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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跟你们一下子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一种能吃的东西,呆会我带你们去认一认。(文中的野果和能够吃的植物都是俺奶奶吃过的东西,可惜俺只听过没吃过。三角叉类似稗子一类的植物,种子可以磨成粉吃。听奶奶说,大饥荒时,她就是靠这些东西把七八个孩子养活的,到现在她都感激老辈人传下来的宝贵经验,才让一家人活了下来。扯远了扯远了,回到正题。)”“还有我们从山上采的口珠、葛根,都会一一做成熟食品,拿到集市上去换钱。”说到集市,苗苗不由又问道:“咱们这里最近的集市在哪?离寨子有多远?”“这仗打的,陈国的山坡集市早没人去了,只有翻过大巴山去秦国的通阳集市了,那里离咱们寨子可远了,最快往返也得七八天。不过它的东西倒是比山坡集市要多、也齐全一些。”去过几次通阳集市的高大叔比较了解情况。“哦,等东西都搞好了再说吧。现在我就带你们去见识见识能吃的三角叉吧。”第十六章小作坊(一)一连两个多月的采集,附近山中的红苕和野芋头等都采得差不多了,望着地窖里堆满的战利品,苗苗终于满意了。她让二秃他们不要再上山了,留下来帮忙干其它的活;尝到了上山干活的甜头,一帮小子还挺不愿意的哩。女孩们在刘林嫂子的带领下,已纺出了第一批线,摸着还有一些粗糙的山棉花线,苗苗心中有了新的打算。指挥众人把泡了好多天的口珠从水里捞出来,沥去水份、去壳后磨成粉,再一次次细心地清洗、过滤,淡淡咖啡色的口珠粉就出现在众人面前。经过苗苗的一番指点和几道工序后,新鲜出炉的口珠豆腐就成了。大伙都尝了尝,觉得味道还不错,再听苗苗说,这口珠豆腐不仅能去毒解凉,还能明目清心呢,拿到集市上可以卖个好价钱。拿着一个红苕再一次示范:“这个红苕要洗干净后再捣成细浆沫泡在水里让它的淀粉慢慢地沉淀、凝固,然后把它嗮干就行了。苕洗得越干净苕粉就越白、口感就越细腻、越好吃;如果不洗干净的话,苕粉就会发黑,吃到嘴里有呲牙的感觉。要想把苕粉卖出好价钱,大家伙就得洗干净一点。葛根粉的做法也是差不多的,葛根粉的价钱吗暂时和苕粉一样,等以后市场开拓了咱们再来加价。”众人对苗苗时不时冒出的一些新鲜词语虽然听不大懂,对苗苗带他们赚钱却是心领神会、大力支持的。干了一会,大家停下来歇息闲话。苗苗在闲聊中发现,山里人生活苦,老觉得肚子饿吃不饱、干活没有什么劲,可能是肚子里缺少油水的缘故,怎么才能让他们的饮食中多一些荤食、增强他们的营养和体质呢?在目前的情况下,苗苗只好因地制宜了:除了抓山蛙、蛇、山鼠腌制干货外,还发动二秃他们去溪边抓甲鱼、乌龟,摸河蚌、螺丝、小鱼虾。这里面的一些东西山里人是不吃的,经过苗苗的以身作则和妙手烹饪,高大叔他们从不吃到爱吃只经过了短短的一两天;而一帮孩子们则苗苗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用不着苗苗多说一句话。欣喜之余,也不由得郁闷:这要搁在现代吃这些没污染、纯天然的绿色食品,自己是没指望、没钱,现在吃到嘴了却是在这个异世界里!想想这人生也挺奇妙的,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这是小五加、大风药、九牛藤,每家都拿上一点熬水泡澡,可以去风湿、补腿筋和追风的;呵呵,那是因为我的家乡离集市比较远,平时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都是自己扯些草药熬了吃,想不到还是挺管用的。啊,这是鱼腥草,嗮干后泡水喝可以消炎,妇人喝最好了;这是板蓝根,可治肺胃热盛所致的咽喉肿痛、口咽干燥;不过吃这药时,不能吃烟酒、辛辣、鱼腥的食物。这是白毛草根可以治急性肝炎的……”苗苗一边翻嗮药材一边向众人解说。对于苗苗的神奇,大家伙除了佩服还是佩服:怎么懂得这么多啊?这什么地方来的啊?谁家的女娃这么聪明啊?“苗苗,我想问一下,这个火麻该怎么搞再拿来炒菜呢?”正和众人说得高兴,二秃妈一脸虚心求教的样子跑来了。尝过了苗苗弄过的饭后,众人觉得自己以前吃的东西简直就不是人吃的。刚到此地,苗苗实在是吃不惯他们弄的东西:不管吃什么都是用水煮一下然后再蘸盐、蘸酱吃!连油星子都没有一点的菜让苗苗真是吃不下去。为了自己的胃着想,苗苗只好教他们如何先放油再放调料,结果做出的菜大家都喜欢得不得了:比照那寡淡无味的菜,苗苗做的东西简直就是龙肝凤髓啊!在苗苗的教导下,二秃妈不仅学会了用野山椒做菜,还学会了不少野菜的做法,并且在苗苗的指点下泡上了一些泡菜和酱菜,预备熬冬再吃。“哦,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先把这火麻捶烂,再用水泡一泡,然后把这水倒在锅里烧开就可以炒菜了。火麻这东西不仅能够当油用,还能当药治病哩,多吃点没坏处。”“嗯嗯,我又学会一招,咱们晌午就吃火麻油炒扯筋菜吧。”二秃妈一脸喜色地准备弄饭去。“等等”苗苗叫住了她:“大妈,你等一会记得把那史君子炒一炒,熟了再给孩子们都分一点吃,我觉得他们肚子里好像有蛔虫,脸上都是嗝食疤。嗯,也不用多给,一人两大把就可以了,多的给二秃他们也吃一点,预防预防一下也好。”带着佩服和感激的神色,二秃妈忙不迭地应声走了。高大叔拿着一碗桐油和苗苗在一口铁锅面前不知在干啥,走近一看两人居然是在炒沙子!“苗苗你这又是唱得那一出哩。”石头的爷爷颤巍巍地走过来问道。他今年已经快七十了,早年的风餐露宿的打猎生涯,使他过早地衰老了。特别是儿子和儿媳疫病死后,和孙子相依为命几年来,更是榨干了他仅剩的一点精气神。原以为孙子会跟着自己一样过着三餐不继的日子,却想不到老天爷送了一个苗苗来,有了她的帮助,孙子这辈子看来是不会饿肚子了。“刘爷爷你坐。我和大叔这是在为炒米泡做准备。桐油炒砂,米泡不巴。”“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哩,你今年才多大啊?怎么就这么地能干哩。”“我以前见我娘干过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