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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个rou头卡着,把xue瓣都撑成了一个可怜的环,几乎要从外面透出来冠首的形状来。接着又毫不留情地直直破入xue内,凿着那rou浪翻腾的小洞,誓要将每一寸媚rou都熨平为止,一下下搅贯着,划着圈地碾杵,将逼仄的xiaoxue锄得松软些,再松软些。痛快!太痛快了!干xue原来是这世上最痛快的事!不要停,不能停,永远就这么干下去,把下身永远泡在这xiaoxue里,将李檀挂在腰上永远这样taonong下去,有什么不可以呢,没什么不可以的。他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是李檀唯一的男人,这xiaoxue就合该永远裹着他的阳具活着,口中只需要吐出软腻的呻吟,xue中只需要浸出湿滑的yin液,让他干得痛快些,再痛快些!椟玉仿佛成了那勘探密泉的匠人,使劲各种招式只为了让那热泉涌得更多些,更快些,最好将两人的私处全泡成汪洋才好。这样的风雷手段全拿来对付李檀,她哪里还有还手之力,只能乖乖吞吐着分身,汩汩涌出水润,面上都有些恍惚了,吐息急促,一句话被打得七零八散,“太……太深了,混账,太深……嗯!”原来是小混账趁着她分神,一下子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guitou斜斜撞上rouxue儿深处,一点余地没留,李檀一个不妨,浑身颤抖地从xue里又沁出些yin液来。就这样还嫌不够,椟玉抱起李檀,让她两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托着臀部,一使劲便将她悬空抱在怀里,这个姿势李檀只觉失重,唯有下身紧紧镶嵌,xue儿下意识地绞紧男人的分身,裹住性器贪婪地往里吞咽,手臂也环上椟玉的脖子,腰背前倾,将自己送向他的怀抱。椟玉挑眉,看着怀里的乖乖头一次表现出对他的急切,禁不住起了坏心,手松了一下,李檀便随之欲往下落,xue儿便报复性地重新绞住阳具,缠得越发紧了,两人的阴部成了唯一相连之处,因此也进得更深了,嵌得更密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恨不得化作两个泥人,揉捏到一起,再也不分离。肆拾捌、极乐椟玉半跪在船舱内,将李檀环抱在他腰上。这样的姿势对初经人事的李檀还是有些吃力,没一会便蹙着眉小声哼着,他现在满心满眼只看得到她,见李檀有些经不住,便心疼地将她放平躺好,只抬起一只腿架在自己肩上。这样一来,李檀的蓬门秘径便再也藏不住,一寸梅红被露珠沾湿,水淋淋的、颤巍巍的。偏这样脆弱的地方,还被那蛮不知礼的蛟龙霸占住,毫不留情地挞伐着。进得狠时,连那馒头xue的rou瓣儿都险些被卷了进去,抽身出时,则牵起yin丝屡屡,挂在两人性器上,染得水色靡靡,连绯红色的xue儿rou都在阳具抽插间若隐若现。椟玉新笔开锋,正是尝到好滋味的时候,难免失了分寸,极重极快地入了百来下,合着李檀樱口吐出的呖呖娇吟,混着身下潺潺水声,钻进耳道,潜进脑髓,叫人愈发疯魔。偏还有那风雨助兴,雨下得越发急了,直催得湖心的小船晃荡不止,被风浪一阵阵左右推着。那波浪直传到船内,无形中推搡着二人彼此间揉得更紧,入得更深,荡得更浪,那欲根趁着波涛一下下凿进xiaoxue,碾着密处,随着风波戳来划去,好不痛快。李檀恍惚间只觉得有汗珠打在脸上,下意识挣了眼,看见的是椟玉咬紧后牙而显出的下颌线条,随着喘息不断滑动的喉结,乃至那舒展的锁骨。不知怎得,椟玉幼时孩童的模样浮现在她眼前,与如今身上这个挞伐的男性面庞交合在一起,两张口渐渐重合在一起,同样唤着。“藏珠,藏珠“。一个稚嫩纯真。一个低沉藏欲。那只她曾把着教过写字的手,如今正在揉捏着她的乳。她曾经亲手度量以裁衣的胸膛,如今将将擦过她的奶果,两处尖尖儿互相摩着揉着。和她一起踩过被单溅起水花的腿,正和她的紧密相缠,腿根尽头核桃大的囊袋啪啪地打在她的会阴处,晕出一片麻痒的疼,直传到尾椎骨去。她在与自己从小带大的养子交媾,在用自己的xue不断吞咽着他身下的孽根,在他身下呻吟着,水流了一地,无耻地将自己这副皮rou中的欲望全部倾泻在他身上。她恍惚觉得自己在任由一个孩子插着自己,在她皮rou里进出,这让她突然生出巨大的羞耻和罪恶感,激烈地挣扎起来。椟玉本就接连被刺激地头皮发麻,她偏这样挣扎,两人下身还紧密相连,便不断厮磨乱刺,随着动作,如同波浪中不断颠簸、蹂躏,也禁不住闷哼出声。他俯下身来,重新抱住李檀,在她耳边粗声唤着。“乖乖藏珠,藏珠最乖了,再忍一会儿。”嘴上温柔哄着,身下却越发不留情地穿刺着,李檀被当作稚子诱哄,xue儿却被捣得酸软难耐,便慌张地推着他的肩膀,呢喃着,“不要,不要……”椟玉却不顾她那点无力的推拒,将她纳进羽翼里小心收藏,不断吻着她的鬓发,叫着乖乖、乖乖,低哑的声音透露出一点濒临失控的激情。rou根每一下都入得极深,几乎将小唇儿都一起揉进xue儿里去,出来时则带出一大团水液,漫溢到大腿根上。李檀难受极了,一口咬住眼前不断耸动的肩膀,咬得极狠,深深嵌进rou里,椟玉闷哼一声,狠狠地报复,插得极快极重,直惹得李檀再也无力咬紧,松开牙关,绝望地往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看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两个人眼中没有一丝光亮,全部堕落到黑暗的欲望中。那欲望是甜的,如同糖浆蜂蜜那样裹了满身,粘稠不堪,挣挣不开,落落不尽,于是便安心地在这欲望中死去。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那rou棍还插着xue儿,凿得湿烂,全是混着欲色的气息在身体里蒸腾,从每个毛孔中散出来,覆在身上,凝成汗,再滑到泥泞相接的性器上。身下不停,飞快地入了百来下,最后深深吮住李檀颈子正中央的一点,吸着咬着,孽根凿进rouxue中,入到极限,用那棱角分明的头尽情地磨着xue儿里的软rou,噗噗地射出一簇簇jingye,不断打在那一点上。李檀要逃,要逃开这异样而黏腻的地方,却被按住腰,死死扣在阳具上,被全部堵在xue里,一点也不让泄出来。尤不知足,边射精仍入个不停,那黏白的精浆便抹混在绯红的rou唇瓣上。天地雨色间,现出这样一副景色,细雨缠绵,翻起波涛阵阵,莲叶错落,湖心一点船,在风雨中飘摇,不知为何荡得格外厉害,直把船四周都溅起一阵波浪。凑近些,还能在密密雨声中听见一声声搔进人心里的呻吟,那呻吟极细极媚,让人听了都不由酸软起来。那声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