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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阎王脾气;年年则是娇生惯养,被宠坏的娇纵郡主。两人第一次见面,便如针尖对上麦芒,明争暗斗不绝。几年下来,不打不相识,两人感情反而好了起来。后来济宁侯府沉冤昭雪,段琢回到京城,恢复身份,巩固地位,重夺世子之位,一待尘埃落定,立刻禀了延平帝,亲自来静江府求亲。京城的历练似乎没叫他的本性改变不少,他始终还是这般咄咄逼人的欠揍作风。不过,年年很满意。只有这样的段琢,才能配合她激得男主起杀心。毕竟,在世人眼中,若不是意外,她原本是要嫁给段琢的。但凡有些自尊心的男人,哪怕不喜欢她,又哪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呢?外面,琥珀感激地道:“段世子费心了。”年年有些好奇聂轻寒的表情。见脚夫被打发走了,她掀帘出了屋,先看向聂轻寒。聂轻寒站在阴影中,凤眼微垂,看不清他的神情。年年心中遗憾,打叠起演技,盈盈美目水光隐现,看向段琢:“阿琢。”这一眼,感动,喜悦,歉疚,期待……种种情绪交织,看得人心都要碎了。段琢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绝色面容上,得意张扬渐渐淡去。年年垂下头,幽幽开口:“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再见我了。”段琢没有说话,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冷笑:“我以为,你了解我。”年年似被这句话伤到了,捧住心口,脸色发白。段琢神色僵住,片刻后,神情烦躁,生硬地道:“我若不愿意见你,何必来这一趟?”年年湿漉漉的杏眼亮了起来:“你不怪我?”段琢被戳中命门,心里怄得慌:怪,怎么能不怪?三年前,他就认定了她是他的妻子,为此,他回到京城后,为了能从他那狗爹手中拿到姻缘自主权,忍辱负重,暗中布置,悉心侍奉延平帝,才终于得了延平帝松口。他亲自上门求亲,顺宁郡王一口答应,多年夙愿眼看就能实现,岂料……他避而不答:“我已经和郡王府商定,会迎莹姐儿为侧妃。”莹姐儿是年年的族姐,顺宁郡王原本要许给聂轻寒的。年年脸色更白了,泪盈于睫:“阿琢……”熟知剧情的她自然知道,顺宁郡王和段琢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她,保护顺宁郡王府。段琢来静江府求亲,是以报恩之名,在延庆帝那里备过案的,她却忽然嫁给了别人。如今,他只能另娶一个常家女儿,在延平帝面前遮掩过去。段琢见她模样,越发烦躁,冷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年年珠泪滚落。珍珠再忍不住,用力咳嗽起来:姑爷还在呢,段世子和郡主两人这神情,这语气,这对话,虽然看似无逾矩之处,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郡主已经出嫁了,他们这么肆无忌惮,是当姑爷死的吗?年年诧异:“珍珠这是怎么了?”珍珠这演技也太浮夸了,差评!珍珠心中苦,双膝落地,一脸歉疚地道:“奴婢不小心呛到了,郡主恕罪。”段琢眸底暗色一闪而过,语气不善:“呛得可真及时。”珍珠心里打鼓,伏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年年护着珍珠:“你生我的气就生,找我丫鬟麻烦算什么?”段琢目光转向她,年年望着他,如往常一样扬着下巴,眸中却是珠泪莹然。段琢移开目光,烦躁之色再现:“罢了,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说罢转身扬长而去。从头到尾,没有给聂轻寒一个眼神。年年立在原地,失魂落魄地望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久久不动。珍珠急得脑门上的汗都要出来了,小声提醒道:“郡主,天已不早,回去歇息吧。”年年也想歇息。可接下来还有场重头戏。她长睫微颤,试图流几滴泪。无奈成功在即,她心中兴奋,实在流不出泪,干脆掩面进了屋子,黯然吩咐道:“取酒来。”泪别情郎演不了,接下来借酒浇愁的剧情她应该能行。珍珠一个头两个大:“郡主,天已晚了……”“房里藏有酒。”聂轻寒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年年一愣,疑惑地看向聂轻寒:段琢一走,她就一脸伤心失落地要酒喝,他非但不介意,还要为她提供酒?聂轻寒神色平静,看不出丝毫端倪,温言道:“酒是朋友送的,叫太白醉,据说是京城醉仙楼的镇楼之宝,后劲极大。郡主尝尝?”年年:“……”她的酒量其实不好,也就是想演个样子罢了,不用这么好的酒吧?聂轻寒体贴地道:“郡主若不想喝,就早些歇息吧。”戏都演到这份上了,以聂轻寒的聪明,她再挑三拣四或者反悔就穿帮了。年年骑虎难下:“谁说我不想喝的?拿来,后劲越大越好。”聂轻寒果然找出了一瓶酒。莲青色的曲颈酒瓶流线优美,釉下绘有饮中八仙图,釉质如玉,精美异常。他打开封口的瓶塞,浓郁的酒香顿时飘逸而出。房中没有酒盅,聂轻寒找了个白瓷茶盏,给年年斟了一杯。琥珀色的酒液清澈醇厚,渐渐将茶盏填满,酒香愈浓。年年硬着头皮尝了一口,只觉甜甜的不是很辣,倒比她从前喝过的任何酒都好入口。她忍不住抬眼看向聂轻寒。聂轻寒安静地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目光平静,神情难辨。这人心思也太难看透了。年年暗暗吐槽,在他的注视下,不知不觉,一杯尽数落肚。聂轻寒又为她斟了一杯。年年觉得有点热,伸手去扯襟口。扯了几下,盘扣没有解开,倒将襟口弄乱了。她负气放弃,只觉头晕乎乎的,腾出一手撑住脑袋,疑惑地打量他:就算他不喜欢她,好歹也是她新鲜出炉的丈夫,她为前任未婚夫借酒浇愁,他居然主动为她添酒,一点都不发作?他还是不是男人,有没有一点男人的血性啊?聂轻寒不动声色:“郡主不想再喝的话,就早些歇息吧。”又是这句话。年年有点生气:“谁说我不想喝的?”拿过刚刚斟满的白瓷茶盏,咕嘟咕嘟喝了起来。这酒喝起来真是带劲,怪不得能成为京城醉仙楼的镇楼之宝。第二杯入腹,年年头更晕了,情绪却兴奋起来。第三杯,她不等聂轻寒倒,自己伸手去够酒瓶,却发现怎么都拿不起来。聂轻寒一手扣住瓶颈,温言道:“够了。”“谁说的?”年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两只手都去抱瓶身,想往自己怀里搂:“我还要喝。你管不着我。”聂轻寒轻轻巧巧地拦住她手,将瓶藏在了自己身后。年年哪里甘心,起身往他身后够。哪知刚站起,便觉头重脚轻,身子一软,整个人都扑在了聂轻寒的怀中。男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