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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界河难度,特别是饿鬼界那穷山恶水,凶险不知凡几。”慧觉老头儿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吓了我一跳。“饿鬼界那么恐怖,你们送它们回去,咋叫度了它们?”我觉得度吧,就应该度到幸福的地方去,往穷山恶水里送算咋回事儿。“尘归尘,土归土,落叶归根,就是最好的度!在自己的天地中,才能修成自己的果,人间不是它们可修之地。”慧觉说道。我脑子一阵晕乎,最怕的就是姜老头儿和慧觉论道,我是不解其中的深意的。姜老头儿不理会我和慧觉说些啥,只是从随身的黄布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个叠成三角形的紫色符箓,放进了船里,然后把汲着水,把那船放进了河里稍微靠中间的位置。退回岸边后,姜老头儿开始念咒,我也不知道是啥咒语,只是看见咒成之后,那漂浮在河里的纸船,竟然无风自动的飘荡到了河中央,那盏绿色的烛光映在黑沉沉的河水里,竟然显得有些凄凉。“别问了,这个咒言是物咒,是对着写好符纹的物体施咒,我助它们漂上航道而已。”姜老头儿的话刚说完,那纸船就停留在河中,动也不动了。那个位置就是它们的航道?真的很神奇,那纸船不沉倒也罢了,还能在河流中保持静止不动。这时,慧觉盘腿坐下,开始念诵起一种口音很奇怪的经文,这绝对不是我熟悉的佛经,可是佛门之事,我是不好发问的,慧觉老头儿嚷嚷过,明年,或者好几年都不来了,他要收徒弟了。他的一身本事,自然是传给他的徒弟,说实在的,我觉得慧觉老头儿只会念经,哪有我师父做法时那潇洒的身姿。随着经文的念诵,那原本在河中静止了快半分钟的船儿开始动了,速度非常的缓慢,但随着经文的音调越来越高,那船就开始越动越快。我的目力是极好的,看着那船儿飘了很远,以为就要完事儿的时候,忽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一直飘的很好的船,一下子就消失了。不,不能说消失,而是一下子就沉没了,不是那种纸被慢慢浸透,然后慢慢沉下去那种,而是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我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一切,马上就问师父:“师父,这……这是过界了?”姜老头儿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像是一直在想些啥一样,半天才说道:“过界只是一个说法,反正我学道,有些事情也是知其所以,不知其所以然。按要求该这么做,我也就这么做了,这事儿,我没法给你答案,兴许只是一个浪头把它卷下去了。”这个说法比较符合我心中的想法,我倒也接受了,丝毫没啥不对。此时,慧觉也站了起来,说道:“老姜,你别又想的远了,饿鬼已度,咱们走吧。”说着,我们三人就转身离开了这条河,只是我就是觉得这两个老头的对话很奇怪,回头望了一眼河水,心说,冬天那么平静的水流,哪来的浪头?漩涡?嗯,兴许是漩涡,我这样想着,眼看两个老头儿已经走远,我赶紧跟了上去。第三十四章五号行动的秘密胡雪漫做的饭菜不能吃!那米饭不知道煮成了稀饭,还是干饭,反正是夹生的,炒rou片儿就跟炒rou块儿似的,你说这能炒熟吗?还有那原本白生生的脆萝卜,倒还好,就是切成乱七八糟的样子,煮了一锅白水汤。姜老头儿回来面对这一桌饭菜,脸在抽筋,而慧觉夹起一块灰糊糊的东西问胡雪漫:“这是啥咧?”“鸡蛋,呵呵,我知道慧师父爱吃鸡蛋,我……”胡雪漫在一旁笑的无比殷勤。慧觉不动声色的把鸡蛋放进了盘子,然后转身去拿了一根擀面杖,对着胡雪漫就吼道:“额打不死你!额容易嘛额,就只能吃点子素菜,唯一的希望就是鸡蛋,鸡蛋,你竟然给额弄成这样……”胡雪漫喊了一声:“妈呀!”就冲了出去,他毫不怀疑慧觉的擀面杖会落在他的身上。而慧觉则是毫不犹豫的提着擀面杖就追了下去。我师父很淡定,开始东翻西找起来,我以为他要重新弄桌子吃的,就说:“师父,没rou了,去池子里抓两条鱼将就一下呗。”“嗯,你去抓,等下清蒸了吃,记得给那老头儿煮两个鸡蛋。”我师父依旧很淡定,还在找东西。“师父,你找啥呢?”要我做饭,干嘛东找西找的?“哦,趁手的家伙让慧觉拿去了,我得重新找一样。”姜老头儿说话,把平日里用的烧火棍子给找出来了,然后跟阵风似的就冲了出去,我就听见他嚷嚷了:“老子的rou,rou不贵啊?”我觉得我很苦逼,这两老头儿故意的吧?留我一个人做菜?我是不是也该把菜板提到手上,然后加入打胡雪漫的队伍?加了很多姜丝儿,清蒸了2条鱼,给慧觉做了个鸡蛋羹,重新煮了饭,将就着那乱七八糟萝卜汤,也算一顿饭了。遇见这么一个师父,我注定会被逼的如此‘贤惠’,菜的味道就一般般,不过胜在动作麻利,倒也能凑合过去。我刚刚把饭菜弄好,三个人就进来了,胡雪漫也没咋被虐待,除了头发胡子乱点,其它还好。“吃饭,吃饭。”姜老头儿乐呵呵的。“鸡蛋羹啊,最适合额这种老人家的胃口了。”慧觉已经拿着调羹舀了一勺子鸡蛋羹放嘴了。“还是三娃儿厉害啊。”胡雪漫自觉的给自己盛了碗饭。“我做饭得有40分钟吧?你们干嘛去了,该不会去商量啥五号行动了吧?你们好意思不?欺负我一个小孩做饭?”我非常愤怒,这三个都是些啥货色啊?“咳……咳……这鱼姜丝儿放多了,有点辣。”姜老头儿开始咳嗽起来。妈的,你在四川吃个朝天椒都没问题,这点姜丝儿辣了?“咳……咳……这鸡蛋羹好烫。”慧觉开始咳嗽了。狗日的,才从锅里捞出来的煮鸡蛋,你一分钟不到就吞了2个,现在嫌烫了。胡雪漫左顾右盼的,最后使劲刨了几大口饭,然后也开始咳嗽起来:“咳……咳……我一吃干饭就过敏,得吃稀饭。”我默默的放下筷子,淡淡的说了句:“行了行了,这饭是很糟糕啊,我都吃不下去,倒了得了。”说话间,我就抢了慧觉的鸡蛋羹,端了姜老头儿的清蒸鱼,作势就要倒。顺便威胁胡雪漫:“胡阿姨,你吃一口饭试试?啊,吃一口试试!我从小练功,还没跟人过过手呢。”胡雪漫这下是真的呛着了,一口饭喷的到处都是,慧觉的光头上就被喷了一口饭,可他注意着他的鸡蛋羹,还没发觉。“别,别,不就是烫点儿吗?”慧觉拉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