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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房四宝样样俱全,摆放的也十分整齐,像是没有人用过的样子。她愣住了:“这是……”顾宗霖道:“你之前说是要把这两间房改成书房,我便叫人打了家具,在你走之前就做好了,之后我想着即已做成,若是不用未免浪费了,就仍摆上了,你看看是否合心意。”容辞顿了顿,不知该说什么好,最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道:“劳您费心了,只是我又住不久……”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容辞便又去瞧了瞧西两间,见西次间和卧室变化不大,只是……怎么多了顾宗霖日常用的东西?容辞心中有点不好的感觉:“二爷,您平日是来这边休息的吗?”顾宗霖一愣,很快解释道:“今冬天冷得出奇,前边书房未设地龙,我这才搬到这里来小住,现在你回来了,我自然要搬回去……”容辞松了口气,道:“我近来睡觉时很不老实,若是要同塌而眠,怕扰了二爷清净。”顾宗霖听了这画蛇添足的一句话,神情变得十分奇怪,他盯着容辞的眼睛:“你……倒是变了不少……”容辞从刚刚见到他时就觉得他哪里怪怪的,感觉这人像是不停地观察着自己似的,现在这话就更怪了。要知道自从又活了一次之后,她对顾宗霖就是这个态度,十分随性,和刚才并没什么不同,哪里有什么变化可言。难不成之前哪次不经作者有话要说:意间给了他好脸,他误以为自己喜欢讨好他不成?可这也不对啊,她记得他们之前最后一面就是不欢而散,气氛并不怎么样啊。两个人都心存疑虑,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更听戏文2个;云淡遥看错身刹那尽在、青春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三更听戏文15瓶;哦多克、鸭梨鸭梨、欧荚迷10瓶;娃娃哈5瓶;啦啦啦3瓶;26348797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5章晋江独发这时,留书进来打破了一室的沉默。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懂规矩,进来先行了礼:“敬德堂那边有吩咐,说是侯爷身体不适,夫人也在旁照料,今日就免了二奶奶的请安,请您自去歇息,之后准备接旨。”容辞巴不得不见那些人,闻言道:“我知道了。”留书这才抬起头来,悄悄的打量着这位一年多未见的女主人。她的个子长高了,样子也有了一点细微的改变,之前偏圆的杏眼现在微微拉长了一点,少了一份稚气,多了一点成熟,双颊也比之前瘦了,美貌更甚,看上去已经不全然是一副小女孩儿的样子了。容辞本来给留书的感觉就是有些与年龄不符的从容,现在一年不见,她的神情眸光愈加冷淡,更给人一种漠然自若,捉摸不透的感觉。容辞察觉了她隐晦的视线,漫不经心的往那边一瞥,吓得留书慌忙低头不敢再看。容辞轻笑一声:“留书jiejie还是之前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留书更加害怕,抖着声音道:“奴婢相貌本就普通……”容辞见了她的情状在心里纳闷——明明自己对留书挺好的,也从不曾为难过她,怎么一见自己就这么慌张?她觉得没趣儿,不再跟留书说话,干脆的对顾宗霖说:“我有些乏了,您看……”顾宗霖懂得她的暗示,知道这是委婉的逐客令,他看了容辞一眼,却没多说什么就带着留书一并走了。容辞也没急着休息,只是把锁朱等人唤过来,先让她们把房中顾宗霖用的东西收拾好,之后一刻也没耽误便叫人送回了前院。这时候,她才放心的躺在床上歇歇。等到了下午,圣旨果然到了。容辞跪在顾宗霖身后,低着头听宣旨太监先颁了册封龚毅侯嫡次子顾宗霖为世子的诏书,再宣读封其妻许氏为诰命夫人的诏书,最后将品级礼服等物赐下才算完事。整个二房的下人都很兴奋,每个人都盼着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倒是两位当事人毫无感觉,表情都没有改变,也没有什么感触之类的。将圣旨妥善收好,顾宗霖与容辞一起回了三省院,两人在罗汉床上隔着炕桌坐下。他提醒容辞:“过几日便是大明宫元宵大宴,到时皇室宗亲外戚,各府勋贵,三品以上的大臣都会携妻于含元殿赴宴,各式礼仪流程十分严苛,不能出半点错处,我会派人仔细说与你听,你不要怠慢。”容辞也知道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便也郑重的答应了。顾宗霖看她听的很认真的样子,放缓了声音:“这次与之前承庆宫私宴不同,是很正式场合,服饰不需要你费心,都是要按品大妆,着朝服的。”容辞点头:“我记下了。”说着她想起一事:“既然父亲母亲不去,就只咱们去吗?”顾宗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原本该是这样,可今年初许多宗亲长辈并朝中大臣一起上书谏言,说是近年来宗亲减少,每逢宫宴便颇为冷清,请陛下准许这次赴宴之人可带一位无官级或未封诰命的子女或者兄弟姐妹,正逢年节,这又不是什么前朝大事,陛下不好驳长辈的面子,已经应允了。”容辞轻笑一声:“这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她见顾宗霖语带不满,不像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也不是强制必须带一个吧?”他皱眉道:“自然是凭各家意愿……可是,母亲命我到时务必带上悦儿。”“这样么?”容辞有些明白了,她试探道:“大meimei今年已经有十八了吧,可曾开始找人家?”“未曾。”顾宗霖的脸色更加难看:“母亲一直拖着,我原以为是悦儿心高气傲不肯屈就,没想到……”容辞听了谈谈道:“人各有志,你觉得很好的安排旁人却不一定领情,强扭的瓜只会使苦味更重罢了。”她这话其实是一语双关,可是顾宗霖却没听出来,还在心烦顾悦那说不出口的小心思:“陛下一心处理政事,并不贪恋女色,这满朝皆知,她便是如愿入了后宫,又能得到什么?”顾宗霖道:“就算陛下改了主意,不再冷落后宫,也轮不到她独得圣宠,这有什么意思呢?”容辞才是真正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顾悦不论进不进宫都碍不着她的事。她不怎么走心的说道:“说不定陛下就偏爱她这一种呢,天子的口味谁能说得准。”顾宗霖动了动嘴唇,本不想跟妻子谈论亲meimei的缺点,但最终还是神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