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书迷正在阅读:情乱、睡了老公和他哥、娇宠儿媳、风月、狼行天下、妻情绿欲、天殇奇案、我救了他 他抢了我的老婆(拼接文)、破绽、姊妹情缘(姐妹情缘)全
舌濡润,给她热烈的唇齿纠缠,让她心跳异常、晕头转向,在他怀里,瘫软成一团,还不忘揪着他的衣襟。红唇吐息,双眼湿漉漉的,迷离可怜,流转中似勾他为所欲为。沈清都心慌气短,把人捂抱在怀里,彼此的微喘如相和般,鼓动着紧贴的身体,分不清是挤胀还是满足,总之难舍。“爹爹,今晚我跟你睡。”音落,头顶沉沉的呼吸停止,依偎的胸膛僵住起伏,而里面的心跳震动得更洪大了。最后听一声长长吸纳吐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声音发抖,喘息肆意。自小无人说房中事,沈清都书房更不会有细论赤黄之术的书籍,沈云深当然是懵懂的。此时她拿不准是坦诚摇头,还是轻率点头,纠结一番,决定点头,额头敲着他胸口。好,很好。沈清都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又知道了什么。心潮未落,一鼓作气,手臂颤巍巍抱人进屋。他把沈云深放在床中央,“你睡,我坐着守你,是这样么?”“你、当然,你也睡……”小小的一方天地,全是爹爹的气息,但又和平时和爹爹亲近时感觉不同,沈云深躺那不知往哪看,紧张到窒息。沈清都点头,抽出手,杵手侧躺近床沿,身躯修长闲雅,飘逸的衣衫,静若堆云,隔着半张床问她,“是这样么?”沈云深不知道,完全没有期待中的那样亲密无间的拥抱,她不安空落,“爹爹,能、能更近一点么?”“可以。”沈云深心弦一松,又听,“你自己过来。”羞赧起身,又听,“用爬的。”沈云深听不懂那些暗示暧昧,虽奇怪,也无从多想,乖乖爬过去。沈清都看沈云深在床上往自己怀里爬,真是胸腔激荡,无法平静,屏住呼吸,逼得血气如海如潮,逆流澎湃。“爹爹。”沈云深忐忑朝近他。“是……这样么?”沈清都抑住喘息。他们在床上,这样近,不比寻常,沈云深举动皆羞,须鼓起勇气才敢抱她爹爹,仰头吻他。沈清都享受她的主动,唇舌撩动,长长的手指如弹琴一般轻点她的后背,搓揉她的纤腰,催生她的欲望,引她扭动娇软的身躯,发出嘤咛的轻吟,再温柔推开,问她,“是这样么?”“别……”沈云深手脚并用要攀上来。沈清都低笑止住,翻身,胸膛压住她的上身,狠狠吻住那张红樱桃般的小嘴,滑向小俏的下巴和白嫩的脖颈,沿着下颌吻至耳边,手不住在她腰间摸索,在小腹盘桓,很瘦,但摸起来有rou,手感很好。沈云深难受极了,抱着她爹爹还不够,抬腿就要往他身上架。身体本能的欲望是不需要教的。沈清都任她作为,手也隔着衣裙探至更下。“嗯。”放触及,沈云深神思凌乱中羞怯无措,也不拒绝,紧紧抱着她爹爹,任他的手指在她私处摁揉妄为,她慌张亦渴求,害怕亦快活,“爹爹……”脖子上游走的唇又回来吞吃她,斯缠一晌,若即若离,“沈云深,是这样么?”下身的手揉摁按刮擦不停,沈云深额上鬓边渗出细汗,含羞难答,艰难地扯过被子盖住腰以下。“不是我放开……”手下力道渐轻欲离。身下人赶忙摇头,红唇半张,无助喘息,杏眸微合,水光欲流。沈清都强忍蹂躏她渴望,柔情似水地依她,“对了就好……”手下猛然施力,抵住耻丘弧处快速揉搓不放松。直勾勾盯着她,看她娇弱的眉不胜蹙起,看她迷离的眼茫然无据,看她贝齿紧咬红唇,似苦似乐,直往他怀里躲,终于在衣衫整齐中浑身战栗,尖叫出声,娇躯愉悦地弓起搂住他,叫他,在他肩头娇喘微微,才罢手。沈清都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耐心等她平复,“沈云深,是这样么?”第二十九阙让你弄弄<云深不知处(父女)(钟山离)|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第二十九阙让你弄弄<云深不知处(父女)(钟山离)第二十九阙让你弄弄沈云深面朝她爹爹怀里,深深埋脸,极度难为情,几乎无地自容。明明胡为的是他,偏她觉着简直没脸相对,更别说回话。饶是一动不敢动,身体无法自制地细微颤抖,她不知这样穿戴严实、半搭被子,亦遮亦休躺在他眼前,多惹他心痒可怜。沈清都闷笑,故意低脸逗她,把她半湿鬓发撩至耳后,“这就害羞啦?也不知是谁不让我半途撤手……”还说!这是诚心要羞她!沈云深欲躲不能,脸涨得飞红欲滴,小手抖动着摸扯被子,牵上来捂住,不看她爹爹,亦不许她爹爹看。沈清都非不许她安生,隔着被子伏在她身上,贴耳暧昧笑说,“大不了,我也让你弄一弄。”什么意思?沈云深吓得僵住。没待她细想,被子被揭开,身体飘然而起,完完好好跌坐在她爹爹盘起的腿上。手顺势撑在她爹爹肩上,她没办法与他坦然相视,目光撞上,又跳开。总是逃不脱的。背后的手,一只托扶着她,一只在上下摩挲流连,点染出不断续的酥麻,无言提醒她——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吧。脸颊很烫,心跳很快,气氛平静又热烈,暧昧流淌,空气都变得稠密。她怯生生的,每一块骨骼都在打颤。沈清都托扶的手环搂着她,两人成交颈而拥的姿势。沈云深娇软的身躯嵌在他怀里,听他低低在耳边语,“给我你刚才的感觉。”声音低哑绵长,如长了手一般,拿捏着沈云深的心脏,挤得血气上涌,脸颊又红几分,她红唇蠕动,犹豫片刻,听话伸手。未及伸出,便被握住。听他道,“爹爹来……”沈云深松了口之余,也感到了另一件窘迫的事,爹爹好像在解她的衣带?不由直愣愣盯着他。沈清都莞尔,“就解着这个。”下一瞬,她眼睛被白纱覆上,一物不见,她的衣衫好像又被褪了一层。白纱下,是挺秀的小鼻,鼻下嫣红饱满的唇迷茫轻叫,“爹爹……”沈清都吻上,"我在。"又道,“真不再解了。”四片唇由若即若离的相贴,渐而转为深重的研磨、吮吸,沈清都用最强烈的方式在她口中褫夺,叫她难以应付。手臂横揽过她单薄的肩膀,手指紧扣她肩头,指尖微陷,妄图用肩头的紧重,叫她忘却身体的颠沛和脚心的感触。沈清都呼吸渐重,手上的力道也渐重,忘我地捏着那双白玉软足夹着他的某处上下滑动。“嗯……深儿。”沈清都难耐地搂紧她,呼唤她,脸埋在她颈项间,满鼻满眼满脑子是她温软的身体,身上氤氲而出的馨香,她如丝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