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玫瑰(偏欧洲早期风格)【伪装神父张辽看似天真单纯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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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民在圣山之下,普度众生的主呵!您开创天地、创造万物,请允许我用最诚挚、真诚的话语感谢赞美您,因您的大能和大爱,蒙您的旨意,我们才能在这泥泞的世间安然生活。世间最伟大最可敬的三眼之主,今日,您的孩子在这里静默,祷告,怀着最崇敬诚恳的心,数算您这一年中,从高山宝座上浇灌给我们丰丰富富的恩膏。” 身着黑衣的神父闭目站在肃穆的神像之下双手交握,虔诚地祷告。 昏黄的日光,透过斑驳的彩窗在洁净的教堂地板上印下难以辨识的圣像。 这里是王国边缘的一座偏僻小镇,居民只有寥寥三十几人。说是小镇,其实也就只有一条将将能容两匹马通过的街,居民们的房子就沿着这条窄街一路向森林里延伸着。 街的尽头是座教堂。教堂算是整个镇上最大、最明显,也是最值得一提的建筑了,背靠着茂密的森林,寥落而寂静地伫立在那。 镇上的人甚至还在秉承着以物换物的传统,在大城市中流通的钱币在这种闭塞的区域里基本失去了作用。 张辽刚到这里时也有些不适应,好在许久没见过新面孔的人们都十分热情,听说他是中心教会派来神父后,更是在短暂的眼神交流和沉默之后立刻表示会在下一个春天到来前会轮流负责向他提供日常所需的食物和用品。 “善良的人们,主会保佑你们的。”张辽一手握着《圣书》,另一只手将虚空中的祝福洒向赶来围观的人们。他身量很高,甚至比镇中大多数男人都高了小半头,俯视人们时那双狭长的眸中难免带了些压迫感,但好在淳朴的镇民们似乎并未察觉,只顾好奇地围着他问东问西。 “神父先生,您的额头怎么了?”一个才将将到他膝盖高孩子双手抓着他的衣袍,仰起的脸上透着孩子独有的天真与好奇。 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扯回神袍下摆,张辽弯腰摸了摸孩子的头。低沉的声音中又带着些上扬的尾调,他的口音带着他们从未听过的风情:“因为神父做了些惹主生气的事,受到了主的惩罚,在脸上永远留下了用来警醒我的印记。” “神父先生也会受罚吗?”幼童的声音与他的脖颈一般细弱,似乎伸手一掐就能让他去见主。两只rou乎乎的小短手拼命地向前伸着,还想去抓他的衣服。 孩子的家人立刻将他抱走,连声致歉。神父并未追究,只是抚摸着遮住右上半脸的银质面具温声答道:“当然,世人皆会犯错。原本以我的罪孽或许会受更重的惩罚,但在日夜的忏悔中,主感受到了我的悔过,便仅仅赐予我这样一处小伤。” 尽管他整个人都显得认真而虔诚,留给他一个人的空间还是突然变得宽敞许多。 并未在意这样明显而刻意的疏远,张辽维持着愉悦的笑意向他们伸出那只空着的手:“能够和大家相识真是十分地令人愉快。只是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可有哪位善良的人儿愿意告知我教堂的位置?” “我带您去吧。”人们互相使着眼色进行推诿的时候,突然伸出来一只嫩生生的手。 张辽低头,对上一双小兽般晶亮的茶棕色眸子。 握紧手中的《圣书》,他笑着与前来围观自己的人们一一道别,并且热情地邀请了他们常去教堂坐坐,镇民们也陪着笑脸应了下来。 即使是这样,在大多数时间里,这间教堂除了给他送生活用品的镇民,依旧几乎没人会来。这镇子或许曾经繁荣过,教堂的座椅看似至少能坐下五六十人。但现如今,就连礼拜日也最多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时常就连第一排都坐不满。 他曾经想过或许越是这样的地方或许会越是迷信于宗教,可等他真正到达这里,才发现这间教堂是整座小镇中最巍峨,也是最不受重视的建筑。 大概是因为只有想得太多,能够得到的却太少,不知满足的人们才会信教。