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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丫头呢,把她叫起来给我弄盆水来洗脚,真是有点困了。” “洗个澡吧。”周二娘把朱唇靠在张宁的耳边,“你在外头跑了一天,洗干净了,才好……到人家身子里。”她顿了顿又翘起嘴又轻轻说道,“夫君要是累了……今晚便算了罢。” 张宁心道:一个十几岁的细腰小姑娘,我都对付不了的话,颜面何存?只不过以眼下的气氛、她兴致又好,张宁实在不愿意说出那件破坏气氛的事,可是那事儿拖不得须得尽快着手才好。 他便陪笑道:“那行,还是洗个澡,特别有个地方要搓干净了……”周二娘红着脸道,“羞羞。”张宁笑道:“等会儿娘子可别讨饶。”周二娘低声答道:“讨饶归讨饶,人家还是会让夫君玩尽兴的。” 张宁注意到她用了玩字,不禁乐道:“娘子好像很喜欢别人玩你一样。”周二娘故意拉下脸道:“不是别人,只有夫君,我只要你一个人就足够。” 他笑道:“那我一定做得不错,所以二娘才喜欢,是什么感觉?” 周二娘软软地靠着他,耳语道:“让你摸的时候身子痒丝丝的很舒服,嗯,就像让怜香给捶腿揉背一样,比那还好,而且心里也舒坦哩,夫君喜欢才不厌地摸我……没穿衣服被你看心里砰砰乱跳像有只兔子一样,可是心跳起来却很好,一开始吧被夫君看了觉得心慌臊人,后来亲近了就好了,不觉得没脸反而很想你看人家,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夫君看人家的时候,眼睛里就只有我,眼神好像在抚摸我一样,身子都会热热的……”她轻轻咬着嘴唇,“都怪你叫我说,胸上的小东西都肿起来了,涨涨的怪难受……” 张宁吞了一口口水道:“这样就有感觉了?”周二娘红着脸道,“不信你看,把衣服都顶起来了,有点印子,仔细能看出来。” 张宁道:“它们不听话,等下我咬它们。” 周二娘红着脸道:“先说好了,你别躺着,坐着就好。这样我就能坐在你的怀里,把胸挺过来让你咬……只要夫君拿嘴含住,上半个身子都会又痒又麻……我会忍不住叫出声儿来,你会不会讨厌我出声啊,不够矜持。” “怎么会?娘子的声音很好听,比唱得都好。”张宁感觉有点热,睡意已全无,精神忽然非常好。 周二娘轻昵细语道:“我不是故意要叫出声儿的,心里好慌、头上发麻,没法出气了。” 张宁猛地站了起来,“水还没打来么,我要赶紧去沐浴更衣。” 周二娘看着他的样子,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伸出素手去端茶杯喝口水定定气,刚刚悄悄说一通,原本是想撩拨他,不料自己也有些受不了,她只觉得小腹下热热的,忍不住并拢裙子里的双腿,难受地悄悄扭动。嘴巴里也腻歪,不知什么时候咬过自己的嘴唇,把胭脂给吃到舌头上了。 以前家里管得严,她确是不懂这些玩意,现在张宁这家里好像也挺正经的,婆婆长得风情十足,小妹也清纯美丽,可她们都很规矩,也不见园子里有人藏那种东西。不过这难不倒周二娘,她经历人事之后,自个琢磨一番就懂其中精妙了,凡事也没多难的。 等了一会儿,张宁就从耳房里跑出来,身上的白色亵衣都被水印湿,慌慌张张的故意沐浴后都没拿毛巾擦干。他诧异道:“你怎还坐在这里?我以为刚才那会儿你已经上床把衣服脱光了!” 周二娘柔柔地说道:“身上没力气了,夫君抱我上去,我要你给我脱衣服。” 张宁听罢二话不说,上去一手托住她的翘臀,一手搂住她的后背,轻而易举就搂了起来。她便伸出手臂搂住张宁的脖子,俏脸也在他的脖子上厮磨。真是良宵苦短,若是他明早不用忙着去官署就好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枕边风 “你压我头发了。”周二娘轻轻说了一句,这句话是张宁和女人同房睡觉时经常听到的。他忙抬起头来,用手把枕头上凌乱的长发弄开,继续侧躺下来,从后面搂住周二娘的腰。卧房里恢复了安静,能听见枕头上的周二娘的喘息声,她得歇一会儿才能睡。 猜测时间,估计离天亮只有两个多时辰,还能睡一会儿。张宁早上要去官署,熬过中午,下午还能在官署内午睡一阵;他再忙也是要找时间睡足的,日常最少四个时辰(八小时),不然影响精神和头脑的判断。 他现在还没打算睡觉,歇了一会儿,便把手向移,用手掌覆盖在周二娘的一团柔软上,轻轻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触觉,它们只是一团脂肪,但不知为何能叫人百玩不厌,如果可以张宁能把玩一对形状姣好的rufang一整晚而不觉得厌。他的身体前面贴着周二娘的后背,年轻女子的身体线条也是十分舒服。 “二娘……”张宁唤了一声。 周二娘马上软软地“嗯”了一声,她还没睡着,不过声音是很累了。 张宁又问道:“你见过徐文君么?常帮我拿案牍卷宗的那个小娘。” 背对着他的周二娘一双眼睛顿时睁开了,片刻后她还是“嗯”地应了一声,以示认识。那徐文君就是平安手下大臣徐光绉的孙女,周二娘刚嫁进门就听说了,一开始有丫鬟说是徐大人的千金、后来才知道是孙女。 周二娘很自然地就想起了文君对平安生活起居的熟悉,恐怕对他的身体也很熟悉吧?有个小娘对自己的男人那般熟悉……她的男人,名正言顺的理所当然的丈夫,那样亲近,周二娘一想起心里就不是滋味。这种事真是大度不起来,周二娘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来没被别的人看过,只属于丈夫,已然和丈夫近亲得相互了解身体上的每个地方;为什么要别的女子来分享这种很私密的事? 他忽然在枕边提到徐文君,是什么意思?周二娘此刻心下已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张宁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直截了当地说道:“你是正妃,我想封她做次妃。” 果然是这样的,周二娘的心里一阵难受,想把张宁的手从自己的rufang上拿开,但她终于没动弹。在家里没出嫁时,她就明白了这个世道的规则,妇人是没什么权力的,特别是在有权有势的男人面前;她的母亲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妇人就该三从四德,但周二娘却在内心里觉得很不公平……可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她毫无办法。 最让她伤心的是:平安要封什么次妃其实就是纳妾,为何要在刚刚大婚后就纳妾?他不能过一阵子么? 是无奈地屈服,还是反抗?能反抗吗?她刚才生气,也没有把张宁那只手掌从自己的身子上弄开,就是在内心里已经懂得其中无奈了:她不能任性地用对抗的法子,和丈夫闹别扭没有任何作用,因为她没有权力离开丈夫,更承担不起那样的后果和世道舆情的压力。 这就是权力,君、父、夫,伦理常纲的秩序。 周二娘的鼻子一酸,想哭,可这时她倔强的性子又开始作祟了,强忍着愣是没流出眼泪。 她可以想象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情形,等了他一天,他可能去别人的房里和别人调笑甜言蜜语;而且另外的女人会和自己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不能和她撕破脸,或许还得姐妹相称。 “二娘,我也知道你不高兴,这不和你商量么?你是我明媒正娶迎进门的,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正妃,其他人都得顺着你,这不我才最先和你说这事。”张宁好言劝道。 周二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