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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观音》台词。[注2]“可一旦想到,这种本性也是人类赖以生存的资格之一,便只能对自身感到由衷的绝望了。”——太宰治[注3]关于这个问题,我们马原课上老师给出景王问政的典故,概括起来的观点是每个人的正当权益都应该受到保护,假使杀掉一个无辜的人产生的利益可以造福万千人,我们也没有资格去剥夺这个无辜人的生命。我上课听到这个问题觉得很有意思,所以在此提供一个思考方向。泥止水与鼬商讨着族内重大事宜,光希和佐助在不远处嬉闹,准确地说是光希站在一旁无动于衷地看着佐助玩耍。胸怀远大的人进行着理想的抒发,一想到宏愿有实现的一天,内心便有一股热潮在悄无声息地澎湃着。他们偶尔也需要转换下心情,此时介于少女和女孩之间的人儿在无意间汇集了他们的注意力,她有着猫儿一般柔和的脸颊,海藻般自然蜷曲的鸦色长发,乌黑清亮的双眼——因阳光的照射而微眯着,玫瑰花瓣似的鲜艳饱满的双唇,左脸的颧骨位置还生了一颗美人痣。“如果要在玫瑰园里挑选一朵摘取,”止水挑眉,“我一定会选择最艳丽却又含苞欲放的那朵。”“清醒点,”鼬环着胸,“她不是你的。”“那么你早晚也会失去她。”鼬皱了皱眉,止水总能以三言两语拨弄起他的情绪。他们站在树荫下,但孩子们可不畏惧明媚的阳光,这恰恰能给他们带去好心情。“光希,到这边休息一下。”道貌岸然的家伙,明明佐助也在,却只叫光希过来休息。眼见着无知的娇花投入恶魔的怀抱,宇智波鼬气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他向来表情匮乏,别人见了最多以为天才又陷入某种不可名状的苦思。“你不开心吗?”止水撩起她垂在脸颊上的发丝。“你们每次讨论事情都把我排除在外,很难不让人沮丧啊!”女孩嘟着嘴抱怨的模样非常可爱,让在场的两位较为年长的人忍俊不禁。鼬趁机把光希捞出来,安抚着:“小孩子不要为大人的事cao心啦。”“你们在乎的根本不是我的年龄,你,宇智波鼬,”她戳戳鼬的胸膛,“还有你,宇智波止水,你们只是拒绝容纳我!”“光希,女孩子心气太高会活得很辛苦的。”止水握住光希戳在他身上的手指,笑着说。止水说的两句玩笑话,往后竟如同预言般应验。这是宇智波鼬记忆中他们最后一次还算得上气氛轻松的相聚。*****中忍考试的历练使我的写轮眼进化为双勾玉形态,但宇智波家从来不缺一个中忍,他们缺的是一个给家族带来未来的人,乃如止水,乃如鼬,在两位天才的映衬下,宇智波光希不过是一个备选方案罢了。我的直觉总是敏锐得可怕,不需要言语,便能嗅出些真相的气味。哪怕成为中忍,依旧人微言轻,起不了什么实质作用。家里的集会越来越多,最近简直是三天两头就要举行各种莫名其妙的集会。由于实在不耐烦,我便溜走了。半个太阳躲到地平线以下,远处的天空呈现雾霭般的颜色,霞光照映得水面金光闪闪。南贺河的河水一往无前地流动着,于断崖处形成气势汹汹的瀑布。落日那么圆那么大,但却这么触手可及,天地之间,独此一个,气势恢宏。“光希……”真是的,都跑到这里了,还被找到吗?“干吗啦?”我不耐烦地回过身,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血流不止的止水。他捂着右眼,鲜血从指缝间涌出。还是第一次看见止水如此狼狈,我手忙脚乱地扶住他。“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止水没有力气回答我的问题,他说:“找到鼬,拜托了。”这次集会关系重大,完成暗部的工作后鼬就回家了。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集会开始一段时间了,鼬站在很中心的位置,尽管如此,我还是必须把他带出去。好不容易挤到他面前,又不能让周围人发现端倪,我编了个练习新忍术受伤的借口,手上还残留着止水身上的血,看上去可信度很高。“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哪儿了?”“背上,我自己不好处理,感觉一直在流血。”鼬向周围人说了声“得罪”,走到屋外,我连忙把止水的事情告诉他。天空犹如一匹蓝紫色的轻纱,罩在心上揭不开。回到止水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很虚弱了,一如既往地,他们两个人商量问题时我应该要走到一边,但这回我不想遵守惯例,鼬让我离开而我拒绝,他无奈地望了止水一眼。止水招招手,示意我过去。他贴着我的耳朵说:“一直以来感谢你的陪伴。但是对不起,光希ちゃん……不能看你长大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后颈传来一阵酸痛,双眼一黑便失去意识。*****“已经厌倦了任务,如果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没有未来,所以我也不想这样走下去了。鼬,我的眼睛就拜托你了,你要为了和平使用它,我的事也请你保密。”止水疲惫地闭上眼,强撑出来的轻松感消失了,他用手挖出自己仅剩的左眼,并将这颗温热的流血的眼睛交到挚友手中。“拜托你守护这个村子和宇智波的名号。”“止水!”鼬眼睁睁看着止水的身体随着奔腾不息的河水一起坠入深渊之中。宇智波的肤浅和不自量力,终究将事态逼到这种地步。*****我是被鼬掐着人中唤醒的,他说:“我们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会惹人怀疑的。”“止水呢?”哪怕心里隐隐有了答案,我还是忍不住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死了。”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居然没有表现出特别难过的表情。和鼬一起往回走,突然间,想起之前的借口,万一到时候追查起来也好有个对策,便让鼬在我的背上划几刀。晚上气温不高,我裸露着后背在夜风中瑟瑟发抖,身后久久没有动静。“哥哥,怎么还不动手?”我催促着。话音刚落,后背就传来一阵刺痛——鼬用粗糙的石块在我的后背上重重地摩擦,当然也可能只是因为疼痛让我觉得他的力道很重。“刚刚在思考假如用苦无划几刀的话,要怎么解释你受伤的原因。还是擦伤比较自然,练习新忍术时后背蹭到了粗糙的水泥柱。”我接受了他的说法,草草地把衣服放下去,布料与伤口摩擦的触感让我不禁哆嗦了一下,见状,鼬问:“要不要背你回去?”“我伤的是后背,又不是脚。加快速度,要趁他们结束之前处理好伤口。”回到家,鼬找出医疗用具为我消毒伤口。我趴在他的腿上,虽然后背火辣辣地刺痛着,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心像被绑了秤砣似地沉甸甸坠着,绝境果然可以激发潜能。还要应对爸爸他们,止水身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