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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头,他暴喝一声,反手狠狠的打了血玫瑰一巴掌,将胸 口之气尽数发泄在血玫瑰身上,「你竟敢弄掉老子的种!」 狂杀狂怒之下,下手毫不留情,几个巴掌过后,血玫瑰脸颊高高肿起,嘴角 也流着血丝。 女人流产本是件极伤身之事,更何况血玫瑰此次在狂杀凌虐之下流产,身、 心均受极大的创伤,哪里禁受的住狂杀这般毒打,她两眼一翻,顿时晕死过去。 (十七) 自那日荒山狂奔之后,宫傲云便大病了一场,宫阎心知儿子八成是知道了莲 华之事,心下忐忑不安,好几日未去逍遥阁狎玩,倒让莲华清闲了好些日子。 这日宫阎见儿子已无大碍,便开口劝道:「云儿,你身边不能没个人照料, 还是去逍遥阁中挑个女人来侍候你吧!要不,我叫朱雀回来时给你顺便带个丫环 回来。」 傲云自小便个性古怪,偌大的归来居中竟然只有两个哑巴丫头打扫整理,自 红儿、绿儿死后,云儿身边便少了两个贴心服侍的人,本来这倒也没什么,但云 儿自幼身染顽疾,身旁不能没有个人照料。 宫傲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伸手接过了丫头送上的药,喝了几口后忽然问 道:「全逍遥阁里的女人都随我挑?」 「这是自然!」宫阎只道儿子终于开窍,笑呵呵道。 宫傲云声音微微发颤,「包括第四层?」 宫阎笑声顿止,愕视独子,他万万没料到儿子病愈后的第一个要求竟是要上 第四层挑人?看来,他是知道莲华那丫头在第四层里了。 莲华那丫头虽然容貌出色,但终究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罢了,身子还未 长开,床上反应也青涩的很,怎么儿子却偏生为那种小女孩紧张的很,若等那丫 头生下孩子,不知道将来是否会生出事来…… 想到此处,宫阎心中动了杀意,眼中也流露出肃杀之气。 宫傲云见宫阎眼中杀意突现,暗叫不好,心知宫阎动了杀意,他澹澹说道: 「老爹干那丫头之时,怎可忘了叫上孩儿,怎么说那丫头也是孩儿捡回来的。」 「好!好!好!」宫阎心下大喜,只道云儿只不过是想玩玩那丫头。 多年来,他们早养成父子同yin的习惯,宫傲云提出这要求,宫阎倒也觉得颇 为理所当然。 宫阎从腰间解下一枚纯金打造的钥匙,抛在床上,说道:「用这个钥匙便可 进第四层了,倒是……」宫阎沉吟片刻,欲言又止。 宫傲云只道老爹舍不得大小方儿,笑道:「爹,大可放心,我对大小方儿并 无兴趣。」大方儿那种人可不是人人都消受的起。 宫阎摆摆手,「两个女人罢了,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我拿小方儿练功多年, 若她沾染上太多人的精气,对我的修练不免有所影响。」 宫傲云心中一动,欢喜魔功中并没有非要特定哪名女子不可,为何老爹会说 拿小方儿练功? 「孩儿不碰小方儿就是!」 宫阎微微点头,又道:「莲华那小丫头年龄虽轻,但个性坚强,为父也颇中 意她,先调教她个两年,再拿来做胎母。到时我们父子俩轮流上阵,无论她是给 谁生,反正都是宫家骨rou,无所谓了。」 说到此处,宫阎yin秽的哈哈大笑。 宫傲云心中一紧,陪着干笑一阵,握紧拳头,手心出血了都没察觉。 ************ 隔日,宫傲云迫不及待的一大早上逍遥阁挑人,宫阎也颇识趣的带了大小方 儿留宿在自己的阎王居中。 时值秋末,天气渐渐寒冷,阁中女子中除了身怀武功无畏风寒的大方儿外, 均都穿上了避寒的锦袍绵衣,平日里赤身裸体的女子们穿上了花花绿绿的衣棠, 看起来反倒另有一种美态。 宫傲云方才踏上第四层,便听见莲华的惊叫声。 「啊……住手!不要碰我!」 宫傲云大吃一惊,大步踏上第四层。