这里的人们未曾见过繁华,自然也就对荒芜失去概念,甚至不知什么是权力,更加触及不到战乱。镇里一年里最热闹的事情是每过四个月到半年会有一支游商路过,为一潭死水似的日子注入些新鲜活力。 相比于神灵庇佑,他们似乎更相信自己灵巧的双手。 但“几乎没有”的意思,就是偶尔还有。 总有那么一些奇怪的人,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来教堂里看看。 例如那天主动为他引路的那位少女,小广。 她也是个孤儿,自她记事后不久,她的父母就死于一场极为突然的意外。好在她父母生前为人和善,镇里民风纯补,她是被镇里居民们轮流抚养长大的。 自幼在小镇长大,人人都与她熟识,身份干净。除了父母双亡这一点之外,她似乎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镇女孩。 起初张辽还以为她真的对神有兴趣,翻着那本泛黄的《圣书》认真地为她布道。可是,不管他将那些重复的章节讲过了不知多少遍,她还是睁着那双澄澈的眼睛看着他。 “这位神的子民,请问你此时可有任何所惑、所想?”发现了她似乎别有所图,他也只是微微一笑,用食指顶替书签夹在书页中合上《圣书》,将悲悯的目光垂向她的面孔。 少女若有所思般垂头沉默了一阵,忽然又抬起头来。 “神父先生,你真好看。”她说。 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沉默的一方转变为张辽。 “谢谢你的夸奖,若你成为神的子民,自然也会如我一般‘洁净’。”这样的安静没有持续很久,微蹙的眉头很快舒展开来,他伸出手,向她发出诚挚的邀请。 “我确实有一些兴趣,只是……请容我再考虑一段时间。”果然,她眼中划过一丝犹豫,不过多久就放下镇里大家分给他的物资离开了。 自那一日之后,她有许多天都没有再来。张辽不知道,也并不想知道她去哪了,他不爱离开教堂,他喜欢清静。 又要到关闭教堂的时间了,张辽在胸前划出人眼的形状结束掉今日的祷告,转身准备去锁门。 繁华城市里的教堂总是日夜都有神职人员轮值,只是在这里只有张辽一个人,他只在白天开门。 手指即将触及到那扇大门的瞬间,一股力量猛然将门向里撞开。 “等等!”她怎么又来了,那个消失了才没几天的女孩。 她双手撑起膝盖喘着粗气,抬头笑着问他:“神父先生,我听说教堂里都会有一间日夜开放的忏悔室。” “我想要忏悔。” 忏悔室是一间有些老旧的狭小木质隔间,大概是为了缓解忏悔者的低落心情,这间教堂的设计者将忏悔室安排在了最邻近森林的一面玻璃窗边。虽然这是自张辽到来后这里第一次被使用,但他每日都会将这里打扫得很干净。 女孩双手捧着烛台走了进去,张辽为她关好房门,安静在忏悔窗前坐定。 “愿你在此诚心的忏悔可以得到主的谅解。” 浆洗发白的棉布遮盖住她秀美的面庞,张辽放在膝上的手逐渐移到腰间,和蔼问道:“我可怜的孩子,不知你所犯何错?” 一阵窸窣的布料响动后,近在咫尺的女声响起:“仁慈的主,请你……哈,不要在震怒中责罚我,不要……在气愤中惩戒我,我向你忏悔……请你宽恕我的罪恶,嗯……” 他说不出哪里奇怪,但似乎到处都渗透出古怪。 冗长拗口的忏悔祷词还在继续着:“……哈啊,我……我犯下……‘七原罪’中的……” “色欲。” 竟然从这个看似乖巧的小镇女孩口中听到如此大胆的词汇,张辽锋利的唇角勾起,事情似乎变得越发有趣了。 “我想要脱离这罪恶,可我的力量还远远不够,我无法抵挡……我,我想……呃呃……”她的声音听起来凄苦而可怜,张辽却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气味的变化。 与他最熟悉的所有危险气味不同,这种味道更为甜腻而旖旎,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神父袍的后摆已经被掀起,身后的腰带上赫然别着一把比匕首更细长,比骑士长剑要短而尖的利刃。手臂上的肌rou微隆,一道狭窄的银光闪出刀鞘在窗帘上划出道只容一目的小口。无声地贴上门边,锐利的视线透过用来遮掩忏悔者不堪表现的布帘,直直射向对此毫不知情的少女。 “我想……我想要,与神父先生……与神父先生zuoai,想要他……想要神父先生的jiba……唔嗯,插进我的xiaoxue里……神……主,请宽恕我!” 她仰躺着,纤细的脖颈靠在旧得被磨出油光的椅背上,腰高高地抬着,细瘦的手臂压住堆叠起的裙摆。内裤不见了,腿心间那朵玫瑰花似的瑰艳细缝被她自己撑开,稍一搅动,殷红的媚rou便也如同不堪摧折的花瓣般被榨出绵密汁液。 张辽不喜欢玫瑰,那是种既娇贵又没用的东西,还带刺。王都里的人们爱用它来形容爱情,同样的脆弱、麻烦、稍不看顾就会逝去的情感。他也不需要爱情。 少女对神父的窥视一无所知,那双猫儿似的灵动眼眸此时正紧闭着,她沉浸在自己的忏悔中。细葱般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抽插着,或许是觉得不够,又将手掌覆在那颗刚露出头的小蒂上揉搓,一圈圈地,就连那里也渗出水,她的忏悔带上哭腔。 “我背弃了作为主的子民的誓言……” 即便声音已经在颤抖中变得尖促,她仍未停下唱诵那该死的祷词。 “我忏悔,我向主……向主忏悔!……呃呜……” “呜……恳求主,赦免我……的……呃呃,罪恶,宽恕……我的作为……啊啊啊!” 单薄的身子抖得好似关照着她的烛火,投在木墙上的影子在随风飘摇。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她动作激烈的身体如同被施术静止,缓慢地,缓慢地,瘫倒在椅子上,失去手指支撑立刻闭合的xue口,垂落的四肢,就连那张娇俏的脸,似乎都处在一种不可言说的幸福之中,舒服得打着虚弱的颤。 刀柄上细密的防滑纹路清晰印入手心,张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身体也在无意识中发生着变化,紧贴在木墙上的身体不由退后半步。 他回忆起这种味道的熟悉感来源于何处了。 大概在一两年前,张辽曾作为保镖参加过一场据称汇集了社会各界名流的舞会。 在这个政权随时摇摇欲坠的糜烂国度,所谓社会名流,不过是些家族地位与财富堆出来的纨绔。握手互道姓名时还是绅士淑女,交谈时谈的是书籍、歌剧,而随着舞会的进行,那些假面般的正直与虚伪的教养逐渐褪去,赤膊的男人与女人如野兽般厮混在一起。 毫无任何美感可言,除了吵闹张辽便只觉得麻烦。艰难地从交缠在一起的臃肿rou体中找到自己要找的目标,干脆利落带走了他的头颅。 无头尸体滚落在地上,失去象征身份的华服与面孔,甚至连身体与他相连着的人一时也忆不起他究竟是谁。 在这场热闹的宴会中,那人的死亡甚至算不上调味剂。 提着人头离场的张辽并未受到任何质疑,这群喝到头晕眼花的贵族将他手中的头颅当做了什么精美的艺术品,嬉笑着朝他吹着口哨欢送他离开。 如同一场荒诞喜剧,盖过交响乐曲的大笑声中听不到尖叫,浓重而庸俗的古怪气味遮盖住血腥气。 那股怪味里,除了香粉气,就是这样的味道。 就像是……有如实质的yin靡。 他不会记错的,五感敏锐是杀手必须具有的特质。 张辽的确并不是什么神父。或是说得更准确一点儿,他是杀害神父的凶手。 他是个被通缉的杀手,在逃避追杀的路上遇到了一名神父。对方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身份,对他嘘寒问暖,关切体贴,只是视线似乎总是停留在他鼓囊囊的行囊上。直到张辽在劝说哄诱下毫无防备地入睡,他才露出真面目,举起石头照着张辽的脑袋砸了下去。 张辽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击解决掉他。 清理现场痕迹对张辽来说再熟悉不过,但看着死者身上还算干净的圣袍,他忽然有了个好主意。 纵使他正手握《圣书》,穿着神父的衣服,但并不代表他会在这种情景下仍然任劳任怨地将这场愚蠢的角色扮演进行下去。 张辽一把扯开窗前的帘子,盯着她,面色阴沉。 如此明显的响动使少女从失神中醒了过来,还未摆脱愉悦的眼正对上神父漠然的视线,酡红的小脸顿时变成惨白。 “神……神父先生?”似乎才回忆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哆嗦着抓紧了身后的椅子。 “滚出去。” 她的身体还在颤抖着,脸上却聚起一个因为太过稚嫩还配不上勾引,便只能算做是讨好的笑脸。她坐直了身子,迎着男人锐不可当的视线,把腿搭在座椅的扶手上。 “请神父先生,赦免我,为我洗净罪恶。”那口蠕动着的,玫瑰花似的小洞,又被主人扒开,恳求着他的怜悯。 “现在就给我滚。”张辽深吸一口气,飞快移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老旧泛黄的《圣书》几乎被这双握惯了武器的手拧烂,他清楚自己这时必须稳住心绪。 脖颈突然被向下勾住,他不得不在匆忙中对上少女仰起的脸。泛红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她从门上的小窗探出头,炙热的呼吸就喷在他的腹间。 “求神父先生用圣洁的体液,洗净我肮脏的欲望……” 她贪婪地盯着被黑色圣袍绷出的优美肌rou线条,在他的注视中,将那两只沾满体液的手指含入口中,探出红而尖的舌舔舐、吮吸着。明明是含着手指,她的视线却从张辽的脸上滑落下去,停留在自己面前,他的腿间。 “快滚。别逼我……”张辽察觉到她的意图,胸中生出一种燥热,转身向要离去。 也正在这时,那只湿漉漉的手抓在他的腿间! “松开!你想死吗?”如此明显凸起的部位不消片刻便被她找到握住。他抓住了她的手,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甚至就连折断她的这只手臂也算不上费力气,只是在他加力的同时,她也在用力。 这场僵持看似是以张辽的退让告终。她整个人都趴在了窗口上,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握住那根粗壮的性器笨拙地上下揉搓着。 神父的放手被当做是默认,她凑得更近,用舌尖去舔被手掌勾勒出的形状。可那只大手去而复返,轻轻一捏,两只细白的手腕都被压制,她惊讶抬头,正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笑。 轻吐出一口气,张辽甩开她的手转而抓住散落的发,在她期待的注视中将黑色圣袍上的扣子依次扯开。 “呼……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猛然弹出的巨物毫不留情拍在少女脸上,痴迷的神情还来不及转变为惊恐就被掰开嘴凶狠插入。 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尺寸,惊慌中顶起舌头想要抵抗也只是螳臂当车,被压在下面一起碾平了撞进深处。事态有些超出她的预期,过于强横的雄性气息烫得身子像要化掉,最先抵不住的是一直屈着的腿,恐惧放大了原本被忽略的麻。又是一次深顶,浑圆的guitou几乎撞进喉咙,身形一晃,她险些跪在地上。 “嘶。” 牙齿磕在rou柱上,男人倒抽一口凉气,她用手肘撑在小窗上平衡住身体,低着头甚至不敢去想象他的表情。心中萌生了退意,唇舌还在安抚似的舔舐着那处极浅的凹痕,却暗中小幅度地向后倒着脚步。 张辽冷冷地看着她自以为隐蔽的动作默不作声。他最喜欢看自作聪明的猎物拼命挣扎,使尽浑身解数,刀光会与对方眼中的希望一同闪起,错愕的神情将永远定格。 “想往哪跑?” “唔!”脑袋被一股巨力直接按到男人胯下,刚刚退出不到半步的距离转瞬间消弭在神父宽大的掌中。方才口出狂言的女孩现在连声呻吟都发不出,想要后退却被他锁住喉咙将小半个身子都拽了出来,整个人垂挂在窗口上,像只待宰的小羊羔。 “坏孩子,你想要逃到哪去?神父在遵从主的旨意为你清洗,怎么能违抗主的好意呢?” 她打了个激灵,似乎是想挣开,但她显然无法与张辽的力量抗衡,就连手臂也被反缚在腰后。仅仅撑住身体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件易事,自然再无法阻止男子yinjing在自己口中为所欲为。 “乖,用你的小舌头好好舔,神父辛辛苦苦为你赐福,你却连这点自觉都没有吗?” 