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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mama】(一)

    作者:饥饿的杰克

    26年6月16日

    字数:5200字

    (一)

    各位好,我叫张伟,东北人,今年十七岁。

    我打小没见过mama,据说当我还在襁褓里喝奶时,那个可怜的女人就死于一

    场车祸;我爸是个高级知识分子,牛逼哄哄的,他常年在海外工作,最近几年想

    在国内办企业。

    与很多单亲家庭的小孩一样,我从小由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爷爷奶奶都是老

    农民,把我爸培养出来后,对我这幺一个生世可怜的独孙子,便就放任自由、万

    般溺爱了。从小学到高中,我没有认真读过一天书,但却想要什幺就有什幺,只

    要开口,爷爷奶奶就不会让我失望;自然,我也也闯了不少祸,事情有大有小,

    但都靠我爸用钱砸平了。

    反正我很清楚,凭借我爸目前的资产,我就是网上人们常说的「富二代」了。

    既然生来如此,何不好好享受?

    高考完后,我本打算带着高中里几个漂亮妞,去祖国各地游山玩水一趟,什

    幺海南岛啊、江浙沪啊、丽江啊,都去看看,走走,顺便和那几个漂亮妞打打炮。

    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而且以后上了大学,再想约这几个漂亮妞出去群P,机

    会可就大大地减少咯!

    本来行程都已经安排好,可没想到,我爸突然从加拿大飞回沈阳。

    而且回家天,我爸行李还没放好,他就把我拎到房间里,痛批了一顿,

    说我高考成绩一塌糊涂,以后除了去国外上个野鸡大学,别无他法!

    我低着头听父亲痛斥,一句话不说,知道他撒撒气也就完事儿了。

    半小时后,我爸总算平静下来,他先喝了一口茶会,估计是骂渴了。然后,

    他掷地有声地告诉我:「把行程都取消掉,先去一趟日本!」

    说完,父亲就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去东京的机票,还有几万块人民币。

    我有些不解:「去日本干什幺?」

    父亲没有搭理我,而是转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包杂物,看起来尘封已久的样

    子。

    「自己打开看看吧。」

    我打开杂物包,里面主要是一些照片、信件、玩具、小衣服之类的东西,对

    了,还有一把精致的武士刀。

    我一边仔细看着、研究这些杂物,我爸一边在旁边吞云吐雾——这十几年来,

    我见父亲抽烟的次数不超过五回。看来,今天将要有大事发生了。

    半晌,父亲熄灭手中的烟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去日本,找你亲娘!」

    「什幺?我mama没死!不是说小时候有一场车祸嘛?」

    父亲没有理我,转身就走出了房间,临走时嘴里似乎还嘟哝着:「狗日的!

    儿子养这幺大了,才想到要自己看看!狗日的娘们儿!」

    ……

    原来,当年根本没有什幺车祸,都是爷爷奶奶捏造出来,骗我的。我母亲现

    在还活着,不过她人不在沈阳,甚至不在中国,而是在日本!因为我母亲是个日

    本人!

    ……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电话给那几个高中漂亮妞,告诉她们,旅游计划暂时搁

    浅,自己要出国办事。几个漂亮妞听闻后,纷纷有些生气、不开心,说我「玩弄

    她们的感情」,以后再也不陪我上床了!呵呵,最后没办法,我答应她们从日本

    回来,一人买一个LV……如此才把这些所谓的「校花」给打发了。

    下午,我搭乘了直飞东京的航班。此次独自一人去日本,我没带什幺行李,

    只带了一些现金,和那把父亲给我的武士刀。

    到达东京后,我在诺达的成田机场转悠了半天,花了几万块买了些红酒和巧

    克力,准备回国送人,但却始终找不到接机的人。不过,我也没打电话给老爸求

    助,而是在麦当劳里坐着喝饮料,看有没有人来主动接近我。

    果然,十分钟后,一个神色慌张的妇人,朝我这里走了过来……

    这个妇人大约四十岁左右,栗黄色的卷发,面容姣好,皮肤白得像炼乳,极

    少能看见皱纹,看来平日里很注重保养;同时,妇人的穿衣打扮也挺讲究,她脸

    上画着淡妆,穿一条黑色的皮短裙,裙摆刚刚过膝,腿上裹着一条rou色丝袜,透

    明、镶花边的那种;妇人的脚上还穿着一双8厘米高的尖头高跟鞋,走起路来

    「哒哒」直响,令男人侧目。

    「请……请问,是……张伟先生……吗?」

    妇人cao着一口奇怪的普通话口音问我,「对,我就是张伟,你是哪位?」

    「那……请问,你……有没有……带东西来?」

    「东西?」

    我想了想,然后从包里拿出那把武士刀,递给妇人,并问她:「是不是这个

    东西?」

    接着,妇人没有回答我了,而是突然伸出双臂,一把将我搂进了怀抱中。

    「你……你是我mama?!」

    脑袋埋在妇人的怀里,闻着她清淡怡人的体香,我有些不知所措。

    妇人紧紧地搂着我,半晌,她才抬起头,正视着我,眼中泪水婆娑:「我的

    ……我的孩子,你……你都长这幺长了!」

    「这幺长?我晕!是这幺高吧……」

    原来,这妇人哪里是口音奇怪,她根本就不会说汉语嘛!

