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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音,叫她不必怕。谁知道,他回来听到的,竟然贺龄音想将他推给别人的话……“我与将军本该各自婚嫁,我嫁与文人学士,将军娶一个巾帼英雄,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等我脚上的伤好了,我会寻一个好时机,申请回铎都,以后便安心在铎都侍奉将军的父母。当然,两地分隔,多半不能长久。倘或将军因此厌弃了我,和离也未尝不可……“而风jiejie……你巾帼不让须眉,与将军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你若对将军有意,那是再好不过了,无须你委屈做小,到那个时候,你就能光明正大地与将军在一起。”一字一句,他听得清清楚楚!他就想不明白,自从迎她回来,他哪里对她不好了?哪里对不住她了?哪里让她受委屈了吗?她怎么就这般不待见他!这般想离开他!武铮死死地盯着贺龄音,她正躺在后来置办的罗汉床上。如果不是先听到她的那番话,他一定会欣喜地以为,贺龄音置办这张罗汉床的原因是心疼他,不想他睡地上去。可笑的是,他睡地上的原因就是因为心疼她,而她却……武铮觉得,此刻他一点也无须心疼贺龄音了,她压根就没心疼过自己!“我知道你买罗汉床回来的原因,因为你往后就可以借机一直不同床。”武铮冷冷地看着她。贺龄音怔了,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武铮,你这样想我……”武铮恍若未闻,粗糙的手指揩过她眼角的泪:“而我,偏要在这张罗汉床上,占.有.你。”贺龄音大震,这样的话从武铮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太令她难受了。武铮又去扯她的中衣,她心口酸酸的,彻底失了力,不去抗拒。其实便是抗拒也阻止不了的,她哪里敌得过精壮的武铮。素净的中衣立时就被扔到了一边,再也遮不住里面的肚.兜。贺龄音今天传的是一件湖蓝色的肚.兜,这颜色本就很衬肤色,何况她这般白嫩的人,肌肤在湖蓝色的衬托下更加显得粉白.粉白的。肚.兜下的两团嫩.rou更是呼之欲出,随着她激动之下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武铮屏住了呼吸,翻腾的气血直往下涌,似要涨开。而贺龄音只觉屈辱至极,头扭向一边,紧紧闭上了眼睛。“媳妇……”武铮抗拒不住这样的吸引,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重新朝贺龄音压了上去,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狠狠揉着。他的手再度抚上了她的细腰,可也只敢在这里揉,分明很想再往上,却迟疑着,不敢冒犯。贺龄音被他拥进强悍的怀抱中,两人除了胸前还有些空隙,其他地方都紧紧贴在了一块。她双颊通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委屈的,还有夹在这一半一半之间的……难以言喻的羞耻。她没有办法忽略,他浑身硬邦邦的,上面的胸膛是,下面的那处也是。隔着两层裤子,竟还能感觉出那种热度。武铮浑身舒畅,感觉他碰到的地方都那么柔软可欺,此刻他真想将她最柔软的地方也压入自己的胸膛,他还想亲住她的嘴,尝一尝她的甘甜,他还想……他还想脱掉两人之间所有的阻隔,彻底拥有她!可是他却完全不敢动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发现他还是无法对贺龄音恣意妄为。而在这样暂时静止的姿势中,贺龄音却忽然想到,此刻他烫伤的肩膀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此时已经结了痂。她只要伸出手朝他伤处狠狠一剜,就算强大如武铮,也会痛到吧。她这样想着,手就悄悄地放到了他背后。被武铮抱入房间后,她被他剥掉衣服肆意地揉摸,她哭得眼泪都快流干了,她想武铮既然这样对自己,那她也不能叫他好过。剜他个皮开rou绽。她这样想着,却不知为何,迟迟下不去手。“阿音。”武铮忽然将她的脸掰了过来,硬是让她看着自己。贺龄音怔怔地看着他,她想他怎么又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叫她,真是让她……让她……而后,她便听得武铮郑重地跟她承诺:“我们圆房吧。”以这样不容反驳的强势压住她,口里的话却说得像恳求似的。武铮看着眼睛红了一圈的贺龄音,身体的欲.望叫嚣得越来越厉害,但是脑子却一点点地冷却下来。“阿音,我只有你一个媳妇。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也不会有别的女人。”贺龄音咬着唇,眼泪忽然又不要钱似的涌出来,越流越多,越流越急。武铮像是在跟她抗衡,又像是在跟自己抗衡似的,没有移开目光免得心软,反而定定地看着她流泪。一、二、三——他叹出一口气,忽地翻身到了一边。贺龄音身上的重压一下消失,她怔忪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忙坐了起来,扯来一边的薄被裹上了自己。一片狼藉中,她默默抽泣着,望着自己此刻坐着的罗汉床,这会儿才有解释的空隙:“那日的话,我是说过,我也认了,心里的确是那般所想。但是这罗汉床,我本意的确不是为了……为了拒绝与你同床,我真的只是不想你因为我睡在冰冷的地上……”武铮背对着她,坐在床沿下,背影一震。静默了一瞬,他干涩着声音道:“我也没让风驭给我涂过药。我和风驭没有任何私情,我从来只当她是兄弟。她应该也只当我是兄弟。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我去跟她说清楚。”空气安静了片刻,而后她听见武铮问:“你是真的……不想嫁给我吗?”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这声音听着十分灰败。刚刚那个失去理智的武铮好像被他强制赶走了,平日那个武铮又回来了。贺龄音渐渐收了啜泣,心里的情绪起起伏伏。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之前被武铮抱着的时候握住的地方已经微微发青了,想必被他揉过腰部也是。一个太过野蛮,一个太过柔弱,好像怎么都不般配。她泪痕未干,想了一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又回问他:“武铮,在皇上赐婚之前,你想过你想找什么样的妻子吗?”武铮闷闷的答她:“在皇上赐婚之前,我就没想过要找媳妇。”贺龄音垂眸:“在皇上赐婚之前,我也没想过找一个将军当丈夫。”武铮接道:“我知道,你想找一个文人学士!”贺龄音失笑:“也不非得是,但是大抵是。我之所以十八未嫁,成为众人眼里的老姑娘,就是因为我对婚嫁挑剔,不愿随遇而安。我一直在找我喜欢的人,能与我赏花邀月的人,能与我心灵一致的人,这样的人我想应当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