男人的手背拍在因为努力吞咽而凹陷下去的脸颊上,见她听话地动了起来,那只大手又流连在她的发顶乃至后颈上,来回地抚摸着。粗大的柱身上血管虬缠交错,不厌其烦地将她缠在上面的舌头挤得卷曲起来,弯翘的头部在顶着柔软的上颚,她尽力调整着姿势,口腔却仍然被撞到发麻,细小的喉管一次次被贴近几欲干呕,却立刻被再次撞进来的roubang硬顶了回去。 他实在是太大了。她绝望地看着始终露在外面的那截根部,她已经到极限了,再进去她会死的…… 囊袋拍在下巴尖上,她拼命地吸吮舔舐着能被吞入口中的部分,希望以此来换取神父的怜悯,不要将整根性器完整塞入。 “嗯,怎么回事?”额前的发被揪起,她艰难地仰头对上神父阴恻恻的笑容。提膝将女孩垂坠下的rufang碾成扁rou,硬邦邦的乳珠被一视同仁压得被迫躲进乳rou,她艰难地呻吟了两声,很快,随着rou根再次深入便只余下模糊的水声。 在她挣扎哀求的神色中,张辽微笑着撕碎她最后的侥幸:“坏孩子在偷懒呢,明明看到了却假装不知道吗?竟在神父为你祈祷之时如此不知悔改……” “呃!”嘶哑的惨叫爆鸣而出,这也成了短时间内的绝唱,被撑到极致的唇贴上男人小腹,性器连根没入。脸颊上滴落的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翻白的眼里倒映出男人与他神父身份毫不相干的不近人情。 “看来,你这孩子是需要被好好地,由内到外地清理一下呢。” “敬谢高山之下的主,愿赐予我神圣之力,为迷途者涤净心灵,赦免她的口业。” 少女的身体以挂在那扇小窗的腰部为分界线和支撑,折叠着垂在忏悔室内外。一双失焦的眼睛不甘地大睁着,捂住脸发出虚弱的干呕,刚刚被逼迫着将男人爆射在口中的浓精全部吞咽入腹。即使她一再保证自己已经全部吞下,却仍然被男人强硬地掰开嘴将口腔中准备趁他不备吐掉的残存白浆裹在手指上抹在舌根,在他的凝视下吞咽干净。 他转身离去前戏谑的眼神令她脊背发寒,她知道这是离开的绝好时机,身体却不听使唤,酸软得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高大的男人在视线里走向忏悔室的门,木门被打开的响声既意料之内又令人绝望,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啪!”因为挂在窗上被迫翘起的臀上挨了狠狠一巴掌。大约是还嫌不够,他又掀起碍事的裙摆,柔软而温暖的皮手套在泛红的臀rou上轻缓地揉了揉,神父突如其来的温柔如同一阵暖风,本能的轻颤沿着被他触碰到的位置向四周蔓延开。 深知自己不会被这样放过的少女将脖子扭到极致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她放弃了,垂着头小声抽泣着,在温吞而漫长的折磨中等待着。 接连不断的响亮巴掌在落在臀rou上时,她竟然在疼痛中感到一种难言的舒爽,在他手下尖叫着扭动着身体,她主动将另一半还未染上红印的屁股翘到他眼前乞求疼爱。 “我的主,瞧瞧这可怜的孩子,竟会自己扭着屁股给男人抽!你怎会如此yin荡?一定是邪魔诱惑了你……就让我,代表无所不能的父神,为你驱走牠们。” 两瓣臀rou已经布满红紫掌痕,肿胀得发着烫,即使是轻柔的按揉,也将带来令人胆颤的痛。 “别……别再打了……求你,求求你了,神父先生!”自幼未被这般粗暴对待的少女再也经受不住,两条细白的腿胡乱向后蹬着,身体也扭动着急切地想要从小窗中钻出来摆脱他的控制。 她的挣扎在张辽实在是过于幼稚,只是伸手按在她的腰上,就将她乱动的身体牢牢压在原地。捏住她的一只脚踝,顺势将那条腿整个压在墙上,他贴近了她的身体,刚刚几乎将她的小嘴cao烂的那根大roubang低垂着随着他的动作拍在她的腿缝间。 “那怎么行?不多吃点苦头,邪魔怎么肯离开你的身体。”张辽并不着急,他还没完全硬起,他有的是时间来折磨这个不听话的死孩子。 “呃呃……神父先生,我……我感觉好多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放我下来吧!”