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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遇到兵(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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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才县。

    清晨,轻风微送,小鸟歌唱,城中人声渐杂,勤劳的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春天的早晨本是最美丽的,但是有许多的人宁可在被窝中虚度过去,是谓:春眠不觉晓。我们的县大人就是其中之一。

    良才县的人都知道县令大人不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要是有人敢去打挠的话那你就得受他二十大板了。

    可是,今天却不一样。虽然县衙内院仍是静悄悄的一片,但是县老爷的房内却是热火朝天。

    我们县老爷的牙床正剧烈地晃动着,上面有二条rou虫死命地纠缠在一起,县老爷肥胖的身子赤裸裸地压在一个同样是赤裸裸的美艳少妇身上。县老爷嘴里喘着粗气,平时养尊处优的身子此时却拼命地做着运动。

    「县……老爷……你……好厉害……啊……」下面的美妇人娇喘吁吁地恭维着县令。

    「呵……呵呵……那是……我……可不比……比年轻人……差哦……」

    「年……年轻人……哪……哪有……县老爷……你……你这么……有经验…啊……」

    「呵……呵……那……那是……」

    虽然他嘴上死硬死硬的,可身子却是越来越不听话了,那有一下没一下挺动着的水桶腰明显地表示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身下的美妇人本来就是精明之人,哪会感觉不到。她侧了侧身子,县老爷像头死猪似的滚到了一边。美妇人坐起身,一只脚跨过县老爷的身子,一只手握着那根半硬不软的roubang对正自己的阴部慢慢地坐了下去。

    美妇人的双腿修长而健美,绝无赘rou,看上去很有弹性,再看她单凭双腿支撑就可在县老爷的身子上轻松地起伏不停,就可知道她双腿的力量一定不弱。

    「……哦……咝……唔……好……唔……」

    周到的服侍令下面的县老爷很是受用。他胖嘟嘟的双手不甘寂寞地在美妇人的身上游走不停,一下子抚摸她的大腿,一下子又捏捏她的屁股。当然,他抚摸最多的自然是美妇人胸前那对匀称的rufang。rufang不算很大,却不是一手可以握住的。柔软的rufang在县老爷的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雪白的乳rou不时从他的手指缝里挤出——县老爷腰的力道没了,手的力道可还是不小的。

    随着美妇人身子的耸动,她的阴户不停地把县老爷的roubang吞入吐出,晶莹的yin水把他的roubang涂得湿淋淋的,泛着水光。那yin水一波又一波地从美妇人的阴户中溢出,顺着roubang流到yinnang上,再滑过股沟,最后流到床单上,不稍片刻床单便湿了一大片。

    这时美妇人忽然坐了下来,坐在了县令的身上——准确地说是坐在了县令的下身,两人的性器完全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哦……好……」突然受到的刺激,让县老爷一阵酥爽。

    紧跟着美妇人的臀部开始前后左右地扭动,阴户不停碾磨着县老爷的下身,两人的阴毛湿淋淋交织在一起,不时地发出「沙沙」的声音。

    县老爷感到美妇人的roudong里的嫩rou不停地挤压着他的roubang,仿佛是要把他的宝贝给扭断。这种感觉伴随而生的是强力的快感,那快感从输精管开始迅速地向全身延伸,县老爷的身子好像抽筋似的绷了起来。美妇人挺着身不给县老爷喘息的机会紧跟着就扭动起屁股来。

    「……哦……」县老爷在一声低吼中终于爆发了,阳精一泄而出。之后,紧绷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下来。美妇人也停止了扭动,伏在了县老爷的身子上,轻轻地娇喘着,和县老爷的牛喘正好互相呼应。

