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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果子<二叔怀先(叔嫂h)(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第五章果子陶沉璧之前舍不得抓他,手只是抓着褥子,等感觉复苏,时常感觉手指疼痛,再看就是长长的指甲劈折殆尽。这次不是了。陶沉璧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把他后背抓出道道血痕。她松开嘴,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话。陈怀先忽然抽离。本已适应了这节奏的甬道就差那么一两下就要登到顶峰去了,此刻正失落地夹着空气。陈怀先抽出来,又坐起来,端着这分身去陶沉璧的洞口研磨。她很需要他。陶沉璧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皱着眉头想要夹紧双腿。陈怀先自然不能让她如愿。她觉得自己,还在收缩,扩张,收缩,扩张。她还在等他。她下身淋漓一片,他给她的东西,还有她的血,混成一团,正在一口一口地被她委委屈屈地吐出来。陶沉璧声音很哑了,她哭得嗓子都坏了。她真想也坐起来,抽陈怀先一个嘴巴,问问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陶沉璧认输了,她说我没有,除了你和我哥哥,我没在男人面前哭过了。我哥哥死了,很早的事了。你是唯一一个了。陈怀先汹涌地回来,像是带回了全部的温度给她。他来势汹汹,可真的动起来,却又变成了之前的陈怀先,温柔的陈怀先,周到的陈怀先,甚至是,小心翼翼的陈怀先。他拿着手绢,一点点给陶沉璧清洁身体。陶沉璧哭累了也做累了,眼皮禁不住打架。她踹了正在床尾忙活的陈怀先一脚,“一会儿,你给我,滚。不许在这儿住。”陈怀先哄孩子似的说行,我走我走,你睡吧,你睡了我就走。陶沉璧又踹他一脚说不行,你现在就走,我困了,我盯不住你了。陈怀先真的下床,赤条条地什么都没穿。陶沉璧知道他下床了也就真的合上眼睡了,过了一会儿却觉得有东西在蹭自己的脸。她迷迷瞪瞪地说你干嘛呀二叔?陈怀先坐在她身边,拿着干净的温手巾给她擦着脸,过了一会儿又换了块冰手巾,盖到她脸上。陶沉璧一下儿就被凉醒了,“你干嘛啊你让我睡会儿觉!”陈怀先叹口气,“怕你明儿起来,眼睛肿。这个太凉了吗?那我就帮你捂捂。”“肿就肿吧,别管它。”“很快的,你睡吧。我一会儿就走。早晨起来记得吃果子噢,真的很好吃。”陶沉璧侧过身,对着桌子。她偷偷睁眼,看见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排着几个可爱的果子。整整齐齐。陈怀先边用冷热手巾给陶沉璧轮流敷脸边说,“哦对,你针线放哪儿了?一会儿我一并拿走,明天用完了再给你拿回来。”陶沉璧拧一把陈怀先的大腿。不解气,又拧了一把。“说的跟真的一样,好像你真准备走似的。”“你撵我,我怎么能不走呢?”“二叔你再这样我真撵你走了!”陈怀先马上跳上床,跑得比猴儿都快。陶沉璧抱着他后背,摸着那一道道口子,“你疼不疼?”陈怀先避而不答,只是说,“你别怕。只要你还肯在陈家一天,我就是被开出家谱,挫骨扬灰,也绝不会再让别人碰你一下了。”第六章扮戏<二叔怀先(叔嫂h)(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六章扮戏<二叔怀先(叔嫂h)(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第六章扮戏陈怀先每次都是赶着早上回到自己房里,可这次,陶沉璧从一个冗长的噩梦里惊醒,陈怀先却还在。他洗漱罢了,这会儿正穿戴整齐地坐在圆桌附近,看一本书。“醒了?我叫人端点儿粥进来吧。”陶沉璧低声惊道:你疯了?让人瞧见……陈怀先一挑眉,“你当他们真不知道?他们不知道,老东西怎么知道的?”陶沉璧坐起来穿衣服,身上轻一块紫一块的。她系着扣子,陈怀先过来帮她把头发拢好。陶沉璧就笑说你这体贴都是在哪儿学的?是丽春院哪位jiejie手把手调理的?陈怀先说美得她们,我从前去了算是贵客,一个两个的都要来伺候我,哪里有我伺候她们的道理。陶沉璧说,我才不信。怀光从前就跟我说过,说那双花魁秦氏和小秦氏,生得都是国色天香,只是性格冷淡,都需要男孩儿们上赶着去追。“那是怀光,我从来没觉得她俩好看过。”“你就欺负怀光不能说话。”“我没有。”陈怀先捏了捏陶沉璧的脸,“jiejie还信不过我?”陶沉璧下床洗脸,陈怀先就一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她俯身湿脸,陈怀先靠着架子忽然说,“咱们,要个孩子吧。”陶沉璧愣了愣,抹一把脸,“我的孩子,也要跟着我,叫你二叔的。”陈怀先悄悄靠近陶沉璧,从背后环住她。陶沉璧说你放开我,我脸上都是水。他声音疲惫,“我自见了你之后,玩心就收了。我什么都好好去做,这几天喝酒也是为了陪家里的客人。我很努力了,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来伤我了好不好?”陶沉璧心一软,拍了拍陈怀先交叉在自己身前的手,“我知道了,以后不说了。”陈怀光死后,家里的生意就一直是陈怀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照顾。好在陈怀先虽然不用心,但是为人要比怀光和善,又极其会笼络人心。他笼住几个掌柜的,掌柜的再笼住伙计,这生意就不会难做到哪儿去。不过陈家二叔近来行径也是越发的出格,本来跟主母那点儿事还避着人,如今却是全然不避讳。就是在白日里,但凡得了空都要跟在她身后转悠,咬着耳朵同她说话。下人们都说陶氏很有手段,没了丈夫就打起小叔子的主意,只怕是将来小叔子成亲,新奶奶一来,她立马就会被踢回娘家去,陈家的便宜她一分也占不到。这些风言风语,陶沉璧自然也不是不知道。她甚至想告诉这些人点儿更仔细的消息,告诉他们她陶沉璧确实是个yin妇,和二叔不清不楚;只是他们陈家的老太爷更是个不正经的东西,发妻亡故还不到三月,就惦记起了自己的寡妇长媳。但她不能说。她在陈家是沉默的。沉默的,一句话不多说,就像从来不在。而今陈老爷每次单独找她,她都不再那么迅速地回应。要不就是拖着,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