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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是该好好整治整治!”柳安安同仇敌忾。玲珑接着说道:“只是因为治理起来并不是很容易,小王爷就长期在外,与其他几位郡王商量怎么做。几位郡王长期不在郡守,再加上流匪也在殊死拼搏,寻南郡,汝阳郡,齐莫郡,三郡的治安除了问题,屡屡有各种事情发生。”“小王爷为此急得焦头烂额,希望美人这边能快一些帮助到他……”玲珑说着,忽地又跪下去了。“奴婢知道说的话要惹美人不高兴,但是奴婢思来想去,还是想求求美人。”柳安安心中朦胧知道,玲珑又要说什么了。她拧着眉。“美人……哪怕是为了小王爷,还请美人早些怀上陛下的子嗣。”果然,又是这个。柳安安听到现在,已经听得耳朵发麻了。毫无感觉。只是略微好奇问:“为什么一定要怀孕?不怀孕就不行吗?”“回禀美人,奴婢也是从府中得到的消息,小王爷的意思是,府中或许有点麻烦,是陛下不愿意接受的。但是如果美人有孕,陛下哪怕看在美人和子嗣的份上,也会宽待王府。”玲珑低语道:“小王爷说,美人是王府的女儿,那么美人的孩子,不单单是陛下的孩子,也是王府的孩子。哪怕是为了这个孩子以后还有靠山,与旁的皇子相比有优势,陛下也会宽容王府一二。”柳安安拧着眉,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就因为一个孩子,就能宽容王府?不是,王府到底有什么麻烦事情,会让义兄一直催促她怀个孩子?可是……怀孩子,又不是说怀就能怀的呀。更何况,当时能靠着有孩子让陛下宽容王府,那之后呢。她能带走孩子吗,还是舍得把孩子留给陛下?要是以后的帝后对孩子不好怎么办?柳安安愁眉苦脸地,已经想到自己离开后,孩子被看不清脸的帝后罚站了。好难哦。要不问问陛下,到时候,她能把孩子带走吗?也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同意……好好商量,说不定,也能商量出一个结果来?哎,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柳安安愁眉不展,为了这件事,考虑了很久。不过今日是陛下的生辰,倒是暂时不用替这个,玲珑说王府有些麻烦事,恐怕会惹他不快。那就只能等他过了生辰,之后再告诉他吧。柳安安决定好了。别的她都暂且顾不上,现在要准备的,还是陛下的生辰呢。她将装着平安符的香包和白玉簪盒收在一起,犹豫半天,不知道到底该放在哪里。若是陛下一来就看见了,可就没有惊喜了。她想了下,哒哒哒跑去内殿,把枕头拿起来,香包压在枕头下面,又拽开了被褥,将装着白玉簪的盒子塞进了被子下面。然后她在上面啪啪拍了拍。好的!这样就看不出来了!她想得真好!眼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柳安安换下刚刚的一身新裙,让宫女伺候她换了一条浅绿色的长裙,披了斗篷,去了小厨房。有些时日没有给陛下做饭了,今日她总是要好好发挥发挥的。冬日里时令小菜偏少一些,亏着宫中储备的各种菜色远比旁的地方要丰盛,从御膳房那边拿到的菜色也多,蔬菜rou蛋,品种丰富。柳安安翻看了一下菜品,心中立即准备出了几个菜谱来。小厨房里还有几个厨娘帮手,点燃灶火的,洗菜的切菜的,有条不紊做着提前的准备。冬日里,下着大雪,若是暖暖的来一盅汤,想必暖胃是好的。柳安安立即准备了萝卜山药,炖上了羊rou。另一口锅子立即上了蒸笼,一层蒸虾,一层蒸蟹。另外又准备了一个更清淡些的鸽子汤。这些都差不多了,她就让厨娘准备烧热了锅子,将洗净的鹿rou过了油,在热锅上烤了起来。烤鹿rou,蒸虾,蒸蟹,鸽子汤,羊rou汤。柳安安点了点数,还需再来一个才好的。都是rou,再来一个清淡点的。柳安安想了想,将一共九种的菜洗净切好装盘,直接上了蒸笼,一刻钟后蒸好出锅,又将一碗鸡蛋液淋在上面,重新蒸了蒸。六道菜。柳安安心中盘算了下,这会儿六道,等等用过膳,她再准备一个炝莲藕,炝木耳,然后就是陛下的长寿面了。一共九道菜,刚刚好。柳安安忙得热火朝天,在厨房里待得满身都是汗,这些菜全部出锅,入了保温笼里,她才来得及抬手摸了摸额头。是豆大的汗珠。玲珑捏着帕子来给她擦了汗。“什么时辰了,去看看陛下可有来?”玲珑出去了片刻回来。“回禀美人,这会儿才不过申时末,陛下酉时才会来。”岂不是太早了?可不行。柳安安直接吩咐:“让郡青去勤政殿,请陛下早些过来。”“是。”*“查清楚了?”勤政殿,褚余昨夜吩咐下去。昨夜一整夜和今日足足一天,派出去了不少人马,在各个势力中反复查过一天一夜了,这会儿白庭和薛静各自回来复命。“回禀陛下,臣通过镇南王府的人脉,知道了一点。”白庭躬身道,“差不多是十六年前,老镇南王从外面带了一个有孕接近临盆的女子回府,之后不足几天,女子生产,诞下一名女婴。”“而那女子生产过后,就像是从来未曾出现过,镇南王府没有留下半点痕迹。”“至于女婴,则被老镇南王收养做义女,抚养到去岁他逝世。这名女婴,就是陛下宫中的柳美人了。”褚余颔首。昨夜她醉话说了之后,他立刻就着手查她的身世,她想知道,他定然是要让她知道的。“那个女子的身份没有查出?”“回禀陛下,年代久远,臣也是靠着表面是镇南王府的人,通过老镇南王,蒙了现在的小镇南王,勉强才得到了那么一些消息。但是有些事情,就连小镇南王也不得而知。甚至太妃,原本抚养柳美人的镇南王妃,似乎对那女子的来历也毫不知情。多年来,从未提及那女子半句。”褚余听罢沉默了片刻。“镇南太妃,定然知道那女子的身份。若是不知,绝不会允许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只会猜测是老狐狸外面的女儿。”“陛下英明,这一点确实。”白庭叹了口气。“只是想要从镇南太妃口中知道那女子的身份,有些困难。”褚余却一挑眉:“有何困难?你只需顺着镇南太妃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