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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查济宁侯府谋逆案。段琢和燕蓉就是在这时重返京城,将当初保留的证据上陈天听。济宁侯府被平反,延平帝心存愧疚,竭力补偿燕家后人。老济宁侯已经不在,燕蓉的弟弟承袭了爵位;燕兰受封为淑妃;燕蓉和段琢的王妃世子之位也得到了恢复。郭侧妃和段瑞空欢喜一场,依旧回了原来的位置。临川王却恰恰相反。他因为当年的事,心怀鬼胎,对燕蓉母子非但没有补偿之念,反而害怕厌恶;对郭侧妃和段瑞反倒是歉疚在心,百般宠爱。因临川王的支持,段瑞母子在王府中,比正经的王妃和世子还要得势嚣张。这会儿,段瑞突然出现,显然不怀好意。棠枝深吸一口气,向段瑞行福礼道:“奴婢给二公子请安。”段瑞压根儿不理她,脚步一转,拦到轿前,恰恰挡住了年年的去路。棠枝微微变色:“二公子,这是王妃的贵客。”“贵客?”段瑞目光转向年年,细细打量几眼,啧啧赞叹道:“这是哪家的美人,怎么我从前没见过?”琥珀见势不对,护到了年年面前。段瑞见状笑了:“这是当小爷洪水猛兽吗?让开。”他一努嘴,几个小厮一拥而上,把年年这边的棠枝、琥珀,还有抬轿的婆子都挤到了一边。转眼间,年年身边再无旁人护卫。段瑞笑嘻嘻地道:“美人儿,你怎么不回答我?”棠枝焦急:“二公子,这是福襄郡主,休得无礼。”段瑞一愣,忽地笑了出来:“原来你就是我那大哥想要求娶,却打了我大哥脸,嫁了一个小小的举人的福襄郡主。怪不得我大哥对你念念不忘,果然是个大美人,我也喜欢得紧。”边说,边轻佻地去捏年年的下巴。年年“啪”一下,狠狠打落他的手。段瑞一愣,笑得更开心了:“郡主好烈的脾气,太对小爷的胃口了。来,给小爷抱一个。”几个小厮配合地形成合围之势,堵住年年退路。年年不管往哪个方向退,都会撞到人。年年冷下脸:“我乃堂堂郡主,二公子如此放肆,就不怕陛下知道了怪罪?”段瑞满不在乎地道:“瞧美人儿说的,不就是一亲芳泽吗,这种事,你知我知,难道还要宣扬到人尽皆知?”棠枝和琥珀在一旁听到,脸都白了,万万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段瑞竟大胆至此,不要脸至此。段瑞的一个小厮凑趣地笑道:“公子今儿有福了,小的跟着公子见过多少美人,还没一个比得上郡主美貌。”另一个小厮咂嘴道:“身份也没有比郡主更尊贵的。”第三个嘿嘿笑道:“世子要知道了,定会羡慕公子。他得不着的人,倒便宜了我们公子。”段瑞听到最后一句,目光闪了闪,越发兴致盎然,伸手抱向年年:“美人儿,咱们先对个嘴。”棠枝和琥珀大急,拼命要过来,却被段瑞的手下拦得死死的,其余仆妇惧怕段瑞,都低着头,一声不敢吭。年年白着脸,左右躲闪,状似害怕,心中默数:“一、二……”划破空气的尖锐声响起,段瑞一声痛呼,蓦地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年年面前。这一下变故突起,人人都大出意外。段瑞勃然大怒,跳起来道:“谁,谁偷袭……”话未说完,又是一声惨叫,再度跪在了原地。这一下跌得更重,痛得他出了一头的冷汗。段瑞的小厮都呆住了:“公,公子,你怎么了?”段瑞更怒了:“蠢货,还不扶我起来?”小厮反应过来,两个人跑过来,一左一右,要扶起段瑞。又是几声破空之声。段瑞还没来得及起身,两个小厮同时惨叫,重重跌到了他的身上,顿时把他压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翻着白眼,话都说不出了。年年看得滑稽,“噗嗤”一声笑出,回头看去。垂花门内,年轻的世子手持弹弓,一身大红常服,雪肤乌发,星眸含煞,风华绝代,不是段琢又是谁?年年眼睛微亮:“阿琢。”棠枝和琥珀也激动起来:“世子!”段琢丢了手里的弹弓,颜色如雪,一步步向他们走近。段瑞的小厮面如土色,被他气势所迫,不由自主向段瑞身后退去。段瑞骂骂咧咧的,好不容易爬起,一抬眼便看到了段琢,顿时暴跳如雷:“原来是你搞的鬼。”段琢冷笑,“铮”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段瑞的咽喉。段瑞骇然失色,僵直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你,你,你做什么?”段琢道:“不做什么,就试试我的剑锋不锋利。”这剑如一泓秋水,寒意逼人,锋不锋利还用试吗?再说,哪有指着人脖子试的?段瑞的小腿肚子都开始打颤,失声道:“你疯了?你就不怕父王……啊啊啊,大哥,有话好说。大哥,我错了,我……”段琢的剑慢慢往里刺去,段瑞的脖子渗出血来,竟是被吓得晕了过去。段琢提着剑,冷冷扫过一圈,当真是貌若谪仙,恶若修罗。段瑞的小厮一个个吓得腿肚子打摆,扑通通全跪在了地上:“世子饶命。”段琢看向年年。年年正看着他,目中满是感激与喜悦。满腔杀意忽地消融,他闭了闭眼:现在还不是和他们彻底翻脸的时候,厌恶地道:“滚!”段瑞的小厮们如蒙大赦,费力地背起昏迷的段瑞,飞也似地逃离了。棠枝和琥珀都松了一口气,感激地道:“多谢世子。”段琢没有接话,看向年年,声音是难得的温和:“有没有吓到?”年年脸上兀自不见血色,低头不语。段琢心头又开始隐隐作痛:看来是吓到了。哪个女孩子碰到这样的事能若无其事?只是,他们从小相争,她在他面前从来要强,不肯露出软弱的一面。他声音越发温和:“母亲见到你这个模样怕要担心,我陪你去凉亭坐一会儿吧。”年年依旧没有说话,半晌,微微点了点头。凉亭建在假山的山顶,六角飞檐,居高临下,王府景色尽收眼底。年年安静地看着山下王府的亭台,忽地听到段琢的声音响起:“福襄,你真的不考虑嫁给我吗?”年年心头一跳:这段剧情,终于要来了。她脸色微变,凄然开口:“阿琢,我已嫁人。”“你那个丈夫,”段琢绝色无双的面容闪过阴郁与暴躁,“他根本庇护不了你。刚刚段瑞意图不轨时他在哪里?就算他在,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举人,又能拿段瑞怎么办?”年年无法回答。段琢紧紧盯着她:“聂小乙无权无势,无力护你。今日的事若是再发生,我来不及庇护你,你打算怎么办?”年年呆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