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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肚兜半拉下来。 "殿下真的不想要吗?" 祁元轩感觉到腿间一直拉扯刺痛,愤怒地将人一脚踢开。 "我说滚没听到吗!" "啊!"莎莉从床上滚了下来,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jiejie!" 莎莎几乎是吓得滑下床,四肢趴在地上,不住磕头。 "殿下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出去,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 "殿下~" 莎莎难以置信,之前殿下虽然没有真正碰过她们,却也一直将她们姐妹带在身边。 她和jiejie不过是因为焦急这么久还不能侍寝,才想到主动勾引,她就不信殿下真对她们没兴趣! 莎莎勉强站了起来,如次般在殿下面前跳起西域舞。动作极尽婀娜轻佻,旋转间,肚兜掉了下来,亵裤也滑了下来,唯有头上的轻纱半围着裸体,半遮半掩,比赤裸裸还要勾人。 她一个旋转又倒在床前,挤着暴乳,伤情而柔媚。 "殿下真要如此狠心,将我们姐妹二人都赶走吗?" 祁元轩淡淡看着她。 莎莎一咬牙,鼓起勇气去碰那腿间。 还是软的…… 莎莎被拖下去的时候依然难以置信,难道她和jiejie已经年纪大了,完全没有魅力了吗! 怎么可能!还是说,其实是殿下不行?! 祁元轩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怒把床边案几踢翻。 "来人!" 门外的下人立即进来,头也不敢抬。 "殿下,有何吩咐?" "把张太医给我叫来。" 来人身子一僵,迟疑说道"殿下您前两日不是说张太医是庸医,给杀了吗?" 祁元轩扶额,有些心烦意乱。 张太医说这病他治不好,若是强行施针,施错了地,极大可能就彻底废了。倒不如不治,也许哪天受到刺激又好了。 他一怒之下便将人杀了。 "殿下可是有所不适?那小的把陈太医也请来?" "不必了。" 祁元轩尽量平复心情,他不举的事情绝对不能泄露一丝一毫。这不但有关男性尊严,甚至影响皇权夺位。 若是来传宗接代的能力都没有,又如何能继承皇位。这事他连木瑜都没说。 "木瑜回来了吗?" "木大人还未归来。" 祁元轩皱眉,"他昨天一早便出去了,这都一天一夜了还没有消息?" "三殿下,木大人回来了,说要见您。" 恰好门外又传话进来。 祁元轩换了一身衣裳出来,见木瑜精神焕发,不由说道。 "怎么,找到你心爱的桃姑娘了?" 木瑜笑,耳根竟然有点红。 "找到了。" "一夜未归,做了不少风流乐事吧。" "咳咳!" 木瑜不受控制咳嗽起来,桃儿吃了药,他又旷了许久,两人做的是有些疯狂了。 祁元轩轻哼一声,不由摩挲着腰间玉佩。 "人呢,怎么不带回来?" 木瑜脸色顿时黯然下来,"她回苏府了。" "去见她的新情人?未婚夫?" 见木瑜点头,祁元轩莫名有点恼火,"这女人真是虚伪的很,一边说爱你要嫁给你,转头就要嫁给别人了!这种女人你还要她做什么!" 以往木瑜听到这话大多是沉默寡言,今天却突然说道。 "我还是想要她。所以我绝不能娶六公主为妻!" 祁元轩转移视线,"这婚是父皇赐的,我也没有办法。六妹又爱你得紧,我怎么劝都没用。" "我知道。" 木瑜握紧拳头,抬头看他。 "三月春猎就动手吧,我不能再等了。" 81.不如桃林美 结束三天会考,走出会场那瞬间,确实有种重获自由的感觉。 尽管天气不好,下雪夹着小雨,但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桃儿,苏世宁觉得整个胸口都是暖的。 