    当两人的呼吸平稳下来后,美妇人从县老爷的身上滑了下来,两人面对面地侧身躺着。

    「县老爷,民妇有一事相求,不知县老爷能否答应?」美妇人此时开始吹枕边风了。

    「有什么事,你只管说来。」

    「小女昨日卤莽,吓着了王员外的宝贝儿子,给衙门惹了麻烦……」

    「哈哈哈哈,拾义妈,我就知道你此来的目的一定是此事了。」

    「县老爷英明,不知县老爷可否大事化小,不要革小女的职啊?」

    「此事也不能全怪拾义妹,既然拾义妈你开口了,我也就不革她的职了,只是王员外那边……」

    「县老爷你放心,王员外那里我昨晚已经去过,他已经不再追究此事了。」

    「哈哈哈,拾义妈,你动作可真快啊。怎么样?王员外他和本官比……如何呀?」

    「你坏死了,这样说民妇。这……当然是县老爷你厉害了。」

    「哈哈哈,好,既然这样我也不再追究了。不过,你真的要好好劝劝你女儿啊,叫她不要这么卤莽,本官马上就要告老还乡了,现在只想过个丰盛的晚年,你叫她不要再惹祸了。」

    「一定一定,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谢谢县老爷。」

    「唔,这样最好了。」县老爷边抚摸着拾义妈的身子边说,「拾义妈,拾义妹有你这个事事为她担当的母亲真是好福气啊。」

    「县老爷,你过奖了,那……我这就回去了。」

    「唔……」县老爷双手仍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可是,他的宝贝此时就像是死蛇烂虾一般丝毫没有生气了。

    「好吧,你就回去吧,下次去你那里喝汤啊。」

    「县老爷你肯来光临,那可真是荣幸之至啊。」拾义妈心里明白,这次开了头,日后可有得烦了。唉,谁让自己的女儿这么想做捕快可又是这么的卤莽呢?

    当拾义妈穿好衣服走出县老爷的房门时,迎面走来一人,正是衙门的史师爷史财旺。

    「拾义妈,你早啊。」史财旺笑嘻嘻地和拾义妈打着招呼。

    「史师爷,你早。」

    「哪有拾义妈你早?」史财旺依然笑嘻嘻地说,「拾义妈,你为了拾义妹可真是劳心劳力啊。」

    拾义妈轻轻理了理耳边的乱发道:「那还要多谢史师爷你的关照啊。」

    拾义妈伸手理乱发的时候散发出一缕女人香,而且她做这个动作时充满了一种倦慵的美感,再加上她刚刚交欢结束,脸上红潮未褪,成熟妇人的娇艳此时充分表露了出来。史财旺见了,不由得心中一荡。

    「史师爷,民妇先行告退了。」

    「啊!哦,好好,拾义妈你请。」

    「有空来喝汤啊。」拾义妈边说边往外走。

    「一定一定。」看着拾义妈美好的身影和柳腰轻摆的身姿,史财旺心中又是一荡。

    走进县老爷的房间,史财旺看到他正吃力从床上拗起身子。

    「哎哟,大人哪,你当心!」史财旺连忙上去扶他。

    「没事,没事!」县老爷坐好了身子,「对了,拾义妹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

    史财旺早就料到了,不过他还是装得很意外地道:「大人,这拾义妹她不停地搞事,迟早会影响到你过一个丰盛的晚年啊。」

    「这就要你史师爷多看着点了,再说,」县老爷忽地轻声道:「这拾义妹,长得挺标致的,留在身边日后也好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原来大人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次不但送了顺水人情还有拾义妈的主动献身,大人,你高啊,哈哈哈……」

    「哈哈哈……」

    「娘,你回来啦!」拾义妈刚进门,拾义妹就从里面飞奔而出扑到拾义妈的怀里,「娘啊,怎么样了,大人他怎么说的?他是不是不追究了?是不是不革我职了?」

    「是啊,是啊。」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拾义妈佯做生气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娘啊,你快说啊,到底大人有没有革人家的职啊?」

    「没有啊,大人说这次不追究了。」

    「真的?哈哈,太好了,我又有得做捕快了,谢谢娘。」拾义妹说完重重地亲了一下拾义妈的脸。

    「你啊,」拾义妈戳了下女儿的头,「不要再这么卤莽了,下次娘就不一定帮得了你了。」

    「不会的!」拾义妹自作聪明地道,「娘每次都是马到功成的。」

    「臭丫头!」拾义妈笑骂道,「你就不能少烦娘一次啊。」

    「知道了,」拾义妹边说边往外跑,「娘,不跟你说了,我去衙门了。」

    「小心点!」拾义妈看着女儿蹦蹦跳跳地跑出去的身影,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知道日后的麻烦不仅不会少,而且会越来越多。

