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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一个说法。当年的闻元帅,是被小人陷害了。而更多的人,都在从官府中流传出来的消息知道了,那个背后陷害闻元帅,导致闻元帅身败名裂的罪魁祸首,就是如今起义的镇南王府。当年的老镇南王,早早就有了谋叛之心。是为了一己私欲,谋害了帝国大元帅,国家的守护者,战神闻大人。在谋害了闻元帅之后,老镇南王就已经在准备谋叛的事情。而这个时候,是因为出师无名,在加上镇南王势弱,这才在多年的积淀下,在如今找到了一个机会,正式谋叛。一个坑害了帝国元帅的罪人,还是如今起义造反的藩王。无论是哪一个,都让百姓们无法原谅。百姓们最怕的就是打仗。战乱会带给百姓们灭顶之灾,让他们现在安稳的生活在战乱下变得一塌糊涂。京城中之前流传的关于帝王得位不得位的事情,寻常百姓若是不涉及自己的利益,谈上几嘴也是有的。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那是绝对不会乐意见到叛军攻打京城,他们背井离乡而走。若是没有闻元帅这件事,若是不是如今的小闻元帅率兵平定西南藩王谋叛,不少百姓恐怕会求着让天子退位,以和平变法来换取他们的安定。可是如今不一样了。现在又有了新的守护者,是当年那位让他们心中安定的闻元帅的儿子。被封了元帅的小闻元帅,不知不觉间,在百姓心中已经继承了来自父亲的威严。任何人只要提到闻,都会松一口气。有了闻家人在,这一场仗,肯定会打赢。既然如此,那么百姓们就还是欢呼着新的闻元帅,家家户户请神磕头,祈求新的闻元帅如同上一代战神一样,保护他们,庇佑他们的安全。一晃日子已经过了惊蛰,距离清明的日子也只剩一个尾巴,春日里白天已经多了几分和煦,日照下,翠绿的嫩叶下,花圃里的迎春花一片一片的嫩黄,宫女洒了水,收起水壶。柳安安手中收了一份信。是勤政殿的侍人带来送到元晨殿的。这封信是来自西南。柳安安拆开来一看,大概内容就知道了。自从闻君和率领军队奔赴战场,除去路上的时间,抵达已经有半月。在闻君和还未领军赶到时,西南边驻军统统交由一个姓杨的小将军暂且把持。杨小将军这半个月中,虽然不能打退两藩王的盟军,但是在有限的兵力下,把西南的敌军始终抵抗在关内境外。死死闭着城门,对方进攻,他就迎战,不恋战,不冒进。浑然是个铜豆子,刀枪不入。等到闻君和抵达时,这位临时领命的杨小将军哭得像是看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抱着人痛哭流涕说再不来人支援,他就要冲出去揍死那个狗日的反贼了。让一个性情外向的人死死只守不攻,的确难为他了。但是他守得很好,闻君和来接手时,局势尚且在控制之内。而当闻君和抵达战场,局势就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三天七场战役,直接把西南两军打蒙了。信中说,截止写出这封信的时候,小闻元帅已经率兵打了十二场,无一不胜。柳安安看着,心中松了口气。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在想,义兄前不久就在京中,那现在在战场领军的,是他回去了,还是找的别人?刀剑无眼。柳安安想到这里,又想到当初自己对褚余的请求。她知道,到了现在这一步,义兄是她绝对保不下来的人。以谋叛为开端,让国家的将士们为了一己私欲,死伤无数。让国家沉浸在惶恐中。说他是国家的罪人,也得加上罪无可赦四个字。柳安安叹了口气,收起信。“郡青,去看看厨房桃糕好了没有。”“是。”郡青屈膝退出。柳安安起身。她长裙过脚背,丝质的绣花裙轻飘飘浮动,走动间,裙摆的青鸾鸟展翅欲飞。郡青回来时,身后还带着一个人。“美人,司制局的元女官来了。”“哦,快些进来吧。”柳安安春日里总是困乏,打了个哈欠,懒懒抬手让行礼的女官起身。“回禀美人,小的来给美人量体,该做新衣了。”春日过得快,不知不觉间已经快过完,春末初夏时的衣裳,的确该准备着了。柳安安起身让那女官量了。女官比划了一下,就笑了。圆脸的元女官瞧着很是可亲。“美人今年与去年相比,长了好一些。”“哦?”柳安安来了兴趣,“我长了多少?”“回禀美人,若是论身高,美人长高了三存。”柳安安笑弯了眼。她长高了这么多呀。“不单单是身高,美人的胸也大了些,”元女官一脸笑着说着她其他的数据,“腰却是比去岁要细了些。”柳安安听到这里,眨了眨眼岔开话:“让我看看布料,可舒服。”新的女官什么都好,就是什么都能说出来。郡青开始整理柳安安去岁的衣裙。去岁她刚跟在陛下的身边,衣衫比起现在,短了一截。很明显就能看出她的长大。跟在柳安安身边时日长了,郡青也会偶尔说两句家常话。“奴婢刚见到美人的时候,美人尚且是个孩子呢,瞧着就一团稚气。如今是长大了不少。”郡青感慨道:“那会儿美人小小地,怯怯地,奴婢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吓到了美人。”柳安安手托着腮,笑眯眯问:“那我现在呢?”郡青笑着打了帘子出来,屈了屈膝。“现在美人真的长大了。瞧着稚气少了,眉眼间,更多的是明清。”“说句讨打的话,陛下把美人养得很好,美人现在性情更好了。”柳安安想了想,好像是。想当初她刚刚跟在陛下身边时,无时无刻不都在担心自己的小命什么时候玩完,整日里提着心,惶恐不安地。说她是怯生生的,她可能就是一个小松鼠儿,恨不得藏起来不给人看见。现如今,她都敢和陛下顶嘴了。一年的时间,潜移默化下来,她的改变还真的蛮多。“奴婢也不知道这句话该不该说。”郡青犹豫了下,过来替柳安安整理了一下头发。“美人今年就十七了吧。”柳安安点了点头。“今年过了就虚十八。”“十七八岁,也不是小女儿了。寻常女孩子十五及笄,十六许嫁。十七八的,兴许都是一两孩子的娘了。”柳安安一愣。郡青怕吓到柳安安,柔缓着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