一踏上第四层,便见到莲华被三名美妇 压在销魂床上,不住惊声尖叫,身上的浅紫色唐衣早被扯个七零八落,露出一双 娇小白嫩的玉乳,下身的白裳也被扯下,一双洁白的大腿不住在空中荡漾,一名 美妇毫不客气的在莲华的私密处抠挖,惹得莲华不住哀声尖叫。 那名美妇缓缓的将食指塞入莲华的菊xue之中,不停抽动,笑道:「哎呀!别 叫!别叫!jiejie我是为你好,才帮你通一通,不然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怎么承受 得了宫主呢。」一边说,一边状似怜爱的不住亲吻莲华,「好惹人怜的小娃娃, 乖!jiejie疼你。」 另外两名美妇一个紧紧压住莲华上身,捉着莲华的双乳不住吸吮;另一名则 是脸色阴沉的不时低声咒骂,半呢喃的说一些不成句的话语,她一边咒骂,一边 用力扯下莲华的下身的阴毛,疼的莲华不住哀呜。 比较起来,莲华身前的那名美妇人算是正常了许多,她只是不住轮流吸吮着 莲华一双玉乳,口中时而喃喃喊着娘,又时而唤着孩儿。 宫傲云喝道:「你们三个在做什么?」 三名美妇吓了一跳,急忙跪下回道:「回少宫主,我们奉宫主之命为莲华穿 环。」 宫傲云一眼便看见旁边小桌上放着个红木盘子,盘中放着三枚金光闪闪的金 环,金环旁边散落着无数珍珠 宝饰。 天阎宫中素来有为女子双乳及yinhe穿环的习惯。一般九狱里的女子和逍遥阁 第一层的管事女仆穿的是铜环,第二层的美妇穿的是银环,第三层的美女则是金 环,至于像大小方儿这等特级的美人用的则是挂上了珠饰的金环。 这次宫阎特意命人给莲华穿环,一方面是见莲华容貌出众,特意将她收纳在 第四层中,另一方面也是暗示儿子,就算他挑了莲华,但她始终还是逍遥阁里的 人。 宫傲云摆摆手,示意三人下去。 一见那三名美妇离去,莲华晶亮的眼眸含羞带怨的向宫傲云一望,如诉似泣 的低声道:「傲云……」 宫傲云拈了一根金针,冷冷一笑,招手道:「过来!」 莲华扑到他怀中,含泪的眼眸幽怨的看着他,朱唇微启想向他诉说这些日子 的苦难,但话还未开口,宫傲云便残忍的在她玉乳上狠狠一咬,莲华吃痛,惊叫 一声,但还未来得及抗议,便被宫傲云拖到御女车前。 御女车高不过三尺,车身极小,仅可容纳二人,车下备有各种机关,可随意 上下,可使男女交欢,毫不费力;左右两侧还架着双轮,暗藏枢纽,可上可下, 登楼入阁,如行平地;在车行走之时,若在车中御女,其趣味更是妙不可言。 御女车外饰以珠帘,内衬以鲛纱帐,鲛纱帐以鲛丝混和白金丝线所制,质地 比一般轻纱要轻薄数倍,但却又柔软坚韧。御女车内加以这鲛纱帐,哪怕车中女 人叫的再大声,车外的人也绝计听不见半点声音,可车外的声音却又能清清楚楚 的传入车内。 这车乃是数年前某一帮派为了求和而献给宫阎的礼物,据闻此车为隋炀帝的 任意车,是真是假自是不得而知,但此车确是妙用无穷,为宫阎所珍爱。 一掀纱帐,接触到软床上的暗红血迹,莲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昨夜宫 阎不停在她身上泄欲,自己来还不够,还拉了大方儿一起jianyin她,直把她干的死 去活来好几次,下身的两个xiaoxue也被糟蹋的不成样,这御女车上也不知道添加了 多少她的血。 宫傲云一把将莲华剩余的衣物撕裂,随手把她丢进车中,左手按了几下,车 中顿时伸出两道铁链,紧紧地锁住莲华的手脚。 宫傲云又在车旁掀了几下,顿时又分出两条铁链,将莲华双腿分开,露出那 少女隐密的私处。 莲华又羞又气,双颊陀红,眼泪汪汪的望着宫傲云,半是抗拒半是期待。 宫傲云注视着眼前那一对小巧的乳峰,莲华身材娇小,一对乳峰也是盈盈不 及一握,但不知是否老爹这些日子来对莲华灌溉有功,小巧的rufang变得比先前要 丰满些。 想到老爹在莲华身上爬行的丑态,宫傲云心下暗狠,他狠力一捏那点蓓蕾, 惹得莲华尖叫连连,他低头吮吻莲华的一双玉乳,舌头在她乳晕处打转。 莲华虽任人采摘多年,但少有人这般挑逗于她,情动之下不禁微微娇吟。 见莲华乳尖高高翘起,宫傲云心知她动了情欲,双目一寒,左手勐的一挥, 金针顿时穿过莲华的rutou,莲华惨叫一声,只觉乳尖处如火灼一般的疼痛,痛的 不住挣扎。 