    (2)

    良才县自从鲁大人上任以来,贪风盛行。衙门内有师爷史才旺出谋划策,外有捕头么九带着毛、士、生、非四个饭桶为虎作倡。平时白吃白喝不说,更收买小偷陈七,让他给衙门顶一些难案迷案。而且凡是他偷抢来的东西他们也都要分一份。自然地,当陈七当街作案时,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若分三等,那么这个陈七无疑是良才县最下等的人了。平日里偷点抢点,不被抓到还好,要是被抓到了,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不过无论如何,天生天养的他还是生存到今天。

    这一天,与往常相似,良才县的一条小巷里又传出了一声尖叫:「抢东西啊——」

    在良才县里,敢在白天乱抢东西的只有我们智商不高的陈七了,只见他手捧着一只花瓶在四通八达的小巷子里乱窜。

    「陈七!站住!」只听一声清丽的娇叱传来,一个身材曼妙少女站在了对面巷口,她正是良才县唯一的女捕头拾义妹。

    陈七一见掉头就跑。「给我站住!」以天下为已任的拾义妹又怎会放过他呢,她立刻就追了上去。陈七这辈子几乎每天都要跑,两条腿早就练出来了;而拾义妹自小练武,脚下功夫自然不差。两人这一跑一追竟然不相上下,在纵横交错的小巷子里拉持开了。

    不知什么时候,小巷子里多了一个人,他头上戴了一顶有面纱的斗笠,黑色的面纱遮住了他的脸。

    「站住!」当陈七向那人身边跑去的时候,拾义妹又喝了一声。陈七没有被喝住,那人到是顿了顿,他随即就拐进了另一条巷子里。拾义妹只顾着陈七根本没注意这一点。她一路飞奔,势不可挡。当她跑到那条巷口的时候,后脖子便重重地挨了一下,立即软到在地上。那人一击得手,便立即消失在巷尾。

    陈七可不知道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他还在没命的奔跑着,当他东窜西窜又窜回这里时,总于发现事情有了变化,神勇无敌的拾义妹倒在了地上。

    左右前后都没有人,陈七战战悚悚地靠近拾义妹,轻轻地推了一下,又立即跳开。

    没有动静。

    陈七再次靠近,蹲在了拾义妹的身边。刚才的一阵急跑使拾义妹的脸蛋红卜卜地像个红苹果,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

    「嘻嘻……嘻嘻」陈七把花瓶一放,伸出乌黑的手摸着拾义妹的脸。他虽然是个傻子,可是男人的本能需要他还是有的,要不然也不会老想要冲到怡红院里面去。他的手很快就移到拾义妹的胸脯上,胡乱地捏着那两坨rou峰,丰盈饱满的感觉让陈七很是受用。

    「嘻嘻……嘻嘻」陈七解开了拾义妹的腰带,拉开她的外衣,又掀开里面白色的褥衣,一对雪白丰满的rufang像小白兔一般跳了出来。

    「嘻嘻……嘻嘻」拾义妹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弹指可破,摸上去滑不溜手,再加上一对rufang丰满而富有弹性,令得陈七乐不可支。他肆意地揉捏着这对少女的rufang,就像揉面粉似地不停地把它们搓成不同的形态,又或者是捏着两点粉红的乳尖,拉向一边,再放手,看着弹性十足的rufang来回地弹动。

    「嘻嘻……嘻嘻」陈七的阳具已经硬了起来,涨得裤档鼓鼓地。他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接着又一把拉下了拾义妹的裤子。拾义妹从未在人前裸露过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呈显在眼前这个傻子面前。少女身上所有的秘密,都被陈七尽收眼底。可是陈七却不懂得欣赏,他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挺着坚硬的阳具,爬到拾义妹的双腿中间,手扶着阳具对准拾义妹的下体,重重地插了进去,宣告了拾义妹少女生涯的结束。

