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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们当然没什么。”就是她答应过景媞,陪她做老姑娘,她不成亲,她也绝不成亲,绝不丢下景媞一个人风流快活。可眼下……“呵呵!”裴衍把茶盏捻了捻,笑着说,“那你们有什么瞒着我吗?”“这个……自然也没有!”比如景媞偷偷做簪子,比如景媞为了拒婚跟赵小姐之间的事,这些她坚决不能承认的。染指景媞的哥哥、撇下她自己风流快活,已经很不仗义了,若再把景媞的秘密说出来,她还是人吗?但裴衍绝不会无的放矢,莫非他发现了什么?心中警铃大响,明曦觉得她得赶紧给景媞送信,提醒她当心些。裴衍点头微笑,好像相信了她,却又道,“那簪子换了吧。既然没什么,换簪子应该不要紧的。嗯?”最后那个“嗯”字,他是用鼻音发出来的。“好的,好的!”此时此刻,明曦也顾不得去想答应景媞的话了,摘簪才是正道。裴衍这才满意了,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宝石桃花簪给她簪上,“喜欢吗?”“喜欢,喜欢,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明曦甜着呢,小嘴甚会哄人。裴衍果然高兴了,毕竟他看那点翠簪不顺眼很久了,如今总算把它拔掉,自然心情舒畅。然后他笑着走了,出门后用眼角的余光后窥,瞥见明曦把那点翠簪拿起来,十分珍重地准备放起来。他唇角微抿,浑身都冒着冷气,却什么都没说,抬脚走了。一出门,遇上陈爷爷,说老夫人传话来,让他过去一趟,有事情商量。他不忘提点裴衍,“要是时机合适,就把曦曦也跟老夫人提一提吧。再找个适当的时候,领着她给老夫人看看。”老夫人早点看了,这婚事就能早一天办,他也能早一点见到小公子。说起来,他都很久没抱孩子了,还真向往。裴衍点点头,说知道了,心里有些烦躁。他早就想领她去见祖母了,但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得先把景媞、尉迟洵这些人解决了,才好安心跟她议亲。看看她对那点翠簪珍视的样子,能领去见祖母吗?今天领去见了,明天她跟景媞你侬我侬,难分难舍,被有人之人发现了嚷嚷出来,又该怎么办?所以,现在还不能。心里想着,他人就走到老夫人的院子了,自有伶俐的小丫鬟飞快地跑去报信。宝贝大孙子来了,老夫人满脸欢喜。先拉着他看了一会,见他气色很好,比先前又胖了一些,知道最近的治疗效果很好,便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开始听说裴衍院子里住了小姑娘,她是非常惊喜的,还以为孙子开窍了,有了心仪之人。她喜不自禁地把大孙子喊过来,跟他打听姑娘是谁家的人,得知明曦只是大夫,她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释然了。是大夫也很好,裴衍的病折磨了他这么久,也成了她的心病,不知看了多少名医都没什么效果。这个小姑娘敢来,应该是有几分把握的,若是她能治好裴衍的病,那她就是镇国公的恩人。现在裴衍的头疾果然有了起色,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老夫人心里对明曦很感激。“这算是救命之恩了,等治疗结束,我亲自谢她。”说完了头疾,老夫人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怀淑长公主送信来了,问你婚事有没有着落,想安排你跟她的女儿相亲。”怀淑长公主三年前收养女儿的事盛京城的人都是知道的,因为公主很疼爱这个女儿,给她上了皇家玉牒,分明当亲生的女儿疼了。老夫人进宫跟太后叙话的时候也听说过,说这个女孩儿容貌性情都是一等一的好,又很有才华画得一手出色的丹青,堪称第一贵女。容貌性情如何,老夫人不得而知,但老夫人见过她给太后画的贺寿图,的确独具匠心,活泼文雅格局又大,可以看出对方是个心性豁达的人。“长公主的品性你是知道的,既然是她养的女孩儿一定不会差。她又亲自写了信来,想来是对自己女儿很有信心的。”老夫人一脸期盼道,“要不,你见见?”满京城的贵女裴衍都看不上,说不定这个杭州来的女孩儿与盛京城的女孩子不一样,能打动裴衍的心呢?仿佛没看见老夫人的暗示,裴衍跟从前一样,拒绝得很干脆,“我现在以治疗头疾为主,就不耽误人家姑娘了吧。”“公主信里是怎么说的?这封回信,我来写吧,祖母您就别cao心了。”老夫人没辙,把信交给了裴衍,等他走了,老人家对着背影叹,“犟驴哟,真不知你何时开窍!”她哪里知道她的宝贝大孙子已经开窍了呢,而且是非常之开窍,开窍到自己给自己挖坑,亲手写信拒绝了未来丈母娘。这是裴衍人生中不多的几件黑历史。当然,他现在压根没把这件事当回事,刷刷刷几笔把回信写好了,叫人去投递。喝了茶水略歇了歇,他就提笔开始处理公文,眨眼一个时辰过去,就在他处理完公文要收尾的时候,裴四正带了一个消息来:“公子,明曦小姐出门去见灵溪郡主了!”“啪”一声,狼毫笔带着浓墨,被重重拍在桌上。第60章明曦已抵达景媞的大本营,镜凤翔开门做生意,此时宾客盈门,生意火爆,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她之前是打算给景媞写信,向她示警的,但景媞竟然已经到京城来了,还叫人给她传话说在镜凤翔见面,真是正中下怀。她到的时候,景媞已经在二楼雅间做簪子了,工作台临窗放着,景媞很投入,很忘我,连明曦进来了也不知道。工作台上放着簪子的设计图、各种工具、打磨好的玉石,景媞是最有耐心的工匠,她格外享受做簪子的时光。横竖没事,明曦也不打扰她,自己倒了茶,朝旁边躺椅上一靠,一边品茗一边欣赏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静静地等候好友。景媞看了她一眼,很快收回视线,虽然没吭声,但速度却加快了。等做好簪子,她身心舒畅,过来捧了茶,在另外一张躺椅上躺了,发出满足的叹息,“能做喜欢的事,身边还有好友,母妃也不逼我相亲了,人生啊,还有何求!”“看来这次又是爱女心切的舅母落了下风。”明曦笑道,“恭喜,恭喜,又赢了一次。”“说起来要感谢裴子承。”景媞啜着茶水,笑眯眯道,“我跟赵小姐的事情放出风之后,我就等着裴子承去告诉母妃,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发作,反而在母妃面前说项,说目下没有合适的男子,勉强做亲反而是害了我。还把赵世轩跟顾明珠的事说给母妃听,说赵世轩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