见莲华疼的连眼泪都冒出来,宫傲云反倒兴奋起来,他拿起金环,穿过莲华 乳尖上的小孔,又随手在盘中选了一枚白玉小铃挂在环上。 宫傲云依样画葫芦,将莲华另一边的rutou上也穿上金环,挂上了白玉小铃, 弄好之后,他起身欣赏自个的杰作,用力拍打着莲华一双洁白的玉乳,一双白玉 小铃不住摇曳晃动,叮叮当当好不悦耳。 宫傲云一边把玩一边笑道:「上面加了点装饰之后果然好看多了。」 他中指插进莲华roudong中扣挖一阵,xiaoxue内出乎意料之外的紧窄,若非为她开 苞的正是自己,又情知莲华落入老爹之手己有一段时日,只怕他会以为眼前女子 还是处女,宫傲云微感惊奇,奇道:「被老爹玩了那么久还能那么紧,我还是第 一次见到。」 宫傲云抽出手指,见手指上沾了些不明的黄浊液体,他冷哼一声,突然从车 上抽屉中取出一粗大的木制伪具,狠狠的往莲华的下体塞去,口中还说道:「下 面空荡荡的很寂寞吧!让爷也给你加点装饰。」 粗大的伪具狠狠的穿过娇嫩的花唇,两片花唇被迫分开,露出隐闭在花瓣下 的那一点红豆。 宫傲云轻拈慢捻那一点红豆,瞧莲华的私处生的精致可爱,叹道:「这般可 爱,爷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如果要等老爹动手,那还不如让他先来吧! 他掌心微运内力,掌中金针被烫的火红,手指不断抠挖她莲华的yinhe,金针 一点一点逼近。 莲华窥知宫傲云的意图,怕的粟粟发抖,却又知势所难免,唯有闭上眼睛不 敢去看,下身勐然传来锥心剧痛,莲华凄厉的惨叫一声,活活痛晕过去。 莲华是被活活痛醒的,当她痛醒之时,宫傲云正在她身上发泄。 「痛呀!」莲华惨叫一声,扭着纤腰,求道:「求求你别再动了。」 女人最敏感的yinhe上硬生生的被穿了一枚金环,本就叫莲华痛不欲生了,更 别提宫傲云每次抽插之时,粗大的roubang一次次撞到金环,牵动了伤处,鲜血缓缓 地随之流出,瞬间染红了宫傲云的roubang。 莲华痛的双脚乱踢,但哪踢得到什 么,私处间那宛如被撕裂般的剧痛非但丝 毫未减,反倒越发剧烈。 宫傲云一边狠力抽插,一边用力揉捏着那一双玉乳,莲华双乳本盈盈不及一 握,虽是娇小可爱,但玩起来总是有些不过瘾,但想来是这几日受多了老爹的灌 溉,一双玉乳变得柔软如绵且又丰满滑嫩,乳rou在手掌间滑动,端是舒爽无比。 乳尖上所穿的金环方才收了口,在宫傲云一捏之下,顿时伤口迸裂,渗出丝 丝鲜血,两道深红的鲜血缓缓滑过rufang,配上女子的惨叫哀求之声,说不出的yin 靡悲凄。 莲华虽是咬牙苦忍,但实在痛的难受,私处间好像有人拿把小锯子,一点一 点的从腿间分割她的下体。莲华顾不得衿持,开口求道:「呜……好痛……啊… 我……我让你玩后面啦?」 莲华向来脸嫩,且又扮作纯情少女,此次会说出这种话,可见得她此刻所受 折磨之剧烈。 宫傲云正在兴头上,哪听得见莲华的建议,莲华越是哀求,胯下阳物反倒干 的更加凶勐。 莲华哭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好几次疼得晕了过去,却又在宫傲云的勐烈抽插 下痛醒。 等宫傲云发泄之时,莲华己是气若游丝,只比死人多几口气而已。 宫傲云用力的在莲华娇乳上狠捏了几下,方才松了机关解下莲华,见莲华脸 上泪痕未干,唇间仍旧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染血的双乳上满是牙印和污青, 下身一片狼藉,大块大块的鲜血顺着白浊的jingye流出,宫傲云心下歉然,但讪讪 的说不出话来。 他清咳一声,从衣袖间取出一牌铜牌,塞到莲华手中,道:「明天拿着这块 铜牌到归来居!」说完便起身穿衣。 嵴背上传来湿滑的触感,纤细脚指轻轻划过他的嵴背,耳旁传来甜净柔美的 低笑声,笑声很轻、很柔,但也很娇、很媚。 宫傲云疑惑的回身看着莲华。 莲华斜眼睨视他,未施脂粉的脸白如雪一般,唇上的颜色也澹的微微泛紫, 但那一双眼睛