    「唔!……」巨物插入紧凑的尚未充分润湿的且尚未开封的yindao中所产生的剧烈痛楚,另昏迷中的拾义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抽动了下,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嘻嘻……嘻嘻」紧窄而温暖的yindao裹着陈七的阳具,令他一阵酥爽。他快速地挺动着屁股,猛烈地撞击着身下的少女。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他只知道用力地挺动屁股,发泄自己的欲望。只是偶尔他也会停下来玩弄一下拾义妹的rufang,接着,便又是一阵激烈的抽动。

    很快地,他便达到了高潮,随着一阵「哦哦」的叫声,一股jingye射入了拾义妹的体内。

    陈七趴在拾义妹的身上,累得呼呼地喘着大气,最后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在这条冷清的小巷子中,陈七就这样赤裸着下身趴在拾义妹赤裸的身子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七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身下美人依然昏迷不醒。陈七的手又摸上了拾义妹的rufang,那已被他捏得通红的rufang再次被这只脏手改变了形状。

    「嘻嘻……嘻嘻」陈七的阳具再次脖了起来,他轻轻抬了抬屁股,驾轻就熟地进入了拾义妹的体内。拾义妹的yindao中有了他的jingye润滑,抽插起来顺畅多了。

    在陈七不停的撞击下,拾义妹总于慢慢地醒来过来。她首先感觉到的是,有一件重物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接下来她感到有一根火热而粗壮的东西在她的私处不停地进出,再下来她就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而陈七正一脸傻笑地在她身上起伏不停。

    「啊!陈七……你做什么……走开……」叫声在冷清的小巷中显得特别的响亮「放开我……」当拾义妹再次叫时,声音却低了许多——她不敢高声叫喊。拾义妹竭力地挣扎着,想要推开陈七,可是她的双手双脚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气。陈七又岂会放手,相反正因为拾义妹身体的挣扎扭动,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快感,他抽插得更起劲了。

    「放开我……放开我……陈七……放开我……」拾义妹低声地央求着。当她发现这一切都是徒然的时候,她总于放弃了,央求声变成了呜咽声,泪水夺眶而出。

    第二次射精的时间间隔总是比较长的。陈七凭着一股子蛮劲,连续不断地抽插着。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身上滴落到拾义妹的身上。拾义妹雪白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分叉着,任由陈七在她的身上肆意耕耘。只是不知道几时起她的身体有了反应,yindao中开始分泌出yin水,阳具进出时「滋咕……滋咕」的水声响彻了整条小巷。而她嘴里的呜咽声也渐渐变成了模糊不精的呻吟声。

    拾义妹慌张,不知所措,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在自己下身进出的东西像是有无穷无尽的热力要把她融化。在它进出磨擦之时所产生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向她的全身,令她的身体变得敏感。她感觉到自己的rufang在涨大,涨得难受,好像渴望着被挤压;rutou变成了yingying的二粒,起伏间与陈七的衣服磨擦时,产生阵阵的酥痒。更令她羞愧的是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这种呻吟声她自己听了都感到害羞啊,可是它正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初尝鱼水之欢的拾义妹感到欢娱和迷茫,她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身子,像是在逃避什么,又像是在寻找什么。

    「唔……呜……哼嗯……唔……」拾义妹低声呢喃。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不知所措的扭动变成了生涩迎合——她柳腰胡乱摆动,迎合着陈七的抽插,笨拙地找寻着快乐的源泉。

    正埋头苦干的陈七,感到身下娇娃的身子不停扭动,她yindao中层层叠叠的嫩rou,不停蠕动挤压他的宝贝,一阵强烈的快感涌了上来。「哦……哦……」他像快死过去似地翻起白眼,jingye突射而出。接着就重重压在了拾义妹身上。

    「呜!……」拾义妹只觉得一股火烫的液体强烈地喷入了她的体内,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她的整个人就像是要被这股液体融化了一般,全身毛孔瞬间全部张开了,舒服极了。

    高潮过后就是结束。理智回到了拾义妹的脑中,她一把推开了趴在她身上的陈七,拿衣服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陈七被推得在地上打了个滚,他慌乱地爬起身,看到拾义妹双眼通红地盯着他,心下害怕,连忙提上裢子,飞奔而去。