苏七早就来门口占位置了,也没在马车上坐着,举着伞就在路上等着,见到苏世宁便连忙挤了过去。 苏世宁见苏桃没有来有点失望,但又不舍她在这么阴冷天里等她。 一坐进马车,苏七就从案几下摸出茶壶倒了一碗姜茶。 苏世宁接过,低头还没喝就催促着。 "快回去吧,桃儿可在家里等我。" 苏七迟疑,他本不想在路上提这事,扰了苏公子的心情。只是这事一回府自然也就知道了,也隐瞒不到哪去。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来通知我!" 苏世宁气得将碗搁到案上,大半姜茶都洒了出来。 "夫人也是没有办法呀……她也是三天没合眼," "公子!你要去哪?" 苏世宁直接下了马车,雪雨落到脸上,阴冷得如细丝渗入骨血。 冷得浑身发颤。 考完试贡院便关了起来。 苏世宁被侍卫在门口拦下,他急得大声呼喊,"在下杭州考生苏世宁,愿试卷作废,不计排名!" 侍卫诧异,他们见过有落东西想回来的,也见过自觉考不好想回来重写的,倒次见到想要白考的。" "在下苏世宁,愿试卷作废,不计排名!" "在下苏世宁,愿试卷作废,不计排名!" 嘶哑的声音在冰雪里有丝苍凉无助,却一遍又一遍,如鹦鹉学舌不知疲倦。 魏乙匡听到下人传报,眉头不由一皱,"这孩子我也认识,罢了,老夫亲自走一趟吧。" 苏世宁见到魏乙匡几乎是惊喜万分,撩开衣袍不顾满地冰渣雪泥,跪了下来。 "魏爷爷,救世宁呀!" "苏世宁你这是何故?"魏乙匡停了下来,既不上去相扶也没有受他这一派。他虽然很欣赏这位孙子的朋友,但考场重地却还是要避嫌。 "考场如风浪,有起必有有伏,一次失意不算什么,下次再努力便是了。" 苏世宁依然跪着不起,"魏爷爷说的极是,世宁不怕这次受挫,还请魏媛爷爷将世宁成绩作废,不计排名。" "荒唐!科举岂是儿戏,你说不计便不计!试卷已经糊名封起,除了发榜那日没有人知道你的排名。天气寒冷,早点回去吧。" "魏爷爷!魏爷爷!" 无论苏世宁如何呼喊,魏乙匡依然头也不回,贡院大门彻底在他眼前关上。 苏七也跪在后面,替他撑着伞,很是伤感。 "公子,我们还是走吧……" 苏世宁缓缓起了身,没有碰苏七伸过来的手。 "桃儿要是出事,我绝不会原谅你们!" 随即转身解了马便奔腾而去。 "诶!公子!公子,你要去哪呀!" 苏七在后头跟了几步便不见踪影,急得不行。又悔又恨,早知如此,他当初就该直接来找苏公子了。 严舒这几日倒没怎么出门,乖乖在家守着一个人。 见下雪还好心疼地让下人在亭里泡壶茶,在雪里赏梅。 凉亭虽四面透风,但亭里的炉子却烧得火热,略靠近一些便能逼出些汗液。 一面炙热如火,一面寒风凛冽,冰火中合,倒有种说不清的恣意爽快。 清竹惬意地躺在榻米上,翘着二郎腿,拎着刚温好的一壶酒,瞅着飞檐梅枝三两朵。 "果然还是京城舒服,会享受。" 清竹又仰头喝了点酒。 严舒笑笑,端坐在桌边,依然喝着茶。 "待太子事成,你想留京城便可留在京城。" 清竹轻哼,"京城风景再好也总有看腻的时候,哪里比得上千山万水总是情。" "既然不是贪图京城繁华安逸,那你此次回来又是做什么?" "京城的景一般,人却妙。我此次回来主动联系太子,除了报复祁元轩,主要是还要抢一个人。" "你与太子有着共同敌人,届时太子恢复自由,自然不会亏待你。"严舒有点好奇那人是谁,却也知不能深问。 "皇上软禁了太子半年,却依然没有废黜他的身份,可见心还是偏太子的,否则刺杀三殿下一事也不会正要查荣公侯府就不了了之。" "这祁元轩刺杀一事是怎么传出来?他说有便有,我看是他自导自演,意图陷害太子罢了。" 清竹将剩下的酒喝完,以有点微醺,"咳,你让太子放百八个心,祁元轩绝对不是太子心腹大患,他已经没有资格能追逐皇位了。" "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