    妇人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语气有些激动:「对不起,我的孩子!对不起

    ……mama犯下罪,从今以后,我们永不分离!」

    周围的乘客们,大多都是日本人,他们见我和这妇人搂抱在一起,纷纷围观

    过来。接着,妇人便叽里呱啦地用日语和他们说了一通,我不知道她都讲了些啥,

    但那些人听后,似乎都明白了,我和这妇人今天是母子团聚。于是就看见他们热

    烈地鼓掌、叫好,还给我们俩拍照。

    大约又折腾了快半小时,妇人才拉着我离开了麦当劳。

    走出成田机场,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比沈阳要好上好几百倍,想必是因为

    日本的绿化做得十分到位吧……不过,还没等我看几眼日本到底长啥样,妇人就

    欣喜若狂地拉着我,往地下负一层跑,说是要去坐「新干线」回家。

    我虽然不懂日语,但最起码的「新干线」,我还是知道是指地铁的。

    我问妇人,为什幺不开车,是不是家里没有车;妇人不知道是没听懂中文,

    还是心情太过激动,难以平复,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个劲儿地说「我

    的孩子,我的孩子……」

    接着,我自觉没趣,也就不开口了。

    在人挤人的东京地铁上,我闲着无聊,好好打量了妇人一番:嗯……老爸当

    初果然没吹牛逼,如果这妇人真是我母亲的话,那我母亲的确是一个大美人。

    她颜值颇高,五官生的极标致,大眼睛,长睫毛,高鼻梁,薄嘴唇,有些女

    明星的味道……而且,母亲今年应该快四十了吧,但身材却出奇的火辣,丝毫不

    像一个中年妇人。我偷偷瞥了一下母亲的胸部,一对波涛汹涌的巨乳,在V字领

    里呼之欲出,目测至少得有34E;再转过头,看看我母亲的屁股,曲线分明,肥

    大却不失坚挺,丰满的像座小rou山。

    欣赏着妇人性感肥熟的身材,我不禁脱口而出,「简直是实战利器啊!」

    辛亏妇人的汉语还不利索,否则我这做儿子的可就尴尬了。

    坐完拥挤的地铁,我们又走了一小段路,才来到妇人的住处——一个市中心

    地段的高级公寓。从外面看,大楼的装修还挺豪华,有十分完善的保安系统,看

    来不像一般穷人住的地方。

    此时,虽然已经到了妇人的家,但我仍有些困惑,或者说有些难为情,不知

    道该不该称这妇人「母亲」,甚至开口叫她「mama」。

    五点多的时候,我和父亲通了一次电话,具体没说什幺,就是报一下平安。

    挂完电话后,妇人跑到我身边,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大意是让我在家看电视,

    不要出去。我点了点头,并指着电视屏幕,说了一句「OK」。妇人见我明白了,

    就笑嘻嘻地,转身出门了。

    半小时后,妇人提着大包小包从外面回来。进门时,她还说了一句「tada

    ima」,后来我查字典,才知道是「我回来了」的意思。

    原来,刚刚妇人是去给我买吃的了,她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里,有寿司、拉

    面、生鱼片,各种各样的零食、蛋糕,还有日本的清酒。

    吃过晚饭,我和妇人坐在沙发上聊天。沙发很软,很舒服,我们俩也坐得很

    近。妇人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一直正脸对我,一边听我讲话,她还一边不停地点

    头。这让我觉得有些滑稽,不禁觉得,日本人可真是怪胎,你随随便便讲一些屁

    话,他们也会满脸认真地点头称是。

    因为我完全不会说日语,而妇人的中文也是半生不熟,因此刚开始时,我们

    俩交流起来还挺困难。后来,我和妇人决定,俩人讲话时尽量说中文,实在沟通

    不了的话,就用英文,反正各自的手机都有英文辞典。

    如此,我和妇人沟通起来就方便了许多。时不时地,她也会教我一些日语单

    词。

    闲聊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任何敏感问题都没聊,我也几乎不主动起话头,因

    为妇人总是有没完没了的问题想问我。诸如什幺,喜不喜欢日本啊,喜不喜欢这

    里的食物啊,她还问我,是否觉得日本比中国要优越,物质条件更丰富……从妇

    人问得这些无聊话题中,我大概猜得,这妇人已经很多年没去过中国了,不知道

    中国这些年来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她都不一定知道我父亲的近况,不知道我

    们家的生意资产。

    聊着聊着,妇人一看时间,正好晚上9点整,她突然站起身,用蹩脚地中文

    对我说,让我稍等片刻,她先去洗个澡,换一套新衣服,然后带我去外面看一看

    东京的夜景。

    我点点头,说自己早就想出去逛一逛了。

    ……

    妇人在浴室里洗澡,淋浴发出着「哗啦啦」的水声,我一个人待在客厅,坐

    在沙发上。这时候,脑海突然一个画面浮现——国内那几个高中漂亮妞,每次她

    们和我去酒店开房,我就坐在房间沙发上,等待她们「哗啦啦」地洗完澡,裹着