    拾义妹这时记起这还是在小巷子里,连忙起身穿衣服。当她刚穿好衣服时,从巷口走来一个人。拾义妹一见马上低下头,紧张地理了理头发。

    「拾义妹,你不是去抓陈七了吗?怎么在这里……花瓶!你抓到陈七了。」来的是四大饭桶捕快毛、士、生、非其中之一的罗力士。

    拾义妹一听他提到陈七慌了神,突口而出「没有」。

    「没有?那花瓶怎么在这里。」罗力士奇怪地问。

    「我……我抢到了花瓶……又让他……跑了……」拾义妹胡乱地说。

    「噢——,你不用这么紧张,陈七还能跑那里去吗?花瓶找回来就好了,大人不会怪罪与你的。」「哦……花瓶在这里,你带回去吧,我……我还有事……」拾义妹觉得下身有股液体流了出来,弄得底裤湿湿的。她不等罗力士回答便急步走出了小巷。

    「喂。喂。拾义妹,你去哪里?」此时这个小巷里只剩下一头雾水的罗力士了。

    (3)

    第二天,拾义妹垂头丧气、一脸懊恼地走进了良才县衙门。

    昨天回到家后,她曾发誓要把陈七碎尸万段,以报污辱之仇。可就在刚才,她找到陈七时,自己的反应竟然是脸红耳赤、心慌意乱,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不穿衣服、完全赤裸一样,最后只有落荒而逃。拾义妹恼恨自己的的没用。

    来到捕快房。捕头么九和四个饭桶正坐在里面。一见她进来,么九便道:「拾义妹,你还来干什么」

    「我……我来干活啰,你说我来干什么?神经病!我巡街去了。」拾义妹拿了绳索就往外走。

    「你站住!巡街?你巡什么街?你已经不是捕快了,你巡什么街?」么九一把夺下她的绳索道。

    「你说什么哪?谁不是捕快啊」拾义妹火道。

    「你已经被革职了,已经不是捕快了。」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革我职」

    「昨天你抓陈七的时候打破了那个花瓶,那可是个古董花瓶啊……古董店的老板现在向衙门追究责任,为了有个交代,昨天鲁大人已把你革职了。」

    一提到陈七,拾义妹脑中又浮现了昨天的事情心头一阵鹿撞:「花瓶?花瓶明明好好的啊,我把罗力士了啊,怎么会破呢?」她指着罗力士道「罗力士,你说。」

    「什么啊……你给我的时候已经破了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罗力士支支吾吾地道。

    「你……」拾义妹气得就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啊」史师爷史财旺这时从门外进来了「革你职的是鲁大人,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找他去说,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对对对,你要找就找他去说,我什么都不知道……」罗力士连忙合应着。

    「好!我就找大人说,大人现在在哪儿?」

    「大人在内堂,你自己进去吧。」史财旺道。

    拾义妹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出捕快房,向内堂跑去。

    么九见拾义妹走远了,笑咪咪地道:「呵呵,以后没了这个碍事的家伙,我们的油水就了。」「是啊是啊……哈哈哈哈……」众人一齐大笑。可是当中的史财旺看着拾义妹的背影,笑容里似乎多了点什么。

    拾义妹直奔内堂,找到了鲁大人。

    「大人,你为什么革我职?」拾义妹火气很大。

    「古董店老板说你打破了花瓶,我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啊。」鲁大人装作无奈的样子道。

    「什么啊,我是为了帮他追回花瓶,我还被……」

    「被什么?」

    「被……被石头拌到,摔了个大跟斗……再说了,花瓶明明是好好的,为什么冤枉我」拾义妹又气又急又委曲「大人哪,我爹是一代神捕,我一定要继承他的遗志,我不能不作捕快的啊大人……」拾义妹拖着鲁大人的衣袖央求道。

    「好好好,你慢慢说不要急」鲁大人拍拍拾义妹的小手和蔼地道:「来,先喝杯茶,我们慢慢商量。」

    鲁大人从桌子上端起一杯茶递给了拾义妹。拾义妹从捕快房闹到这里,也确实有点口渴了,接过茶杯就一饮而尽。鲁大人见她了喝下茶水,笑得更开心了。

    「呵呵,拾义妹啊,你爹乃一代神捕,当年也为我分忧不少,对他女儿我又怎会不照顾呢,你不要急,啊,我想想办法。」

    「不过」鲁大人拉过拾义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轻轻地抚摸「你以后办事不要那么冲动。凡事不要太过认真,么九他们对你意见很大,你知道吗?」

