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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也敢在爷面前说什么不卖身?那三千两金你以为是白拿的不成?爷花了钱,你自然得负责将爷伺候的舒舒服服,否则,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他似乎一瞬间就从玉树临风的公子变成了凶残好色的莽汉,清欢被他这神一般的变脸速度吓到了,整个人都往床里躲去,三爷看见她充满恐惧的脸,顿时笑了,他似乎很享受清欢对他的畏惧,高大的身子往前一步,单膝压在锦被之上,一手去掐清欢的下巴,仔仔细细端详了她美丽的面孔,边看边啧啧有声:“反正你又不是雏儿,把爷伺候舒爽了,这以后,银子有的是!”第一碗汤(十)听了这三爷的话,清欢连连摇头,道:“……三爷,求您饶了奴家吧,这倚香院里,还有许多貌美的姐妹,您若是想要人作陪,自然有的是姐妹愿意,奴家不卖身的。”说话时,她明明整个人都充满恐惧,偏生却咬着牙倔强,明明牙关都在打哆嗦,却仍然抓着衣襟,充满不屈地瞪着三爷。那三爷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说出来的话却是又狠又刻薄:“倒也真是新鲜,爷横行江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看到跟个良家女子似的花娘,爷今儿个还就不走了,还就偏要你伺候!”他可不是什么善茬儿,受不了清欢再啰嗦,掌风一扫,清欢仅以蔽体的衣裳便碎成了千万片,她尖叫一声,正要抓起锦被遮掩,三爷却先她一步将床上的东西都给扔了出去,连个枕头都没给留下。清欢充满恐惧地盯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也许,她其实是知道的。三爷身材高大,虽然看起来文弱,但衣衫褪尽后,那结实有力的肌rou十分明显,他也不跟清欢废话,直接用腰带捆住清欢双手,将她整个人拴在床头上,伸手解开她绾起来的青丝。那一片乌黑青丝披泻而下,三爷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深邃。既是花钱买来的□□,他自然不会有怜惜之心,下手没个轻重,但凡是他喜欢的地方,都是重重的揉,狠狠地嘬,清欢若是呼痛,他便十分开心。当他冲进清欢身体时,还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欣赏她痛苦又绝望的表情,然而很快这种心情就消失不见了,三爷也曾玩过不少花娘,红米分知己更是遍布天下,可没有一个人能有清欢这样的身子,原本只是为君无涯添堵而来,可在尝了清欢滋味以后,三爷觉得,也许自己要试着跟君无涯争一争了。君无涯乖乖去娶他的meimei,而他则接手这个美妙的尤物,多好呀!清欢将头别过去,任由三爷在自己身上起伏,她的泪水慢慢从眼角滑下,没入黑发之中。偏偏三爷伸手过来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小嘴,舌头堵了她一嘴,好像她是一道极为美味的菜肴,所以要狼吞虎咽生怕便宜了别人。“哭什么,嗯?跟了爷有什么不好?若是能将爷给伺候的身心舒坦,收你做个侍妾也不是不可能的。”三爷咬着清欢的脖子,“难不成你还想着做砺剑山庄的庄主夫人?君家家训有云,历任家主都只能娶一名妻子,并且要家世清白,两情相悦,你可不合格。”清欢无力地伸手推拒着他,虽然已被他剥削光了力气,却不肯看他,好像他是什么令人恶心的脏东西一样。三爷被她这种眼神给看怒了,道:“爷cao了你,那是看得起你,你是个什么低贱身份,也敢在爷面前摆谱?勾搭上了君无涯,就要竖贞节牌坊了?”嘴上说着,身下动的更勇猛,清欢的血成为了最好的润滑。这一点点疼,对清欢而言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她做出痛苦的表情,心底却十分高兴,这可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正在她发愁如何让砺剑山庄与华家决裂的时候,这华三爷就送上了门,可不就是瞌睡时有人送枕头了么!否则凭她一个弱女子,无权无势,连自由都没有,想以一己之力毁掉君华两家的交情,岂不是在痴人说梦?除了身体,她什么依恃都没有。为何会如此的卑微,如此的弱小?清欢不懂。为何她走过奈何桥,见过鬼魂,要为新鬼完成心愿……这些事情,是在这个世界的人们都不知道的,为何她知道这么多,却仍然如此渺小,只配被男人压在身下呢?清欢想,今天是君无涯和华三爷,明天就有可能是任意一个阿猫阿狗,难道还要沦落到她活着的时候那样的悲剧?难道为了完成心愿,她就只能用这种方式?她不甘心!凭什么她一直都要被人欺凌?凭什么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要从她身上一直占有和剥削?凭什么她要成为别人的附属品?她凭什么要为待她不好的人付出一切?!活着被人欺辱,死后亦是被人欺辱,她为何要这样糟践自己?这些欺辱她的人,难道天生便比她高贵,比她优越,而她合该被他们玷污施暴?!她不甘心!被绑在头顶的双手默默地攥成了拳头,清欢望着身上沉醉在□□之中的华三爷,心中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豪气,瞬间便做了个决定。她不知道自己选择这样是对是错,可她再也不想这样过下去了。也罢也罢,便这样一步一步爬上去又何妨,她又不是什么都比旁人差,缘何别人能到的位置,她却得不到?清欢的身子太销魂,三爷翻来覆去折腾了她好几个时辰才作罢,结束之后,仍然意犹未尽,似乎将她当做了什么有趣的玩去,把玩手上,不舍得放开。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解开清欢手腕上的捆绑,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意。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尤其清欢的身份还是低贱的妓|女,对男人们而言,还有什么比妓|女更没有人权的存在呢?他们花了银子,自然要按照自己想玩的来。“你很不错,日后便跟了爷,也省得你再去接客。”三爷眯起眼,用脸蹭了蹭清欢饱满的胸,神色略微有些陶醉。清欢沉默不语,一双眼仍旧充满着痛苦。三爷躺了一会儿,起身穿上衣衫,边穿边道:“难不成你还真做梦以为能够嫁给君无涯?此刻你在这里接客,君无涯可是陪着我meimei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呢。”闻言,清欢做出惊讶的表情:“你、你是……”“不错,是我。”三爷邪恶一笑。“我姓华,在家中排行第三,这样你应该猜得出我是谁了吧?”清欢咬牙:“你怎敢……难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公子吗?”“既然敢做,自然就不怕你告。”华三爷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我也很想知道,这君无涯到底是会选择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我呢,还是一个只在一起几年,用银子买下来的女人?柒柒姑娘,恐怕你还没有弄明白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