的要求都是会更加关注你，支持你的理由，好好回应别人的喜欢，才会有更多人成为你的力量源泉，所以，无论是只有几根线的衣服，还是比基尼，还是毛绒的bra，他都如她所央求的那样穿给自己唯一的粉丝看了，这样，她一定会一直坚持着喜欢自己吧，就不会看别人了吧。

    温夏姐说大家都在做的话，就是对的吧。

    粉丝说她喜欢的话，那就没什么错的吧。

    有人需要自己，比什么都要让他感到幸福。

    乔一帆在背光的角落，无数次被灭顶的快感淹没，在射精和某个人的喜爱中释放压力，靠着汲取某个人的关注苟延残喘，他开始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获得一丝宽慰，只有在疲惫后过分餍足的早上，才会让他觉得自己的电竞路还会有走向赛场的一天。

    这种令人上瘾的快感，使得他开始自发地去买一些情趣用品，或是他觉得粉丝会喜欢的东西。

    开始在对方没有回复消息时，自己拍下自己yin浪的样子发给她，这几乎成了一种定期的习惯，一种让自己能调节心情的方式。

    当然，这一切都是无人知晓的。

    夜晚时他可能会被铁链捆绑得勒紧身躯，过分挺立起乳尖，含着口球，如同被粉丝圈养的宠物一般红着眼眶，仰头向镜头摇尾乞怜，可是，等到了白天，他依然是那个会把绿色队服拉到最顶上，含胸驼背，低着头，被挤在角落里毫无存在感的冷板凳队员。

    这个过程，发展到如今，温夏已经只需要不定时回他几个私信就行了，其他的，他自己就会发来满满当当的大男孩亵玩自己的照片视频。

    温夏倒是不介意，能帮一个选手找到释放精神压力的途径总归是好事，这也是在变相帮王杰希和高英杰嘛，她积了不少德呢。

    但或许是她用温夏的身份帮了乔一帆太多次，也或许是乔一帆本就对周围人格外敏感，总之，乔一帆从没有想探究粉丝的身份，却对“温夏”这个人有了些许关注。

    他在私信中对小粉丝说，有一个人，一直在帮助他做这些拍摄和道具，虽然觉得不应该，但有事也会错觉她就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给我鼓励，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你或许会不高兴，但我想说的是，真的感谢你给我的支持……

    这就是他开始想要探寻温夏的原因。

    但温夏嘛。

    她只要装作不喜欢当替代品的小粉丝发一发脾气，然后人间失踪几天，自己拍拍裙摆离开微草，就已经足够让乔一帆一个人紧张，一个人努力，一个人拼命去争取更好的称呼咯。

    哎，要是乔一帆实力再强点多好，又年轻又听话又努力。

    可惜了，乔一帆这个水平拿冠军的可能性跟叶秋是军阀大少爷一样，微乎其微，她还不如省点钱去投资孙翔呢，万一哪天就给她赢个冠军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