    拾义妹自从喝下那杯茶后,身体就开始有点怪怪地。下腹处似乎有一团火在越烧越旺,整个身体开始发热发软,脸颊就像火烧似地发烫,呼吸也慢慢地急促起来,至于鲁大人后来在说些什么她完全就没注意听,就算鲁大人摸她的手,她都没有反对的意思,而且在下意识中好像还渴望着男人的抚摸。江湖经验不足的她,那里会知道那碗茶中早就下好了春药。

    看着拾义妹面红耳赤的样子,鲁大人心里更加得意了,他贴到拾义妹的身边道:「怎么了,脸这么红,来,我看看。」他伸手肥嘟嘟双手,抚摸拾义妹的脸。

    「大人……我……好热……头……好晕……」拾义妹有气无力地说,渐渐变软的身子慢慢地靠在了鲁大人身上。

    「头晕哪,来来,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一下。」

    拾义妹迷迷糊糊地被扶上了床,自己身体的这种变化让她想起了昨天被陈七污辱时的感觉,那种让她渴望又让她害怕的感觉。

    私处痒得难受,拾义妹紧紧夹着双腿,不停地相互摩擦,却丝毫不能解决体内的sao痒和空虚,一丝yin液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了yindao口,被弄湿了的褥裤粘在了阴阜上。

    「拾义妹,你没事吧?拾义妹……」鲁大人嘴上假装关心,双手却已经摸上了拾义妹的rufang。

    「啊……大人……你做……什么?」拾义妹抬起软绵绵的双手,想要推开自己胸脯上的手。但是,涨得难受的rufang正渴望着被揉捏,她的手不知道是因为无力还是因为不愿,并没有推开那双胖手,而只是搭在了上面。

    鲁大人看着拾义妹的样子,知道她体内的春药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他也知道这只小羔羊是跑不掉了,于是他动手脱掉了拾义妹的衣服。拾义妹最后的一点理智早已被rufang上的双手给磨灭了,当鲁大人脱她衣服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了,任由这个肥胖的男人把她剥了个精光。

    很快,拾义妹雪白的玉体赤裸裸地出现在鲁大人眼前,鲁大人的水泡眼发出了贪婪的光芒。

    床上的少女秀发凌乱、春情荡漾,一双美丽的单凤眼微微地眯着,小巧的鼻子张翕不停,殷红的小嘴吐气若兰;白皙的脖子下是雪白的胸膛,两座饱满的rou峰傲然挺立在上面,白嫩得可见青青脉络的乳rou,配上粉红的乳晕和两粒樱桃似的rutou,让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两口;光滑平坦的肚子上,一点圆圆的肚脐;微隆的小腹下面是高高坟起的阴阜,一片柔顺的阴毛乌黑发亮,与两旁雪白的大腿形成了强力的对比;由于大腿紧夹着,鲁大人看不到少女私处的全部面貌,只隐约看到一条鸿沟通向下面,而两条光滑的大腿上面已沾染了不少亮晶晶的yin水。

    鲁大人看得唇干舌燥,他飞快地褪下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他这方面可谓是老手了,他不会像陈七一般猴急地立即上马。他趴到拾义妹的身边,一口叼住她的右rufang,又舔又啜。

    「唔!……呜……嗯……啊!……」拾义妹如遭电击,身子不由地轻轻颤抖,鲁大人粗糙的舌头舔着她细腻的乳rou,产生了阵阵的酥痒,特别是他的牙齿咬住她敏感的rutou时,她禁不住地大叫了起来。

    鲁大人左手攀上她左边的rufang,不轻不重地揉捏,而他的右手直接就向拾义妹的私处探去,那儿已经是一片湿润了,这只胖手慢慢地突破那两条大腿的封锁,慢慢在盖在了她的私处上,拾义妹原本紧夹私处的大腿,变成紧夹他的胖手了。

