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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回答:“是千落新研究出来的花茶。”教祖大人很给面子——他似乎对女孩子格外的宽容,话里话外都是怜惜女孩子的话。所以在得知花茶是千落泡的时候,他也全部喝完了。新酒漫不经心的咬着饭团,耳边忽然听见教祖大人的问话:“……这个茶里泡的是什么花?”她想了想,道:“玫瑰花,薄荷叶,紫藤花之类的,您……”新酒抬头,正好看见教祖大人嘴巴边淌出一丝血迹。她右眼皮一跳,咽了下口水:“您……没事吧?”“啊……没事哦。”童磨捧着茶杯,弯起眉眼笑,嘴角的一丝鲜血逐渐增多。新酒犹豫了两秒,忍不住说:“可是——您的脸快要变成紫色了……”第23章教祖大人的伙食今天也很危险最后新酒还是把那壶花茶拿出去倒了——倒的时候,新酒蹲在旁边看着茶壶里淌出来带着香气的茶水,心里纳闷:原来紫藤花玫瑰花还有薄荷叶混在一起,是有毒的吗?出来之前,教祖大人叮嘱她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千落,说怕千落伤心。教祖大人真是个好人啊,还特别会照顾别人的心情。把倒干净的茶壶清洗了一下,新酒将它放回厨房。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碰见了早就等在门口的千落——她还不知道自己泡的花茶有毒,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新酒,一个劲儿的追问:“怎么样?教祖大人喝了吗?教祖大人怎么说?”教祖大人差点被毒死了。她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但是对上千落那双亮晶晶的,落满期待的眼眸,新酒只好改口,真诚道:“教祖大人很喜欢。”反正紫藤花也就那么一点,应该不够千落泡第二壶了。大不了自己再偷偷给它倒掉就行了。“那太好了!”千落开心的笑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心口转了个圈:“那我明天还给教祖大人泡!不行——紫藤花好像不够了。”想到原材料不足,她脸上顿时爬满失落。新酒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她:“可以再做点别的,教祖大人都会喜欢的。”做什么都好,反正不要再泡花茶了。毕竟整个极乐教就一个教祖,给你毒死了可咋整啊?千落沮丧的垂着头,想了想,问:“那我用剩下的紫藤花做点花饼吧!既然教祖大人爱喝花茶的话,应该也会喜欢吃花饼吧?”新酒犹豫了一会:“……应该吧。”希望不要再出什么问题才好——不过之前的花茶有毒是因为混合的植物太多了,只加紫藤花的话应该没事。等千落做好了,自己先尝尝好了。回到房间,新酒从壁橱里抱出一床新的被子,铺在角落。天气已经入秋,晚上要比白天凉得多。新酒又怕冷,抱了最厚的两床被子铺在地上,心里还有点发愁:我这样睡不会得风湿病吧?要不然和教祖大人商量一下,也让我去榻榻米上睡觉?也不用同床共枕,教祖大人让我躺个角落就好了……咦?奇怪?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这样睡会得风湿病?新酒拍打枕头的手忽然顿住,她看着自己的手——干净又细嫩,指间有薄茧,但骨节修长漂亮,明显是不经常做粗活的手。难道自己失忆前还是个生活挺讲究的人吗?“新酒,睡不着吗?”教祖大人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响起,吓得新酒瞬间炸毛!她僵直了脊背,不自在的往前挪了挪:“也……没有,还在整理床铺。”人吓人是真的会吓死人的。还有……教祖大人身上好冰啊!她搓了搓胳膊,转而面对着教祖大人坐下:“教祖大人还不睡吗?”童磨躺回自己床上,懒洋洋的用手撑着脸颊,嘟囔:“睡不着啊——新酒你给我唱歌吧?就唱我白天教你的歌。”新酒:“……好吧。”大晚上的教祖大人还真不嫌慎得慌。她在心里这样吐槽着,先哼了一段找调子;不等新酒把调子找稳,童磨拍了拍自己的被子,笑眯眯的看着新酒:“上来唱吧,离我那么远,我听不清楚呀~”新酒无奈,只好爬到教祖大人睡觉的榻榻米旁边。她小心翼翼的拉过一块边角搭在自己腿上,认真按照对方的要求开始哼歌——当然,歌词还是自己瞎编的,因为新酒自己只记住了一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也不知道教祖大人是从哪里听来这些古怪的歌谣。哼了一会儿,新酒自己反而有点犯困起来;童磨倒是一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仅不困,还有点越来越精神的意思——他听出新酒的歌声渐低,逐渐带起含糊的困意。戳了戳新酒的脸蛋,看着对方猛然间被冰得清醒起来的模样,童磨笑得越发欢快:“新酒——唱得真好听。”“可以向我要奖励的哦——新酒想要什么呢?”原本只是戳在脸颊上的手,改为温柔的抚摸,冰冷的手掌紧贴着脸蛋,仿佛透过那层柔软的皮肤,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淌过掌心。童磨脸上又逐渐泛起了病态的绯红——他有一张略微幼圆的脸,使得他看起来仿佛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干净又无暇。浑身的每一个念头都在尖叫着:吃掉她吃掉她吃掉她!不吃会后悔的……不吃的话,以后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女孩子了!新酒没注意到教祖大人的失态,她在认真的思考对方刚刚问的问题:唔……奖励吗?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追寻过去的记忆?只是因为暂时找不到什么想做的事情,所以才姑且将它列为目前要完成的事情。如果非要追根究底的话,追寻过去这件事情对新酒而言,也并不是那么重要。她想要什么呢?新酒迷茫的看着童磨——对方也望着自己,七彩色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脸,干净又秀气,带点普普通通,不起眼的可爱。他白橡色的长发披散身后,因为他前倾的动作,些许白发垂落在新酒的手背上。比窗户前洒落一地的月光更夺目。但是再好看的月光,新酒也不觉得心动。她单手摸着自己的心口,茫然的看着童磨,反问:“我想要什么?”我不知道。冥冥之中,她直觉自己似乎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活下来,只要等着时间逐渐流逝——她暂时还没有得到的东西,必然都会一一回到她手上。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直觉,但是新酒却从骨子里坚信这一观念。所以最后新酒摇了摇头:“教祖大人,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没有什么想要的。”“真的没有吗?”童磨用悲悯温柔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