感受到拍打在腿间的男人性器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它在自己口中肆意妄为的经历才刚结束不久,如今又这样近乎直白地将下一处将要侵犯的地点透露给她,被卡在窗上进退两难的少女几乎要被折磨得发了疯。 他喜欢看她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的滑稽样子,嘴上还在拒绝,但腿间的花xue里却水流个不停。不光是张辽的性器和两人的衣服上,就连地板上已经积了一滩来自于她的水,散发着像她一样甜蜜而颓靡的味道。 “你的感觉不能当真。你刚刚忏悔时是怎么说的来着?‘想要神父先生的jiba插进我的xiaoxue里’……这是那些邪魔引诱你说的么?”张辽看不到她被挂在外面的小脸,却能感受到被她锤得晃动的木墙。 “对!对,是邪魔引诱我说的,但我现在……但我体内的邪魔刚刚已经被神父先生驱走了!所以……快停下吧,神父先生!”大概是因为上半身都向下垂着,她每说上几个字就要吞咽一声,断断续续又语无伦次,可怜又可爱。 偏偏还相信这样求下去他就会放过她,这样的场景并不少见,他却难得会像今晚这样心中升起一阵愉悦的笑意,张辽解开她腰间的抽带和背后的扣子,手掌探入她的裙中抓起一团稍显青涩的rufang。绵软、又有点沉甸甸的,手感就像是王都贵族们最喜欢的天鹅毛枕头,不,或许远比那样的华而不实的俗物要好得多。她在随着他的揉搓而战栗,相比于他的体格,女孩的身形顿时显得娇小起来。他试了下,手掌完全张开时甚至可以将她的两颗乳粒完全拢入掌中,只需一只手,就可以把她的一对奶子玩弄到guntang发热,摇晃着,拼命地想要从他的指缝里流淌出去,却连掌心都逃不出,被捻着两颗rutou玩得连哭声都变了音。 “既然是邪魔是这样引诱你的,必然有牠的理由。无妨,作为父神在世间行走的使者,我会代祂为你查看。”jiba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张辽暂时停下对女孩rufang的蹂躏,扶着弯翘的头顶进那口玫红色的xiaoxue。 就连嘴唇都要撑到极致的性器竟要生生挤入稚嫩的花xue实在是件残忍的事,她夹紧了双腿,拼命地扭动着腰,用尽全身的气力抗拒着他的深入。若非胯骨的高度使她无法跨越出去只能被卡在狭小的窗口,她一定已经逃出这间逼仄恐怖的忏悔室。 “这样不愿让神父进入么,看来里面必定是有邪魔无疑了。”身后的男人还在睁眼说着瞎话,他掰起她的大腿,本来就要半垫着脚才能平衡住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 “啊啊……”破绽刚露出就被对方抓住,撕裂般的痛楚从腿间爆发而出,她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花径被拓宽到从未有过的程度,只是进了个头她就已经承受不住,可身后的人却绝不会止步于此,反复地冲撞、碾压着狭小的甬道,并一直在借着被榨出的水往更深处顶。 “停下,快停下!要死了……太大了,要被插死了……”酸胀的疼引出的涕泪使她连呼吸都无法顺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在过度紧张中几乎绷成一张猎弓。拉动这张弓的手却相信她尚有余力,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抱进怀里,整个人只剩下腰部和xiaoxue两个支点。她几乎是坐在了那根骇人的jiba上,口中发出的尖叫连绵不绝,试图用手肘撑起身体退回忏悔室内,可是刚后撤了一点就被神父挺腰撞得飞了出去。 双手在之前被扯到了窗口外面,在现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更无法再缩回去,她甚至不能按住自己的肚皮防止它被尺寸过于惊人的性器撑破。张辽才进到一半,她就哆嗦着xiele身。余韵中缩紧的xiaoxue不仅没有被心疼放过,反而被借着喷出的水润滑着向往更深处突进。 出不去,也进不来,她卡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