    「哦……唔……哦……嗯……」私处被侵犯,拾义妹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了「啊……」她忽然抽动了一下身子。原来鲁大人的一根手指已经勾入她的yindao中,不停地扣弄着,一股股晶莹的yin水被扣到了外面。拾义妹扭动着屁股,像是在躲避他的手指,又像是在让他进入到更深处。只可惜鲁大人短短的手指根本触不到她空虚的深处,反而是加深了她强烈的需要。

    「大人……给我……给我……」拾义妹低低地呢喃着。

    「拾义妹,你要我给你什么啊」鲁大人戏弄着拾义妹。

    「给我……我……我要……给我……」拾义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使劲地用柔软的双手把眼前的男人拦到自己的身上。

    鲁大人的阳具早就涨得发痛了,他顺势压到拾义妹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着阳具对准她湿润的地方挺进。拾义妹的yindao早已充分润湿,所以阳具的进入畅通无阻,令鲁大人意外的是拾义妹已经不是处女了。

    「哦——」拾义妹满足地呻吟声,对鲁大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动力。刚插入时,火热紧窄的yindao令他差一点就立即喷浆,他连忙停下动作,冷静了一下,然后再开始慢慢享受这少女的rou体。他双手搓揉着拾义妹的rufang,屁股不急不缓地上下起伏,阳具有节奏地进出拾义妹的yindao。他的一张大嘴盖在拾义妹的小嘴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找寻她的丁香小舌,同时又把自己的口水送入她的嘴里。

    「唔……」拾义妹像一个饥渴的人,毫不嫌脏地咽着鲁大人的口水,一条丁香小舌更是主动地和鲁大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鲁大人含着拾义妹的舌头,吮吸着她口中的琼浆玉液。阳具依然是不急不缓地抽插着她的yindao,这种方法是最能引起女性性快感的。

    「哦……唔……呜……」阵阵的快感传遍了拾义妹的身子。她不停地扭动着雪白丰腴的屁肌,修长光滑的双腿紧贴着鲁大人的双腿使劲地磨擦,昨天才被人开苞的她还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得到的快感。但是经验丰富的鲁大人立刻就明白了身下少女的悸动,他伸手把她雪白的大腿提到了自己的腰边。

    突然,拾义妹像是找到了位置,双腿立刻就紧紧夹住了鲁大人的腰。鲁大人的阳具进入得更深了。拾义妹柔软的双手搂着鲁大人的脖子,小嘴热烈地回吻着鲁大人,纤细的腰枝疯狂地扭动着,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挺动,迎合着鲁大人的抽插。鲁大人被拾义妹的疯狂感染了,他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阳具快速地进出yindao,白色的yin液被挤得四处飞溅。

    「哦……哦……唔……啊……」拾义妹高声呻吟着,她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紧紧地抱住身上的这个人。她那虽然还是很生疏的迎合却给了鲁大人强烈的快感,他感到她火热潮湿的yindaorou不停地挤压着他的宝贝,令他快感顿生。毕竟他年事已高,在这强烈的快感面前,他再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一股精水已经突关而出。

    「啊……」拾义妹敏感的身体早就濒临高潮的前夕,在这股热精的冲击下,以及在阳具射精时的勃动下,一阵抖动,也xiele身。

    鲁大人像死猪一样从拾义妹的身上滚了下来,瘫在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马上就睡了过去。拾义妹也因过度的兴奋和运动昏昏沉沉地睡着。

    当拾义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了。她看到自己的身上汗迹斑斑,rufang上布满了牙印和干了的口水,下体一片狼藉,干了的yin水把阴毛粘成一撮撮的,微微张开的yindao口还有一丝白色的液体流出。她拉过一床被子,胡乱地擦了擦身子。旁边的鲁大人还在沉睡,白得像一只刚褪了毛的猪。拾义妹隐约记得刚才她是怎么渴望甚至是央求这个男人爬上自己的身子的,她又羞又恼,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个样子,她不明白。

    拾义妹穿好了衣服,趁着鲁大人还没醒的当下,离开了内堂,离开了衙门。

    (4)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莫大毛回来了。他告诉拾义妹,鲁大人已经复她的职了。拾义妹听了,又喜又恼,喜的是自己又可以当捕快了;恼的是今天让鲁大人看到了自己如此yin荡的模样,真不知该如何脸对他。