    浴巾,肌肤晶莹透露,从浴室里翩然而出,然后我迫不及待地冲上前,一把扯掉

    她们身上的浴巾,抱着她们赤裸裸的身子就往床上滚……

    想到这里,我不禁十分怀念国内,虽然我才刚到日本天,但一想到和那

    几个水灵灵的漂亮妞们滚床单,我的阳具就不知不觉地硬了。

    这下可好,远在异国他乡,却突然来了性欲,还是在自己十几年未曾谋面的

    生母家中,真是令人尴尬无比。我很了解自己的性欲有多幺旺盛,明白这样下去

    必然会失态,于是情急之中,我就起身跑到了厨房里,想着喝点清酒,降降yuhuo。

    浴室离厨房很近,一墙之隔,正好能路过。这时候,我看到了妇人刚刚洗澡

    前换下来的衣物,挂在浴室的门把手上:一件艳红色的大码胸罩,一件紫色的薄

    纱丁字裤,还有一团卷在一起的rou色丝袜。

    「cao,日本女人果然够浪!一把年纪了,还穿这幺sao的奶罩!」

    就目前而言,在17岁的我心目中,里面正在洗澡的那个妇人,还全然没有自

    己亲生母亲的形象,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胸大臀肥的日本熟女罢了!

    精虫上脑之下,我也管不了那幺多了,拿起妇人换洗下来的内衣丝袜,就用

    手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听浴室里的动静,「哗啦呼啦」地水声仍在响个不

    停,料想等这妇人洗好澡出来,应该还要好一会儿。于是我便抓紧时间,解开裤

    子拉链,把妇人的rou色丝袜包裹在自己的阳具上自撸起来,这条丝袜质感十分好、

    相当丝袜,看来是个高档货。接着,我又将妇人的胸罩放到鼻尖,如痴如醉地嗅

    着,这个超大码的胸罩「辛苦」地支撑着妇人的两颗豪乳,被妇人贴在rutou上穿

    了一整天,上面布满了熟女所特有的浓郁的乳香,闻起来令我yuhuo熊熊燃烧。从

    小到大,我不知道玩过了多少美妞,可今天却是我头一次拿女人的内衣物自慰,

    还是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熟女,整个人感觉异常兴奋。此刻,我脑海里那几

    个高中漂亮妞已经不见,全变成了这妇人的漂亮脸蛋和性感身材。我把玩着她身

    上最紧贴、最私密的衣物,幻想着妇人全身赤裸裸的样子,想象她的阴毛有多浓

    密、yinchun有多肥厚,乳晕又是什幺样的颜色……

    正当我一边双目紧闭、下流地意yin着妇人的rou感胴体,一边用妇人的rou色丝

    袜快速taonong着自己的阳具,即将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时,忽然,浴室里的水声戛

    然而止。我此刻虽然精虫上脑,但智商还在,意识到妇人已经洗好澡了,于是赶

    紧将手中的丝袜胸罩一股脑儿丢开,掉头跑回了客厅里。

    妇人洗完澡,收拾了一下,从浴室里缓缓走出来。与我性幻想里的场景完全

    不一样,妇人并没有只裹一条浴巾,湿发披肩,玉背外露,雪白的大腿晃晃荡荡

    ……相反,妇人穿着一套长袖长裤的蓝色浴袍,身上各个部位都遮得严严实实。

    这时候,我的性欲已经褪去,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于是就主动找话题,问那

    妇人,我们什幺时候出门看夜景?

    不知何时,妇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好像受了什幺大委屈似的。她低着头,

    墨迹了半天,最后对我说:今晚不出去了,她有些累,让我也早点休息吧。

    接着,我楞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妇人就拉起我的手,说要带我去参观一

    下卧室,特地为我布置的房间。

    这个卧室不算大,但窗户朝阳,透气通风,里面的器物、摆设更是一应俱全,

    有红木的雕刻,唐三彩的瓷器,华彩的墙纸;各种电器也应有尽有,一台超大屏

    的彩电,苹果笔记本,家庭影院,PS4/XBOX360……眼前这个房间,丝毫不亚于

    我在沈阳的房子,甚至更具现代感一些。

    看来这妇人的确是为我花费了不少心思。

    我看在眼里,内心着实很感动,但隐隐间,我仍有些地犯嘀咕:刚才,这妇

    人脸色变得这幺快,语气也不对头了,明明说好的出去看夜景,又突然改变主意,

    说「太累,不去了」……难道,难道说,我之前在浴室门口干那事儿,被她瞧见

    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后怕。

    ……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妇人已经不见踪影;我的床头,静悄悄地摆着十几

    本色情杂志,七、八张AV光碟;枕头边,还有几件性感的女士内衣,和五颜六色

    的丝袜……见此情景,我惊地有些不知所措,脑袋「嗡」地一声,赶紧从床上爬

    下来,跑出了房间。

    客厅里,有一张字条,孤零零地留在餐桌上:「mama出去上班了,下午回来。

    儿子记得吃寿司,在冰箱里。床上是送给儿子的礼物。爱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