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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的意思是他好像因为一袋旱烟叶子,没有为难我们一般。我和师父怎么可能这样就走,况且他说寨子里没有孙强这个人,我们怎么不担心?我曾经说过强子就是我弟弟,而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孙强是我师父侄儿也没错,他如此说,我们更要上山去看看了。原本这番话说出来就要到了彻底撕破脸,甚至动手的边缘……可是没想到这老头儿说到最后,话竟然被镇子里传来的闹哄哄的动静而打断了。所谓闹哄哄的动静,不过是车子开进镇子的声音,加上喧腾的人声,原本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这并不是一辆车子的声音,而好像是一个车队的声音。至于人声原本就是有的,可这个时候的人声就像一滴水溅进了guntang的油里,忽然发出了爆裂的声音一般,又是刺耳又是乱哄哄的。这个动静不仅老头儿的脸色变得难看,我和师父也被吸引了目光,毕竟这里虽然是山脚,但是这里的地形绵延而上,我们站这个位置是明显能够看见的镇子里的情况的。所以转头看去,我们是看见了大概有十几辆车子开进镇子的样子,这些车除了领头那辆车子,其余的都是那种专门拉人的帐篷货车,就像送新兵的车子。这么小一个镇子,甚至不是因为居住相对集中,说是大村子也行的地方,开进来的这种算是大型车的车子,一下子显得拥挤。但这车子上坐的可不是军人,而全部是穿着黑衫黑裤,然后统一戴着面具的人,就那么大剌剌的冲进了镇子。镇子上的人声我听不清楚议论一些什么,但是人头攒动的样子,还有许多人纷纷从屋子里如来,大家如临大敌的气场,让我本能的直觉这些人对于这些车子上的人一定不陌生。我忽然就想起了那个门房大爷的话,说是这个镇子怎么就‘吃香’了,常常有外乡人来查探什么的?难道……我再仔细看了看,脸色就变了,那些戴着面具的人我自然不熟悉,那改装过的帐篷越野车上的人我也不认识。可是那车子我是那么的熟悉,因为曾经我见过一款同样的车子……就是同样被这样改装的车子,而那个时候就是不久前,我和师父躲在山坡上那次,而那个时候车子上坐的人是杨晟,还有堂堂圣王……这逃亡之路要怎么样波折?就算是弄个巧合,也能让我体会到什么是阴魂不散的感觉……我不认为车子被改装为同一个造型,只是单纯的‘流行’这样的改装,说没有关联,我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师父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脸色也变得沉重,不过却是言语奇怪的嘀咕了那么一句:“黎明前总是有最黑暗的时候,而轰轰烈烈的大时代来临之际,总是有诸多的风波引来这样一个时代。”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只有我能听见,我还来不及说什么,已经听见那个老头儿咬着牙齿咒骂了一句:“这些可恶的强盗,他们是要闹出多大的事情?”从老头儿的话中,我能明显感觉,和我的判断一样,这镇子里的人显然和这些车子上的人不是第一次接触了……他肯定也是知道一些什么的?为什么要叫这些人强盗?我如果判断没错的话,这些人是属于杨晟组织的,就算是走上了邪路,怎么也和强盗不沾边儿啊。我和师父陷入了一个更加糟糕的局面……第五十九章混乱中的怪异不过我和师父却没有因为这个糟糕的局面就陷入了惊慌,毕竟风浪经过了那么多,单纯的锻炼心理素质也锻炼出来了。如果现在要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唯一的办法就是朝着山上跑,那样还会求得一线生机,所以我们对望了一眼,师父行李都不要的,就和我非常有默契的朝着山上跑去。而为了防备那个所谓的穷奇残魂,我心中暗暗运术,准备在关键的时刻,强行的放出傻虎,能抵挡一阵儿就是一阵儿,我唯一的依靠是,这老头儿肯定要管镇子上的情况,不会就专心的来阻止我们上山。结果没跑两步,那老头儿的声音却是传来:“你以为祖灵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吗?你们不要逼我!”我不想停下脚步,但是却不得不停下脚步,因为我感觉到了一股庞大的气场从我们的身后传来,如果我们再跑,我完全相信老头儿的话,这个石像雕刻的穷奇里掩藏着更多的力量。这样的气场,师父显然也感应到了,想忽略都做不到,几乎是同时的,师父也跟着我停下了脚步。我们两个几乎盯着那个老头儿,眼光中已满是无奈和着急……其实,就算他这样坚持,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老头儿也厌恶不起来,总觉得从他之前的话能感觉到,这老头儿是有些生人勿进,生硬彪悍的感觉,可是性格到底还是耿直而直接的。说到底湘西的汉子,不管苗人汉人还是其他族的人大多也是这样的性子。师父显然也和我是一个想法,所以我也没感觉到他对这个老头儿的厌恶……可是面对我们这样近乎祈求的目光,这老头儿还是很生硬,他对我和师父说道:“下去……虽然族人对我很重要,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守护山上……你们下去,这些人只找我和族人的麻烦,你们自己趁乱找个机会走吧。”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车上的这些人一旦认出我们,恐怕第一个就是找我们的麻烦吧?而我相信,杨晟几乎不可能没给下属,至少是重要下属看过我和师父的样子,他要取得我和师父的第一手资料似乎不是那么难。“下去!”见我和师父磨磨蹭蹭的不动,那个老头儿怒吼了一声,那样子似乎是懒得和我还有师父啰嗦了。我和师父面面相觑,知道是拖不下去了,而留在这里和那个几乎肯定是穷奇的灵体大战,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倒不是说我和师父真的怕了那个穷奇,不敢和它拼命,而是这样的话,和举着横幅,告诉那些底下的人,我和师父在这里有什么区别?“算啦,下去吧。走一步看一步。”师父是这样对我说的。我很干脆的就取下了身上的登山包,很随意的扔在了旁边山壁的草丛里,然后开始脱衣服……师父愣了一秒,但很快反应过来,也开始脱衣服。“搞什么啊。”那老头儿不解的转过脸,对我们这个动作倒是没有阻止。这其实不是我和师父在耍流氓,我们只是想要脱掉这稍微显眼的登山服什么的……毕竟这个镇子的人虽然不是全部穿着苗族服装,可是到底还是穿的比较朴实,也可以说是过时,我和师父这样下去,不就是两个靶子吗?脱下来的登山服,我们也扔到了草丛里,并且还很没羞的在老头儿面前换了一条平常的裤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