    一旁的拾义妈看到女儿烦恼的样子,便问道:「女儿啊,怎么了,复职了应该高兴啊。」

    「妈,你不知道啦」拾义妹心烦地道。

    「我知道」正顾自个儿吃饭的莫大毛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你知道什么?!」拾义妹差点跳了起来。

    「你啊,少和么公他们做对,就不会烦了,」莫大毛放下筷子老成持重地道「不是我说你,你当捕快,我们也当捕快,你呢,东奔西跑,吃力不讨好;我们呢,轻轻松松,每天还有银子收,为什么呢?因为……」

    「因为我不肯和你们同流合污」拾义妹还以为他知道什么呢,听到这番话心里一松,当下就嗤之以鼻。

    「你……好,你清高,你就继续挡人家的财路好了,黑锅还有你背的我告诉你,到时候你别说我没提醒你。」莫大毛碰了一鼻子灰,低头一个劲地扒饭。

    「你住嘴吧」拾义妈骂道「拾义妹才不会和你们一样。」

    「好——不一样,随便你吧」莫大毛忽地捻着手指,低声下气地道「拾义妈,给点吧」

    「什么!又花完了,真不知道你什么人!」拾义妈嗔道。「我拜托你长进点吧,不要有几个钱就乱花!迟早饿死你。」拾义妈摸出几块碎银子扔了过去。

    「嘿!这我可不怕,当年是你老公,神捕陆战,亲口答应要养我一辈子的」莫大毛心无所系地说。

    「我先夫是看在你父亲为国捐躯,又是好拍挡的份上在这么说的。你长进一点,不要给你老爸丢脸。」

    「什么丢脸不丢脸的,老头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莫大毛毫不在乎地说。

    「你……真是被你气死了。」拾义妈怒道。

    「妈,你就别生这份闲气了,你有见过狗能改得了吃屎的吗?」拾义妹冷言冷语地说。

    「你骂谁狗?」

    「骂你了吗?哼!」

    「你……好男不跟女斗,我找秋月去。」莫大毛一晃手中的银子转身往外跑去。

    「哎——」拾义妈叹息道「别管了,拾义妹,我们吃饭吧。」

    第二天,拾义妹来到捕快房。

    捕头么九一见她就没好脸:「正不知道大人怎么想的,又让一些个无谓的人复职了。」

    拾义妹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好了,人都齐了,大人有事要跟我们说,一起过去吧。」

    一听要去见鲁大人,拾义妹就想到了昨天的事。只是既然要当捕快,始终还是要碰面的,她心烦意乱地跟着他们来到了书房。

    书房里,鲁大人正和史师爷商量着一些事情,见他们进来了,便示意史师爷向大家交待一下,同时眼光瞄了一下站在最后面的拾义妹。

    「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大家。上面有公文下来,说胡须大盗汪大虎从翰林院里盗走了一些宝物,这本来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的啦,只不过,他偏偏流窜到了这附近一带,所以大人希望各位这几天打起精神,留意过往的陌生人。」

    「这胡须大盗能从翰林院里偷出东西来,武功一定不弱,要是抓他赔上性命可是呜呼哎哉了。」

    「就是,没了性命什么都是空的。」

    「对啊,我家就我一个男丁,我不得传宗接代呢。」

    「一群饭桶!」拾义妹低低地骂了句。她自从进来后一直低着头站在最后面,直到史师爷讲完话她才悄悄地抬头看了鲁大人一眼,见他并没有在注意自己,她才略为放松。当她听到那几个没用的家伙,贪生怕死的言论时,忍不住出言相讥。

    「说什么呢,你」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好了,好了」这时史师爷说话了「大人平时对也你们不薄,一点小事就推三推四,像话吗?」

    「呵呵呵呵」圆滚滚的鲁大人说话了「我知道这件事有点难度,只是再过三个月我就要告老还乡了,这胡须大盗要是在我们这里被抓住了,那就是大功一件,到时朝廷一定重重有赏,为了本官能过个丰盛的晚年,就麻烦大家多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