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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想知道苏少昊在冯圣杰和司志航之中偏向谁”，这样的问题，只能苏雯来回答了。苏雯本来想避开不回答，当做没有看见的，但是谁知道，有个粉丝提了这个问题后，直播间的弹幕全变成这一个。苏雯不回答也得回答了。许皓轩道：“少昊，你回答一下，平时冯圣杰和司志航闹腾的时候，你偏向谁？”许皓轩看着镜头道：“你们也知道，我平时偏帮的是圣杰，队长一般帮志航，少昊来了以后，他的态度成为了圣杰和志航争夺的重点。”许皓轩侧面暗示了一下苏雯该从哪点回答。苏雯的手放在主席台的小话筒上，迟疑了一下，道：“我平常的话，两不相帮。队长和轩哥很快会出面解决。”粉丝不甘心，发出弹幕，硬要苏雯选出一个人。苏雯看了一下许皓轩，对着镜头道：“看他们两个谁占道理，就站谁那边。”她万金油一般的回答粉丝并不满意。许皓轩道：“少昊已经给出他的回答了，下一个问题，你们还想问什么？”就此，他们顺利过渡到了下一个问题。许皓轩念道：“假如专辑达到某个数目，能不能完成粉丝一个心愿？”许皓轩看向谢义泽。谢义泽点头，道：“首张专辑数目，在一个月内破十万，可以完成你们任意的一个要求。”谢义泽的亲口承诺，令直播间一时间变成了粉丝的狂欢之地，礼物特效让人眼花缭乱。苏雯和其他三位成员不说话，他们心里是有数的。昨天晚上，他们见制作人的时候，制作人便和他们分析过。华国的专辑销量一直处于低谷期。人们普遍没有正版意识。除了死忠粉，真正的音乐爱好者，愿意为出钱购买专辑的人少之又少。他们一个刚出道的新组合，首先知名度低，二是死忠粉少，三则没有口碑，路人粉也少。制作人说了，他们这次的专辑销量如果只破一万，不太正常，不符合他们公司砸下的宣传费。两万到三万的销量，是正常的，毕竟公司先前的宣传不是白干的，他们有这么多的粉丝。但是破十万不可能，除非他们能在一段时间内霸占华国网络的头条。说不定这个用来砸头条的钱，连十万张专辑的成本都收不回来。队长许下的承诺，其实根本完不成。粉丝就算想借这个机会作怪他们，也是不可能的。哪怕粉丝里面有土豪，但是也不至于一下子买上上千张专辑。天朗组合的直播，便以谢义泽许下的承诺为结束。镜头关闭后，满叔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问：“你们有信心破十万？”苏雯和其他成员相顾无言。算了，他们还是不告诉满叔真相了吧。满叔倒是没有在意他们的不吭声，他已经习惯了。满叔道：“对了，小姜让你们下直播后去他办公室。他好像有事情找你们。”冯圣杰眼前一亮，蹦到满叔身边问：“满叔，是什么事啊？能不能透露一点？”满叔这回不知为何，硬是坚持住了，没有倒在冯圣杰的甜言蜜语中，他道：“你们去了就知道了，天大的好消息。”满叔的故意卖关子，让苏雯等人摸不着头脑。苏雯几人看向谢义泽。谢义泽道：“可能和姜哥这几天做的事情有关。”他们一行人走到姜经纪人办公室门前。门是合上的，但是苏雯等人还是能听到里面姜经纪人的声音。“我要你这种脑子里面全是废料的员工有什么用？自己去人事部辞了，我不希望见到你第二次。”几秒后，一个满脸热泪的男员工走出了办公室。苏雯和冯圣杰，司志航对望一眼，他们不由自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满叔带着他们进入办公室。姜经纪人还是看上去很严肃的样子，脸上不见半点怒容，丝毫不能想象他刚刚发过脾气。姜经纪人看着他们，眼里带上笑意。殊不知，他的笑容更是让人心生寒意。满叔嘀咕，“小姜怎么跟个笑面虎似的。”姜经纪人听到了这句话也当没听到，他对天朗组合的五位成员道：“这几天我都是让满哥带你们，你们有没有不满意，我这个身为经纪人的竟然不在？”谢义泽道：“姜哥，我们......”“小谢，你不用说话。”姜经纪人语气不重，他道：“我想听听其他成员的想法。”许皓轩道：“姜大哥，这几天......”“皓轩，你也不用。”姜经纪人制止了许皓轩。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苏雯把自己刚刚组织好的语言说出来，她道：“姜大哥，其实我们......”苏雯停顿了一下，姜经纪人没有打断她的话，她也就继续说了下去。“在满叔带的这些天，感觉满叔给了我们许多帮助。姜大哥，你已经为我们安排好的行程，不需要麻烦姜大哥你来亲自带我们。”姜经纪人眯起眼，右手食指轻轻敲击桌面，道：“我知道了。你们平时的模式是这样。”苏雯听着姜经纪人的话，感到了茫然。姜经纪人没有解释，他换了话题，道：“你们这几天做得很不错，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你们达不到天团的高度，明白吗？”姜经纪人一上来就为苏雯等人画了一个大饼，他们组合的目标是天团。先前姜经纪人说的是出道，现在他们出道之后，他对他们的期许是，天团。“你们想成为天团吗？”他第一个看向谢义泽。谢义泽道：“我既然成为了组合的一员，当然要做到最好。”他第二个看向许皓轩。许皓轩道：“天团？感觉很不错。”姜经纪人的眼睛里看不出喜怒，他点了一下头，又道：“皓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