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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混子,谁想到他到了高中就开了挂。但是东南镇毕竟只是一个小镇子,能在一个镇里的高中一个班级里前几名,距离考上首都大学还很远!“你如果真的要考,我托人去弄点题来你做做,或许有帮助!”朱骏声说道,“我的同学有一位是留在首都大学任教的,我帮你去问问看!”余安这才记起朱骏声也是首都大学毕业的,也就笑道:“那你也希望我做你的师妹了?”朱骏声笑笑,“我只是觉着可惜,你早考两年就好了,如果我还在学校,我们可以一起畅游未名湖畔,一起在图书馆看书,还可以一起去学校的礼堂看话剧!”余安想了想,那样的生活因该是余斐想要过得,她么,她可能只会懒在宿舍看闲书混日子,顺便数数钞票!“不管如何,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朱骏声伸出手来,握住了余安的手,“你只管安心复习就行了!”余安点点头,“谢谢朱老师!”朱骏声抽回手来,突然一笑:“其实你喊我小朱也不错,起码让我忘记我是你老师这件事情了!”余安想到自己上午装模作样的事情,忍不住哈哈的笑起来:“行,以后你就是我的司机了,小朱!”朱骏声笑笑。两个人痛痛快快的吃了一碗炸酱面,朱骏声就问余安第二天的安排。“明天高战奎要来,我得跟欧阳霖一起去果干厂!”余安说道,“快元宵节了,我那些杂货铺子也要开业了,到处的转转,最重要的是,还有临县供销商店的货,我要尽快的安排一下!”朱骏声一听,余安已经将第二天都安排满了,可是就是没有安排与他相处的时间,他也就笑笑说道:“那要不要我给你做司机?”余安摇摇头:“明天有欧阳霖这个司机!”朱骏声彻底xiele气,只得说道:“正月十五,公社里要放烟火,今年可是第一次呢,到时候我来接你去看烟花!”余安想了想,正月十五还有三四天,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情还不确定,再加上她都出来几天了,正月十五一般来说要回家去过,也就说道:“到时候再说吧,我可能要回家!”“真的是难得一见的烟花,不如请了二叔跟婶子一起来!”朱骏声说道,很诚恳的邀请。余安啥光景没见过,实在是不愿意大冷天的瞧什么烟花,但是想想可能余老二与高秀娥可能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烟火,也就答应了。朱骏声这才欢喜了,看看时间不早就告辞离开。朱骏声上车的时候还回头叮嘱着,“我傍晚来接你们去,一定要等我!”余安见他这么热情,也就只能应着。朱骏声走了,余安将明天要做的事情安排了一下,也就睡去。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余安就收拾了一下去了针子巷胡同。老刘已经从老家过年回来了,正会儿正打扫会所门前的尘土,一看到余安,也就热情的迎了上去:“余同志,我可是听我们老板说了,这过节他生病,多亏你在,给你添麻烦了!”余安摆摆手:“没什么,只是恰好来找他,遇到了而已!对了,他起来没?”“早起来了,这会儿蔡同志在呢!”老刘说道,引了余安进来,“要不然余同志先去房间里等一会儿,咱们老板与蔡同志说完话我再去禀报!”余安正要答应着,突然听到房间里传出一声咆哮声:“是谁让他这么做的?他凭什么这么做?”308举贤不避亲老刘的脸色一变,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余安也想赶紧离开这里,进到屋里,可是也就在这时,蔡和平一个跟头就滚了出来,正好滚到了余安的脚下。余安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着神色狼狈扶着老腰想要爬起来的蔡和平,实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房间里,欧阳霖追出来,冷冷的站着,浑身的戾气。余安望着如此的欧阳霖,突然记起来那次在山上遇到他的模样,虽然当时没看清他的脸,但是就是这种气势,逼人、让人害怕,她不会感觉错!蔡和平狼狈的站起身来,微微的涨红了脸,扶了扶乱了的发型,低声对欧阳霖说道:“这件事情你好好的想想,我改日再来!”“你若是跟他一头的,就不必来了!”欧阳霖沉声道。蔡和平只得打着哈哈,一瘸一拐的离开。余安看看狼狈而走的蔡和平,觉着自己来的似乎不是时候,正打算转身,却发现老刘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就剩下她自己面对着欧阳霖。“进来!”就在余安打算溜走的时候,欧阳霖沉声喊道。现在老刘不在,就她一人,这话自然是对着她说的!余安磨蹭了一会儿,也就走了进去。“你来干什么?”欧阳霖沉声问道。“大爷,您忘记了?今天那个高战奎不是来吗?我这不是关心您的果干事业吗?”余安赶紧作揖,免得再惹得他爆发。欧阳霖似乎才记起这事情来,他看了一眼余安,突然问道:“会喝酒吗?”“不会!”余安想也没想就说道。“我不信!”欧阳霖说道,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来,打开来,倒在高脚杯中,“这可是市面上买不到的,陪我喝一杯吧!”余安看着那红色的液体,恩,好久没有喝红酒,倒是有些馋了,但是想到欧阳霖的郁闷,也就说道:“喝酒并不能解决问题!”“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借酒消愁!”欧阳霖将红酒杯塞在了余安的手中吗,“只是心里觉着憋闷,喝一杯提提神!”余安将红酒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似乎是法国红酒的味道,对于红酒来说,八二年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年份,许多出名的红酒,以这一年的最著名,但是在二十一世纪喝八二年的红酒,与在八二年喝当年的红酒,肯定不是一个味道的!欧阳霖喝了两口酒,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不再说话。余安也慢慢的品着,两个人都是安静的,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霖终于张开了眼睛,幽幽的说道:“那个人如今要将这件事情完全从历史上删除!”余安一愣,迅速的意识到欧阳霖说的那个人就是他的父亲,看来1979年发生的那件事情还是没有过去。“我的兄弟白死了!”欧阳霖沉声说道。“或许他有他的苦衷!”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