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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如止水了,是不是?“我以为你不会再想见到我了。”子叔抬起头,半晌,轻声问道:“你……知道我没死?”他深深凝视着我,“我不知道,我只是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再见到你。”看着叶许廷憔悴的脸色,想起他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关心的举止,子叔问道:“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这样一直过下去。”“这样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失去了她,什么样的生活对他来说都是灰色的。他的声音轻浅温和,脸上虽失了情绪,子叔却能感觉他的身上比先前见到那没有温度的笑容多了真心的暖意。“这些年你在哪?”“……我去了意大利。”“是吗?”叶许廷轻轻应道,“你这次是为什么回来?”沉默了片刻,子叔问道:“许廷,我想知道,那些针对于氏卓凡的事是不是你做的,还有,是不是你说要投资艺林服装公司,要求他们打垮卓凡?”叶许廷的眼中微有愕然,随之很快露出明了的目光,轻声说道:“是我。子叔,原来你是艺林的幕后老板。”自从五年多前子叔离开他后,叶许廷封闭了自己,除了工作,他再没有关注其他无关的人和事了。而另一个占据了他人生大部分时光的,就是帮助子叔完成她想完成的事。不要让于家人好过,让他们尝到失败的滋味,承受曾经拥有的却慢慢失去的痛苦。所以,他想扶持一个公司壮大,让于家人亲眼看到自己的家业是如何被人击垮。当时他派人寄出秘密的文件给艺林的老板,确认无误地到达他的手中,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子叔竟然会出现在他面前,他神魂所牵的子叔……子叔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喃喃道:“真的是你。”猜测是一回事,证实是他又是另一番震撼。他为她改变了多少。这些商场龌龊的事是曾经的叶许廷不屑去做的,而如今的他为她改变了他曾经的原则。为了离他而去的她,为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的死人”做这么多,值得吗?在子叔心思复杂地思索时,叶许廷又低沉地问道:“子叔,你现在……有能宠你……爱你的人了吗?”他轻轻地开口,那两汪如黑不见底深潭的黑眸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子叔,深沉的目光看得子叔心一痛,不由自主的调开了眼光。“我……现在有一群很关心我的朋友。”她不想像欺骗于轼轩那样欺骗叶许廷,只是,再如何他们也回不到过去了。“是吗?那你心里还恨我吗?”“你是指当年的事吗?”子叔轻轻笑了笑,“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没恨过你。”叶许廷摇摇头,眸中闪过压抑的痛苦和疼惜,“你该恨我的,是我让你失去了爱人和被爱的勇气。”“感情的事,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每一次受伤都是长大。”子叔心中又想起了段远希问她的话,当时,她说的还是模糊的答案,而如今……子叔神情平和地看着叶许廷,说道:“我一直以为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到今天以前,我也不确定我心里真正的答案。如果是十八岁的子叔,或许真的永远不会,不过人总会变,我也已经不是当时的我,事情过了这么久,许廷,你不用再负疚曾经,我原谅你了。”叶许廷浑身一震,望着子叔的容颜,哑声道:“不后悔。”清澈的声音如静夜谷中的流水流沁过叶许廷的心,“自己的路,走过了,才会知道这条路是什么模样。所有的事,也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到底值不值得。许廷,我很谢谢你陪我走过那一段我最需要人陪伴的日子,或许我从没说过,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日子了。”空气中又静谧了许久,一丝极轻,极轻的呢喃由他唇畔逸出,“我……还有再次给你幸福的权利吗?”第九十九章守护的心那声音,轻轻柔柔。依旧如当初他不畏生死地冲进要倒塌的大楼,抱着她滚进楼梯间下,在那个只有他们两个的小空间里,说着要保护她一生一世,说要让她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说着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般。教人心悸的温柔,语调低沉地似能包容一切,子叔的心头生起一股揪扯发酸的感觉。只是,分离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多到子叔已经找不到爱人的感觉。抵触还是茫然,再回首,却已经什么都不同了。子叔正视着叶许廷,轻声说道:“人总会变,我也已经不是当时的我,我原谅你,只是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叶许廷眼中几许期许慢慢消逝,良久,他慢慢撇开视线。“那就够了。”他收紧了双拳,哑声道,“你不用在意我方才的话,我只是且问问而已,你不必困扰。”心思百转千回,满是排解不掉的怅然。他不该再奢望的不是吗?他已经给不了子叔幸福了,从当初他放开她的手的那一刻起。不能给她幸福,也不能困住她寻找其他幸福的机会。如果留在他身边,她只会尝到苦楚,那么他愿意放手,只在一旁默默地守护她,只要她能好好活着,只要她幸福。多年沧桑人事,改变了他许多,但唯有爱她的心不变。这样的结局或许从那一年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了他的万劫不复。相遇在一个等待的酒吧,是否永远只能无止境地等待。忘记了该如何微笑,却愿意重新为心爱的女人献上真心的祝福。深深凝视着子叔,仿佛要将她烙印在心底。叶许廷用真心慢慢化上一抹轻轻的笑容,说道:“你答应我,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他不愿意对她带着面具,所以从他们见面时,他再没笑过,如今,这丝淡到几乎随时消散的笑容却压得子叔的心好重好重。喉中仿佛堵着什么,子叔深呼吸着,最后也弯起一抹清淡笑弧,轻轻哑哑地说道:“是,我会生活得很幸福。”“那就好了。”沉寂了半晌,他的视线才又慢慢移到门口那抹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